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隨著離蒼山越來越近,我與師父的感應也更加密切。
還好,有師父在,師兄師姐就還有救。
「師姐輕功卓絕,若是她半天就能到了。」我的語氣頗有遺憾,「蒼山下有各派殺手圍聚,你要小心。」
靠近蒼山後,我格外小心翼翼,他卻顯得有些興奮。
畢竟前些日子的黑衣人,在他面前弱得跟個小雞仔一樣。
「怎麼一個人都沒?」
我望著山下空空蕩蕩的營地,不可置信地揉眼睛。
「不會是有什麼埋伏吧?」爐火上的烤雞燒得正旺。
砰!沈徽明將一人從樹上扔下。
「飛了幾裡地才抓到,娘子,我輕功也不差吧?」
地上的人站起身來,瘸著腿就要來。
「瘋男要來了,快跑!」
我一腳將他踹倒:
「瘋男是誰?」
「他就在風裡。」男人神經質地抬起頭,「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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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疑惑地皺眉,忽然感覺身後有打鬥聲。
「沈徽明,你莫非是在跟風打?」
他動作快如閃電,可那風也絲毫不遜。
「這是我遇到的最強的對手。」他的語氣難掩興奮,登頂天下第一後,已經許久未有人能陪他過這麼多招了。
我怕沈徽明打架打猛了把心頭殺戮激出,我嘴唇又要遭殃,立馬將他拉到身後。
那風立馬就停了下來。
「這風果然隻攻擊外來者。」我心裡頭有種不妙的預感。
「這風究竟是誰?」他期待與背後之人展開真正較量。
「上山後一切皆有答案。」
16
昔日靈秀的蒼山,如今光禿禿不見一絲生機。
「有殺氣。」ўż
我被他拉入懷中,他擊向那遠處之人。
「等一下!」
沈徽明立馬收了劍氣,遠處的男人禮貌地向他感謝鞠躬。
「師兄!」我興奮地沖過去,想要抱師兄,卻發現他的衣袖空空蕩蕩。
「這位先生的戾氣很危險。」師兄看出我們兩人關系曖昧,「你不該回來。」
「我來救你們。」
他失落地嘆氣:
「你來遲了,師父他老人家已化風。」他攤開手掌任由風從手中吹過,「無相功最終境界於天地歸一,化為風守我們青山門。」
身後的沈徽明又跟風戰鬥起來,似乎師父很討厭他,非要跟他分出個勝負。
「吃頓飯再走吧。」他溫柔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不用自責,師姐她等你很久了。」
隻晚了一步,再快一點就好,歸根到底還是我太弱了。
宗門四處都是斷壁殘垣,唯有昔日弟子的寢居還建在。
院中飄來一陣陣飯菜香。
「師姐。」我興奮地推開門,看見這一幕,血液似乎都停住。
師姐坐在輪椅上對我溫柔笑著。
「當初師姐送你下山後便回了宗門,結果被重傷,師父萬般無奈下,連提兩境化風才救了我們。」
大師兄將愣神的我往前推了推。
「小哭包,快吃飯。」師姐拉住我,溫柔地摸著我的腦袋,「你可以啊,拐了個這麼帥的人回宗門。」
「帥?你們女人不能隻看外表,那個男人很危險。」
師姐望著遠處跟風戰鬥的男人,露出欣賞:
「危險也代表強大,青茶身負無相功,需要人保護,總不能與我們一同在這等待御林軍的圍剿。」
他終於擺脫那纏繞的風,迅速整理好儀容,閃身入園內:
「在下沈徽明,見過諸位,多年前我曾問劍青山派,與貴掌門有過一面之緣,望通傳拜見。」
我一下愣住,這家伙怎麼突然這麼正經和正式?
「現在抽你頭的風就是。」大師兄嘲諷一笑。
17
一頓飯吃得並不安分,風總是伺機想抽他,我不得不將他帶回我昔日院落。
「抱歉。」ӱȥ
「這並非你的錯,相反,現在這個時候我應該安慰你。」他將我摟入懷中,「我師父離去時,我也哭了很久,若你想哭便哭吧。」
「抱歉,其實我也能治你的病。」我膽小地偷偷觀察他表情,「我是怕你不願跟我過來,所以才說隻有師父能治,其實,我隻要再升兩層就能治你。」
「說到底,你還是不信任我。」他捏著我肉嘟嘟的臉蛋,「別升了,我怕你也變成風。」
「無相功入境需要絕對的貪生怕死,師父說那叫惜命,而成最後化境,需要的是為他人而死的決心,我這人怕死膽小,成不了風。」
我乖巧地躺在他懷裡,淚水彌漫了眼眶。
抱歉啊,又騙了你。
我的手緩緩滑入他的衣服,停在他結實的腹肌上。
他明顯愣住,反應過來我要幹嗎,立馬握住我的手:
「我們還沒正式拜堂。」
「師姐給我看的書上說,這種事很快樂,我想體驗下。」我眼淚汪汪地看著他。
「陪你一起回山門,我伺候你一輩子。」
他復述當初的誓言,笑著將我扯入懷,剛想吻我時,風一巴掌扇在他臉上。
「師父是我主動的,你幹嗎扇他?」
我迅速護在他身前,風穿過我抽他頭。
「老頭,不就是多年前贏過你嗎?搶了你天下第一的位置。」他吃痛地捂住頭,「當年我身負重傷逃入你們後山才成功跑路,沒想到你現在還恨我。」
「啊,原來當年那隻猴真的是你。」我吃驚地吃手手。
我這兩天親的居然是隻猴精。
「當然不是!」他無奈扶額,「當年你指著一隻猴哇哇大叫是天下第一,那時我就躲在樹上,搶猴從你手中搶的吃的。」
「搶劫也要找中間商啊?」
他被我氣笑,捏著我的小臉不知如何是好。
我沒有任何猶豫地親了上去,他剛想加重吻, 身體忽然無力地倒了下去。
「師姐, 你確定藥效會在一天後自動解除對吧?」
師兄艱難地將他裝入箱子中。
「肯定,等他醒來已經是在去往揚城的船上,以他的內力分分鐘能沖開箱子。」
「好, 那就開始你們的計劃吧。」
18
當初,天下眾人為得無相功幾乎屠戮了整個青山門。
而今,師兄師姐放出無相功能長生的消息, 吸引這些昔日敵人齊聚宗門,為宗門報仇雪恨。
即便青山宗不復存在, 也要讓這些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殺戮的血腥氣越來越重, 看來如我所料, 風的力量亦有限度。
我飛身加入這場戰鬥, 身上沾染了無數的鮮血。
我望著師兄師姐的背影, 唇角勾出溫柔的笑。
師姐我也騙了你, 我不是來跟你們同生共死的,我會成為第二個保護你們的風。
那砍向我的刀還未襲來, 飛劍直接了卻了我眼前人的命。
這刀好熟悉, 幼年時有隻猴子吃燒烤, 串燒烤的就是這劍。
「你還說你不是猴子精?」
他身如閃電般在眾人眼前閃現而過,所過之處,頭顱皆斷。
「抱歉師妹, 我們不能與你同生共死,我給你的藥是假的, 隻能讓他睡一個時辰。」
師姐渾身滿是鮮血,露出欣慰笑容。
「帶她走吧, 希望妹夫你以後能好好照顧她。」
她絕望一笑,用金線了卻身旁攻擊她的人,可那人的刀還是劈開了輪椅的輪子。
「我不走。」
我下意識地想推開他去救師姐,卻發現他並沒有攔我。
他的身影已閃現至師姐的面前, 輕松替她了結了眼前的幾個敵人:「那你可太低估你妹夫了。」
他的劍風踏破萬軍,如勢如破竹般掃清眼前一切。
師兄抱著師姐瑟瑟發抖:「嗚嗚, 好可怕。」
我眉頭微皺, 這一招我怎麼好像在哪見到過。
「這些人好像都不夠他宰啊。」師姐額頭也冒出密密麻麻汗, 「你對他下藥, 他不會跟你生氣吧?」
「那藥明明是你給我的。」我膽戰心驚地往後退。
要不趁著他還在收割戰場,逃跑去後山, 跟猴子住幾天吧。
我剛轉身想跑路,便聽他那邊收劍的聲音。
「小騙子去哪啊?」
他身影如風般閃到了我的面前。
「我想你是渴了, 想去後山給你摘點水果。」我雙手變成小拳頭討好地捶他胳膊, 「以後小的伺候您, 您想要啥跟小的說。
」
「怎麼,天下第一的女人不當了,要當他的狗腿。」他收劍居高臨下地望著我。
「大哥,我的意思是我當天下第一。」
我的話還未說話,便被一股風襲入他懷, 他穩穩將我接住, 低頭淺笑。
那妖風再度發力,我不可控制吻向他的唇。
「別,有人看著呢。」他耳朵到脖子紅了一片, 可身體卻沒絲毫撤退意思。
「不是我,是我師父!」
我剛說完,那風竟然直接將他的外袍吹開。
山谷中爆發震天響的吼叫聲:
「師父你瘋了吧?徒兒不想在大庭廣眾下圓房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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