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寧!”鶯鶯聲音中帶了絲怒,隻覺得燕寧折回後哪哪兒都不對勁兒。
眼看著鶯鶯生氣了,燕寧不僅不解釋反而笑得越發溫柔,抽出帕子漫不經心擦幹淨手背上的水,他哄人似道:“嗯,孤在呢。”
起身,他幾步走到鶯鶯面前,抓住鶯鶯的手想要為她擦拭手背上的水。
因二人距離拉近,鶯鶯渾身抗拒的厲害不停掙扎,然而隻一瞬,她忽然乖乖巧巧的不動了,歪頭認真看了眼燕寧的側臉,她忽然湊近燕寧耳邊喊了句:“總喊殿下是不是也太生疏了些,不如鶯鶯以後喚你為燕寧哥哥吧?”
鴉羽似的長睫垂落,燕寧聞言忽然停下手中的擦拭。
鶯鶯輕易就將自己的手從他掌心抽出,她大著膽子去勾人脖子,甜膩膩又喊了聲:“燕寧哥哥。”
“燕寧哥哥……”
四個字組合在一起念出來嬌憨軟萌,怎麼聽怎麼讓人心動。鶯鶯湊在燕寧耳邊一連喊了好幾遍,見人安安靜靜都不給她反應,她就噗嗤笑著去親人的側臉,略顯無辜道:“燕寧哥哥怎麼不說話?”
“是不喜歡鶯鶯這般喚你嗎?”
燕寧總算給了她反應。
漂亮的眼睛清晰倒映出鶯鶯的倒映,他反手將人摟入懷中,輕勾著薄唇道:“自然,喜歡。”
鶯鶯無端一抖,緊接著被他打橫抱起放在榻上。碎發被輕柔的挽在耳後,鶯鶯顫著睫毛被燕寧抬起下巴,他輕佻摩擦著鶯鶯下巴上的皮膚,極為溫柔道:“乖鶯鶯再多喊幾聲燕寧哥哥?”
鶯鶯不太敢喊了,於是她柔軟的唇瓣被人輕輕含住,緊接著壓低抱緊,兩人糾纏極近纏綿,強勢的那方卻也霸道的不容拒絕。
“怎麼不喊了?”一吻後,低悅的男音帶了沙啞。
鶯鶯唇瓣被啃腫了,她的手還勾在人脖子上,這會兒換了個稱呼喊:“……三哥哥。”
這不是燕寧,而是她的三哥哥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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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容一靠近,鶯鶯就聞到他身上熟悉的氣息。早就想他想到想緊緊抱著人不撒手,鶯鶯抬手一點點揭開他臉上的面具,一連在他唇瓣上親了好幾口。
“三哥哥怎麼過來了?”鶯鶯竟然天真的以為,欽容會放她獨自出來做任務。
欽容細細吻過她的眉眼,描繪著她臉上的輪廓道:“自然是幫鶯鶯完成任務。”
既然他不可以代替鶯鶯完成任務,那就在背後助鶯鶯推動任務。他來的正是時候,聽鶯鶯說完眼下的局面後,欽容平靜提醒了句:“不要總在死人身上下功夫,去讓他查查那群大臣每日的吃食。”
先所有人一步,欽容在來南音的路上就已經派暗衛摸清了詛.咒之謎,根本就沒有什麼所謂的詛.咒,那群效忠於董王爺的大臣之所以會叛變暴.斃,隻因他中了董王爺下的毒,確切的說,他對自己大部分親信都下了毒。
“也就是說,這一切都是那妖道搞得鬼?”
鶯鶯險些遺漏了重要信息,那妖道喜歡煉制各類丹藥,其中就包含一種控制類藥物,類似於鶯鶯從異域手中得來的情人喃。
“……原來如此。”鶯鶯瞬間明了。
不能直接告訴燕寧真相,於是當燕寧第二日來時,鶯鶯無意給他提了句吃食。燕寧足夠聰明,緊接著命人順著食物這條線查下去,很快察出多名朝臣共同服用的一種食物,探出詛.咒之謎。
此謎一解,董王爺那邊雖未受到巨大衝擊,但底層已經開始出現搖動,不少受控於董王爺的大臣開始同燕寧暗中合作,一等燕寧尋得解藥,大批朝臣轉投到了太子一派。
“釜底抽薪,想來董王爺近來不會好過。”欽容聽著鶯鶯說著近來南音的朝局,漫不經心擺弄著棋盤。
修長如玉的手指捏起一枚黑子,停頓了片刻落在棋盤之上。鶯鶯窩在一旁看的懵懂,伴隨著清脆的落子聲,她聽到欽容指揮道:“下一步,去查張寶珠。”
挑撥董王爺與右丞相關系的關鍵點不在於朝堂的利益糾紛,隻在於張寶珠,此女是右丞相的眼珠子。
詛.咒秘密一出後,燕寧發現右丞相也被董王爺下了毒,右丞相毒解後雖然嘴上說著不在意,但心中已經與董王爺有了嫌隙,隻是顧忌張寶珠才沒有撕破臉面。
“現在董王爺一定在想盡辦法吞下右丞相的權勢,而右丞相也在想法子見張寶珠。”
“所以說,現在張寶珠對董王爺的態度很重要。”
都知道右丞相愛女,若張寶珠還願意跟隨董王爺,右丞相絕對做得出繼續為董王爺鋪路這種事,這種溺愛很像是顧皇後無條件寵鶯鶯。
這邊鶯鶯才同燕寧說起張寶珠,燕寧就呵了聲嘲諷:“這還用想嗎?那張寶珠定當護著董王爺。”
一年前張寶珠忽然生了場大病,那病要去她大半條命,多虧董王爺的不離不棄貼身照顧,病情才有所好轉。若說張寶珠先前還是同董王爺玩玩,那現在就是死心塌地的跟隨了。
……這可就麻煩了。
鶯鶯其實還挺好奇這傳聞中的張寶珠,燕寧正安排讓鶯鶯暗地裡見一見,不曾想某一天兩人就在宮外遇到了。
第139章 囚一三九天
“……”
說來, 鶯鶯和張寶珠的見面完全是意外。
來到南音這麼久, 鶯鶯長期處於緊繃狀態,直到詛.咒的秘密解開才得以放松。這天天氣很好, 鶯鶯就想同欽容去宮外轉轉,她特意挑了燕寧忙的時候提起此事, 燕寧隻好放她獨自出去。
“路上小心。”
“等我忙完這幾天, 就陪你出去轉轉。”幫鶯鶯戴好遮擋面容的兜帽, 燕寧親自將鶯鶯送上馬車,一連囑咐了好幾句讓她早些回來。
相處了一段時間,燕寧對她的好鶯鶯不是感受不到, 已經做不到先前的冷漠戒備。再者, 她為了讓燕寧信任依賴她,也必須主動拉近二人的距離,於是點了點頭回了句知道了,上了馬車笑著對燕寧揮手告別。
燕寧彎著唇角回以微笑,等馬車漸行漸遠,才對身側的瑞吉淡聲:“派人盯著她,一舉一動都不準放過。”
.
鶯鶯自然知道燕寧會派人跟著她。
所以馬車停到街上, 鶯鶯就以買新衣為借口進了一家布莊, 沒一會兒‘她’就從裡面出來,在路邊買了串糖葫蘆開始闲逛。
暗處的人緊緊跟隨, 等人走遠了, 布莊二樓的窗戶緩緩闔上, 鶯鶯換了身披衣遮掩好面容, 對坐在鏡前的男人開心道:“咱們自由了。”
這一切都是欽容的計謀,其實剛剛從布莊出去的人不是鶯鶯,而是欽容提前找好的替身。
兩人想要光明正在的出現在南音街頭,就必須喬裝打扮一番。鶯鶯隻要換身披衣遮掩好面容就好,為了不引起南音暗探的注意,鶯鶯提議讓欽容扮成女人,這樣二人就算親近些也不會讓人起疑。
“三哥哥,你弄好了嗎?”鶯鶯湊近鏡前,纏了欽容許久才答應讓他換女裝。
她實在太想看欽容穿女裝了,前世她空有賊心沒有賊膽,如今仗著欽容寵自己膽子越發的大,湊到鏡前歪頭看著俊美異常的男人,輕輕勾起他的一縷墨發。
欽容已經換好了女子的衣裙,月白靜雅的長裙上罩了件同色系金絲狐裘,墨發被玉白發簪半挽,餘下的發披垂在身後輕晃,鶯鶯看的心痒,就主動拿起木梳幫欽容梳頭發。
“三哥哥真好看。”欽容還未在臉上貼面具,就已經把鶯鶯迷得受不了。
欽容側顏如玉長睫低垂,這樣的他穿上女裝絲毫不顯女氣,反倒是襯的這身衣裙雍容華貴,帶著幾分雌雄莫辯的美感。
微微抬眸,他一把抓住落在他發上的細腕,看著鏡中的姑娘悠悠問著:“孤如了鶯鶯的意,那鶯鶯準備如何答謝孤?”
這世界上哪有這麼好的事?
欽容活了兩輩子也當了兩輩子的帝王,怎麼會如此輕易就答應穿女裝給鶯鶯看。他付出這麼大,總要收取些回報的。
鶯鶯認真想了想,單純的她沒有想那麼多,隻是用力在欽容側臉親了一口。
欽容望著鏡中趴伏在他肩膀上的小姑娘,唇瓣輕吐兩個字:“不夠。”
鶯鶯有些為難了,她‘啊’了聲埋頭在人脖間蹭了蹭,最後摟住欽容的脖子又在吻上他的唇瓣。欽容的唇瓣軟軟溫溫,鶯鶯含住就有些上癮,隻是她自身後討吻的姿勢太難受,沒一會兒就酸澀發麻想要放開。
“唔……”才微微離開,欽容就抓著鶯鶯的胳膊把人拽到自己身前。用力摟住鶯鶯的腰身將人抱放在膝上,欽容反守為攻放肆掠奪著鶯鶯的呼吸,直到鶯鶯受不住去揪他的衣領,欽容才撤離把人摟入懷中。
這樣總該夠了吧。
吸了好幾口新鮮空氣,鶯鶯歪在欽容懷中暈乎乎的還有些不清醒。耳邊是急促的呼吸聲,熱氣噴灑間撩紅了鶯鶯的耳朵,她正要避開,就聽到欽容俯身在她耳邊道:“還不夠。”
鶯鶯迷迷糊糊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三哥哥說什麼?”
“孤說。”
欽容抬起鶯鶯的下巴,二人對視著道:“還不夠。”
以女裝為代價,欽容要的豈止是這蜻蜓點水。鶯鶯逐漸品出了這後面的意思,她瑟縮著睜大雙眸,要不是被欽容緊緊圈著,這會兒早就逃跑了。
“我們、我們還要出去的。”鶯鶯目光掃向欽容身後的床榻。
欽容淡聲應著,掌心輕緩撫過鶯鶯的後背。捕捉到鶯鶯的視線,他勾唇笑著體貼解釋:“別怕,現在不動你。”
既然都答應了要陪著鶯鶯出去逛街,欽容自然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動手。
貼好薄薄的一層面具,欽容站起身做最後的整理。他身形高大,又不會沉雪那種邪門的縮骨變形,不過好在有寬厚的狐裘掩蓋住身形,鶯鶯上前挽住高挑‘女子’的胳膊,想了想甜甜喚了聲姐姐。
欽容側眸瞥了她一眼,為了不引人注目,他明明選了張最普通的面.皮,但舉手投足間帶著股清冷蠱惑的氣質,走在大街上仍是贏了了一群人的目光。
“姐姐,你右側的男子盯著你看了好久了哦。”
“姐姐,你看這個發簪好不好看,咱們一人買一支好不好。”
“姐姐姐姐,你餓不餓呀,咱們去酒樓吃些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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