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說:“等會。”
這年頭房裡沒有廁所的,當然是熱水越多越好。
說時遲那時快,門才一開,隻瞅見白山的大腿,陳思雨一壺開水已經倒上去了,尖叫:“完了完了,您是白山白編導吧,我燙著您了怎麼辦。”
好家伙,捉了三回,終於捉到贓了,徐莉也衝了來。
白山剛穿了褲子,但小B已經脫光躺床上了,他當然不能讓陳思雨進來,伸手就推,可才碰著,陳思雨已經尖叫了:“啊,殺人啦殺人啦。”
白山一愣的功夫,她撲到地上同時還扯走了小B掛起來的裙子。
夏天,大家都是單衣,她這一扯,吳小婉不就成精屁股了。
“表哥,衣服,我的衣服!”吳小婉大叫。
熱水順通而下,白山的大腿正在迅速的起泡,鼓包,痛如刀割。
雖然還沒反應過來,但忍著痛也要追。
可剛出門,就看到徐莉和呂處長迎面走來。
這時他才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折回去,一把關上門就喊吳小婉:“快啊,從窗戶跑。”
一周沒見面,他太著急了,辦事之前都沒看看徐莉的窗戶,這可好,徐莉來了。
吳小婉下了床,拉開窗戶一看,一聲尖叫:“啊,表哥,三樓,我不敢。”
徐莉正在用腳揣門,一下又一下的。
白山邊擋門邊喊:“那就爬隔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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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小婉覺得身上涼涼的,一摸胸再尖叫:“啊,我都沒穿衣服,我不要。”
扯了把凳子堵上門,白山一瘸一拐奔到窗邊,捉奸捉雙,吳小婉跑不了,他跑。
原本,對他來說爬到隔壁或者二樓,甚至直接從三樓跳下去都不是問題。
但白山才抬腿,大腿疼到撕心裂肺,他整條腿被燙爛了,疼到鑽心刺骨。
眼看凳子要被推開,白山又奔了過來,吼:“徐莉,你今天敢開門我就弄死你。”
吳小婉奔回了床上,拿被子裹著身體,也在吼:“徐莉你到底想幹嘛呀,我給你做了那麼多年的B角,坐了那麼多年冷板凳,你就不能讓我登個臺,好好跳一跳,你這人,嫉妒心怎麼就那麼重啊。”
“徐莉,你要真推開門,咱倆就完了,你再也沒有心平氣和跟我對話的餘地了。”白山繼續威脅。
徐莉剛流產完,身體還很虛弱,幾把推不開,正在大喘氣,汗湿了身,一層又一層的,本來都快暈過去了,可聽了白山這話,忽而一股涼氣衝了天靈蓋。
是啊,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今天要堵不到現場,他們以後就會換地方約會,那她就更加找不到證據了。
後退兩步,就在屋裡的白山和外面的呂處長,以及剛剛從別的屋子裡出來,看熱鬧的群眾以為她要歇了時,她突然飛奔幾步,整個人向前一撞,隻聽哐啷一聲,椅子翻滾,她整個人已經撞了進來。
白山眼看門開,奪路就想跑,但腿傷讓他慢了。我
而徐莉,這個向來溫柔腼腆,隻專注藝術的女人突然間變成了潑婦,扯上白山,揪住了他的頭發。
白山也扯徐莉的頭發,還連著給她幾個耳光,本以為她會松手,但被打疲的徐莉已經不知道疼字怎麼寫了,她居然也會打人,腳連踢帶蹬,每一下都踩在白山被燙過的大腿上,疼的他嘶聲嚎叫。
倆人就這樣纏打到了一起,難分難舍!
另一邊,陳思雨邊脫衣服邊衝下樓,正好迎上買彩筆回來的馮霞,她連哭帶叫:“姐,有人在你們招待所裡殺人了,還是你不在的時候跑上去的,你得趕緊報案。”
了得,馮霞出門不過五分鍾,招待所就出命案了?
她嚇的轉身就跑,去報案了。
……
當一個弱女子化身潑婦,當她緊緊撕著男人不松手時,天王老子都拿她沒辦法。
樓層上人不多,但全圍在308房的門口。
呂處長,總團唯一的女領導,剛才徐莉已經把一切跟她講了。
好嘛,抓了現形了,團裡倆角兒就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上班時間偷情。
“誰幫我喊一下歌舞團的孫團長,白山的父親呢,就在這邊上班吧,也喊他一下!”同為女人的呂處長怒了,要當場處理這樁風紀案。
離得近了就是好,轉眼,白山的父母都來了。
白父是領導,斥了兩聲,服務人員們就去勸客人,趕客人了。
他自己去扯,去勸,總算,徐莉松開了白山,但兩手都是白山的頭發。
白山更狠,已經薅掉徐莉一半的頭發了。
被強制分開,倆人還如野獸一般,兇狠的望著彼此。
白母的思路有點清奇:“徐莉,你可是個角兒啊,你角兒的款呢,你咋就把自己弄的跟個潑婦似的呀,白山和小婉就跟親兄妹似的,大中午的,他們肯定是嫌吵,來開個房睡午覺的嘛。”
徐莉在冷笑,吳小婉在撇嘴,白山在辯解:“對啊,我們就來午休一下,這有啥嘛。”
但呂處長驚呆了:“大媽,白山三十二了,吳小婉也28了,您看看這場景,你覺得他們能隻是午睡一下?”大表哥和大表妹脫光了午睡,誰信啊。
陳思雨正好回來,把小B的裙子遞給了徐莉,示意她自己出頭。
小B的裙子,還是跟徐莉倆一起逛街時買的。
幸好被陳思雨扯到了,不然她穿著衣服跑掉,徐莉今天就白忙活了。
舉起裙子,冷冷瞥了眼用被窩將自己裹的嚴嚴的小B一眼,說:“處長,我要離婚。”
“啥,離婚?”白母提高了嗓門:“不嫌丟人啊你就離婚。”
白山則話裡有話:“徐莉,今天就算我對不住你,我可以下跪,可以認錯,但我給你臺階你要懂得下,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PUA慣犯的套路,威脅暗示。
徐莉呸的一聲:“離婚!”
白父是大領導,已經把人全趕完了,看此時現場隻剩了呂處長,一把攬過去說,他說:“呂處長,這隻是點家事,沒必要鬧得太大,你女兒是不是快參加工作了,我們糧食局正好有招工指標!”
這算不算用權勢壓人?
呂處長顯然也很震驚,顫聲說:“白主任,關於我女兒的工作,我找您很多回了您都說沒指標,今兒就有了?”
這也太無恥了吧,國家的用工指標,他用來給他兒子擦屁股?
“有。但這件事咱們必須壓下去。”白父望兒子:“你個畜牲,還不趕緊來給徐莉道歉。小婉你也來,你們都是孩子,不懂事,但徐莉懂事,跪下給她磕頭,她會原諒你們的。”
合著事兒就這樣了了?
當然不能,就在這時公安來了:“哪兒出命案了?”
徐莉尖叫:“公安同志,救命!”
幸好有公安來,否則,白父隻用自己手頭的權力,今兒就能這事壓下去。
……
空院這邊,最終,冷峻把他和陳思雨的關系又寫成了娃娃親,並當場得到了釋放。
出來他就問何新松:“你單獨去找過陳思雨了?”
“你是不知道領導們提起她,誇得有多厲害。”何新松老調重彈。
冷峻懶得再聽,問:“她是怎麼說起娃娃親的。”
何新松仔細回想了一下,說:“她說她親爸叫陳家祥,救你爸命的那位陳營,應該就是陳家祥,所以你們是娃娃親。”
冷峻確實有一門娃娃親,老爹在行軍打仗途中定的那位戰友正好姓陳,是個營級幹部,因為他爸當時太忙,沒顧上問對方的具全姓名,後來一直四處打聽,想報恩,但再也沒找到過對方。
此時他再回想,初見時陳思雨撲進他懷裡,喊的就是哥哥。
該不會她不但早就認識他,而且知道自己是她的娃娃親對象吧。
而在小時候,逢年過節,但凡父母提起娃娃親,冷峻總會生氣,大吼大叫。
該不會她也知道,也是因為知道他討厭娃娃親,才從小到大,沒有來他家做過一回客的吧。
再回想,當時她被那麼多小混混欺負,也是迫不得已,才喊她叫哥的吧。
何新松再說:“你對她沒感覺,她對你也沒感覺,我看你倆……結拜算了。”
冷峻關了三天禁閉,餓,頭暈眼花的,渾身發臭,急需要洗個澡。
本來走得很急,突然止步:“你怎麼知道她對我沒感覺?”
“本來我們聊得好好的,一提起你她就生氣了,你說呢?”何新松反問。
“她原話是怎麼說的?”冷峻說:“復述她的原話來我聽。”
何新松當場復述:“她說:如果你是部隊領導,因為我犯了錯誤就想調查我,就請拿著調查函來找我,要不是,麻煩你讓開一下……。”
冷峻現在知道的是,他和陳思雨的關系被人舉報到公安局了,他被因此被關了禁閉,留下陳思雨一個人,面對了所有的壓力和風雨。
在他想來,她生氣,肯定是因為他沒到公安局為她明辯的原因。
而聽完何新松的復述,愈發明白了:“你跟了陳思雨一路,沒話找話了吧。”
“聊聊嘛,我幫冷叔冷嬸了解一下你對象的各種情況。”何新松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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