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和沈欣月在一起了。
傅深沒有否認:「到時候再說吧,反正我也不確定自己的時間。」
滿意地看著我憤怒的神情,傅深開車離去。
15
回到家裡,我拿著兩瓶酒去到莫舒家。
「傅深就是個混蛋。」
莫舒重重放下酒杯,一臉憤怒地痛罵傅深。
「要知道他是這樣的人,當初他向你求婚的時候,我就不應該幫他。」
我給兩人的酒杯繼續倒酒,笑著搖頭。
未來的事情,誰又能預料呢?
即使一開始愛得多麼轟轟烈烈,過到最後,還是全憑良心。
我隻慶幸,自己發現得不算太晚,一切都還來得及。
「我可聽說你不見的這五天,傅深連公司都沒回,所有事情交給了陸逸風。自己每天蹲在醫院門口等你。
「消失五天就這樣了,這要是你真的出國了,他不得瘋了?」
莫舒語氣帶著點幸災樂禍的意味。
但傅深會怎樣面對我的離開,我絲毫都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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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滿腦子隻想著出國後怎麼幫李教授做試驗,以及擔心傅深會在領證當天放我鴿子。
「其他的都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
莫舒拿起酒與我碰杯。
「行行行,我們江姐妥妥事業腦,我愛了。」
醉酒醒來第二天,我收到中介的電話。
告訴我房子已經找到買家了,人家全款買下,一分錢也沒有還價。
我很高興,總算有好消息了,讓中介盡快幫我辦理過戶手續。
後面的日子,我一邊忙著醫院交接,一邊辦理出國事宜。
傅深偶爾會給我打電話。
都是問衣服、領帶放在哪裡之類的無聊問題。
次數多了我就直接不接了。
要不是還有離婚證要拿,我會立刻把他拉黑。
後來,陸逸風找過我一次,告訴我沈欣月已經被傅深開除了。
還說傅深最近的狀態很不好,昨天喝醉酒還和別人打架了。
我對他這個兄弟真的沒什麼好感,隻一臉冷漠道:「受傷就去醫院,跟我說沒用。」
我明白他的意思,無非是想為傅深求情。
但事情的根本從來都不是沈欣月。
小三固然可恥,就算被所有人唾棄也不值得可憐。
但那個出軌的男人才是真正罪惡的源頭。
沒有小三,依然會有小四、小五。
男人一旦沾了葷,就沒那麼容易戒掉。
而我對當怨婦沒興趣。
16
轉眼到了領離婚證的前一天。
我在家裡收拾行李,想著要不要給傅深打電話提醒一下。
沒想到我還在糾結著,傅深卻主動找上門了。
帶著一身戾氣,面露兇狠地看著我。
「是你把我出軌的照片發給我爸的嗎?」
我一臉蒙。
「什麼?」
「還想裝蒜?如果不是你把我出軌的事情告訴我爸,他能心髒病發倒在家裡嗎?要不是月月及時發現,後果不堪設想。」
這時我才聽明白傅深在說什麼,面色一沉。
我是有考慮讓傅深的爸爸幫我勸勸他,但因為傅爸有心髒病,我怕刺激到他,很快打消了這個念頭。
「傅深,如果你沒腦子可以去醫院看看。
「我是心內科的醫生,你覺得我會拿病人的生命開玩笑嗎?」
話音剛落,傅深的拳頭已經狠狠打在我身後的牆壁上。
眼神帶著痛苦:「江晚,你這次讓我太失望了,我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
「你不就想離婚嗎?我成全你,明天我會準時到。」
看著傅深離去的背影,我原本還想再解釋幾句的心情也沒了,現在的他聽不進去任何話。
這樣也好。
他不信我,說什麼也沒用。
至少這件事讓他肯去民政局領離婚證了,對我也算是好事。
17
從民政局出來時,我有著前所未有的輕松感。
仿佛一直壓在心裡的大石頭終於消失了。
反觀傅深,全程緊鎖眉頭。
他開口準備說什麼,被手機鈴聲打斷。
電話那頭傳來沈欣月焦急的聲音。
似乎是傅爸那邊出現了什麼狀況。
傅深掛了電話快步離開。
在上車前抬頭看了我一眼,面色復雜:「沈晚,最近你好好反省一下,我們的事情我過段時間再找你談。」
離婚證都到手了,還有什麼好談的。
看著傅深車子離去的方向,我緩緩開口:「傅深,再也不見了。」
18
下午我就收拾東西,坐上了去往德國的飛機。
在傅深眼裡,我似乎一直在鬧脾氣。
他始終不懂我。
我決定的事情,從來不回頭。
落地德國後,我第一件事就是換了手機卡。
除了父母和幾個比較要好的朋友,我幾乎和國內所有人斷聯了。
全身心投入到李教授的試驗中。
直到兩年後的今天,我和團隊帶著最新的研究成果,準備回國。
回國前,我和莫舒通了電話。
「其實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沒有告訴你,你離開的半年後傅深有找過我。」
我無所謂應道:「所以呢?」
「這孫子,為了知道你的下落,直接在公司大廳給我跪下了。嚇得我馬上報警,讓警察把他拉走了。」
我挑眉:「這麼癲嗎?」
現在的我再次聽到傅深的事情,心裡已經很平靜了,仿佛在聽陌生人的八卦。
「是吧,我也覺得很癲,現在知道後悔了,早幹嗎去了,出軌的死渣男。 Ṫũₐ Ṱũ⁼
「不說他了,但你這麼多年都沒再找我還挺意外的。
「人家不都說,忘記一段感情最好的方法,就是投入到另一段新的感情嗎?」
我笑了:「這種事情靠不了別人,隻能靠自己。」
傅深的事告訴我最深刻的道理就是:男人的真心是最靠不住的東西。
現實中,沒有人可以拯救或治愈你的傷痛。
我失去的場子,隻能我自己找回來。
如果真的為了忘記一個人而選擇和另一個人在一起,這對後來者也是不公平的。
19
我知道回去肯定免不了要見到傅深。
我也沒打算刻意避開他。
隻是沒想到,會在回國參加的第一個行業酒會就遇到傅深。
此時的傅深站在不遠處,雙眼猩紅地看著我,仿佛下一秒就要掉下淚來。
我準備無視他,卻被他拉住手腕往外面走。
到了花園,傅深將我抱在懷裡,說了無數聲「對不起」。
我不斷將他推開。
最後忍不住,直接把手裡的紅酒潑到他臉上。
「清醒了嗎?如果還沒有,我不介意讓警察把你拖走。」
傅深用手抹掉臉上的酒,看起來清醒了很多,神色卻更加頹廢。
「我知道沈欣月做的所有事情了,包括她給你發短信,還有我爸的事。我已經把她趕出這座城市了,以後她再也不會出現在我們的生活裡。
「晚晚,之前的事情是我對不起你,我很後悔。」
我輕笑:「這些事情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因為不愛,所以不重要了。
傅深流著淚看向我:「晚晚,那你可以重新回到我身邊嗎?這些年我沒有一刻不想你,我一直愛著你。」
我冷漠看著他:「傅深,別忘了,我們已經離婚了。」
「不,不是的,我沒想真的和你離婚,我隻是想嚇嚇你。在我心裡,你永遠都是我的妻子。」
說完,傅深把自己脖子上的項鏈拿了出來。
竟然是我兩年前放在餐桌上的結婚戒指。
這時候我才發現,傅深的無名指上也戴著我們的婚戒。
說實話,挺惡心的。
「傅深,我們早在兩年前就結束了,也希望你不要繼續糾纏,別讓我瞧不起你。」
20
我的話對傅深沒有半點作用。
自從知道我的行蹤後,他就經常出現在我的生活裡。
美其名曰,再追我一次。
「大學的時候我可以追到你,現在依舊可以。晚晚,這次我一定不會再放開你。」
我氣急:「你認為同一個坑,我會跳兩次嗎?」
第一次跳,我可以說自己是涉世未深。
第二次再跳入同一個坑,那我就是蠢了。
可是不管我怎麼惡語相向,傅深都不肯放棄。
沒有辦法,我隻能把他當作透明人,專心完成自己的工作。
畢竟我們這次回國隻有幾個月的時間,每天都很忙。
後面幾天,李教授去了醫院給一個心髒病患者做手術。
這個患者的家屬預約了很久,才請到了李教授。
而且病例非常特別,李教授讓我作為助手參加。
歷經七個小時, 從白天到黑夜, 手術終於圓滿完成。
出來後, 李教授剛跟患者家屬說了幾句話。
前面突然變得慌亂。
聽說是有家屬不滿醫院的治療, 拿著刀準備報復。
我們正準備撤離,就看見家屬拿著刀往我們這邊快步衝來。
我一把推開李教授, 準備給他來一個飛踢。
突然一個人影將我死死抱住。
是傅深。
我掙脫不開。
下一秒, 刀就直直刺入了傅深的後背。
21
傅深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他看到我坐在旁邊, 努力露出安慰的笑容。
「晚晚, 不用擔心, 我沒事的。」
我冷聲開口:「傅深, 你是傻子嗎?如果不是你,我一腳就可以把那個瘋子踢飛了。」
這兩年我在國外,除了做實驗, 其他時間都用在學習散打上。
一方面是為了鍛煉身體。
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國外比不上國內安全,這樣有利於保護自己。
按照昨天那個男人的體格, 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如果不是傅深, 我早就把他制服了。
聽到我的話, 傅深神情又變得落寞了。
「我隻是擔心你受傷。」
「沒必要, 你也別想用受傷這件事來要求我重新給你機會。從你說我『惡心』開始,我們就再也不可能了。」
「所以, 如果我現在跟你說, 我和沈欣月從來沒有發生過關系, 你也不會信的,對嗎?」
傅深自嘲一笑:「我沒有要她, 酒店那次, 最後一刻我停了下來。因為我想到了你,所以做不下去。」
「想想挺可笑的。當初不跟你解釋, 隻是因為賭氣。我想讓你低一次頭, 哪怕是跟我說一句好聽的也行, 可是你一次也沒有。」
傅深從錢包裡拿出鑰匙:「你兩年前賣掉的房子, 其實是我買走了。我不舍得它被別人買走。」
「這兩年我都住在那裡, 那裡充滿著我們所有美好的回憶, 每次看到就會想到你,仿佛你從來沒有離開過。」
傅深說著說著, 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這種自我感動的戲碼, 看得我忍不住想笑。
「傅深,你確實挺可笑的。
「你不會以為,隻有發生實質關系才算出軌吧?你們的擁抱、接吻,都是我親眼看到的。
「你說你在最後關頭想到我,我不會覺得感動,隻覺得作嘔想吐。」
說完, 我起身要走, 被傅深扯住衣袖。
他哽咽的聲音傳來:「我們真的沒有可能了嗎?」
我冷漠甩開:「傅深,我們好聚好散吧, 別讓我後悔愛上你。」
我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病房。
身後是男人再也抑制不住的痛哭聲。
22
後面幾天, 我沒再去醫院看傅深, 他身邊有那麼多人,不缺我的照顧。
很快我又出國了。
飛機上,李教授說著後面的計劃。
幾個年輕人哭喪著臉, 抱怨自己一年老了十歲,頭發都要掉光了。
被李教授狠狠教訓了一頓。
我在旁邊跟著笑。
轉頭看向遠處的風景。
未來的路,我不會再困於眼前的局限。
我向往的是更加自由、廣闊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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