“也不讓。”他微微啟唇,聲音低懶。
他說話帶出的熱氣一下一下帶出,蘊上夏枕脖頸處細膩的肌膚。
夏枕被弄得皮膚微微起顫慄,縮了下肩。
“你、你放開我。”她說著要躲開。
但整個人被他圈著,夏枕根本逃不開。
江熾跟夏枕比起來遊刃有餘不少,夏枕在那焦急,他下巴卻仍擱在夏枕下巴上,眼睛微闔,淡定得不行。
夏枕不安地動著。
下一刻,江熾睜開眼眸,黑色眼睛漆深,微掀唇角。
慵懶中又帶著絲壞。
“再動我親你脖子了啊。”
第19章
“再動我親你脖子了啊。”
夏枕身體瞬間一僵。
江熾嘖了一聲,有點小遺憾:“還真不動了。”
“真不讓我親你脖子?”江熾特別欠揍地問了一句。
夏枕小臉憋得通紅,唇瓣張張合合,最後隻憋出了三個字。
Advertisement
“你……流氓!”
江熾聽著她這軟綿綿又帶著惱意的聲音,一個沒忍住又笑了。
“對啊,在這兒堵你不就為了耍流氓?”
夏枕再次被江熾一噎,卻急得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最後又是重復:“你放開我。”
“那你跑啊,我又沒抱你。”
夏枕急得都快抓耳撓腮了,身子左轉右轉,愣是出不去。
夏枕一著急身子就轉了過去,在江熾的包圍圈裡轉了個面,對著他。
完全沒想到自己已經羊入虎口了。
她腰處抵在洗碗臺邊,仰頭望著江熾,很焦急。
“可是我出不去呀。”
江熾早已在她轉過身的同時,下巴離開了她的肩膀,這時是雙手撐在洗碗臺,微彎著脊背,俯首看她。
江熾不知道想到什麼,胸膛裡蕩出一聲低笑。
“這下可不是親脖子了。”
兩個人都面對面了。
“是直接親嘴了。”他說。
夏枕頃刻間瞪大了眼睛,反射性直接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臉驚恐又呆萌。
江熾被她這表情萌到了,唇角的笑壓抑不住。
這時二樓樓梯突然傳來夏母的聲音。
“枕枕,你洗個杯子怎麼洗這麼久?”
樓下廚房裡的夏枕登時被嚇得眼睛又睜大了幾分,愣了幾秒後才記起來回夏母。
“我洗好了,馬上上樓。”
夏母還在樓梯上,但已經快來到一樓了:“我還以為你掉洗碗槽裡了。”
夏枕聽著夏母越發靠近的聲音,望進江熾的眼睛裡,水汪汪的大眼睛裡全是乞求。
“你快放開我。”
江熾氣定神闲,雙手仍撐在洗碗臺上,眼裡噙著笑,不緊不慢地道。
“不,放。”
夏母已經下來一樓,聽聲音是朝廚房這邊走過來了:“趕緊的,早點睡,不然你明天早上又要賴床了。”
夏枕雙腿都要發軟了,唇無意識地癟了癟:“放開我呀。”
江熾見她這樣子,掀了掀唇角的弧度:“放開你啊?可以。”
下一秒,江熾驟然朝她靠近,都快貼她臉上了。
夏枕趕忙往後躲了躲。
四目相對。
江熾勾了唇角。
“你叫聲哥哥,我就放了你。”
眼見夏母就快走到廚房門口,夏枕最後求饒地看著江熾,軟軟地喊了一聲。
“哥哥。”
江熾得逞,將撐在洗碗臺上的手迅速收了回來。
“诶?江熾?你怎麼也在這裡?”
與此同時,夏母出現在廚房門口。
江熾散漫轉身,看向了廚房門口的夏母。
他抬頭揉了一把夏枕的頭。
“這不想妹妹了,來見見她。”
夏枕可鬱悶了,剛才被嚇得手都有點小冰涼,她悶悶不樂地躲了一下江熾的手。
然而又被江熾逮回來,使勁兒揉了一把。
江熾和夏枕這倆小孩從小關系好,夏母已經習以為常,她說著走進廚房裡。
“你吃了沒?今晚又沒回來吃晚飯。”
江熾不想讓夏母這麼晚還給他做飯。
“吃了。”
夏母白了他一眼:“早知道問都不問你,這一看就是沒吃。”
“別麻煩了夏姨,我叫個外賣就行。”
江熾其實會自己做飯,很小的時候就沒爸沒媽,還要被姐姐奴役。
不過夏母一向不讓他做飯,在夏母眼中他跟自己的孩子一樣,不想他每天上學回來還得自己做飯。
“叫什麼外賣?這家裡又不是沒吃的。”夏母笑,將江熾往餐桌那邊推了推,“好了好了,去那坐著,我給你熱一下飯菜,又不麻煩。”
夏母取下掛在牆上的圍裙,往身上戴的時候問夏枕。
“枕枕,你吃一點?當個宵夜。”
“我不吃了。”夏枕到現在小臉還有點紅,趕忙落荒而逃,“媽媽我去睡覺了。”
江熾單手手臂搭在椅背上,指尖懶懶垂下,看著夏枕那急急跑向樓上的背影,笑了笑。
隔天江熾早上起來的時候,想要接夏枕去上學,但這小丫頭特意起了個早故意躲他,跑了。
連著幾天,江熾都逮不著她人。
以前江熾還沒發現夏枕居然這麼能躲,放學了還鎖在房間裡不出來,任憑他怎麼叫她她都不開門,也不開窗。
這天放學,江熾被林希芋他們拉著一起出去玩。
一群人到網吧打了幾局遊戲才逛到燒烤攤,天已經黑了。
林希芋這人就喜歡人多,人多熱鬧,還把陸南渡他們也給叫過來了。
燒烤店外面搭了個棚,露天放了很多折疊式桌椅。
江熾坐在椅子上,垂頭玩手機,長腿大喇喇地敞著。
陸南渡剛到,走過來輕踢了一下江熾的腳:“兄弟,腿收收,這位置太小你腿太長了我坐不下。”
江熾懶懶掀了下眼眸:“滾。”說著還是把腿收回來了。
這桌是圓形桌,陸南渡甩了書包坐下來。
對面的林希芋正拿著個菜單吵吵嚷嚷和老板報菜單,要了很多烤串,沈辰坐在旁邊。
他們兩桌人,另一桌已經坐滿了。
這桌陸南渡剛坐下來不久,旁邊有一個女生跟風一樣坐了下來。
那邊的林希芋下意識抬起了頭,看到女生的時候還小小驚訝了一聲。
“喲,好久不見啊易胭。”
易胭一頭長發柔順,左耳仍舊戴著一隻小鑽石的耳飾,她朝林希芋笑:“好久不見啊林希芋。”
易胭是二中的人,算是跟陸南渡很好的朋友了,平時大家又總玩在一起,都認識。
“最近怎麼都沒見你人?”
易胭:“我忙啊。”
陸南渡笑著拆穿:“忙著玩,忙著打架。”
易胭開玩笑:“都能一腳撂倒林希芋了。”
林希芋一臉懵逼:“哈?為什麼躺槍的又是我?”
易胭:“因為你容易撂倒啊。”
“哈?老子腹肌不是八塊的,是一塊的诶!一塊頂八,可厲害了。”
旁邊的人都笑了起來:“哈哈哈哈林希芋你要不要點臉了?!”
陸南渡端起面前滿杯的啤酒喝了一口,側首問了下江熾。
“幹嘛呢?”
江熾抬頭,唇角噙著一抹笑。
“騙妹妹出來啊。”
陸南渡一言難盡地看著江熾:“你這禽獸。”
江熾又低頭玩手機去了,淡定反擊:“哦,物以類聚,你也差不多。”
陸南渡:“……”
過了有一小陣子,點的燒烤陸陸續續上桌。
大家闲聊開吃。
某一刻,啃著羊肉串的林希芋看到那邊走過來一個人,眼睛一亮,空出一隻手抬起來揮了揮。
“蘇岸!蘇岸!”
這桌的人因為林希芋的聲音,都望了過去。
那邊穿著白t恤和黑色寬松褲的蘇岸聽到有人喊他,一怔。
看到林希芋後,他笑著走了過來,周身都帶著一股安靜的幹淨。
江熾跟蘇岸同桌,兩個人雖是話不多,但也說過話,兩個人略微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林希芋嘴裡還咬著羊肉,問:“好巧啊,你怎麼也到這邊來了??”
蘇岸一雙大眼睛很柔和,在店面的白熾燈照明下,更加唇紅齒白。
“我來我爺爺家,就住這兒附近。”
“啊。”林希芋拿起一串燒烤遞了過去,“你吃不吃啊?”
“不了,謝謝你啊。”蘇岸說,“我還要去我爺爺那兒,我先走了。”
“好。”林希芋朝他揮揮手,“拜拜。”
“再見。”
酒杯搭在唇邊,易胭抿了一口裡頭的啤酒。
自蘇岸來的那一刻,她的眼神就不曾從他身上離開過,此時目光還遠遠凝視著那個遠去的身影。
這男孩,怎麼就那麼……吸引人呢……
直到看不到人影了,易胭才收回了目光。
熱門推薦
我和閨蜜都是合歡宗的留級生。 隻因選錯了研究對象。 我選了修真界第一劍修。 她選了無情道大師兄。 連續掛科三年後,閨蜜受不了了,拿著申請書來找我哭訴。 「閨啊,我懷疑那些修無情道的本來就不行!我都在他面前使勁全身解數了,他一點反應都沒有的!」 我也哭。
作為惡毒女配,我的任務就是要讓男女主不得安生!三歲時,我搶走了男主的棒棒糖。六歲時,當著女主的面,搶了他的初吻。
我媽說她是攻略者,再不能讓我爸喜歡上她就要被系統抹殺了。 魂飛魄散的那種。 我偷偷告訴了爸爸,可我爸卻說:「那就讓她去死啊。」 媽媽也聽到了這句話,她沒有哭,隻溫柔地抱住我。 後來,媽媽真的死了。 可我那冷漠無情的爸爸,卻瘋了。
沈清川家裡破產後,我樂呵呵地準備去 落井下石。嘲笑的話還沒說出口。瘋狂 的記憶突然湧入我的腦海。
"得知竹馬是直男後,我小心翼翼藏起了對他的暗戀。 但後來,他被我的新室友掰彎了。 每天接近我隻為了借機追求室友。 直到他不停追問我應該怎樣跟男生告白。 我忍無可忍,隨口敷衍道: 「直接強吻比告白管用。」 他似笑非笑地盯著我:「你確定?」 我剛想否認,就被他一把摁在牆上。 他捏著我的下巴,漫不經心地笑著: 「早說你喜歡這種,我就不裝斯文了啊。」"
我哥打遊戲的時候,手機響了。他頭也不抬:「念念,幫我 接一下。」我默默地接通,按下免提鍵,放在他耳邊。電話 那頭,中年女人的聲音格外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