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2025-01-07 14:58:203387

  “草菅人命了!官府的人要屈打成招了這還有沒有王法。”


  “天理何在,天理何在吶!”王寡婦明明已經做錯了一次,如今不老老實實認錯竟然又打起歪主意。


  她眼珠子一轉,見她家門前的大陣仗當真引來了周圍的鄰居,就開始扯過自家女兒哭嚎:“我們孤兒寡母的可憐人呦,好心收留人過夜,沒想到惹出這麼檔子事。”


  “馬車內的大人,您要民婦的命大可以拿去,但求您饒過民婦這可憐的女兒吧!”


  她聲音變高開始尖銳,好似故意讓周圍的村民全都聽去:“難道您忘了那夜了嗎?且不提緣由,芳妹那清清白白的女兒身可全讓大人看了去……”


  隨著周圍村民越聚越多,這件事也變得越來越難辦。若不是解藥還沒得到手,右揚早就一劍封了這蠢婦的嘴。


  “攔住他們!”


  右揚吩咐周圍的鐵騎攔住試圖靠近的村民,目光往馬車處落了一眼,他正要拉王寡婦進屋堵了她的嘴,馬車上帳簾微微晃動,一隻修長如玉的手撩開了車簾。


  “噓——”夜晚時而寒涼,欽容出來的及並未換下蟒袍,隻在外面罩了件玄金披衣。


  踏步走到王寡婦面前,他袖擺飄蕩抽出右揚手中的劍,緩慢的動作伴隨著呲啦呲啦的響聲,欽容握著劍將劍尖抵在王寡婦嘴上,語調輕飄飄很是溫柔:“小些聲音,你吵到孤的鶯鶯了。”


  ……孤?!


  劍尖緊貼著王寡婦的嘴巴,鋒利的刃在她哆嗦的唇瓣上劃出血痕。王寡婦雙眸睜的大大的,她看著眼前俊美的男人一時失了聲,欽容勾著唇瓣柔和道:“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把方子交出來。”


  有些民間偏方並不外傳,而是一代人傳給一代人隻有自己家清楚。


  遠比右揚幹淨直接,欽容握住劍柄的手微微旋轉,直接在王寡婦嘴上開了個口子。上位者的氣勢顯露無疑,欽容平和好似再同人談天;“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說,若是說出的話讓孤不滿意,孤可就要把這柄劍續入你的嘴裡。”


  一點一點,劍身沒入她的口中穿透她的肚子,拔出時定會裹上一層粘稠血液。


  這麼想著,欽容瞳眸沉沉將劍尖插入了王寡婦口中,冰涼的劍身與她的牙齒碰撞發出咯噔咯噔的聲音,此時王寡婦口裡滿滿都是血,芳妹見到哭嚎喊了聲娘,想要靠近又被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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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芳妹雖然對欽容有心思,但她對於自己母親做的事並不知情。


  王寡婦直到此刻才清楚的知道自己惹了什麼大麻煩,見欽容遲遲不把劍抽出來,她隻能忍著劇痛開口:“我我我說,我全部都說!”


  每說一個字,王寡婦口中的鮮血聚集的也就越多,後來她嘴裡發麻都失去了痛感,話也說不清楚了。


  “這、這唔藥方。”王寡婦從懷中掏出自家祖輩傳下來的土偏方。當初她家那口子就是讓她這樣害死的,官府查了兩日都沒什麼結果,最終結案是病死。


  欽容收了藥方,認認真真看過後才貼身而放,手中的劍順勢插.回右揚的劍鞘,欽容轉身看也未看芳妹轉身就走。


  “娘!”芳妹將欽容剛剛的話全都聽了去,這會兒被嚇得對他什麼心思都沒了。


  右揚看了眼滿口鮮血的王寡婦和哭哭滴滴的芳妹,拿不定主意道:“殿下。”


  “這兩人該如何處理?”


  欽容頭也不回道:“先關起來,等鶯鶯醒了再處理掉。”


  早前他就說了,他與王寡婦之間早就沒了什麼恩情,可惜她一直作死。拿帕子擦幹淨手指,欽容在上馬車前又同右揚說了句:“你近來的處事令孤不甚滿意。”


  右揚臉色一白,當即跪了下來。


  “……”


  王寡婦沒再騙欽容,等老御醫按照王寡婦的方子配了藥,鶯鶯喝下後病情很快有了好轉。


  老御醫拿著那方子嘖嘖稱奇:“青葉竹和落牙根都未記載入醫書也沒什麼藥性,沒想到同食多了竟能要人命。最詫異的竟是,它們的毒隻需幾碗泡尾花鹽水就能解毒。”


  欽容站在窗邊沉默不語,等榻邊有了動靜,他才轉身朝榻邊走去,老御醫見狀連忙上前診脈,之後松了口氣道:“殿下,娘娘已經無事了。”


  鶯鶯睜開眼睛時,入目的是精致懸頂的床帳。渾身酥軟乏力使不出半分力氣,她眨了眨眼側眸看向坐在榻邊的欽容,虛弱著聲音發問:“這裡是哪兒呀?”


  欽容撩開她頰側的碎發,幫她蓋好錦被道:“東宮。”


  “鶯鶯,我們回來了。”


  “回來了?”


  鶯鶯恢復了些力氣,她想起身很快被欽容扶起,軟軟靠坐在欽容懷抱中看了看寢宮內的擺設,鶯鶯想笑卻咳嗽出聲:“沒想到我睡了一覺,竟然直接回到了東宮。”


  不再如前幾日那般不適,此時的鶯鶯早就被欽容洗的香香軟軟,換上了舒適輕薄的寢衣。鶯鶯恢復了些力氣,抓著欽容的手晃了晃,“三哥哥我這不是在做夢吧,你快掐一下我!”


  欽容聽著鶯鶯甜軟的音調總算有了笑意,無形又圈緊了鶯鶯一些,欽容扣著鶯鶯的後腦輕輕在她唇瓣上咬了一下,貼著她的唇問:“……夢醒了嗎?”


  唇瓣上痒痒微麻唯獨沒有同意,鶯鶯舔了舔唇瓣不太滿意,她別開頭是真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低聲埋怨:“三哥哥你掐的太輕了,應該力道重一點。”


  抬起胳膊,鶯鶯正想去掐自己的臉頰,欽容看穿她的想法把她的手拂落,又微用力咬了下鶯鶯的唇瓣:“重一些?”


  摟著她低笑出聲,欽容模糊低語道:“三哥哥怎麼舍得。”


  他可是盼了好久才把鶯鶯盼醒。


  鶯鶯輕哼了聲不吃他這套,什麼不舍得下狠力掐她,怎的在那個的時候她讓他輕些他卻隻是越加重力欺負她?


  還在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夢了,鶯鶯沒將心裡話說出來,初初醒來的她太餓讓欽容傳了膳,正想讓欽容陪自己吃一些,外面左竹輕敲了下房門:“殿下,小顧大人求見。”


  這裡的小顧大人,自然是指的顧凌霄。


第77章 囚七十七天


  ……


  鶯鶯與欽容墜崖一事, 可以說是朝堂震動, 招宣太後剛剛得到消息時, 更是昏了過去。


  因為西北戰事焦灼, 如今武成帝龍體欠安, 欽容雖然剛剛回宮但沒多少休息時間,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來處理。


  顧凌霄此次過來, 自然是有正事要談, 鶯鶯還當顧凌霄是來看自己的, 剛要讓左竹把顧凌霄請進來,欽容就先她一步道:“帶顧大人先去書房,孤馬上過去。”


  鶯鶯要出口的話被噎了回去,不上不下很是難受。


  “為什麼不讓哥哥進來?”她已經許久沒見到自家哥哥了, 那日皇城門邊一別, 顧凌霄定是擔心極了她。


  欽容安撫摸了摸她的腦袋, 起身幫她扣緊大敞的衣領囑咐:“我和你哥哥有正事要談,你先乖乖穿好衣服去吃些東西,一會自然會讓你同你哥哥見面。”


  鶯鶯勉強應下:“……好吧。”


  抓住欽容想要抽回的手, 她又補充了一句:“那三哥哥你們要快點談,鶯鶯有好多話想同哥哥講。”


  欽容的手被鶯鶯無意壓在了衣領內, 掌心觸碰到的肌.膚柔軟滑膩。鶯鶯毫無所覺, 欽容垂落眸子看了她一眼道:“有什麼話同三哥哥說不一樣?”


  鶯鶯輕哼後嘀咕:“肯定不一樣。”


  欽容低低笑, 湊近她問:“哪裡不一樣?”


  胳膊微收, 欽容的指腹無意碰到鶯鶯的皮膚上, 鶯鶯這才察覺她按著欽容的手壓在了自己哪裡。連忙將他的手從自己懷中推出, 鶯鶯開始趕人:“三哥哥快走吧,別讓哥哥等太久。”


  欽容順勢把手抽了回來,又囑咐了兩句才離開。


  躺了多日,鶯鶯初初醒來胃口不錯,啃了多日的硬幹糧總算能吃上熱乎的飯菜了。曉黛和翠兒進來隨身伺候著,見鶯鶯吃了不少的東西,高興的同時又有些心疼:“娘娘受苦了。”


  曉黛很是自責:“都怪奴婢不好,若是奴婢能貼身跟著……”


  鶯鶯剛失蹤的時候,曉黛傷未好就跟著出來找人,後來得知自家主子同殿下一起墜崖,她險些撐不住,日夜睡不著等崖下的消息。


  鶯鶯也看出曉黛消瘦了,就連翠兒也神情憔悴。心裡劃過暖流,她出聲安撫了她們二人幾句:“我這不回來了麼。”


  “你看,我現在好生生的一點事都沒有麼。”鶯鶯一直以為自己是生病受寒,並不知是有人故意害她。


  她也不知,欽容抱她回來時她虛弱窩在披衣內,昏迷不醒看著也沒什麼生氣,懷抱著她的欽容更是臉色蒼白一身的血,嚇壞了東宮一群人。


  如今鶯鶯看著是沒事了,但欽容身上的傷並未好轉,近日老御醫進進出出不止是給鶯鶯看病,更是再給欽容治傷。


  “娘娘,您是不知道……”曉黛正要說那日他們剛回來的情形,翠兒不著痕跡掐了下她的後腰。


  話音忽然頓住,鶯鶯疑惑問:“我知道什麼?”


  鶯鶯昏迷期間欽容明令禁止,不允許任何人議論此事。自知失言,曉黛趕緊轉移話題:“您是不知道,您剛回來時皇後娘娘親自來看過您,心疼的不行。”


  鶯鶯也記掛著姑母呢,聞言點了點頭道:“那我明日就去看看姑母。”


  鶯鶯吃了太多東西肚子有些發漲,見欽容遲遲沒有回來,就讓曉黛扶著她去院中走走。出門前,曉黛本想細致幫鶯鶯打扮一番,鶯鶯搖了搖頭指向搭在屏風上的披衣,“我穿著它出去就好。”


  曉黛不解,“娘娘一會兒不是要見顧大人嗎?”


  鶯鶯倦倦身體還是有些發虛,“自家哥哥那麼在意做什麼,又不是去勾搭什麼漂亮公子。”


  最後半句話發飄,鶯鶯不過是隨口嘀咕。


  翠兒離她最近,聽清楚後不敢笑出來隻能憋著,曉黛拿著披衣過來,剛開始沒聽清楚:“娘娘剛剛說什麼?”


  等回味過來,她哭笑不得勸道:“娘娘說話還是要注意些,這要是讓殿下聽去還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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