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是港圈太子爺,他的前女友是滬圈太子爺賀臨洲的未婚妻。
為讓兩人早點破鏡重圓,我連哄帶騙讓賀臨洲主動為我退了婚。
我哥抱得美人歸那天,正逢賀臨洲生日。
我一改先前的小白花形象,一覺踹翻他的生日蛋糕。
「我玩過的男人多了去了,你還真以為我稀罕你。」
我撂下這句話,連夜買了飛回港城的機票。
兩周後,他眸色晦暗,把我壓在床上又吻又咬:
「嗯?不稀罕?那之前是誰特麼求我疼她?」
1
夜晚,我正熟睡中,一個火熱的身軀貼了過來。
男人呼吸沉沉,密密麻麻的吻從我的脖頸逐漸往下移。
我迷迷糊糊睜開眼,小聲嘟囔:
「臨洲,我好困。」
賀臨洲見我醒了,他俯身親吻我,聲音暗啞:
「乖,你睡你的。」
下一秒,他欺身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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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顧自罵道:「賀臨洲,你個混蛋。」
他吻去我眼角的淚,輕笑著說:
「乖乖,你最近脾氣見長啊?」
我聞言,心裡咯噔一聲,差點露餡了。
我圈住他的脖子,委屈巴巴地說:
「誰叫你這幾天都不陪我?」
他身下力道不減,喘著氣道:「乖,等我忙完這一陣,就好好陪你。」
幾個小時後,我望著身旁餍足的男人,真想狠狠甩他兩巴掌。
不過考慮到我哥的終生幸福,我最終還是決定忍住。
時間一晃而過,不知不覺我已經在賀臨洲身邊待了兩年。
2
我叫程雲霧,原名謝今妗。
我有個大我八歲的哥哥,他叫謝今朝。
我自小由他拉扯大。
在我的童年記憶裡,他同時扮演著父親和哥哥的角色。
十二歲這年,我被他的生意對家綁架,他為了救我,差點失去了半條命。
那天過後,我就改了名字,我哥把我保護得很好,沒人見過真正的港圈小公主。
在我大學畢業那年,我意外得知我哥多年不結婚的真相。
原來他在滬城有個念念不忘的前女友,聽說跟滬圈太子爺訂了婚。
我特意找私家偵探調查過,發現兩人隻是商業聯姻、毫無感情。
為了能讓我哥早點娶到心愛之人,我先是花巨資找了不少人去勾搭賀臨洲,奈何沒一個能入他的眼。
我隻好親自下滬城。
經過我兩年的死纏爛打、連哄帶騙,終於成為了賀臨洲身邊最受寵的金絲雀。
他也因為我,遲遲不提結婚之事。
3
第二天早上,我被身後傳來的粗重喘息聲弄醒。
賀臨洲那方面欲望強烈,但我們都是彼此的第一次。
我常常在想,我沒來到他身邊,他究竟是怎麼解決生理需求的。
他這幾天忙前忙後,根本沒時間碰我,依現在來看,我這半天估計都要在床上度過。
果不其然,等我再次醒來時,已然下午。
我望著鏡子前「體無完膚」的自己,心裡早已將賀臨洲的祖宗十八代都給問候了個遍。
我這人向來睚眦必報,眼下還不能跟他撕破臉,我隻好將所有怨氣都發泄在他給的黑卡上。
半個小時不到,我就花了五百萬。
途徑百貨商場時,我毫不猶豫買下了那十九塊九三條的男士內褲。
從大樓出來,一輛酷炫的邁巴赫停在我面前。
開車的人是賀臨洲的發小祁括。
他搖下車窗,露出輪廓分明的俊臉:
「小嫂子,快上車,我送你回去。」
祁括是賀臨洲身邊為數不多對我還算客氣的人,我最終上了車。
他偏頭看向我,低咳一聲:
「小嫂子,明天早上十點,記得去迷霧,那裡有驚喜等你。」
「什麼驚喜?」我問道。
他輕挑下眉:「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回到別墅,賀臨洲戴著細細的金絲邊眼鏡,就坐在沙發上。
陽光落在他的側臉上,柔化了他原本凌厲的五官。
那雙漆黑的眸子定定地望著我,半響吐出四個字:
「霧霧,過來。」
我走過去,跨坐在他身上,笑得眉眼彎彎:
「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回來陪你。」他溫柔摘下眼鏡,語調端得散漫:「今天買了什麼?」
「包,鞋子,衣服。」
他輕笑一聲,捏了捏我的臉:「小沒良心,就隻記得給自己買。」
「才沒有。」我指著一旁的手提袋,紅著臉說:「我給你買了三條內褲。」
他刮了下我的鼻尖,「算你有良心。」
他拿起手提袋看了看,神情微微僵住。
「怎麼了?你不喜歡嘛?」我對上他的眼,佯裝難過地說:「你要是不喜歡可以丟掉。」
「沒有,我很喜歡。」他看著我滿眼復雜:「你有心了,知道今年是我的本命年。」
我:「……」
4
祁括說的沒錯,迷霧咖啡廳確實有驚喜等著我。
不過那不是驚喜,是驚嚇。
我望著坐在窗邊的一男一女,猶豫再三,最終還是決定衝了進去。
我撲進賀臨洲的懷裡,聲音顫抖:
「臨洲哥哥,我會乖乖聽話,你別不要我。」
賀臨洲好看的眉頭微蹙:「程雲霧,誰讓你跟來的?」
我將身子坐正,看向對面的女人,哽著聲道:
「清黎姐,我是真的很愛臨洲哥哥,我不能沒有他。」
「我知道以我的身份配不上他,我從來沒有覬覦過賀太太的位置。」
「隻是……你和他結婚後,可不可以讓我加入你們,我保證不會爭風吃醋。」
見宋清黎久久未吭聲,我隻好拿出殺手锏。
我開始假裝犯惡心。
還沒嘔幾下,賀臨洲就一把將我扯進懷裡。
漆黑的眼又冷又沉:
「程雲霧,你再給我裝一個試試?」
就在這時,宋清黎出了聲;
「賀臨洲,你別兇她,小心把人嚇跑了。」
宋清黎看著我,露出溫和的笑意:
「雲霧,你誤會了,我剛剛在和賀臨洲商量解除婚約的事。」
「真的嗎?」我兩眼放光。
「當然。」
聽到她肯定的回答,我激動地握住她的手:
「清黎姐,你的選擇是正確的,你值得一個更好的人。」
宋清黎走後,賀臨洲捏住我的後頸,低沉的嗓音隱隱透露著一股威脅:
「什麼她值得更好的人?難道我就很差勁?」
我笑的唇角都合不攏:「不差勁,一點都不差勁。」
他喉結滾動,用玩味調侃的語氣說道:
「我和她退婚你就這麼高興?」
「高興。」
他親了親我的臉,散漫地笑了下:「就這麼喜歡我?」
「不是喜歡。」我緊緊地抱住他,滿口胡話:「人家愛死你了。」
5
聽到浴室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我連忙跑到陽臺打電話。
沒過多久,電話被接通,低沉的嗓音響起:「今妗。」
我激動開口:「哥,聽說賀臨洲要和清黎姐退婚了。」
「我知道,清黎都跟我說了。」
他那邊默了默,說:「今今,你很快就要有嫂子了。」
「真的嗎?」我有些難以置信。
「嗯。」他說話的語調放緩:「你在外面玩夠了就回家,等你回來我安排你們見一面。」
我:「好。」
我哥並不知道我這兩年一直待在滬城,他以為我還在全國各地遊玩。
好在我這兩年的努力沒有白費,他即將抱得美人歸。
我都決定好了,等給賀臨洲過完二十八歲生日,我就回港城。
正想著,身後傳來一道冷冽的男聲:
「程雲霧,你剛剛在跟哪個野男人打電話?」
「我哥。」
賀臨洲從身後圈住我,淡淡開口:「下次我們一起去見你哥。」
我語氣輕描淡寫:「我哥就一臭賣魚的,你見他做什麼?」
「乖乖,你猜?」
「猜不到。」
話語剛落,我的身後就被堅硬的東西抵住。
我轉過身,踮起腳尖,湊到他耳邊低聲道:
「臨洲哥哥,今晚讓我來玩你吧。」
賀臨洲的身材很好,寬肩窄腰,肌肉精悍。
要不是那方面太過強悍,絕對是我心中最適合的床搭子人選。
以後回港城了,說不定就找不到像他這麼優質的男人了。
所以我決定——
接下來的幾天,好好放縱自己。
看我玩不死他。
6
賀臨洲生日的前一天晚上。
我洗完澡出來,手機響了下,是陌生號碼發來的一段視頻。
好奇心驅使我點開。
畫面中,男的不停在女的身上聳動,男人的喘息聲中夾雜著女的呻吟聲。
那男的側顏和聲音像極了賀臨洲。
女的我認識,是他那經常給我使絆子的小青梅孟知月。
我強忍著嘔意,給賀臨洲打了電話。
他過了好一會才接。
當聽到那頭傳來男人隱忍低喘的嗓音時,我立馬掛斷了電話。
那邊很快發了條消息過來:
「乖乖,我今晚有事,不回來了。」
我抿了抿唇,壓下心頭難言的情緒:「好。」
回完消息,我直接在手機上將這張在滬城辦的電話卡給注銷。
終究是我高估了賀臨洲。
那天晚上跟他做完後,第二天我的大姨媽就來了。
這幾天他都沒有碰我,像他這樣欲望強烈的男人,出去找人也正常。
好在我對他也沒那麼喜歡。
談不上有多難過。
隻是在我和他還沒結束前,他就出去找人做,委實有點膈應我。
既然如此,我決定明天走前送他份大禮。
7
我畫著精致的妝容,一身小黑裙來到宴會。
我身上不自覺多了幾道打量的目光,那眼神帶著一種鄙夷、輕視、不屑。
在他們看來,我沒家世沒背景,根本上不了臺面。
孟知月走到我面前,語氣輕蔑:
「我真沒想到你居然還會來?」
「抱歉,讓你失望了。」
我淡聲道。
隻見她扯了扯衣領,故意露出裡面密密麻麻的吻痕。
她笑著道:
「昨晚我跟臨洲哥哥做了好久,他對我特別溫柔體貼。」
她看了眼四周,說:「臨洲哥哥打算今晚跟我求婚,你待會可別哭鼻子。」
看她這副小人得志的樣子,我突然想起我剛來到賀臨洲身邊那會,她就時常對我冷嘲熱諷。
那時我要維持我的人設,不好在賀臨洲面前發作。
可現下我嫂子都快有了,我還忍個屁。
我看著布置得夢幻般的場地,一腳踹翻那九層蛋糕,冷眼看她:
「哭個屁。我玩過的男人多了去了,你還真以為我稀罕他。」
「賀臨洲是我玩過的男人中最無趣的,要不是他臉還過得去,我特麼早把他給踹了。」
「洲、洲哥……」
我聞聲望去。
賀臨洲臉色陰沉可怖,就站在人群中央。
他衝過來拽住我的手,語氣森寒陰冷:「程雲霧,你有本事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我看著他,一字一頓說道:
「賀臨洲,你是我玩過的男人中最差勁的。」
「我膩了,我們分開吧。」
話落,我決然抽回手,從他身旁擦肩而過。
還沒走幾步,身後就傳來一道冰冷的嗓音:
「程雲霧,你今天隻要出了這個門,以後就永遠也不要回來。」
我不在意地笑了笑,加快步伐往門口方向走去。
上車後,我給沈安安打去了電話。
「安安,我今天晚上九點左右到港城,記得來接機。」
沈安安有些懵:「怎麼回來的這麼突然?」
我看了眼發紅的手腕,說:「不想待在這了。」
「賀臨洲你不要了?」
我口吻淡然:
「不要了,一個已經髒了的男人,沒什麼好留戀的。」
8
賀臨洲送給我的那些東西,我一樣也沒帶走。
這兩年,我每花他一筆錢,都會記在手機上。
大大小小算下來,我總共花了他兩個多億。
回到港城的第二天,我直接給他卡上打了五個億過去。
在我哥的安排下,我和宋清黎見上了面。
從她那裡我才知道,原來她和賀臨洲隻是合作關系。
其實不管有我沒我,等約定期限一到,他們都會對外宣布解除婚約。
在我的再三懇求下,宋清黎最終答應我不將這個事情告訴我哥。
回到港城的第二周,我好不容易看上一個各方面不錯的男模,結果連人的腹肌還沒摸上。
下一秒就被人攔腰抱起,入眼是賀臨洲那張陰沉沉的臉。
「賀臨洲,你幹嘛?你快放我下來。」
他幽幽地看著我,神色陰冷:「程雲霧,你最好給我安分點,不然我立馬把你丟到地上。」
我一驚,下意識圈住他的脖子。
眼見即將被帶出包廂,我捶死掙扎:「安安,你快救我。」
沈安安默默別開眼,自動忽略我求救的目光。
她低咳一聲:
「姐妹,你自求多福。」
賀臨洲粗魯地將我扔到床上,二話不說開始解皮帶。
我作勢要離開,他眼神晦暗,把我壓在床上又吻又咬:
「嗯?不稀罕?那之前是誰特麼求我疼她?」
「程雲霧,是你先來招惹我的,你休想從我身邊離開。」
我用力掙扎,他卻扼住我的手腕,不斷加深這個極致纏綿的吻。
良久,他才松開我。
我立馬推開他,甩了他一巴掌:「賀臨洲,你惡不惡心?」
「我惡心?」他臉色黑沉:「我們才分開沒多久,你就有了別人,我都還沒跟你算這筆賬。」
「那你呢?」我毫不留情地說道:「在我們還沒結束前,你就背著我跟你的小青梅滾床單。」
「什麼滾床單?」
他有些錯愕。
我冷笑:
「你還有臉裝?孟知月都把你和她做那事的視頻發給我了,而且我那晚給你打電話,你那聲音明顯不對勁。」
他微怔了下,好像意識到什麼,伸手想要拉住我。
他狠狠皺了皺眉:
「乖乖,不是你想的那樣,那天孟知月給我下了藥,我沒碰她,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人還在醫院。」
「我不信。」我躲開他的手,冷漠地說:「賀臨洲,我們已經結束了。」
「結束個屁。」
他周身氣壓低沉,聲音裡透著冷氣:
「程雲霧,你問都不問我,就這麼著急把我甩掉,你是不是早就有別人?」
「是。」
他突然情緒激動起來:「你等著,等我把你的姘頭找出來,看我不把他弄死。」
「你找得到再說。」
我撂下這句話,毫不猶豫離開。
9
第二天中午,我被一串清脆的來電鈴聲吵醒。
我眯眼一看,發現是我哥秘書打來的電話。
「喂。」
電話那邊,急促的男聲響起:
「大小姐,你趕快來公司,謝總跟人打起來了。」
「跟誰?」
我心裡咯噔一聲,下意識地捏緊手機。
「賀氏集團的賀總。」
從車上下來,我剛好跟迎面走出的賀臨洲撞上。
他臉上掛著幾道淤青,唇角的血跡還沒幹。
他輕扯唇,聲音裡帶著嘲諷:「來的這麼及時,就這麼怕我把你的姘頭打死?」
「什麼姘頭?」
他目光陰冷地看著我:「謝今朝不就是你背著我新找的姘頭?」
我低咳,一本正經答道:
「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他是我……剛認的幹哥哥。」
「幹哥哥?」
他眸子眯了眯,聲線極冷:
「你這幹哥哥可真夠大方,隨隨便便就給你這個幹妹妹幾個億花。」
「反倒是你那臭賣魚的親哥,對你死摳死摳的。」
我微微仰頭,看向他:
「那個錢不是他給的,是我自己投資賺的錢。」
「還有,我親哥對我挺好的,他對我一點也不扣摳。」
他冷笑:「你覺得我還會信你這個謊話連篇的小騙子?」
「信不信由你。」
說完,我直接越過他進了公司。
「哥,你沒事吧?」
我急衝衝地推開辦公室門,當看到我哥的臉時,才發現我的擔心顯得有點多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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