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婦產科,醫生問:「怎麼就你一個,孩子他爸呢?」
我神秘地回:「醫生,我這是借種,去父留子!」
下一秒,身後傳來冷笑:「借種?」
隻見跟我一夜瘋狂的清冷教授站在我身後。
「任雪,我的種,就值十塊錢?」
1
兩個月前,萬豪商業 KTV。
「先生,我玩遊戲輸了,請問能借一下你的皮帶嗎?」
我盯著走廊上背對著我,肩寬腰窄的背影,心裡有些忐忑。
男人聽後,微微側過頭,鼻梁高挺,下颌線利落,右耳上的藍牙耳機閃爍著藍光。
果然很帥!
隻是……
我去!席津?
我盯著眼前這張在大學裡喜歡了 4 年的臉,徹底愣在原地。
回過神,我急中生智道:「抱歉,我不知道你在打電話,我找別人借。」
剛轉身,突然,手腕被一個大手扯住。
Advertisement
回過頭,我對上席津清冷深沉的眼,此時正帶著些許疑惑打量我。
下一秒,他牽住我的手帶往他的皮帶處滑去。
「咔」一聲,皮帶扣解開了。
我驚訝地瞪大雙眼,一股熱氣湧上臉頰。
隻見席津抽出皮帶遞到我手裡,深深看了我一眼。
隨後捂住藍牙耳機,淡淡出聲:「V18 包廂,走之前記得還給我。」
2
回到包廂裡時,同事們起哄聲狂熱。
「我去,任雪,你還真借到了?怎樣,帥不帥?」
我默不作聲地笑了笑,腦海裡席津那張臉始終揮之不去。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願意借我皮帶。
畢竟大學四年裡,給他帶來最多困擾的人,是我。
作為 A 大最年輕最帥的教授,選他課的迷妹不少,可隻有我追在他身後最熱誠。
上下課堵他詢問問題,到他辦公室送蛋糕、咖啡……
那時,跟他同辦公室的劉誠老師總是用一副怪異目光盯著我:
「小雪,又給席老師帶什麼好東西了?」
直到後來,全校都在傳我追他。
席津不堪輿論壓力,在大課室裡將我送他的拿鐵轉贈給一旁的男生,沉聲開口。
「謝謝同學們的好意,但老師隻喝美式,不喜歡拿鐵,也永遠不會喜歡拿鐵。希望部分同學,以後別再送了。」
說完轉過頭開始講課。
周圍同學朝我投來各異目光,有嘲諷,有厭惡,有同情……
我甚至沒堅持到下課,就紅著眼跑出教室。
那天下著微雪,我在校園裡邊哭邊走,直至畢業,都沒再去打擾他。
3
聚會散場時,我到 V18 包廂去還席津皮帶。
硬著頭皮敲門進去,把皮帶擱在桌面後,我隔空朝他點了點頭。
身旁有人打趣:「你就是搶了席津皮帶的妹子?」
「搶」這個字眼委實難聽,我辯駁道。
「是他自己給我的。」
那人臉上露出一絲訝異:「你們認識啊?」
我不知道該不該說認識,下意識朝 C 位上的席津望去。
隻見他面泛潮紅,此時看向我的目光柔和又深邃。
莫名地,心底像被什麼撞了一下。
我心虛地別開視線,低語:「不認——」
「認識,一個朋友。」席津打斷我。
朋友?難道不該是……學生嗎?
正疑惑間,一個插滿蠟燭的生日蛋糕被推了進來。
我才知道,原來今天是席津生日。
唱完生日歌過後,他切了塊蛋糕遞給我。
我剛接過來,突然,身後不知誰推搡了我一把。
我整個人撲進他懷裡,連帶著蛋糕也粘到他褲子上。
我慌亂抽過一旁的紙巾給他擦拭:「對不起,對不起……」
等意識到擦的地方不對勁時,席津已經握住我的手,望向我的眸色沉甸甸的。
他側臉湊到我耳邊,呼吸裡帶著克制。
「你故意的?」
……
周圍的喧鬧仿佛都被隔絕,我隻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那晚散場後,我們攙扶對方上了車,進了酒店。
帶著紅酒味的吻落到我唇上,脖頸,鎖骨,一路往下,如夢似幻……
再度醒來時,我隻感覺腰腹處酸脹到不行。
倏地瞪大雙眼。
身上斑駁的痕跡和滿地的用品,都提醒著我昨晚發生了什麼。
我望向身旁的席津,晨光透過窗簾一角照到他額角,這張臉依舊那麼讓人心動。
隻可惜,他根本就不喜歡我……
眼見他眼皮微微轉動,我生怕下一秒他睜眼會對我露出厭惡神色。
當即掀開被子下床。
臨走前,我朝他微信上轉去 1000 元,留言:【抱歉,昨晚是意外,這是補償,我有男朋友了。】
隨即,反手把他拉進了黑名單!
4
臨近年底,工作開始忙起來。
以致於月經已經延遲半個月,我都沒發覺。
一連幾天,我在採訪現場捧著收音麥打哈欠。
一旁同事開玩笑:「任雪你最近怎麼這麼困?跟我懷孕時一一模一樣。」
我打哈欠的手頓住,當晚就在樓下小藥店買了驗孕棒。
幾分鍾後,我面對驗孕棒上兩條槓,宛如一道雷從頭頂劈下。
那晚我們明明做了措施,怎麼會?
我打電話給做醫生的閨蜜徐珂,對方愣了下:
「雪雪,小雨傘也不是 100%的,萬一過程激烈,破掉也是有可能的。」
「你別著急,先來我們醫院做檢查,驗孕棒也不一定準。」
為了以防萬一,去醫院那天,我還特意掛了靠譜的專家號。
坐下後我直接開口:「醫生,我可能懷孕了,麻煩開個檢查。」
對面的專家抬頭瞄我一眼,見我身邊空蕩蕩的。
不悅地扯著大嗓門:「怎麼就你一個,孩子他爸呢?」
見我沒說話,專家開始惱火:
「現在這些男人一個個的怎麼回事?老婆懷孕都不知道陪著來產檢!」
眼見她嗓門越來越高,我隻能制止她。
故作神秘地回:「醫生,我這是借種,去父留子!」
剛說完,下一秒,身後傳來冷笑:「借種?」
我嚇得回過頭,隻見席津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我身後。
看向我的眼神像淬了冰碴。
似乎是想起什麼,他自嘲地冷哼一聲。
「任雪,我的種,就值十塊錢?」
啊?十塊?
不是一千塊嗎?
不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裡是婦產科,席津怎麼會在這兒?
他是怎麼進來的?
他就算要看也是泌尿外科啊?
剛這麼想著,就見一張清麗漂亮的臉從席津身後走了出來,手裡赫然拿著張 B 超單。
這張臉太過熟悉,以致於我瞬間捏緊手裡的包。
莊曉,A 大文學院的老師,也是大學時曾和席津傳過緋聞的人。
她朝我看了一眼,疑惑開口。
「席津,這位是?」
5
手握 B 超單,還是席津陪著過來。
明眼人都看得出現在是什麼情況。
我想起大學那會兒,每回周末,莊曉都會坐席津的車離開,以致於校內盛傳兩人是情侶關系。
有次我給席津送蛋糕,在停車場遇到莊曉。
聽見我的來意,她笑眯眯接過我手裡的蛋糕:
「席津不喜歡吃甜的,不過還是謝謝你。」
「他去辦公室幫我拿東西了,你要等他嗎?」
那次,我按耐住心底酸澀,很識趣地搖頭,轉身離開。
後來我旁敲側擊問過席津是不是單身。
他盯著電腦裡的算法,沉沉「嗯」了聲。
但如今看來,他最後還是跟莊曉在一起了。
甚至,兩人已經有了愛情結晶。
視線下移,我望向莊曉平坦的小腹,應該是月份太小,此刻還沒顯懷。
一想到我肚子裡也可能懷著席津的孩子,我就覺得格外諷刺。
這算什麼事啊!被三?
沉默間,莊曉似乎認出了我。
「你是不是新聞傳播學院 22 屆畢業的莊曉?選修過席老師的計算機課那位,我記得,你很有名。」
當然有名,那時我追席津人盡皆知。
我強壓內心酸澀,朝她點頭:「莊老師好。」
說話間,醫生已經開好檢查單遞給我。
我抄起檢查單起身就走,經過席津身邊時,他握住了我的手腕。
瞟了莊曉一眼後,他把我拉到一旁,眸色低垂。
「任雪,這事,你不解釋一下?」
解釋什麼?難不成他還以為我是故意弄破避孕套懷他的孩子?
想到這,我就覺得格外可笑。
我甩開他的手,譏诮道:「席老師想多了,這小孩不是你的,我說過,我有男朋友。」
說完,我沒管他臉上的陰沉,轉身就走。
身後席津追了上來,剛要開口說什麼時,卻被莊曉突然喊住。
「席津,你能過來一下嗎?」
莊曉笑眼看向我,抬手摸了摸肚子。
下一秒,我頭也不回地徑直離開了。
6
當天 B 超結果出來,假性懷孕。
那天我心急隨便在樓下小藥店買的驗孕棒,估計買到劣質產品,導致結果出現誤差。
我松了口氣,給徐珂打電話說清楚來龍去脈。
那頭聽完,傳來惱火的砸桌子聲:「什麼,孩子是席津的?你原本還想瞞著他自己打掉?」
「任雪,你是不是傻!就算你不打算要,這事他也必須賠償!世間哪有爽完就拔 X 無情的道理,隻管殺人不管埋是吧!」
我苦笑,解釋道:「我現在不是沒懷嘛。」
「按我說,你畢業這兩年就是太封閉自己,每天不是採訪就是寫稿。見的男人太少,才會被席津這種狐狸精纏住,你就該打開自己,多去社交。」
當晚,徐珂這句話一直在我腦海裡徘徊。
自從被席津拒絕後,我確實對男性有了一種排斥。
哪怕有男生對我示好,我也覺得我不配得到別人的喜歡。
那種心情,就像小時候我爸媽鬧離婚,誰也不想帶上我這個拖油瓶。
後來他們把我寄養在親戚家,寄人籬下日子久了,難免會遭到一些白眼。
也就是在那時,我漸漸開始覺得自己不配得到好東西。
追席津,大概是我這輩子最勇敢的一次。
卻換來一生內向。
但人不可能永遠活在過去,我也總得往前走。
恰好微信群裡,大學班級正在組織聚會。
以往從不參加這種活動的我,這一次,在接龍裡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7
聚會定在西郊一間商用別墅,娛樂設施俱全。
我到場時,班長面露驚訝:
「任雪你在京市啊?我以為你畢業拿了家鄉電視臺 offer,就回去了。」
「對,但後來覺得還是京市發展空間大,就又回來了。」
事實是,回家鄉的我,發現父母雙方再婚後,對我態度已經格外疏遠。
我在那個地方已經沒有了家,還不如回到京市。
那晚聚會聊得盡興,我也沒忍住多喝了幾杯。
眼見醒酒壺裡紅酒空了,我起身去中島臺倒酒。
突然,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按在我手背上,熾熱滾燙。
我抬眼,對上席津狹長的眼眸,此時眼底帶了幾分苛責。
他表情嚴肅地開口:「自己什麼情況不知道?這是能喝酒的?」
我剛要解釋,身後班長突然驚喜大喊:「席老師來啦?」
我不知道席津為什麼會出現在聚會上。
如果知道他來,我肯定不會出現。
但事到如今,我也隻能硬著頭皮坐下來。
期間同學們討論到最近短視頻裡很有爭議的「去父留子」話題。
席津冷笑一聲,目光耐人尋味地盯著我。
直到有個同學說自己女友懷孕,但女方家裡對他不滿意,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席津突然開口:「既然懷了就該負責,若換做是我,會想盡辦法獲得她家裡人認同,跟她結婚。」
手裡杯子被我陡然掐緊。
熱門推薦
影帝和初戀賭氣,娶了我。 結婚三年,他們糾纏不清。 拍戲時擁抱接吻,採訪時講曖昧情話。 網友都說,我是個可憐的替身。 我從不生氣,隻是笑著,幫他澄清每個緋聞。 直到後來,我意外懷孕,瞞著他打掉孩子。 他氣得心疼,兇狠地質問我,爲甚麼。 我撫摸著他的眉眼,平靜地回答:“因爲,我不愛你。” 我愛的人,是他死去的哥哥。
我和謝氏太子爺有過一段校園戀情。 他驕矜難馴,脾氣壞。 卻唯獨對我服軟,百依百順。 直到我踹了他,卷錢消失,他恨我入骨,崩潰到幾乎丟了半條命。 六年後重逢,他是知名賽車手。 我被臨時拉來採訪他。 僵硬地念臺本:「您和初戀分手的原因是?」 他眼圈濕紅,冷冷睥睨著我: 「不知道。」 「我也想問問,她怎麼就不要我了呢。」
"綜藝節目上,我不小心剪斷了林築舟手腕上的紅繩。 在場的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娛樂圈誰不知道林築舟特別寶貝手腕上的紅繩,據說是他初戀女友送他唯一的東西。 所有人都在看我的好戲。 下一秒,林築舟指著地上的紅繩,語氣有些委屈: 「你送的紅繩被剪斷了,是不是應該重新送一個新的了?」"
助理給我穿鞋的視頻在網上瘋傳。網友罵我耍大牌不拿助理 當人看。很快助理的小號被扒,竟然是京圈太子爺唯一的妹 妹。
房梁砸下來的前一秒,我看到了跟我說去外地出差的老公。 他懷裡緊緊抱著一個女生,已極快的速度衝到了門外。 女生白嫩的胳膊垂下。手腕上,帶著一條跟我一模一樣的鏈子。 「江嶼!」 我拼勁全力吼出了他的名字。 他聞聲轉身,眼睜睜的看著那根粗大的水泥柱子砸到我頭上。 我沒錯過他眼裡的震驚和一瞬間爆發出來的痛苦。
"誤吃毒蘑菇後,我幻想自己是一朵花,然後拽住身穿褐色外套的男生。 「我快枯萎了,能種在你這裡嗎?」 男生:?? 我一屁股坐在他身上,委屈巴巴:「能給我澆點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