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御南緊緊的拽著末笙的手,“不行,末笙,再給我一次機會,你不愛我沒關系,讓我去愛你,你受過的傷都從我身上報復回來,這一次我不會放開你的手。”
末笙微笑,無所謂了,她釋懷了,也不後悔,隻希望他能好好活下去,不管和誰在一起都要幸福。
“不了,我們的債兩清!”
手從厲御南身上滑落,厲御南震驚,抓住她的手放臉上,“末笙,你沒死,我知道你還活著,我錯了,你醒過來,這輩子我再也不會離開你,末笙,你醒過來啊!”
厲御南埋在末笙的懷裡哭泣,他這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做出這麼愚蠢的事,親手毀了他最愛的女人。
“末笙!”
悲傷又悽涼的喊聲響徹了整個醫院。
厲御南不敢相信和末笙之間的距離如此短暫,他剛恢復記憶就和末笙陰陽兩隔。
喝得亂醉,厲御南回到家,打開門,明知道這個家沒有末笙,厲御南還是喊道,“末笙,我回來了。”
“御南。”紀向晚迎上來。
厲御南抬頭見著紀向晚,嘲諷的冷笑,這是他看到的最大的笑話。
紀向晚牽他的手卻被他一把甩開,厲御南陰冷的道,“紀向晚,你使的好手段,冒充末笙待在我身邊,現在她死了,你滿意了嗎?”
紀向晚淚流滿面,“不是,御南,我是因為太愛你,我並不知道末笙她胃癌晚期。”
厲御南恨慘了紀向晚也恨慘了自己,為了紀向晚,他做了多少出格的事,“別說你愛我,你知道我現在多恨你嗎?我能留著這口氣,是因為你我的賬還沒算,你去陪末笙吧,我們都去陪末笙。”
25 我們去給末笙陪葬
“不,不要,我知道錯了,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我愛你,就算沒有末笙,我們也可以好好過日子。”紀向晚激動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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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什麼日子,我現在想殺了你給末笙陪葬!”厲御南借著酒勁吼道,抓住紀向晚的胳膊往末笙的照片下一跪,“快點向末笙認錯。”
“我認錯,認錯。”紀向晚怕了厲御南,望著他猩紅的眼睛瑟瑟發抖,“末笙,我錯了,我不該那樣對你,求你原諒我。”
“她不會原諒你。”厲御南立馬說道,“她也不會原諒我。”
厲御南又把紀向晚拉起來,“你去地下給她道歉。”
他要殺了紀向晚,抓住紀向晚就往窗口上推,窗口的風很大,吹在厲御南臉上也並沒讓他清醒,窗戶底下密密麻麻像是螞蟻一樣大小的人,跳下去必死無疑。
紀向晚不想死,激動的抓住厲御南求饒,厲御南擒住紀向晚的下巴,冷笑,“還怕死嗎?那天在天臺上,你不是視死如歸嗎?就這樣跳下去就沒了,我不介意自己坐牢,你怕什麼,嗯?”
“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御南,看在我們的情分上不要這樣對我。”紀向晚嚇得雙腿都在抖。
厲御南並不妥協,抓住紀向晚的衣領一點一點松開,紀向晚睜大眼睛,哭得撕心裂肺,死死的抱著厲御南的胳膊不肯松開。
“御南,你這是做什麼!”
薛陸衝進來,正好看到如此驚險的一幕,“你快放開。”
“你別過來,我要殺了她,都去給末笙陪葬。”厲御南視死如歸。
“御南,如果你死了,你和末笙之間的孩子怎麼辦!”
一句話把厲御南堵得死死的,厲御南目光一怔,差點忘記他和末笙之間還有孩子,對,末笙讓他好好照顧孩子,那是他和末笙的寶寶,寶寶是男是女他還不知道,還沒來得及去看一眼。
厲御南眼眶通紅,猶豫了。
“是個男孩,早產兒,還放在保溫箱裡,如果你隨著末笙去了,你打算讓他變成孤兒?你忘了末笙讓你好好照顧你們的孩子。”薛陸再次說道。
孩子,他和末笙的孩子。
厲御南松開紀向晚,紀向晚也因此得到自由,快速的跳下來,像是遠離瘟疫一樣遠離厲御南。
厲御南捂著臉,在末笙去死後打擊很大,他幾乎每天買醉,想麻痺自己,忘記痛苦,忘記自己做過的事情,可他忘不掉,隻會記得更深刻,他對末笙的愛,末笙對他恨,無時無刻在擊垮他的自信。
“我要去看孩子。”
他得好好照顧孩子,末笙生前最牽掛的也是這個寶寶,他必須承擔起責任,把寶寶撫養長大。厲御南連夜趕去醫院,在保溫箱裡看到孩子的身影,小小的身子,皺巴巴的臉,卻讓厲御南燃起了活下去的希望。
厲御南擦掉眼角的淚,撥弄著凌亂的頭發,重新有了戰鬥力。
回到家,空蕩蕩的房間還有末笙的氣息,仿佛末笙還在這裡,厲御南以前從未好好看過這個家,今天才發現被末笙打理得非常溫馨,到臥室,厲御南打開衣櫃,衣櫃裡整整齊齊擺著他的西裝,這些都是末笙準備的。
厲御南再次紅了眼眶,末笙在世時他不珍惜,在這刻卻後悔不已。
不想看了,厲御南再次關上衣櫃,櫃子一角被卡住,厲御南連忙從底下翻出來,發現是一條黑色的圍巾,厲御南想起當初末笙還詢問過他圍巾好不好看,原來她一直都準備著。
厲御南像是捧著寶貝似的把圍巾拿在手裡,他懊悔,末笙的心意全部都被他抹殺掉了,當看到圍巾一角繡著“末笙”二字,厲御南再次泣不成聲。
末笙,你到死都在為我著想,你那麼愛我,為何不肯帶我走,讓我一個人孤獨的活著。
五年後
“小寶少爺,你慢點跑,路上有車。”
一個穿著背帶褲的小身影背著書包亂竄,後面跟著一個佣人氣喘噓噓的追。
“說了不要叫我小寶,這名字多難聽,幼兒園的小朋友都取笑我。”帥氣的小男孩嘟著嘴,不太樂意了。
“你忘了先生說的,你是他和夫人的心肝寶貝,夫人生你時可廢足了力氣,所以取名叫做小寶。”佣人耐心的解釋。
小男孩背著書包,臉頰鼓鼓的,不太相信,“這話說了多少遍了,可我從來見過我媽咪,我媽咪在哪裡?爹地為什麼不讓我見媽咪?你們都騙我,爹地十天半個月不回來,根本就不疼我,說不定我是他從垃圾桶撿來的。”
“你怎麼能這麼說,先生工作忙。”
26 小寶是沒媽的孩子
“哼,幼兒園的小朋友都這麼說,沒媽的孩子就是從垃圾桶撿來的,別人都是爹地媽咪接送,就我不一樣。”小男孩翹著嘴巴,不平衡的說道。
佣人這下為難了,這小少爺生下來就可鬧騰,沒少給他們佣人出難題,佣人又貼著笑臉說,“沒有的事,等先生回來了他就可以送你上學了,是不是?”
“我才不要他,我要我媽咪。”
小男孩委屈,又把書包給卸下來,從書包裡拿出一個相框,這個相框小寶一直帶在身上,因為爹地說過這是他媽咪,別人家的小朋友都有媽咪疼愛,隻有他,每次放學除了佣人之外,根本就看不到爹地的人影,在家和爹地相處的機會更少得可憐,有媽咪在,他就不孤獨了。
佣人見小寶拿著相框摟在懷裡,心酸的擦著眼淚,才五歲大的孩子,就要忍受著親人的分離,她也心底疼。
門口停著一輛車,小寶明知道是厲御南回來了,還當做什麼都沒看見似的往樓上跑。
厲御南就坐在餐桌前,斜眼瞟了一眼小身影,“站住!”
小寶立馬停住腳步,又回過頭,嘟著嘴喊,“爹地。”
“過來。”厲御南招手。
小寶雖然心底不滿意這個爹地,但還是很畏懼他,又屁顛屁顛的背著小書包走過去,厲御南把小寶撈到腿上,表面沒有什麼波瀾,可看著考試試卷上的鴨蛋,語氣陰沉的說,“怎麼回事?你告訴我?”
小寶心虛的低著頭,裝不明白,“爹地是在說什麼?”
“老師打電話都到家裡來了,說你考試全班倒數第一,我厲御南的兒子就這麼不聰明?”厲御南陰冷的說道。
小寶揪著手指,難為情,考試試卷他隻寫了名字,根本就沒作答,空空白白的兩面嶄新的,“我不會做,爹地,你不能揍我。”
“厲恩哲!”
小寶眼底擠出兩滴淚水,委屈的道,“誰叫你整天不回家,不關心我,幼兒園的小朋友都取笑我,說我是沒爹沒媽的孩子,你不愛我,我就給你考鴨蛋,你明天就得帶我去學校見老師了。”
厲御南哭笑不得,摸了摸小寶的頭,“誰讓你這麼做的?”
“幼兒園的小朋友考試不及格,家長都會來學校。”小寶說道。
厲御南把小寶抱在懷裡,望著他圓鼓鼓的臉,眼底還含著淚,委屈巴拉的模樣還理直氣壯,總歸是他厲御南的孩子,平日裡他給小寶的關心確實少了點,“我明天送你去學校,你以後別給我考鴨蛋,以後我給你媽怎麼交代。”
“哼,看你的表現。”小寶像個小霸王。
厲御南把小寶帶到房間,讓他脫掉鞋子,又給他放洗澡水,這五年的磨煉,厲御南比之前沉穩不少,做事不衝動,對孩子有耐心,超級奶爸非他莫屬。
末笙的死讓厲御南性情大變,那小寶就是撫慰他陰暗心靈的良藥。
“爹地,我什麼時候能見到媽咪?”
厲御南正在給小寶找衣服,這話令厲御南的臉色凝重,他一直瞞著小寶,讓他以為末笙還活著,“等你長大了,她就回來了。”
厲御南過來抱小寶,小寶雙手搭在厲御南的脖子上,“可我現在就想見到她,我好幾次都看見爹地你看著媽咪的照片發呆,你和小寶一樣很想她吧。”
“想。”
無數個夜裡會驚醒,驚醒後才知道自己孤獨一人,他想了末笙五年,今後的幾十年裡也不會變。
“等小寶長大了,媽咪就回來了,到時候我們一家人團聚。”
厲御南心底不是滋味,小寶才五歲,他不敢破壞小寶心底美好的夢,就帶著這個期盼長大吧。
隔天,厲御南送小寶去上學,小寶臉上沾光,立馬對他的同學說,“這是我爹地。”
“小寶,你爹地這麼帥,那你媽咪呢?”小朋友問道。
小寶趕緊說,“我媽咪去很遠的地方了,等我長大,我媽咪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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