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謝小侯爺退婚,借酒澆愁,耍酒瘋把死對頭太子給親了。
太子忽然就瘋了:
【林棠棠,你輕薄孤,孤要治你的罪!
【罰你同孤成親。
【......大膽!你是不是不想對孤負責!
【人呢?
【渣女啊渣女,怎麼調戲完就翻臉不認人了,嗚嗚嗚。
【笑死,你以為孤很在乎?孤其實一點都不在乎。
【不信嗎?真的,孤沒有想要你負責的意思,一點都沒有。
【你真的很裝。
【嗚嗚嗚,棠棠,你不願意負責,孤對你負責也可以……
【難道你心裡還有他?那你還親了孤,渣女!
【其實孤做小也不是不行……」
......
第二天,我看著一臉幽怨上門興師問罪的太子殿下,裂開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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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及笄那天,謝小侯爺登了門。
可他不是來送禮的。
「棠棠,我們退婚吧。」
眾人面前,我眼淚「唰」地一下就流下來了。
謝家父母連忙哄道:
「棠棠別哭,不是你不好,隻是前幾日護國寺的大師卜算過了,說你們二人的八字實在不和。」
我的眼淚還是止不住地往下流。
真是個漏洞百出的借口。
我和謝意剛出生就定了親事,這八字是現在才不合的嗎?
但謝家執意要退婚,為此還帶了幾倍的賠償。
父母不願兩家鬧得難看,隻能叫人把當初訂婚時的文書取來,一把火燒得幹幹淨淨。
晚上我借口傷心欲絕,把房門關得死死的。實則是偷溜進了酒樓,借酒澆愁。
謝意這個狗東西!
一句話都不說就要退婚,還是在我最重要的及笄禮上!
我堂堂京城第一美人,居然受這等窩囊氣!
越喝越氣,越氣越喝。
這時有店小二進來倒酒,我感覺還不夠盡興,於是大手一揮:
「把你們這最好看的小倌叫過來!」
那人結結巴巴:
「姑娘,我們這可是正經酒樓……」
「我不管!!」
他為難地退了出去,沒一會,廂房的門被推開了。
2
來人一襲白袍長身玉立,墨發高束,面若冠玉。
好看是好看,隻是這臉,越看越眼熟。
我忍不住開口:
「小白臉兒,你長得有點……」
他很不滿我叫他小白臉兒,翻了個白眼:
「我長得怎麼了?」
「有點……有點……」我撐著下巴點評,「有點像我認識的一個狗比。」
「嘶——」
「別嘶了,」我一把把他拉近到身前,「來陪姐姐喝酒。」
地上幾個已經喝空的酒壺東倒西歪。
我晃晃悠悠地給他斟酒。
他擰著眉,伸手來奪我手上的酒壺。
「林棠棠,」他咬牙低吼,「你是準備把自己喝死嗎!」
我被吼得一怔,眼淚忽然啪嗒啪嗒砸了下來。
他一下就被我搞得手足無措。
「你……你別哭啊。」
「你兇我。」
「好好好,我不兇你。」
我見他語氣有幾分松動,借著酒意得寸進尺,抱住他的腰。
他艱難地悶哼了一聲。
「……你松手。」
「嗚嗚嗚,小白臉兒,我沒人要了,怎麼辦?」
「不會沒人要的,你信我,你先松手。」
「他一聲不吭就把我甩了,我從小到大還沒受過這種委屈,嗚嗚嗚。」
「……你快松手。」
他嗓音嘶啞,理智的弦幾近崩斷。
真聒噪。
好ţū́₁好一帥哥,怎麼就長了張嘴。
「噓——」我豎了根手指,「別擔心,小白臉兒,姐姐會對你負責的昂。」
然後捧著他的臉,一頓啃啃啃啃啃……
再然後,我斷片了。
3
我是第二天早上被小翠搖醒的。
宿醉醒來,頭痛欲裂。
「小姐小姐,別睡了,這回你可捅大簍子了!長點心吧!」
我眼睛睜不開一點:
「點心?什麼點心?」
「你清醒一點!」她狠狠搖我,「太子上門興師問罪來了!」
據小翠說,我被太子送回來的時候,人還是醒著的,就是比較痴呆。
然後太子忽然就瘋了。
他扒了一晚上牆頭,順著窗戶往我房間裡扔了無數個紙團。
小翠不敢輕易打開,於是按照紙團被丟進來的先後順序替我收好。
我一張張展開……
第一張:
【林棠棠,你輕薄孤,孤要治你的罪!】
我五雷轟頂!
第二張:
【罰你同孤成親。】
我汗毛倒豎!
接著讀:
【為何收到了紙條還不回復?難道你不想對孤負責?大膽!
【人呢?
【渣女啊渣女,這麼快就翻臉不認人了,嗚嗚嗚。
【笑死,你以為孤很在乎你嗎?孤一點都不在乎你。
【真的,其實孤也沒有很想要你負責。
【切,你以為你很搶手嗎?告訴你,想對孤負責的人能從京城一直排到嶺南,再從嶺南拐個彎回來排到北疆。
【不信?真的,孤一點都不想要你負責。
【一點都沒有。
【不過你要是現在求求孤,孤可以勉為其難地讓你負責一下。
【哈哈。
【不考慮一下嗎?
【你真的很裝。
【剛才那些紙條不是孤寫的,孤被奪舍了。
【嗚嗚嗚,棠棠,孤剛才其實是在騙你的,你說句話好不好……
【你不願意負責也沒關系,孤對你負責。
【難道你心裡還有謝意那小子?那你還親!渣女!
【渣女!渣女渣女渣女渣女!
【嗚嗚嗚,其實孤也可以做小,隻要是棠棠,哪怕是做小也無所謂……
【小的也不行嗎?
【無所謂,孤情緒零碎。
【剛才又被奪舍了。這些話不是孤想說的,不是,絕對不是,你別多想。】
4
我五官扭曲、四肢僵硬、頭皮發麻。
記憶一下子湧上來,都是昨夜我犯的荒唐事兒。
所以是我昨天把太子江晟,當成小倌調戲了?
可我跟他從小到大都是死對頭啊!
然後我好像還當著他的面,罵了他狗比?
哇擦!
小翠戰戰兢兢:
「小姐……現在你想怎麼辦啊?」
「不怎麼辦。」
我把頭往被窩裡一縮,開始裝睡、裝死。
以我從小到大和江晟相處,總結出來的經驗就是——裝鴕鳥、冷處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我爹氣急敗壞的吼聲:
「你個逆女,快點給我出來!!」
我「嗷」的一聲,像隻雞仔一樣,就被我爹從被窩裡薅了出來,然後捏著後脖頸一路拎到了前廳。
江晟正坐在主位上氣呼呼地喝茶。
其他人陪在這位爺旁邊,大氣也不敢出。
不出意外的話,我就要出意外了。
見到我來,他放下茶盞,騰騰騰走到我面前,指著自己的臉,咬牙切齒:
「林棠棠,看你幹的好事!」
那幾道嫣紅,是近來京城最流行的胭脂色。
也是我昨晚留下的犯罪證據。
我頓時眼前一黑。
5
幾束目光齊齊落在我身上,看得人怪不自在的。
我爹胡子氣歪了:「逆女!你可知錯!」
我沒錯。
我不過是犯了每個女人都會犯的錯。
但我可不敢頂嘴。
我爹是個將軍,雖然他沒打過我,但我經常看見我哥闖禍被抓。
他手裡鞭子抡得呼呼響,我哥被揍得嗷嗷叫。
為了免受皮肉之苦,我隻能老老實實地開口:
「女兒知錯。」
「錯在哪了!」
啊這。
我一下就傻眼了。
我還沒想好怎麼編呢。
「錯在……錯在……」
我汗如雨下。
「錯在不該把孤當成小白臉兒,是與不是?
「還錯在不該管孤叫狗那啥,對吧。」
在旁邊看了半天熱鬧的江晟抿了一口茶水,慢悠悠地開口。
我絕望扭頭:「你都記得啊。」
「抱歉,讓你失望了,孤一時半會還傻不了。」
江晟轉頭看向我爹:
「林大人,令嫒犯了錯,孤帶她進宮去母後面前學學禮儀,沒問題吧?」
我爹連忙擺手:
「沒問題,沒問題。」
所有人都沒有異議。
也不敢有。
就這樣,我被狗太子以去皇後面前受教的名義抓進了宮。
6
如果我做了什麼錯,老天可以直接收了我,而不是用這種方式折磨我。
皇後派了兩個老媽子過來給我軍訓。
軍訓第一天,腰酸、背疼、腳抽筋。
軍訓第二天,風湿、骨痛、高血壓。
軍訓第三天,咳嗽、哮喘、腦溢血。
……
晚上我如行屍走肉一般回了房,撲通一聲栽倒在被窩裡,開始懷疑人生。
「哎呀呀,真可憐啊。」
頭頂傳來一聲陰陽怪氣的感嘆。
我翻了個面,看到江晟坐在房梁上,單手支著身子,一條腿耷在空中晃來晃去,就這麼姿態散漫地望過來。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忍不了了!
我「騰」一下翻身下床,從果盤裡隨手抡起一個橘子砸過去。
沒砸中,被他穩穩接住。
我又扔了個蘋果過去。
又沒砸中。
我頹廢地躺了回去。
江晟笑得得意,拿袖子在蘋果上隨意擦了兩下,然後一口啃下去。
「林棠棠,過幾日宮宴,陪孤一起去可好?」
「不去。」我拒絕得很幹脆。
我才不跟狗一塊出席呢。
「哦,好吧。」他拿腔作勢,「你若是去的話,孤還準備到母後面前,求她免了你今後的受訓,讓你休息兩天……既然你說不去,哎,那就算了吧。」
什麼?免訓!
我覺得我還可以搶救一下。
我立馬換上一副諂媚的嘴臉,捏著蘭花指,拋了個媚眼。
「宮宴什麼的我都不感興趣,主要就是想陪著殿下啦~」
他面色鄙夷。
「真的,比黃金還真!」我信誓旦旦。
他不為所動。
我嘆了口氣,哭喪著臉,開始打感情牌:「其實殿下,那天之後我後悔死了。」
他表情有所松動:「後悔什麼了?」
「如果我沒有溜出來喝酒,那我就不會犯錯;如果我沒有被退婚,那我就不會溜出來喝酒;如果我沒有訂婚,就不會被退婚;如果我沒有出生,那我就不會訂婚……所以歸根結底,我就不該出生,嗚嗚嗚……」
他大概是被我無懈可擊的邏輯繞進去了,半天沒有說話,臉色不聽變換,變紅,變綠,變紫,變五彩斑斓黑……
「……行吧,既然如此,孤便信你一回。三日後見。」
話音剛落,他一個飛身跳下來,拍拍衣袍上的飛灰,然後消失在了夜色中。
7
江晟叫我去宮宴幹什麼呢?
我琢磨半天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兒——
他的白月光要回來了。
準確點來說,還是他愛而不得的白月光。
8
當年,聖上體恤我爹沒啥文化,大手一揮,讓我去書院同江晟一起念書。
江晟是太子,其他同門都畏懼他三分,就我社牛,我不怕。
不僅不怕,我還上趕著跟他吵架。
有次我們又一言不合吵起來。
開玩笑,我三歲就能從街頭嘮到巷尾,伶牙俐齒,從小被教育得端方肅正的太子殿下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
他氣急,臉漲得通紅,半天才憋出來一句:「林棠棠,孤詛咒你以後沒相公!」
看看,看看。
不愧是正派的一國儲君,連吵架都是這麼文雅。
但他不知道,我從小就和謝小侯爺定了娃娃親。
現在隻有他一條單身狗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我不疾不徐,對仗工整地回應道:「我祝殿下以後有媳婦。」
然後慢條斯理地補充道:「殿下以後媳婦是個醜八怪。」
「林棠棠,你……你不可理喻!」
就這麼從小吵到大,總之,我跟江晟的關系就倆字兒——冤家。
9
江晟的白月光是白真真,溫柔清冷的美人,像下凡的小仙子,不染纖塵。
整個書院都暗戀她。
當然也包括我。
誰不喜歡美女姐姐呢?嘿嘿,美女姐姐貼貼。
同白真真待在一起,大大咧咧的我就好像一個顯眼包,形成鮮明的對比。
某次郊遊,一群人玩行酒令。
被點到的人要即興作詩。
白真真被點到了。
她舉目遠眺了一會,開口道:「紅樹青山日欲斜,長郊草色綠無涯。」
有人說不算,這不是自己作的詩,要罰。
白真真面露難色。
關鍵時刻我挺身而出,英雄救美,大剌剌地舉起手:「我,我會,我來替她。」
狗太子挑眉,陰陽怪氣道:「喲,你還會作詩?」
我轉身就是一個旋風飛踹。
「你瞧不起誰呢?!」
我出身於功夫世家,家風彪悍,我爺、我爹、我叔、我哥……都是武官,就連我家看大門的狗,都是全京城最能打的一條。
眾所周知,武官粗鄙,能把自己名字寫對都算儒將。
所以呢,可想而知,我們家對我的文化燻陶是何等的匱乏。
但即便如此,憑我的畢生所學,作一首即興小詩那也是不在話下的。
他後退三步:
「好好好,你來你來。」
我上前,煞有介事地清了清嗓子,朗聲道:
「書到用時方恨少,好多大樹好多草……臥槽?哪來的蚊子?咬我一腿包!」
語出,四座皆驚,全場寂靜無聲。
我環視一周,眾人都低著頭,吃吃地笑,恨不得把臉扎到地底下去。
江晟翻了個白眼:「你這樣也算作詩的話,那孤也會。」
他脫口而出:
「林家有女初長成,力拔山兮氣蓋世。」
「哈哈哈哈哈哈……」
場上一下子又炸開來。
我氣得當場暴跳如雷。
那天回府,我爹和我娘破天荒地看見我把自己關到書房,還以為我受了什麼刺激。
我咬著筆ṭù³杆子給江晟寫信,罵他的話寫了整整一張紙,直到後半夜才寫成。
第二日,東宮小太監接了信,顫顫巍巍地去見江晟。
「她的信?」江晟挑眉,指尖在檀桌上輕輕叩擊,「拿過來,讓孤看看她狗嘴裡能吐出什麼象牙。」
傳信小太監冒了一身冷汗,雙股戰戰,猶豫半晌才鼓起勇氣開口:
「殿下別看,是惡評。」
10
不過話說回來,我和江晟的關系倒也沒有特別差。幾年相處之下,他被我帶得越發不正經了起來,偶爾我還要充當一下他的闖禍搭子。
某日我趴在桌上發出哀嘆:
「這個書我是一天也讀不下去。」
他轉過來問:「那你想幹啥?」
ŧů₌「想要丸子。」
「什麼丸子?」
「好想出去丸。」
「……」
過了一會,他問我:「林棠棠,要不要翹課,同孤一起去踏青?」
「翹課?不行,我爹非把我皮扒下來。」
他拼命慫恿我:「有孤幫你頂著,怕什麼?」
他說話時神色認真,無端叫人生出一種信服感。
我鬼使神差地答應了。
三月天,江碧沙白,綠柳拂堤。
確實是個翹課出來踏青的好時機。
我們痛痛快快地釣了一下午魚。
江晟突然直視著我:
「林棠棠,其實有件事,孤想和你說很久了。」
「嗯你說。」
他眸光微動,聲線低啞。
「其實……孤……」
他猶豫了一會才開口坦白,語氣中帶了幾分抱歉。
「孤昨日就向太傅告過假了……」
告、過、假、了?
我啞口無言,隻覺得胸悶氣短,最後眼前一黑,一頭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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