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危險準備跑時,一切都已經遲了。
卻被人拽住了手腕,alpha 無論是力度還是敏捷力都遠遠地強過 beta。
他的手就像是鉗子一樣死死地握住我兩個手腕,無論我怎麼掙扎都掙扎不出來。
空出來的一隻手,他慢條斯理地扯下了自己的領帶,將我的手捆住。
然後一把將我推到了沙發上,居高臨下地望著我。
現在的魏野更像是一隻獸,一隻蓄勢待發的野獸。
7
剛開始我還試圖喚醒他的理智:
「你看清楚了,我不是宋之的,我是你哥。」
魏野有些愣愣地看著我,忽然俯身上來吻上我的唇,冰冰涼涼的,一片濡湿。
後來當他試圖扒我衣服時,我徹底繃不住了:
「魏野,我操你大爺的。
「你碰我下試試?」
語氣兇得很,實際上我都快要哭了。
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醒。
早知道他酒品那麼差,剛開始我就應該攔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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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野忽然停下了動作,他輕輕吻去我眼角的眼淚。
在我慶幸他終於清醒時,我被他迅速翻了個面。
疼痛猛地襲來,生理性眼淚直接飆了出來。
後來我就暈了過去,醒來後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
魏野躺在我身邊,頭發亂糟糟的,陽光灑在他臉上,顯得乖巧溫順。
我面無表情地一腳將他踹下了床,結果扯到了大腿,疼得我倒吸了一口冷氣。
魏野揉著頭醒了,見狀想來扶我。
我面無表情地望他,輕輕吐出幾個字。
「滾!」
魏野望了望我,沒說話,默默地走了。
大腦像是一團糨糊,我怪魏野,怪宋之的,更怪自己。
人家兩個的事情,偏偏要去摻和,結果成了他倆 play 的一環。
一時之間我實在是不知道怎麼面對魏野,隻是有些疲憊地說道:
「你走吧,我不想見到你,至少現在我不想見你。」
魏野低著頭靜靜地看著我,許久有些沉默地點了點頭。
房間裡傳來他收拾東西的聲音,很久以後,門關了,房間一片寂靜。
8
我拒絕見魏野的原因,很大程度上是我還沒消化掉這個事情。
每天晚上,魏野都會開著他那輛黑色低調的卡宴到樓下。
停好車後,下車倚在車旁,就那樣靜靜地望著樓上,直到晚上我關上所有的燈。
關上燈後,我躲在窗簾後望他。
往往他會點燃一根煙,然後夾在手上看著它慢慢燃盡,火光明滅中,他嘆了一口氣。
很久之後,他會回到車裡睡一晚,直到第二天早上再開去公司。
天氣一天一天冷了下來,今年 A 城的冬天來得早,冷空氣一夜間席卷了整個城市。
小兔崽子就穿件黑色風衣,站在風裡。
這樣睡一晚,他不感冒誰感冒。
罵罵咧咧地,最終自己養大的小孩還是心疼。
從樓上給他扔了件袄子下去,對著下面喊:
「想凍死,最好死得離我遠點。」
魏野有些驚喜地抬頭望我,巴巴地跑上前,撿起這件衣服。
嘴唇動了動,輕輕喚我:
「哥。」
小時候他若是闖了禍,就是這個樣子,一聲聲喚我哥,一直喚到我心軟。
我狠狠心,拉上了窗簾。
誰知道後半夜又下了雨,刮風加下雨,樹上的葉子都被吹光了。
小兔崽子還巴巴地站在樓下,我暗罵了一句髒話,衝下面喊道:
「滾上來。」
魏野脆生生應了一聲「哎」,然後生怕我反悔,三步並作兩步跑了上來。
9
我現在住的這個地方是老小區,連電梯都沒有,但這個家是我和魏野第一個安定下來的家。
當初我將魏野撿回來後,剛開始日子過得磕磕絆絆的。
很多時候沒有及時給房租,等回來的時候就發現魏野連著我們的家當,一起被丟在了門外。
他就蹲在大門外,眼巴巴地等我回來。
所以魏野安全感形成的時期,偏偏是一個相對顛沛流離的日子。
一直到後來,遇到王叔,他獨身一個,說是收租其實多半是收留。
直到那時我們才算是安定下來,後來王叔去世了。
我和魏野都是戀舊的人,兜兜轉轉又買下了這套房子。
這個房子包含我們太多的回憶,就算魏野後來成立了公司,有了很多錢,也一直住在這裡。
我沒理魏野,管自己回到房間睡覺去。
當初也是自己多事,摻和進他和宋之的的往事,他才喝了那麼多酒,失了態。
小孩罵也罵了,也知道錯了,還能怎麼辦?
那晚的事情,我就當是被狗啃了。
宋之的後來還聯系過我,都被我拒絕了。
老話說得好,兒孫自有兒孫福,咱們當長輩的隻能順其自然。
我跟魏野都非常默契地再也沒有提那天晚上的事情,日子像是回到了從前。
10
直到那天魏野的易感期來了,家裡的抑制劑卻被用完了。
魏野的眼睛泛著有些駭人的紅,他顯得十分難受的樣子。
我又著急又害怕,趕忙問他:
「你有伴侶嗎?需要我幫你打電話嗎?」
魏野似乎是被我氣笑了:
「我每天都和哥在一起,我有沒有伴侶,哥不知道嗎?」
他望著我的眼神格外幽深了起來,赤裸裸的,像是要把我拆解入腹。
那天晚上的回憶又浮現上來,我害怕得倒退了兩步:
「你你你,不要上前。」
魏野的神色忽然變得十分受傷,他強忍著衝動,語氣喑啞地說道:
「哥,不要害怕,隻要哥不願意,我不會碰你的。
「你回房間去,我怕等會兒我失了理智,又傷到哥。」
我問:
「那你怎麼辦?」
他笑了笑:
「哥,別擔心,我沒事?」
我半是疑惑,半是害怕地進了房間,待了一分鍾,又實在是不放心。
出門一看,發現魏野拿著刀對著自己的腺體。
11
我愣了一下,急忙向前奪下他手中的刀:
「魏野,你要幹嘛?」
魏野此時笑得已經有點勉強了,他喘著粗氣有些吃力地回道:
「隻要把我的腺體毀掉,我就不會再受信息素的控制了。」
聽著他這樣說,我一時之間竟然有點愣住了:
「你瘋了,腺體對 alpha 有多重要,你不知道嗎?」
他低垂著眼睛,神志已經有些不清醒了。
本能讓他靠近我,理智又讓他遠離我。
於是我又心軟了,媽的上一次也是上,兩次也是上。
我上前摟住了魏野,魏野的眼神從不可置信變得無比幽深。
然後便是荒唐的三天,我算是體會到 alpha 的體力有多好了。
哲學書上說,人不能兩次踏入同一條河流,但是人他媽的能夠兩次掉進同一個陷阱。
三天後,當我顫抖著從床上起來時,腿上一軟,差點摔倒在地。
「媽的,禽獸。」
魏野已經醒了,又將頭往我身上拱。
我用力推開他的頭,結果扯到了傷口,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氣。
魏野被我推了,卻笑了,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我,像隻等著吃骨頭的哈巴狗。
我越看越來氣,到底沒忍住,扇了他兩巴掌:
「小兔崽子,轉過去。」
魏野委屈巴巴地轉過了身,我有些吃力地穿著衣服,渾身上下每個地方都疼。
同時我的大腦迅速運轉,想著該怎麼辦?
等到我確認自己還算是體面的時候,我才叫魏野轉過身來。
斟酌著用詞,說道:
「這件事情是出自迫不得已,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還有你現在大了,我想著我們之間也該保持一點距離。」
魏野低著頭,沉默著不說話,好像我才是那個提了褲子不認人的負心漢。
我的火蹭得一下就冒了出來:
「你有什麼不滿意?」
魏野沉默著穿上衣服,一言不發地出了門。
12
直到現在,我才終於隱隱感覺到魏野對我除了親情之外,滋生了一些不一樣的情愫。
我認真反省了一下自己,痛定思痛,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就是按照尋常父母家,魏野已經有了自立的能力,我同他本該保持一定的距離。
隻是自己似乎一直還是感覺他沒長大,所以才一再心軟。
小時候因為條件不允許,隻有一張床,所以我們倆隻能一直睡在一起。
直到他成年之後,有條件後,才分了房間。
魏野一直不是一個很有安全感的孩子,小時候總要我摸著他的頭,他才能睡著。
可能就是那個時候,青春期的孩子滋生了一些錯誤的想法。
他太過依賴我,隻是他誤把親情當作了愛情。
而我終究沒有辦法陪他一輩子,魏野的安全感不該是來自我,而是來自他自己。
我決定快刀斬亂麻,結束這幾次的荒唐。
所以改天我就把自己的信息掛在了相親網上,拜託紅娘好好替我看看。
我想自己也該有一個正常人的人生,有一個家庭。
晚上魏野回家後,我很平淡地跟他說了我的決定:
「明天,我有相親,晚上就不回來吃飯了。」
很顯然魏野愣了一秒,很久之後,有些艱澀地點了點頭:
「哥,我知道了。」
他松了松自己的領帶,一瞬間顯得那樣的頹敗。
我努力讓自己不看他,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
後來幾天,我就踏上了相親之路。
見了好幾個相親對象,其中有一個彼此都很合眼緣。
她很善談也很幽默,我們倆有很多共同的愛好,和她相處起來很舒服。
13
我們一路沿著道路緩緩往家裡走去,誰知剛好下了雨。
女孩很豪爽,幹淨利落地脫了外套,撐在我兩頭上:
「我說一,二,三,我們就開始跑。」
「一,二,三。」
我倆一口氣跑到我家樓下,我本想上去給她拿把傘,女孩卻笑得豪爽:
「不用了,我喜歡淋雨。」
我跟她約了過幾天再見,女孩便衝進了雨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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