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觐本來正接受說教,他抬起頭,愣了一下。
陸祺風更是深深揚眉:「學解剖?你想解剖誰?想都別想。」
完成了一輪說教之後,他松了松領帶,去了浴室。
而原本打算打給我的一千 w 尾款,因為我帶娃帶得有點小瑕疵,就給了我 800w。
真是資本家。
原本陸觐還小小地央求了我一下,問我有沒有可能說服陸祺風參加家長會。
這個當爹的一次都沒參加過。
每次都讓司機小李或者管家去,讓同學們覺得小陸觐家家風不好,有好幾個爹。
還有人嘲笑他「雜種」「私生子」「髒」。
我當時聽到,恨不得每天都讓小他保護他上學。
可是陸祺風好像隻知道批評,不知道兒子的處境。
唉。就像精神病院院長不知道我們這些精神病人真正的訴求一樣。
隻知道不聽話就上手段,灌藥。
就應該給他點教訓看看。
7
忽然,浴室忽然傳來一聲短促的尖叫,我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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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跑過去看熱鬧。
浴室裡陸祺風正在洗澡,此時裡面一陣兵荒馬亂。
「少爺!!」管家護主心切,推開了門。
「哇哦。」我看到了陸祺風正坐在地上跟一條蛇搏鬥,浴巾散在地上,堪堪蓋住。
陸祺風臉黑一陣白一陣紅一陣,脖子上青筋都暴起了:
「出去!!!」
我愉快地蹦蹦跳跳地跑開了:「身材,一百昏!」
陸祺風:「……」
這輩子沒這麼丟臉過。
陸觐偷偷看了一眼,又偷偷走了,壓了一晚上的嘴角控制不住揚起來。
小他趁著混亂逃走了,還搖了搖腦袋向我邀功。
小他,幹得漂亮!!
8
陸祺風寒著臉,穿好衣服出來,非常凌厲地看我們一眼:
「蛇,誰帶進來的?」
我看著他,吹了個口哨:「腰間,胸上,還有屁股上。」
「什麼?」他愣了一下。
「痣啊!一個地方一個。」我都提示這麼清楚了,他這都不懂。
陸祺風:「……」
他的臉一陣青一陣紅,張著嘴,震撼得說不出話了。
陸觐也小臉驚奇地看著我,偷偷朝我豎起了大拇指。
眼神交匯,小臉上寫滿了「我服了」。
陸祺風頭上已經冒煙了,氣的。
他把剛給我的八百萬尾款給扣了。
我,陸觐,管家三個人被罰站,不能動。
陸祺風不在。
我舒展舒展筋骨,看著站立不動的兩人:
「不是吧?你們真罰站啊?」
精神病院懲罰手段多著呢,要是院長說什麼就是什麼,那命都沒十幾條了。
「真是不知變通。」
我東蹿蹿,西蹿蹿,餓了,今晚的飯吃得不是很愉快。
陸祺風以為這樣就能整我,還是小看我了。
「哦,是嗎?」
我剛把葡萄扔嘴裡,背後突然涼飕飕的。
我一轉頭,看到陸祺風正似笑非笑看著我:
「我本來想把你送回家,但現在我改主意了。
「你跟陸觐一樣,缺乏管教。」
說完,還給我頂了個碗:
「這個碗一百萬,摔多少,賠多少。」
「……」
淦!
比院長還院長。
如果真摔,我是不會賠的,但我怕他逼我賠。
等他走後,我做口型讓小他幫我把碗拿下來。
又蹲下身問正在罰站的陸觐,陸祺風的弱點是什麼。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同樣在罰站的管家開口了:
「我知道,我知道,大少爺不可觸碰的逆鱗是——前夫人。」
他平衡著身體:
「夫人,我告訴您這個,可不是為了讓您對付大少爺!關於前夫人的事,是禁忌,誰都觸碰不得。我也是道聽途說來的。」
陸觐唇瓣有些慘白。
恐怕不隻是陸祺風的禁忌。
管家瞬間閉嘴了。
9
我自己帶著陸觐參加家長會。
陸觐坐在車裡,有些恹恹的。
我把新捉的一隻小螞蚱放到他身上,他瞪大了眼,兩隻小腿蹬來蹬去。
我又用繩子把螞蚱抽了回來,裝作若無其事。
陸觐幽怨地看我一眼:「是你幹的,我看見了。」
「幹了什麼?」
我掏掏耳朵:「是某人等不來爸爸,心裡難受吧?」
陸觐:「……」
「我不想跟你說話了。」
不說就不說,我稀罕?
我不小心把螞蚱彈到了司機身上,司機一個急剎,哦吼,追尾了。
我覺得不是我扔螞蚱的問題,但是我還是把螞蚱從車窗外扔了出去,銷毀罪證。
司機小李擦了把汗:「夫人,小少爺,前面那輛車突然停下還倒車,他的問題。」
那沒事了。
我又把螞蚱扯了回來。
我下車,理直氣壯:「前面的人怎麼開車的?
「你操作不當撞壞了我們的車,你知不知道啊?」
我的小螞蚱還差點被我丟了。
前面的人下車,身高腿長,聲音低沉好聽:「對不起。」
他看著我,禮貌溫和,深邃的眸裡好似藏著笑意:「我來賠。」
我看呆了。
這顏值不輸陸祺風啊!
不知道他願不願意讓我檢查一下他身上的痣。
我是很樂意的。
嘿嘿。
「沒事,沒事。」我對好看的人是非常能容忍的。
要不然,陸祺風罰我站,我也不會還留在他家。
陸觐走到他面前,喊了一聲:「叔叔。」
我懵住了。
小李下車後,看到那人,皺緊的眉頭突然松開:
「這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啊!」
「陸總,這事……害,甭客氣!」
那人往前走了一步,伸出手:「陸寒業。」
我也伸出手,握住後,才發現他掌心還有一隻正在活動的螞蚱。
害,這事幹的,希望他別介意。
他略有些僵硬地抽回手:「你……還挺有童心。」
「還好吧!」
反正精神病院的螞蚱幾乎被我們給捉完了,因為沒有電子設備,沒有書看,就聊天、放風、發呆,太無聊了。
就還能霍霍這些東西了。
這次碰撞比較刁鑽,小李上車開了沒多久,車就發出了即將報廢的聲音。
小李撓著頭:「夫人,可能得先去修車。」
「您和小少爺在這不安全,看看能不能重新叫輛車?」
行吧!
今天可能不太適合出門。
陸觐跟在我身後,這個地不太好叫車,我們等了五分鍾。
一輛有點眼熟的黑色邁巴赫停在我們面前,車窗搖下,是陸寒業。
「在等車?」
他看向前面那輛紅色的卡宴又看看著急的小李,又看看我和陸觐:
「抱歉,之前是我操作不當,損壞了你們的車。
「你們去哪兒?我先送你。」
我毫不客氣地拉開了後排的車門,還把陸觐先推了進去:
「謝謝啊!盤山幼兒園。」
家長會快遲到了。
中途陸祺風打來了電話:「李峰說車被撞壞了,你們打車去的幼兒園,坐的什麼車?」
「哦,開家長會你不來,現在又來這裝模作樣了。
「還能是誰的車?189 大帥哥,你哥哥陸寒業,他禮貌死了,聲音好聽死了,溫柔死了。我跟小陸觐樂不思蜀,今天晚上八點再回。」
陸祺風:「……」
「我哥他怎麼會在這兒?你趕緊帶著陸觐下車。」
陸寒業突然輕笑了一聲:
「信不過哥哥?放心,我一定把他們安全送到盤山幼兒園。」
我打電話習慣開免提,所以,陸寒業聽到了?
我挑眉。
下一秒,我在手機上看到了陸祺風給我發的消息:【到了幼兒園趕緊下車,不要讓陸寒業和陸觐接觸太久。】
???
為什麼?
陸寒業不是他哥嗎?
10
邁巴赫開到幼兒園,陸寒業也抬步想跟進去,我想了想,還是阻止了。
他深深挑眉:「我弟弟跟你說過什麼?」
「並沒有。」
我撒起謊來,不慌不忙。
這是我們精神病人的必備技能。
畢竟,我們幾乎每天都要撒謊,承認自己有病,又裝瘋賣傻,否則會承受額外的對待。
陸寒業倚靠在邁巴赫邊,點著煙:「我弟弟已經離家很多年了。」
抽完一兩口,他就把煙捻滅,扔進了垃圾桶,然後看著我,淺笑了一下:
「有幸交個朋友,請你吃個飯嗎?」
那當然可以。
陸寒業好看性感,又有禮貌,我已經在心裡把陸祺風剔除了。
陸祺風這個傲慢還批評懲罰我的人,就算長得再好。除非脫光了,否則我不會多看一眼。
「但是,得等開完家長會,我們有空聯系。」
他深深看著我,淺笑:「行。」
交換聯系方式後,我就回頭去找陸觐,沒想到隻是聊會兒天的工夫,他就不見了。
11
找了許久,終於找到了在角落的陸觐。
幾個人圍著他。
陸觐背著小書包抿著唇看著他們。
小胖墩方勝推了他一把,嘲笑:「你那條寵物蛇呢?不敢帶來吧?」
「陸觐,家長會你怎麼不讓你第三個爸爸來?」
「找了個瘋子扮媽媽,真相信是自己媽媽了,笑得我……」
陸觐想從小書包的側邊拿東西,沒有找到,他臉忽然白了一下。
我知道他想拿什麼,辣椒水。
原來,之前的辣椒水是保護自己。
從那天吃燒烤進醫院之後,就沒看見他書包裡的辣椒水和其他稀奇古怪的東西了。
就像小貓被剪掉了利爪後,被外面的野貓欺負了。
方勝緩緩靠近,陸觐的臉上有幾分茫然無措。
方勝:「陸觐,你也別怪我總是欺負你。
「欺負一下你,是就有 500 塊。相比跟你好,我還是更喜歡欺負你。」
我笑了。
真當我是來吃素的嗎?該給他們一點「大小他」的震撼了。
我雙手環胸,吹了個響亮的口哨:「小胖墩,你腳邊那是什麼東西?」
幾個人看著我,臉白了一下:「怎麼又來了?不是說是他請來的精神病嗎?」
有人往腳下一看,兩條蛇正吐著蛇信子跟他們打招呼。
方勝後退了兩步,屁股向後狠狠坐了下去,跟大他近距離對視。尿了褲子。
其他人各有各的狼狽。
大他站在我身後,我賭在了他們的必經之路,這地方,又正好是監控的死角,他們可太會選了。
我看陸觐一眼:「過來。」
陸觐初看到我時雙眼發亮,緊緊攥著書包帶子的手也慢慢松開了。
然後小跑跑到我面前。
「小陸觐真乖。」
然後,我看向方勝和他們幾人:
「起來,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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