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第十八年,我終於成了一個合格的奴婢。
老夫人跟二爺吵架,我出面緩和氣氛。
我跪在地上抱著二爺的腿,勸他別再說氣話。
二爺捏著我的下巴冷笑:「我知道三弟惦記著你,可我非要讓你做妾,就算他知道了,又怎麼樣。」
三爺當然不會把二爺怎麼樣。
他隻會不動聲色地弄死我。
我是三爺的東西,寧願死了,也不能髒了。
我在這些人眼裡,是個奴婢,是個被爭來搶去的玩意兒。
1
老夫人一開始不肯把我送給二爺。
她嫌棄二爺遊手好闲,整日拈花惹草,不體面。
可二爺求了兩次,老夫人終究心軟了。
老夫人拉著我的手,嘆道:「真要是把你配給什麼小廝、侍衛,我也舍不得。不如就跟了老二,往後也好讓他收收心,好好在家裡讀書。」
我十歲進了陸家,先是伺候三爺,又是伺候著老太太。
如今整整八年了,這麼多年總有些情誼的。
我想賭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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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頭,輕聲說:「老夫人,再有三個月,奴婢的活契就到了。奴婢的爹娘年邁,想回家侍奉雙親了。」
老太太轉了轉手裡的佛珠,笑了笑:「你一向是個有主意的,到時候且說吧。」
我以為老夫人松口了,跪在地上給她磕了三個頭。
可是到了臨出府的前一晚,我才知道,我太天真了。
原來觸怒老夫人的代價,那麼沉重。
老夫人送來一件舞姬穿的羽衣輕紗,又薄又軟。
今夜三爺回京宴請,她要我獻舞助興。
這支舞一跳,就算我跟了二爺,那也是良妾變賤妾。
良妾尚有一紙聘書作保。
賤妾就隻是個被人隨意發賣的玩意兒了。
老夫人這是要告訴我。
我的體面,是她給的。
我的尊嚴,也是她給的。
我是個東西,也不是個東西。
可老夫人啊,你的尊嚴、體面又是誰給的呢。
當年你哭著跪求老太爺,不想做下堂妻的悽慘場面,我還記得呢。
若不是三爺中了狀元,你如今早就死在了京郊的莊子上。
這深宅大院裡,又有哪個女人,擁有真正的體面呢。
我換上那薄如蟬翼的舞衣,描眉化妝,走出房門。
如果我注定要依附一個男人才能生存。
那我還是去勾搭三爺吧。
起碼三爺在這個家,無人敢惹。
2
我在月下獨舞,衣衫飄動,展露出我纖細的腰身。
全場鴉雀無聲,所有男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
我端著酒,跪坐在三爺面前,仰頭看著他,柔聲說:「三爺,請飲酒。」
邊上的二爺急了:「三弟!這丫頭是要給我做妾的,娘已經應了!」
三爺深邃的眼眸凝視著我。
他一笑:「聽見了?去給你二爺敬酒,來我這兒做什麼。」
二爺松了一口氣,他狠狠地剜了我一眼,臉上閃過一絲戾氣。
我今夜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越過他去勾引三爺。
若真是跟了二爺,絕對沒有好下場。
我把酒含在口中,霍然起身,撲到三爺的懷裡,吻住他的唇。
酒水在我們唇齒之間流轉。
三爺裹著大氅,身子十分溫暖。
我緊緊地貼在他的懷裡,手不著痕跡地往他身下一按。
我輕輕地說:「您都這樣了,還嘴硬呢。」
三爺抓著我的手臂,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將我裹在大氅中,一把將我抱起,揚長而去。
我腳上的鈴鐺,在夜色中叮咚作響。
在回房間的路上,三爺用他冷冰冰的手,摩挲著我的腳。
來獻舞之前,我在腳上做足了功夫。
用牛乳仔細地泡過,又塗了香膏。
最後再用清水洗過,慢慢地塗上鳳仙花汁。
我赤著足,站在柔軟的羊毛毯上起舞。
身姿搖曳之間,腳上環佩作響。
所有人都在看我,唯有三爺在看我的腳。
兩年了,他還是這個樣子。
瞧見我的腳,便無法自控。
他抱著我情動十足。
我盯著晃動的床帳,冷冷地想著。
既然一個個的都不放過我。
那咱們,都別想好過。
我非要攪得國公府家宅不寧,才能出了這口惡氣!
3
在外人眼裡,他陸三爺是高貴雅致的大人物。
可在我這裡,他是一個十足十的賤人!
我也不是生來就是個奴婢。
我是胎穿的,家境不錯。
爹娘開著一間藥鋪,上面還有個哥哥。
他們待我極好,我也沒受過苦。
可我偏偏被三爺瞧上了。
隻因為有一日下雨。
他站在我家屋檐下躲雨。
我看他臉色蒼白,神色陰鬱,便請他吃了一根糖葫蘆。
我安慰他:「若是心裡苦,吃點甜就好了。」
當時他盯著我看了一會兒,一巴掌打掉我手裡的糖葫蘆,淋著雨走了。
我覺得這人莫名其妙,是個神經病。
隔天便有人找上我父母,說要接我去國公府享福。
我這才知道,他竟然是國公府最受寵的三爺。
進國公府的第一天。
三爺就說:「往後,你無需自稱奴婢,無需跪拜,自由自在地陪著我便可。」
他把我當成了千金小姐,疼著、寵著。
三爺要我做個奴婢,又不要我隻做個奴婢。
三爺總說:「貓貓,你跟別人不一樣。若是一樣了,爺就不喜歡了,明白嗎?」
明白,他若是不喜歡我了。
我全家都沒好日子過。
所以,我身份是個奴婢,行為又不能太像個奴婢。
那六年間,在偌大的國公府,我孤單極了。
丫鬟們不敢接近我。
其他少爺小姐們瞧不上我。
我唯有三爺一個人。
他陪著我,我陪著他。
三爺不在的時候,我隻能枯坐著等他。
隻有他回來了,才有個人能陪我說說話。
有一次,新來的一個花匠不了解情況。
他紅著臉遞給我一盆小雛菊:「前些時候見妙姑娘誇贊這雛菊養得好,這盆就放在你屋子裡賞看吧。」
我沒接,隻是道了聲謝。
三爺知道了,把那個花匠喊來。
他溫和地笑道:「你若是看上了妙妙,我可做主,把她許給你。」
花匠大喜過望,磕頭:「奴才謝三爺成全。」
我那個時候,腦子不知道忽然犯什麼軸。
我也跟著跪下說:「謝三爺。」
三爺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陰沉沉地怒了。
整個國公府的雛菊,全讓他砸爛了堆在院子裡。
他讓我光著腳,踩在花上。
花梗刺得我腳底生疼,我也沒吭聲。
三爺不發話,我就一直踩著花梗走。
過了不知道多久,他走過來把我抱起來。
三爺把我帶到他的溫泉池子,親自為我洗腳。
腳上的花瓣,沾著血,一點點地在溫熱的水裡暈染開。
我悶聲不吭地坐在邊上,任由他握著我的腳。
他的手一向很冷,我不喜歡那個溫度,卻隻能強忍著。
腳實在是疼,我咬著嘴唇,落了淚。
「我沒說什麼,你倒是先哭上了。」三爺看了我一眼。
我低著頭悶聲說:「泥人也有三分性子,三爺不願意讓我跟了花匠,直說便是,何必這麼折磨我?」
三爺沒說話,他嫌身上沾了花瓣汙濁,進了池子裡泡著。
我的腳還在他手裡攥著。
三爺捏著我的力道越來越大,我不適地往後躲了一下。
他噌地一下,把我拉下水。
我們兩個那麼貼著,我一下子就知道他怎麼了。
我震驚了。
這些年三爺房裡一直沒有人。
這事兒,也從沒人敢提。
我懷疑他是早年吃藥吃壞了身體,所以不行了。
怎麼忽然間,就好了呢。
三爺不說話,我也不敢吭聲。
他把我抱起來,放在池子邊上,然後用衣服罩住了我。
三爺溫軟的唇,貼在我的腳面上。
我捏著衣服,一句話都不敢說。
搞了半天,他不是不行,是性癖奇怪。
過了很久,三爺從水裡出來。
他往地上一躺,說了一句:「今日的事兒要是你敢說出去,爺就掐死你。」
4
高高在上的陸三爺,接受不了自己是個舔狗的事實。
我心想,他抓著我的腳揉捏的時候,可是爽得很。
清醒過來了,翻臉就不認人。
他嫌我刻意勾引,嫌我身份低賤。
那陣子,三爺刻意冷落我,害得我被其他丫鬟小廝欺負。
我原以為那事兒發生以後,三爺會放我出府。
可我想錯了。
朝廷要派他去江南當差。
他臨走前擺了我Ŧű³一道。
三爺狀似無意地說道:「算起來,你已經年滿十六了。」
我心裡咯噔一聲,怕他把我帶走。
三爺又說:「明日我要去江南任職,少說要離開兩三年。」
我立馬憂心地說道:「三爺要出去受苦了。」
「還是你心疼我。」三爺輕撫著我的頭發。
半晌,他問我:「可願做我的貴妾。ƭùₜ」
我心裡的警報作響。
這是一道送命題。
我想了想,輕聲說:「我不做妾。」
三爺的眼裡,有一瞬間的不悅,又有一瞬間的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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