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賣到緬北搞詐騙,卻不小心騙到了園區老大英國留學的兒子。
我開了千萬大單,園區點禮炮慶祝。
小少爺提著槍沖進園區,抵著我腦袋。
「誰他媽教你同時跟 8 個男人調情的?」
我嚇得瑟瑟發抖,指了指旁邊點鞭炮的男人:「你爹。」
小少爺:「所以是你讓她玩弄我感情的?」
他爹:「所以這一千萬是騙的我兒子的?」
1
陰暗的地下室,我捧著手機跟屏幕裡的男人極限拉扯。
「別聯系我了,我要嫁人了。」
「是不是我幫你把你爸公司的一千萬補上,你就可以不用嫁給別人了?」
「你把我當什麼了?我就是出去賣都不會要你的錢。」
「你寧願要那個男人的錢都不願要我的,你什麼意思?」
「你和他不一樣。」
「少他媽騙我,你今晚不把卡號發給我,我們算是完了,我立馬拉黑你。」
我一臉無奈,把卡號發了過去,還補上一句:「你就算打給我,我也不可能動一分錢的,你再逼我,我就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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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完這句,我腦門上的幾把槍瞬間上了膛。
我感覺我腦袋下一秒就會搬家。
直到軟件顯示到賬 1000 萬。
園區老大猛拍了一下桌子。
「收工,放禮花。」
我才魂歸故裡。
我立馬把那個備注為【Brais /188/曼徹斯特/缺愛有錢】的男人拉黑刪除了。
2
外面禮炮的聲音震聾欲聾。
辦公室,好幾個人圍著我。
「肖樂,你真牛逼。」
「你這一下就成了我們的銷冠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主要是他好騙。」
他們又開始復盤:「也是,那傻逼也是傻到家了,沒見過面就敢打一千萬。」
「你懂什麼?單親家庭,又異地求學,還失戀,這樣的人極度缺愛,給他點杯奶茶都得感動死。」
「真不知道什麼樣的傻逼老子,才養得出這樣的傻逼兒子。」
哈哈哈,一群人笑得直不起腰。
園區老大敲了敲桌子總結一句:「確實傻逼。」
他站起來,拿了一疊錢從我胸口塞下去:「明天讓你組長帶你去百貨大廈逛逛,不用給我省錢。」
我一把捂住胸口:「謝謝老大。」
即使這樣,園區老大也沒有松手的意思。
他粗糙的手,肆無忌憚地往我衣服裡面鉆。
在場的人像沒看見,繼續說笑。
我嚇得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正準備放棄時——
「老大,又一條大貨上線了。」
組長陳恩拿著手機走過來。
男人這才意猶未盡地把手從我衣服抽回去。
等他們走後,我驚魂未定地提著蛋糕,回地下室。
剛打開門,一個掃帚就砸我臉上。
「中國人騙中國人,你良心都被狗吃了!」
我根本不在意,甚至還扯了扯唇角:「有人要吃蛋糕嗎?」
她們直接沖過來,狂扇我耳光:「又一個人被你害得家破人亡,你還有心情吃蛋糕呢。」
「我們就是在這裡餓死,也不會吃這個蘸著血的蛋糕。」
她們把晚.晚.吖我的蛋糕砸到地上,罵我是敗類。
直到我開始按鈴,陳恩趕來,她們才停下手來。
後來她們不敢再惹我。
我一邊罵著她們餓了兩天了力氣還他媽這麼大,一邊撿起地上的蛋糕。
將整個蛋糕吃完,才開始睡覺。
躺在床上一閉眼就是被我騙的那個男人最後發的那句:「我愛你,你別死。」
可是他發完這句,那邊信息就成了紅色感嘆號。
他腸子都悔青了吧。
3
等所有人睡了,我摸出藏在被子裡面的手機。
將我與被騙男人的所有聊天截圖,還有轉賬記錄都發了給了一個陌生號碼。
那邊很快回復:「你有沒有受傷?」
「沒有,明天我能去百貨大廈。」
「那明天中午 12 點,旗桿那裡,白色面包車。」
「好。」
我望著手機發呆幾秒,又發了一句:「我能帶其他女孩一起走嗎?」
「你能確定那裡面沒有園區老大安插的眼線?」
我確定不了,甚至為了保命不敢跟她們多說話。
「她們會死。」
「但你隻有這一次回家的機會。」
我沉默幾秒,刪掉了聊天截圖,藏好手機。
最後望著天花板發呆。
想到回家兩個字,我的心猛地跳動了一下。
我想在墻上比劃一下那兩個字的輪廓,卻發現我竟然不會寫了。
手指摸到墻上刻的正字,我嘆了一口氣。
跟我一個屋的女孩都換第 8 批了。
現在這一批是一個月前剛來的,她們是被高薪誘惑過來做打字員或者主播的。
到了這發現是詐騙就開始集體抗議,各種哭各種鬧,打死也不去騙人。
至於她們的下場我可再清楚不過了。
要麼做詐騙,要麼當金牌扶手。
再不聽話就一針下去淪為臣服於欲望的奴隸。
我跟她們都不一樣,我最傻逼。
我畢業後在一家 IT 公司工作,說做得好,公司會獎勵我們到這邊來團建。
我為了貪圖免費的旅遊把業績做到第一才來的,結果來了就走不了了。
為了活命,我以前就一個月開個幾千,一萬的單,維持生活。
但上個月我撞見園區老大和陳恩的對話。
園區老大說我開單太少,準備把我賣到其他公司了。
我不想死。
我太想回家了。
4
一夜未眠。
第二天,我穿了最漂亮的裙子,和陳恩一起上了面包車。
陳恩長得正派又帥氣,不知道怎麼從事詐騙的。
當然能坐到組長的那個位置,他不可能幹凈。
上車他就把我臉蒙住了,車上還有另外的幾個開了大單的人。
他們一路很興奮。
我卻一個字都沒說,手指掐入手心,後腦勺一直在冒汗。
隨便買了幾件衣服,我就坐在窗戶邊的咖啡廳喝咖啡,然後盯著樓下廣場旗桿的位置。
陳恩坐到我的對面。
「在看什麼?」
我被嚇了一大跳:「樓下有個小孩拿著的冰激凌剛吃了一口就掉地上,被氣哭了,你說搞不搞笑?」
他順著我的目光看下去,警告我:「不要單獨走。」
「我小時候晚.晚.吖也是冰激凌掉了哭了三天。」
他還想說點什麼,卻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接電話的時候表情凝重,還瞟了我一眼。
我心裡咯噔一下。
不知道為什麼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趁著他接電話,往旁邊的一家內衣店走了。
我胡亂地拿了幾件內衣去到試衣間。
剛進去,我就把門反鎖了。
然後從胸前摸出手機給那個陌生號碼發信息。
「能不能提前?
「好像出了什麼事。」
那邊一直沒回復。
我焦急萬分。
正在這時,門被敲響,陳恩在外面喊我:「肖樂,我們得走了。」
「好,馬上!」
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繼續發信息:「求求你,現在來接我,他們讓我現在走。」
那邊回復:「車子還有半小時才到。」
「半小時來不及了。」
我再怎麼拖延,也不可能拖半小時。
外面敲門聲更大了一些:「肖樂,你在幹什麼?不出來我砸門了。」
我緊張得頭皮發麻。
「我拉鏈拉不上了,你等我下。」
說著,我一邊脫衣服,一邊等信息。
那邊回復:「隻有下次。」
我瘋了。
「我爺爺奶奶撐不到下次了。」
剛發完——
「砰!」
門被撞開了。
陳恩走進來,目光往我身上掃了幾秒,又檢查了一下試衣間。
確定沒有其他出口,才把衣服扔給我。
「把衣服穿上。
「我看著穿。」
在他進來之前我已經脫光了。
被男人盯著換真的很羞恥,但到了緬北就沒有羞恥的餘地。
我雖然早就認命了,但還是不可避免地紅了臉。
害怕藏在衣服堆裡的手機被發現,我整個過程都在發抖。
他終於在我穿好內衣後開口:
「就這件黑色的吧,挺適合你。」
「好。」
他終於背過身,等我穿完剩下的,拉著我走出試衣間。
出來的時候,其他人已經在試衣間外面等著了。
看著我和陳恩從試衣間一起出來,我的臉又那麼紅,都相互遞著眼神,意味深長地笑。
陳恩幫我付完款,一群人又往回趕。
車上陳恩突然說了一句:「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吧?」
一車人很默契地點點頭。
「都是男人血氣方剛可以理解。」
「組長我們都懂的。」
陳恩沒有解釋,我更沒心情解釋。
我盯著旗桿的位置始終沒等來的白色面包車,整個人都丟了魂。
5
剛回到園區,我就被園區老大拽著頭發拖到辦公室。
他把我砸在桌子上:「所以你騙的那一千萬是我兒子的?」
我一頭霧水。
「我不知道。」
「他沒告訴你他叫白少鷺?」
「他隻告訴我英文名叫 Brais。」
我伸手擋住他的拳頭:「你們教我的,做海外盤,不能問中文名,顯得不專業。」
我之所以活下來,是因為我是這裡唯一過了英語六級的。
我大學以 500 多分過了英語六級,我沒想到有一天能用上,還是搞詐騙。
白老大愣了幾秒,氣得青筋暴起,對著我又是一個大逼兜。
「誰他媽這樣教晚.晚.吖你的?」
我嚇得發抖:「陳……陳恩。」
現在好了,我和陳恩都喜提一頓胖揍。
至於為什麼供出陳恩,我承認帶了點私人恩怨。
誰讓他盯著我穿內衣。
他不過是白老大的一條狗,狗仗人勢。
我被揍得滿臉是血,然後像條狗一樣被扔回了地下室。
後來才知道,錢是昨晚到手的。
老大是今天知道的。
他賬戶被兒子轉走了一千萬,他氣得暴跳如雷。
白老大是斯文敗類,殺人的時候臉上都保持著優雅。
他如此失態,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說實話,有點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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