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時阿姨喊他下來,他都沒下來。
閨蜜幸災樂禍,「玩脫了,玩脫了,玩~脫~辣~」
「閉嘴!」我佯裝生氣地看了她一眼。
她不怕死地用指尖戳了戳我的胳膊:「這沒追上人呢,就作。」
「得!這回涼涼了。」閨蜜笑得臉都快爛了,還一副替我惋惜的樣子。
我眨了眨眼睛,涼了嗎?
不見得,剛剛我和閨蜜「交頭接耳」「眉目傳情」時哥哥拿著衣服的手指都泛白了。
是生氣了。
我看得清清楚楚。
青筋都爆了。
果然,我上樓時,蘇琛弋堵在了樓梯口。
他散漫揚眉,嗓音嘲弄拖著長長的腔調。
「你說我要是告訴她,你覬覦你的哥哥。」
看我愣住,他湊近手指惡劣地把玩起我的耳朵。
「你小女朋友會怎麼看你呢?」
「會不會......把你當成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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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蘇琛弋一隻手捏著我脖子,一隻手從耳朵摩挲到我的臉頰。
鼻息與鼻息之間的氣息在空氣中纏繞,帶起一絲曖昧。
像是情人間的呢喃。
又像是主人在玩弄著寵物。
而誰是寵物誰是主人一目了然。
「哥哥想要我怎麼樣?」我抬眸與他平視。
全身緊繃著,好像很害怕他的告狀。
蘇琛弋很滿意我的反應,俯身在我耳畔低語:「和她分手!」
他的氣息噴在我耳邊,痒痒的。
很想再靠近一點。
可他的話卻更有衝擊力,我瞳孔驟縮,忍住心裡的小鹿亂撞。
咬著嘴唇,一副欲言又止:「我們早上才好......晚上就......就分手......她會覺得我是渣男的。」
「能過幾個月再分嗎?」我揪住他的衣擺,把楚楚可憐表現得淋漓盡致,晃了兩下祈求道:「我保證不會和她發生什麼?」
不行?
我再接再厲帶上小白蓮花表情:「我以後離你遠遠的,我不回家了,你能不能不要傷害她?」
怕他不相信我還幼稚地豎起兩根手指,以表誠信。
蘇琛弋「嘖」了兩聲,掰下我的手指,語氣沒得商量:「男人的話騙人的鬼,弟弟還是不要讓哥哥不開心的好。」
「畢竟......」
「哥哥是在吃醋嗎?」我脫口而出,截住他的話。
「你配嗎?」
蘇琛弋倒是誠實。
對我的胡言亂語隻會嚴厲打擊。
說不難過是假的。
可我慣會給自己謀取利益。
「我沒了女朋友,那哥哥是不是該給我點甜頭?」
蘇琛弋捏住我的下巴,笑得一臉無奈:「你沒有資格和我討價還價。」
艹!
「你說我是不是史上分手最快的冤種?」我揮著臺球杆。
滿臉怨氣。
閨蜜看著我把球都要消滅完了,兜屁股給了我一球杆。
「變成你女朋友我到了你家才知道,一出你家門我又被你單方面提了分手。」
「我才是最冤的那個好嗎?」
一球進去,她一陣陰陽怪氣:「還有你是真聽你哥的話。」
「讓你分手就分手,比狗都還聽話。」
「在他面前慫得像個憨批一樣。」
她把球杆杵在地上,一臉不爽:「我他媽還是你們 Play 的一環。」
閨蜜雖然是個女生,手勁卻不是一般大,我摸了摸被打的屁股。
「他不喜歡強勢的......人。」女孩兩個字在舌尖上滾了一圈被我卷了回去。
閨蜜嘆了口氣,臉色稍微好了一些,開口卻為某人擔憂。
「扮豬吃老虎就數你路狗年最牛逼,你哥不栽在你手裡都說不過去。」
「大狼狗和小狼狗,繼兄和繼弟,光聽字眼就滿滿的禁忌感,我可太期待你們的故事了。」
7
我「分手」後第一時間就和蘇琛弋說了。
他回了我一個「嗯!」
簡單明了。
毫無感情。
高冷得!不!得!了!
還有我媽知道這件事後把我頭都罵腫了。
還是蘇琛弋告!得!狀!
「你幹嗎和我媽說我分手的事。」
我堵在門口,一副很生氣地抓著他的手質問。
「這不是事實嗎?」
「況且阿姨早晚都要知道你們是假的,你也應該感謝我。」
他低頭,湊近。
「沒讓你禍害人家小姑娘。」
耳蝸邊都是溫熱的氣息,蘇琛弋還反手握住我的手,指ţū́ₑ腹在我的掌心摩挲著。
眼神動作一個勁對著我蠱誘。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對我很有意思呢。
艹!
我抿了抿唇,小聲嘟囔:「那......那你也應該再等幾天,這才幾個小時呢。」
「談戀愛隻談幾個小時就被人甩了,說出去丟人。」
蘇琛弋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
「我喜歡做事幹脆利落地。」
腦子痒痒的,有什麼東西好像破殼而出ţű̂⁻,狠狠敲打著我的聽覺。
我愕然,抬頭奮然看向他:「哥哥這是在暗示什麼嗎?」
蘇琛弋。
蘇琛弋高深莫測地看了我一眼走了!
走了!
艹!
「路勁年,吃個飯你臉紅個什麼勁?」
餐桌上林女士一臉懵逼地看著我。
她的出聲把其他兩父子的視線拉了過來。
「發燒了?」
看到她起身要過來探我的頭,我立馬搖頭拒絕:「媽,我沒事,你別瞎操心。」
「就是有點熱。」
看了眼罪魁禍首,我用手巴掌對著帶緋色的臉蛋來回揮了揮。
夏季酷熱,有時開了空調還是會出汗。
我體質特殊熱天不容易出汗倒是全身容易泛紅,林女士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這才放心下來。
隻是腿上的手越來越放肆了。
都快到大腿根了。
我可憐兮兮地看了一眼蘇琛弋。
他可太會拿捏人了。
餐桌上摸弟弟的大腿,還是喜歡他的弟弟,恐怕也就隻有他能幹的出來了。
還當著他爸和我媽的「面」
我還不敢有任何怨言,畢竟是我覬覦人家在先,讓人家揩一下油,好像還是我賺了。
就是太他媽遭罪了。
更離譜的是,蘇琛弋居然允許我親他。
美其名曰:甜頭。
我聽他話和女朋友分手的甜頭。
隻是親的不是嘴,是他的......手。
他那隻剛剛在餐桌下對我的腿為所欲為的手。
8
昏暗的房間裡。
我前腳剛進去,蘇琛弋後腳就跟了上來,還把門反鎖了。
實在想不通蘇琛弋在幹什麼?要幹什麼?
知道我喜歡他還單槍匹馬進我房間。
我隻能靜觀其變,他嘲諷我我就哭,他騷我就比他更騷。
「親它。」
我:「??」
眼睛瞪得像銅鈴。
蘇琛弋居高臨下看著我。
還有這好事?
我跪在他腳邊,他修長的手指在我嘴邊。
骨感美,人更美。
「怎麼,嫌棄?」
「嫌棄就別親了。」
眼看著到嘴的肉就要飛了,我立馬攥緊他的手,一口昂了上去。
一大口牙印漂亮地標記在哥哥的手背上。
我滿意地舔了舔嘴角。
蘇琛弋:「?」
然後蘇琛弋生氣了,給了我一大嘴巴子。
「艹!你屬狗的,讓你親不是讓你咬。」
哥哥生氣了,我眼淚汪汪,立馬認錯。
「對不起哥哥,我錯了。」下次還敢。
哥哥都這麼主動了,我覺得我應該給他一點獎勵。
吹了吹他手上的牙印,我把嘴巴遞過去,一副任君宰割。
「哥哥,我把你咬疼了,要不你咬回來?」
「就這!」我手指點了點唇瓣,一臉無辜,「這肉多,不硌牙。」
說完我一臉期待地看著他。
「啪!」
另一邊又得了一大嘴巴子。
蘇琛弋發現我喜歡他後,他對我的態度,不清不楚的。
沒出現不理我的情況。
他似乎也不討厭我。
就是會時不時捉弄我。
像是情侶,又不像情侶。
有時候得了便宜在他惡劣的逗弄下,我會裝傻賣乖掉眼淚。
他開心了會允許我靠近他一點。
惱了就賞我大嘴巴子。
臉雖疼,奈何點心甜,尤其是蘇琛弋的靠近。
9
這樣的日子也挺不錯的。
隻是,人都是貪心的,讓喜歡的人粘上自己味道不算還想徹底標記。
我一直都在克制身體裡的偏執,可哥哥太受人歡迎了。
這幾個星期,和他告白的不隻有女生,就我知道的男生都有好幾個了。
我跪在他腳邊,抱著他大腿委屈不已:「我算什麼?」
「算你對象?」
「還是算你弟弟?」
蘇琛弋踢了踢,沒甩開我。
我抱得緊緊的,吸了吸鼻涕冷笑一聲質問:
「亦或者隻是你一個消遣的玩物?」
半天過去,他聲線平直地「嗯」了一聲。
嗯!
嗯什麼?
我氣急,抬眼看他,眼淚大滴大滴冒出來:
「你說一句喜歡會死,騙騙我也好啊。」
「路勁年,恃寵而驕不是這樣用的。」
蘇琛弋捏了捏我的下巴,眼神晦澀難懂。
「況且,你我都是男的,還是兄弟,我們是不可能ṭűₐ的。」
「這種沒有答案的問題,下次就不要問了。」
手機響起。
是蘇琛弋的,他接起。
是我最討厭的人,何付。
蘇琛弋的發小。
「琛弋,我喝醉了,能來接我一下嗎?」
蘇琛弋看了一眼耍賴皮坐在地上哭的我,眉梢輕皺:「在哪?」
「知道了,我馬上來。」
我緊緊抱著他的腿:「他有司機,我不準你去。」
「路勁年不要鬧。」蘇琛弋生氣了。
我不聽。
他嘆了口氣,彎下身把我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聲音裡夾雜著刀片,割得我心髒驟停。
「我們的遊戲到此為止。」
我們的遊戲到此為止。
遊戲到此為止。
到此為止。
遊戲。
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此刻的心情,隻知道心髒那塊被人捏碎了。
很疼很疼。
我失笑看向他:「這是遊戲?」
「嗯,遊戲。」
蘇琛弋走了,我失神躺在地上,親耳聽到汽笛聲從停車場消失殆盡。
眼淚流幹,蘇琛弋也沒回來。
原來隻是遊戲啊。
路勁年真傻。
10
「這是什麼?」
我媽氣衝衝走到我面前,把一沓照片甩在我臉上。
我看了眼。
是蘇琛弋和我,有天工作不順和他去酒吧消愁。
幾瓶下來,我沾著酒精假裝Ṱũ̂⁵喝醉吻了他。
那是我的初吻。
他好像還回吻了我。
畫面一轉,昨天蘇琛弋說的話像根刺扎得人想死。
我像個提線娃娃笑得諷刺:
「就你看到的啊,我和你的繼子搞上了。」
「我逼他的。」
「啪!」厚重的巴掌打在臉上,真他媽疼,但是比起心裡的痛這點又隻是九牛一毛。
我一直以為蘇琛弋是有點喜歡我的。
不然他一個直男怎麼能忍受和我親密。
看到我日記本上密密麻麻都是他,他隻是罵我賤把我的日記本收走。
我找女朋友,他會不高興,威脅我讓我說分手。
會逗我,讓我親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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