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各方面反饋都正常,所以領導提前半天把冷峻放出來了。
此刻正準備談話,審他。
何新松當然也早到了,冷峻一進門他就說:“政委,就是我說的那麼回事兒,冷峻和陳思雨之間有過父母之約,娃娃親,但他倆對彼此都沒那種意思。”
冷峻才把倆人相識的始末,以及他對陳思雨的看法如實寫了出來。
突然來個大雷,何新松的講述,跟他的匯報完全不一致。
父母之約,娃娃親,真有這事回?
他壓根沒寫啊。
政委問:“誰說的,是陳思雨承認的,說倆人之間是娃娃親關系嗎?”
其實關於娃娃親,全是何新松自個兒的揣測和癔想。
但他說:“對,她自己承認的。不過她對咱冷隊一點意思都沒有,人家特正經一閨女,政委您是不知道,從文工團到思想委員會,領導們有多器重她。人家對娃娃親也晦末如深!”
政委厲目瞪冷峻:“是這麼回事嗎?”
目前,從公共調查方面看,倆人的軌跡幾乎沒有過交集點。
思想委員會的報告是:沒有任何有效的證據能證明倆人私下約會過。
而且方主任特地注明:該女孩自身沒有任何問題,但因此長相討巧,常期被流氓騷擾尋釁,請空院在自己人身上找原因。
也就是說,部隊以為是陳思雨在跟冷峻耍流氓,主動追他。
但思想委員會認為,是冷峻對著陳思雨耍了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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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委可太知道了,冷峻作為大隊長,就為了以身作則,震住部下,也不敢違反紀律,隨意跟底細不清的姑娘耍,所以就‘誰先動的手’一事,他和方主任正在扯皮。
而要說娃娃親,居然是個聽起來很合理的解釋。
“快點,我需要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政委拍桌子。
捧著報告,冷峻望著上面自己親筆寫的‘雖然第一次相遇並非組織,親人介紹,而是偶然相識,但我們進行了深入的思想交流,我於陳思雨的人品和思想,有著極高的贊譽’一行字,思索半晌,答:“是的,我和她是娃娃親!”
政委一笑:“原來是聽冷師長提過,說你有一門娃娃親,小王八蛋,嚇老子一跳。報告拿來我籤字,籤完你就可以滾蛋了。”
冷峻把報告背到了身後:“我有些地方寫的還不夠深入,需要再修一下。”
這要交上去,他又得被關三天禁閉!
第24章 捉女幹懿驊
妻不如妾, 妾不如偷,跟表妹偷情,估計會更加刺激吧。
白山是因為空了一周, 今兒特別急,不顧大清早的就跑了。
而就憑他那三分鍾的時長, 要去晚,等他提起褲子, 他豈不又有得賴了?
徐莉拉陳思雨:“隻要你今兒幫了老師這個忙,以後你在團裡不論發生什麼事情,盡我所能,我都會幫你的, 走吧,你幫我堵人去。”
陳思雨卻覺得不用太著急,大清早的前去開房,惹人眼。
白山雖走得早,但能在徐莉已經發現問題的情況下去開房,就肯定會編一個哪怕徐莉能打上門,他也能說得過去的理由,還會有人證物證。
而且有一點特別關鍵,陳思雨問:“徐老師,一旦把他們堵在床上,您是想臭罵他們一頓,把吳小婉貶到勞改農場去, 還是想, 離婚。”
撫上肚皮, 徐莉面無表情, 眼淚啪啪往下落:“離婚!”
“要公婆給你壓力, 白編導再給你下跪,認錯呢,你還能堅持離婚嗎?”陳思雨再問。
徐莉咬牙,突然挽起手腕說:“其實我們一直感情不沐,他也經常打我,我爸我媽都知道,但礙於父母輩都是熟人,一旦他打了我,他爸也會訓斥他,收拾他,所以我爸媽一直忍著呢,但如果能證明他出軌,我爸媽會支持我的。”
陳思雨說:“行,那咱們今天來場大捉奸吧。”
捉奸也分大小,小捉奸就是扯頭花打小三,哭著說丈夫是陳世美,那種陳思雨隻會在背後跟著出主意,但不會跟著去,因為女人相互扯頭花沒意思。
而大捉奸,則是要進展到離婚,踢開渣男。
那樣,徐莉以後就能把全身心投到事業中,才是陳思雨想要的。
徐莉提包要走,陳思雨攔住了她,先問:“總團哪個女領導說話管用?”
徐莉一思忖,說:“隻有呂處長了,她是領導班子裡唯一的女同志。”
呂處長,不正是熱心幫陳思雨入團的那位?
看來今天從捉奸進展到離婚,穩了。
“徐姐,你去找呂處長,到時候咱們要帶呂處長一起上樓,但是你要看我信號,我讓你來你才能來。”陳思雨再說。
徐莉:“你怎麼給我信號?”
“到時候你一看就能懂的。”陳思雨說完,再叮囑她:“被家暴,打流產的事不要怕羞,一定要說出來,而且不管看到什麼樣的場景,你也不能激動,不能被人牽著鼻子走,要堅持一點,離婚!”陳思雨再說。
徐莉一直生活在象牙塔裡,太天真了,說:“他都出軌了,被抓現形了,離婚很正常,我的訴求應該是讓領導把他們調到外地啊,萬一離婚了,白山還在首都……他是個很瘋的人,我怕他會報復我們全家。”
一個表面笑嘻嘻,溫文儒雅的男人。
你說他家暴領導都不一定信,說他會滅你全家,領導更加不信。
但恰恰是這種男人,掌控欲極強,也極難逃離。
再加上時代背景,領導不同意,一旦今天離不了,徐莉再想離婚可就難了。
而不離婚,婚內家暴,目前這年頭,打死都無罪的。
所以陳思雨說:“關於報復,我們可以下一步再想對策,但今天你隻能提一點,就是離婚。”
徐莉突然問:“小鬼,你才多大,心機夠穩的呀。”
陳思雨一笑,沒答。
她經歷過的渣男,大概比徐莉吃過的鹽巴都多。
“對了,家裡如果有現金,折子,首飾,趕緊拿回娘家去。然後不能在你辦公室,約到呂處長後,另找個地方,一個對面招待所看不到你的地方,聊天時盯著外面,什麼時候該來,你一看就明白了。”陳思雨說完,就準備走。
“別的都簡單,可我還是不懂,你咋給我遞信兒?”徐莉再問。
因為隻隔了一條馬路,她要出去,怕白山會看到是其一,再一個,招待所的營業員認識她,隻要她去,肯定會立刻大喊大叫,白山就會後門溜了。
陳思雨不好說得太細,隻說:“機會一來你自然就懂了。”
她的水彩筆幾乎都用幹了,但還可以頂一兩張畫,素描紙還有兩張。
糧食局招待所一樓有個在聽著收音機磕瓜子的營業員,穿大白褂兒戴白帽子,負責開票遞鑰匙。
在外面給對方畫了一張好比美顏開到二倍的照片,陳思雨進門了:“姐姐,我是個畫家,正在採風,準備往《青年報》投稿的,您看我畫的您好看嗎?”
營業員一看:“喲,這小鬼,畫的可真像我。”
“可我覺得畫得不好,也不夠突出您本人的優秀,這樣吧,您忙您的,我坐在那邊的角落裡再畫一張,頂多半天就得,畫好了給您看。”陳思雨說。
一綠生生的小將,營業員能說啥:“快畫,我給你衝麥乳精。”
“謝謝姐姐!”陳思雨坐到了自己早就觀察好的,既能盯梢,客人進咿嘩出大堂時還不會被發現的角落,而因為是畫家嘛,營業員待她特別熱情,主動告訴她自己姓馮,叫馮霞,家住哪兒,家裡幾口人都說得清清楚楚。
但讓陳思雨意外的是,過了一個鍾頭,她看到小B帽檐壓的低低的從後門鑽了進來,小跑步上樓了,但是再過了十分鍾,依然沒有見到白山的身影。
該不會白山早早就在樓上了吧。
他是怎麼進來的,看到她了嗎,去了哪間房。
去早了,抓單,不如不抓。
去晚了,要白山本身能力不行,已經結束且穿好衣服,堵在床上的效果可就沒了,而且小B不來拿鑰匙,她上樓去了哪兒?
她正納悶著,抬頭一看掛鑰匙的牆,豁然開朗。
招待所的房間都是兩把鑰匙,要有人開房,則是客人一把前臺一把,而308的號牌下面沒鑰匙,它是空的。
合著白山有間長包房啊,鑰匙就在他手裡。
趕中午12點,白山從後門進來了,營業員顯然早見慣了,不但不問對方是來幹嘛的,還刻意別過了腦袋,這就是領導家公子能享受到的優待吧。
隨著白山上樓,陳思雨嘆氣:“嘖,嘖嘖!”
營業員馮霞過來了:“怎麼啦?”
這張美顏效果高了八倍,馮霞給她畫的簡直就跟天上的仙女兒似的,但陳思雨說:“我的水彩筆全沒墨了,臉上還沒上色,不夠漂亮呀,怎麼辦?”
這就夠美了,再上點色還能更美?
水彩筆別的地方難找,但文工團的商店裡恰好有。
掏一大把瓜子給陳思雨,馮霞說:“你吃著瓜子歇會兒,我去買彩筆。”
陳思雨覺得自己已經把事情做到萬全了,徐莉隻要真的想離婚,就能看懂。
果然,她從一數到五,就看到徐莉跟呂處長倆從食堂的小門出來了。
這個角度,剛好是招待所的窗戶所看不到的。
抓過營業員掛起來的大白工作服,戴上白帽子拎起水壺,陳思雨往樓上跑,到了308房間的門口,先敲三下,等裡面白山問是誰時,低聲說:“白編導,一樓的馮霞姐讓我給您送壺熱水來。”
馮霞不在是個巧宗兒,所以徐莉拉著呂處長,已經上樓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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