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不介意打地鋪,當初在巴南,山洞也是住過的。”
又在打回憶牌。秦艽僵了下臉,懶得理他。
吃過晚飯收拾收拾,就該歇下了,秦艽他們平時起的早,睡的也早。
秦艽燒了水,將兩個孩子弄到澡房洗澡。
洗完,換她洗,平時都是阿朵看著兩個孩子,今兒宮怿在,阿朵就沒有進正房。秦艽洗完澡,發梢上還滴著水回去了,就見宮怿坐在床上,正和兩個娃兒玩什麼東西。
“你再玩一次給我看,怎麼玩的這個?”甯兒的聲音很興奮,一聽就知道那玩意很得她心意。
頡兒道:“妹妹,我玩給你看。”
秦艽坐在妝臺前,狀似不經意看過去,是九連環。
太子出手就是不一般,九連環整體似乎是鎏金所制,末端嵌了寶石,這東西和整間房格格不入,在燈光的照耀下耀眼生輝,不怪兩個孩子會喜歡。
頡兒拿起來,在手裡一番搗騰,他拆的並不快,但很有耐心,似乎胸有成竹。沒過多大會兒,頡兒真的將它解開了。
“你看,很簡單。”頡兒攤給妹妹看,並看了宮怿一眼。
宮怿嘖了下,得出一個這臭小子是故意跟自己作對的結論,幸虧他做了幾手準備。
他清了清嗓子道:“這九連環不止一種玩法。”
說著,他將九連環拿過來,擱在手裡搗騰了十幾下,將它套成了一個花籃狀。甯兒還好奇地拿過來看了看,之後宮怿又將之拿過去,花了很短的時間,解開了花籃狀的九連環。
頡兒拿過去,先把九連環套成花籃狀,套好了又解,雖然速度比宮怿慢了很多,但他第一次玩這種東西,能做到這樣已經能算是神童了。
到最後,兩人之間不像是在玩,更像是一種比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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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怿弄出一種形狀,解開。
頡兒一一照本宣科。
宮怿眼中的異光連連閃爍,這次組合了一個更難的解法,步驟十分繁瑣。果然頡兒組的沒之前那麼快了。
秦艽走過去道:“好了,明天再玩,該睡覺了。”
“這小子隨了我,聰明。”宮怿笑著說。
秦艽瞥了他一眼,從櫃子裡抱出兩床被褥,遞給他。
“自己鋪。”
隨即脫鞋上了榻,對頡兒說:“今天不玩了,明天再說。解不開也不要緊,你還這麼小,又是第一次玩。”
頡兒確實解不開了,但他很想解開,不過他還是選擇聽娘的話。
秦艽拿過九連環,在床頭的幾子上放下,讓兩個孩子躺好,給他們蓋好被子,便在他們身邊躺下了。
地上,宮怿已經打好了地鋪,見人家母子仨也不跟自己說話,不免尬得慌,摸了摸鼻子也躺下了。
“娘,我想聽故事。”
“那娘今天給你們講一個……”
屋裡燈光暈黃,順著宮怿這個角度看去,可以看見秦艽半靠在床頭,表情溫柔地對兩個孩子說話的模樣。
這樣的秦艽是宮怿從沒有見過的,他很想去那個地方,一家四口在一起。可他卻不能去,隻能躺在這兒看著那裡。
不知不覺中,秦艽的聲音停下了。
她沒有說話,他也沒有說話。
過了會兒,她道:“把燈吹了。”
宮怿躺著沒動,手指彈了下,燈就熄了,屋中陷入一片黑暗,窗外有月色照進來,將一切都蒙了層銀紗。
“小艽,那個胡人是誰?”
宮怿忍了半下午,到這時候忍不下了,他隻要一想到那個胡人說什麼等她跟他說清楚,他就五內俱焚。
第94章
黑暗中,秦艽沒有說話。
宮怿忍了忍,正打算再說點什麼,秦艽的聲音響起了。
“他曾經找人來說合過,不過我拒絕了。”
說合?說媒?
“你拒絕了,所以他在往兩個孩子身上下功夫?”
算是吧,不過秦艽沒有出聲。
她沒見他接腔,正想再解釋兩句,畢竟她也不想給康阿努惹麻煩,突然一個黑影子罩了過來。
“你幹什麼?!”她低聲喊,伸手去推他。
他悶著頭就往她臉上親,啞著嗓子:“你說我幹什麼?這麼久沒見你是不是忘了我們是什麼關系?”
“什麼關系?”秦艽冷不丁冒出一句。
“你說過以後想當我的王妃,現在我給你太子妃。”
秦艽沒有說話。
宮怿這回再見秦艽,最怕的就是她這副淡淡的樣子,似乎什麼都無所謂,她以前不是這樣的,她以前事事以他為先,嘴裡不說,眼睛都在他身上,現在眼睛不在他身上了,似乎心也不再他身上了。
“小艽,我很想你……”
“甯兒和頡兒還在邊上,你鬧什麼,小心吵醒了孩子。”
不得不說,這話其實挺掃興的,可宮怿沒得選擇,就這麼一張床,裡面睡倆孩子。他靈機一動,摟著秦艽就往床下翻去,秦艽沒有防備,嚇得差點叫出聲,落地時才發現他在下面,恰恰就落在他的地鋪上。
“你做什麼?”
“我做你。”
他口裡說著葷話,嘴就親了上來。
秦艽被他堵住嘴,連話都說不出,想去推他,手被他壓在身下。他很擅長制服她,就好像當初她還是小宮女那樣,她隻能被動給他親著,直到他挪了地方。
“你走開,你幹什麼,要找人做這種事,找你那些姬妾去,你找我做什麼!”
宮怿停下動作,緩緩抬起身,看著身下氣喘籲籲惱羞成怒的她。
他突然低低地笑了起來,又趴了回去:“原來小艽吃醋了。”
“我才沒有吃醋,你起開。”
他噓了一聲,把秦艽噓的不出聲了,才道:“別吵醒孩子。”
秦艽更氣了,覺得自己被他耍了,也不出聲,就是雙手齊用去推他。可惜她注定沒長記性,以她的力氣宮怿若是跟她較勁,她完全沒辦法的。
“好了,別生氣。”他抓住她的兩隻手,低聲道:“沒有別人,那些都是父皇賞的,就是做個樣子,我沒碰過她們。”
秦艽也不說話,明擺著不信。
“真沒有,我隻要一想到你和兩個孩子還在巴南,頡兒還在替我受苦,我就連想逢場作個戲的心思都沒了。”
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臉,秦艽隻能聽著他聲音裡的笑,可聽著聽著,笑沒有了,全然變成了苦澀,那苦澀太濃,她克制不住心髒收縮。
“除了父皇賞的,我還從宮外帶了兩個回去,但那就是做個樣子,我真沒碰過她們,”他把臉埋在她肩膀上咕哝著,就好像以前他每次早上鬧著不起那樣,“小艽,你別跟我生氣了,你跟我生氣我不習慣。你要是不信,你摸摸看,隻有你。”
呃,這是!?
秦艽像被燙了似的,想縮回手,頭都炸了。
“你幹什麼你!你怎麼這麼……”
明明在鬧別扭,怎麼就成了這種。
“你走開,離我遠點。”
“你讓我走哪兒?你不是不信,我就是證明給你看,我要真是夜夜笙歌,左擁右抱坐享齊人之福,能還沒碰著你就成這樣了?”
她根本縮不回去,被他壓得緊緊的,仿佛捧了個活物,蠢蠢欲動。
“你不要臉!”
“我臉在這兒。”他湊過來,跟她臉貼臉,“噓,小聲點,別吵醒孩子。”
“你還有臉說孩子,你怎麼有臉。”秦艽漲紅了臉,不過屋裡黑,也看不顯。她就看見他眼睛賊亮,就像當初他裝瞎佔她便宜那樣。
“隻要你不跟我生氣,你說沒臉就沒臉吧。”
宮怿扔臉皮的速度,出乎人意料的快,不過他也沒闲著,等秦艽反應過來,身上的衣裳被扒得隻有一件褻衣。
這樣的她,在某個被衝昏頭的人面前,等於是沒有設防,隻為了逞一時之快,結果是本來秦艽都心軟了,第二天起來卻更生氣了。
“娘,你今天怎麼沒有等甯兒一同起來?”
早上醒來,娘不見了,隻有那個叫爹的人。
甯兒自己會穿衣裳,秦艽每晚替兄妹倆脫了衣裳後,都會疊的整整齊齊放好,所以甯兒起來後,沒費什麼力氣就找到衣裳,穿好後來找娘了。
甯兒和秦艽說話時,頡兒隨後也來了,還有宮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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