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三個月後)
「皇後娘娘,索寧奚生了,是個女兒。」
初春,窗外的杏花開了。
我低著頭,將鴛鴦荷包的最後一針繡完,抬起頭,「陛下知道嗎?」
前不久,謝鈺便同我說過,「不輪男女,統統留在京城為質。」
宮女答:「陛下去了天牢。」
我因為上次大戰,落了一身傷。
每次晚上疼醒,便吵得謝鈺好一陣忙活。
次日,他勢必要去天牢中慰問一番的。
我活動了活動僵硬的身子,破天荒去天牢尋謝鈺。
一盞小燈襯得獄中幽森可怖。
我被人引著,來到了小路盡頭。
紀承和謝鈺的談話聲傳進耳朵裡。
如今謝鈺,可是絲毫不遮掩了。
坐在紀承面前,跟他說我如何如何好。
「……你搶了朕的功勞,將她騙得死心塌地。與朕歡好還得先跟你和離,好大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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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承聲音嘶啞,被束縛在刑架上,「奪人妻室,未免卑鄙。」
「卑鄙又如何,有本事這皇位你來坐。」ӯž
宮女攔在我面前,不許我再走一步。
「娘娘有孕在身,要顧念身子。」
裡面談話聲一頓,謝鈺轉眼走了出來。
一身冷霜褪去,換了笑,「裳裳,今日怎麼有心情來尋我?」
他如今是越發好看了。
笑起來,就能讓人心跳加速。
我想起昨夜跟他拌嘴,此刻正該不同他說半句話的,便抿著唇,一言不發。
謝鈺道:「還因我叫錯名字的事生氣呢?」
「那是鴛鴦,不是水鴨子。」
我又糾正。
「是,阿鈺哥哥眼拙,裳裳手巧。」
我扭頭走在前面,謝鈺就跟在後面。
一路出了牢門,坐上回宮的馬車。
如今,那玉佩已經物歸原主,墜在謝鈺的腰間。
紀承等著秋後問斬。
索寧奚被母國拋棄,生產後第二天,便自縊而亡。
我把玩著謝鈺腰間的玉佩,問:「你當年上京的時候,是怎麼弄丟這個的?」
「被人搶了。」謝鈺回答得雲淡風輕,可是我知道他的後腰處,有道很深的疤痕。
當年差點要了他的命。
我枕在他胸口,聽著強勁有力的心跳聲,說:「那他們怎麼證明你是皇子?」
謝鈺緩緩笑開,「十三哥去世時,他母妃生怕斷了自己榮華富貴,便找我頂上了。」
「你身上的鞭傷……」
「自然是她打的。」謝鈺好像生怕我不了解,補充道,「那可是疼得狠。」
我沉默了,低著頭,默默攥著他的手指,搓來搓去。
因為我突然想起,謝鈺是為什麼來京城的了。
那一年雪災,家裡顆粒無收。
我蹲在墻頭,半夜抱著謝鈺期期艾艾地哭。
我說:「阿鈺哥哥,如果我認識皇帝就好了。我想吃飽飯,再也不想挨餓了。」
謝鈺當時摸了摸我的頭,嘆了口氣,「那阿鈺哥哥去當皇帝好不好?」
「真的?」
「真的。」
「那可真是太好了……」
啪嗒。
一滴眼淚落下來了。
謝鈺一頓,將我抱過去,「哭什麼?我又沒罵你。」
這一說,我哭得更厲害了。
「你傻不傻啊……」
「怎麼能因為一句戲言,就搭上自己一輩子?」
謝鈺說道:「怎麼能叫戲言?裳裳說的話,我都記在心裡。」
謝鈺剛打完仗那會兒,所有人都以為他要死了。ყž
幾個臣子逼著我陪葬。
我那時候以淚洗面,日日蹲在他床頭絮絮叨叨說話。
「阿鈺哥哥,我不想死……」
念叨了三日,謝鈺手突然搭在我頭上,摸了摸,聲音嘶啞:「哪個混賬敢讓我的裳裳陪葬?」
他睜開了眼,「到了閻王殿,聽見裳裳哭,又回來了。」
這身子剛剛養好,幾位大臣又開始找茬。
說我德不配位。
嫁過人的女子,不能當皇後。
被謝鈺罰了俸,關在府裡閉門思過。
馬車咕嚕嚕地駛進宮門,我嘆了口氣。
「我不嫁給紀承就好了。」
謝鈺垂著眼,「若你與他過得好,放手也便放手了。可是後來見他那樣,我舍不得。」
「裳裳,你將我摁在床上那次,」謝鈺輕聲道,「我高興瘋了。」
「可是他們都說你……」
謝鈺發出一聲輕笑,「說我什麼?我就喜歡你,怎樣都喜歡。」
我心尖兒一顫,突然有個大膽的念頭。
「阿鈺哥哥。」
「嗯,幹嘛?」
我臉很紅,湊在他耳邊輕輕說:「我給你補個圓房吧?」
謝鈺呼吸一緊,「怎麼補?」
「第一次太潦草了,有句話,我一直沒說……」
我在他耳邊好一陣嘀咕。
謝鈺悶哼一聲,緊緊握住我的手,聲音沙啞:「再說一次。」
「阿鈺哥哥,我心悅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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