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大佬讓我幫他帶兒子:
「他病嬌偏執,你……別死就行。」
哦,別讓他死就行。
大佬追妻失敗回來後,看到兒子大震驚:
「我那個病嬌兒子呢?」
1
我從精神病院的矮牆裡翻出來放風。
被一個大佬逮到了,他把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孩子交給我:
「麻煩你幫我照看孩子兩個月,事後再給你一千萬。」
他火急火燎地跑了。
我低頭看著手裡的一張黑卡,和突然出現在我旁邊的小男孩,看著那人離去的背影,疑惑:
「他去哪兒,這麼急?」
小男孩很不高興,他抿著唇:「可能是找我媽吧!」
「哦哦。」
我溜風結束,要回精神病院了,找到我藏起的病號服。
一轉頭,小男孩跟在我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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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著我幹嘛?」
他有些可憐兮兮地拽了拽我的衣擺:
「爸爸讓我跟著你。」
他眼角湿潤,可憐兮兮的。
可我看到他背後攥著一瓶辣椒水。
隻要我蹲下安慰他,他就會把辣椒水噴我眼睛裡。
我挑眉,這都是我們精神病院玩兒剩下的。
我蹲下身,掏出專門嚇人的面具,辣椒水沒噴上。
面具裡噴出一條猩紅的舌頭,把小男孩嚇得跌在了地上。
他臉一陣青一陣白。
「啊哈哈哈哈。」
我很開心地翻牆進去了。
第二天,管家來贖我出去。
「我不走。」
我喜歡精神病院的病友。
「夫人,少爺和小少爺都很想您。」
說完,強硬地把我抬出去了。
我不是他夫人。
但當我來到別墅,看到別墅裡的人,發現這裡比精神病院大多了,人也感覺比病友好玩多了。
於是我留下了。
小男孩叫陸觐,在我洗澡的時候,往我浴缸裡扔癩蛤蟆陪我玩。
他站在門外,想聽我尖叫,最後沒聽到。
在我出來後,很疑惑地看著我,然後自己進去檢查,被嚇得尖叫。
我把兩個蛇朋友也從精神病院帶回來了。
陸觐板著張小臉,臉色發白:「你你你!
「你把蛇帶來害我,我不要你!!」
我冷哼,把我的寵物蛇「小他」和「大他」纏在手臂上:「小孩子,真玩不起。」
陸觐氣得臉色發白,嘴唇發抖:「我玩得起!」
「呵!」
真有意思,很多人看到小他和大他,就不跟我玩了。
我蹲下身:
「你真是個好寶貝。獎勵你親小他一口。」
陸觐:「……」
聽管家說,陸觐本來打算在我飯裡放蜈蚣,最後在飯點前,又一點一點挑了出去。
「多麼陽光善良的好寶貝啊!」
獎勵大他跟他一起玩。
陸觐:「……」
他本來休學了兩個月,這一天他板著臉,背上小書包去學校了。
管家喜極而泣:「夫人真是育兒有方啊!總裁叫了很多次他都不去。
「夫人回來一兩天,他就乖乖去學校了。
「自從前夫人失蹤後,少爺就沒這麼聽話過了。」
2
這一天,我正跟大他、小他玩。
陸觐突然抿著唇要借我的寵物蛇:
「你把這個大他……不……小他借我一下。」
我有點疑惑。
但我很大方,直接把我的小辣條遞給他:「別玩死了。我是說……被小他玩死。」
下午,我就接到老師電話:
「是陸家長嗎?您來學校一趟。」
我迅速找槍手寫了聲情並茂的 3 千字道歉稿,火急火燎地趕到了學校:
「我對不起學校,對不起校長,對不起老師,對不起領導。是我教子無方,等我回去後,定打得他屁滾尿流,涕泗橫流。」
巴拉巴拉。
然後跪下瘋狂磕頭。
班主任驚呆了:
「陸媽媽,你先站起來,我要說的是您家陸觐放蛇嚇唬同學的事。」
「哦。」我正色道,「我也正是為這件事道歉。」
我抬頭:「老師,那我現在是可以起來了嗎?」
陳老師:「嗯……可以。」
「那好。」我起來後,就帶著陸觐和小他走了。
陳老師喊住我:
「陸家長,您不應該就這麼走。」
我疑惑:「我不是道過歉了嗎?
「我也寫過檢討了呀!」
還要做什麼?院長沒教啊。
陸觐緊緊攥著我的手,緊緊抿著唇:「他說我是沒媽的孩子,我才嚇唬他的。」
「你看。」我看著陳老師道。
「他罵我兒子沒媽。」
我又指著旁邊一個義憤填膺的貴夫人和一個探頭探腦看好戲的小胖墩道:
「他們也犯錯了,那他們也應該寫 3 千字的檢討,還要對著各個方向磕頭道歉。跟我一樣。」
貴夫人臉白了一下:「磕頭?不要吧!」
「需要需要。」我最愛看開晨會時,院長喊大家磕頭了。
院長教的,犯錯了就要道歉寫檢討,跪地磕頭。
貴夫人臉紅一陣,白一陣:
「不追究了,不追究了,反正我家方勝隻是被嚇了一下,沒被咬到。」
他們匆匆走了。
嘖!玩不起。
我叼著根棒棒糖,嘴裡淡出鳥來了,拉著陸觐吃燒烤。
哦吼,我吃壞肚子了。
陸觐看著我慘白的臉,有些焦急:「我今天沒放料啊!你怎麼了?」
「沒事,老毛病。」
病友們總說我嬌氣:「一般人可養不出這麼嬌氣的病。」
他們教我把醫生給的藥片壓在舌根偷偷吐掉,又教我要表現得好一點,才不會被抓起來強制灌藥和電擊讓你安靜。
「藥吃多了,對身體和精神都不好。」
我因為表現得太好,偶爾自己跑出來遛遛彎,還真最後成了整個精神病院最正常、最不搞事,也是用藥最少的一個。
我有點想念病友了。
聽說,陸觐這次在學校大出風頭:
「你媽終於回來了?」
他很矜持地「嗯」了一聲。
「聽說你媽把那個麻煩鬼方勝嚇跑了?」
他更矜持地「嗯」了一聲。
「聽說你媽出奇招,裝瘋賣傻,對著空氣磕頭做檢討……」
他:「……」
他板著張小臉:「你聽說的是假的。」
3
別墅裡非常和諧,和諧到跟小他大他在一起都不好玩了。
這一天,所有人都沐浴更衣,別墅更是進行了大掃除,陸觐也穿了一件一絲不苟的白色小西裝。
他看見我。
我正把小他盤在我腿上,我招呼他:「一起來玩兒啊!」
陸觐:「……」
他好像還沒能接受大小他,離得很遠。
「我爸要回來了,他最討厭不整潔,你最好換身衣服,還有把這……大他小他都處理掉。」
「哦哦。」我就不處理。
這還沒到兩個月,那人怎麼就回來了,回來了,會不會送我回去精神病院?
有一說一,外面確實比精神病院好玩,小他都胖了。
我收拾東西要走,正好碰到回來的陸祺風。
「去哪兒?」他問。
「回家。」
他挑眉:「你家在哪兒?我送你。」
他送我來到精神病院的矮牆時,停下車,若有所思:
「你說這是你家?」
「嗯。」聽院友說,我已經入院三年了。剛來那會兒什麼都不記得,還被整了好幾次。
之後非常自然地融合了精神病院的生態,還能惡作劇整回別人。
隻是有一次被喂了太多藥,生命體徵差點出了問題,後來院友們也不整我了,齊心協力地給我出謀劃策:
「不想再看見人少了。」
「你剛來時光鮮亮麗的,現在的顏值比以前可差遠了。」
我不認同他們的說法,我覺得我現在也是好看的。
4
陸祺風拒絕把我送進精神病院,因為他覺得我是正常人:
「你不應該去。」
我隻是暫時出院,等管家特批的兩個月過去,我還是要回去的。
我們病友都出逃過,但都沒成功。
沒想過逃院的精神病人不是好精神病人。
陸祺風又把我帶回了家。
路上,我好奇:「你不是找老婆去了嗎?」
他默默停頓了一下:「我隻是覺得可能是她。
「結果追岔了。」
我詫異:「你連老婆都不認識?你可真渣啊……」
陸祺風:「……」
5
吃飯時,陸祺風很嚴厲地批評陸觐掉了一粒飯在西裝上。
陸觐有些局促地抿著唇說對不起。
真壞啊。對自己兒子都能這樣。
我們病院能把飯糊病友臉上,我於是這麼做了。
陸祺風不可置信看著我:「你你你——」
「你可以糊回我。」
下一秒,我拿出那個嚇人面具,紅舌頭彈出,陸祺風猝不及防摔在了地上,一張俊臉青青白白。
「簡直不可理喻。」
他黑著臉回了房。
我得意衝陸觐一笑:「他玩不起。」
陸觐:「……」
6
晚上,陸祺風洗了把臉,跟管家和我核對我的帶娃情況。
管家:「夫人妙手。夫人來之後,小少爺都更聽話了,也去上學了,同學互評第一次拿了個 A,十分的話,我打一百昏。」
陸觐扭扭捏捏,打出了個 98。
我瞬間挺起胸膛。
在精神病院,做各種任務,打分我從來都是 58,59 分,不及格就要重做。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給我 100 昏!
他們肯定了我的帶娃能力!我是很行的。
決定了,下次陸觐要是想嚇唬同學,我讓大他和小他跟他一起去。
陸祺風冷哼一聲。
他看一眼陸觐,陸觐小臉瞬間白了一下,彎起的唇角落了下去。
陸祺風欺負人。
小他在旁邊蠢蠢欲動。
這段時間,小他和小陸觐的關系不錯,單方面關系不錯。小他想要幫小陸觐小小報復一下。
我使眼色讓小他稍安勿躁。
陸祺風看見我,深深挑眉:「擠眉弄眼?你以為他們包庇你,我就不會追究?」
「周一,包庇陸觐帶蛇去嚇唬同學,裝瘋賣傻嚇唬老師逃避責任。周三帶陸觐去路邊攤,還吃進去了醫院。你可真行啊!」
管家擦了擦汗:「少爺,您對夫人屬實太苛責了。」
陸祺風:「你先閉嘴。我還沒先追究你的責任。別墅裡允許帶蛇進來嗎?剛剛我忽然還看到了蛇蛻的皮。」
小陸觐垂著眸,欲言又止:「她……她沒包庇我,是我自己把蛇帶進去,因為那些人說我……」
陸祺風深深挑眉:
「陸觐,你以為我就不追究你嗎?你別以為你還小,像你這樣的年紀,有人已經會學習醫學學會解剖了,有人學了編程設計了遊戲。你會什麼?你隻會帶蛇嚇唬同學,逞一時之快……」
他的說教能力比精神病院的院長開晨會時還行。
不過對他說的解剖感興趣。
「真的可以讓陸觐寶貝解剖嗎?解剖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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