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說吧,在幼兒園是怎麼欺負陸觐的?」
方勝大哭,想要吸引人的注意,小他直接纏在他的腳上,他面色煞白。
「誰敢哭,哼哼,一定會被咬一口。所以,老實交代。」
方勝為首的幾個人抽噎著交代了所有事。
陸觐轉學來盤山幼兒園的第一天,就有人找到了方勝他們,讓他們欺負陸觐。
隻要欺負一次,就能給他們 500 塊。
已經連續欺負一年了。
難怪陸觐這麼乖的寶寶,在初看見我時,想對我噴辣椒水,原來是應激了。
我把大他小他招回來。
「告訴我,是誰給你們的錢?又是怎麼給你們錢的?你們怎麼聯系?」
方勝惡狠狠地從地上爬起來,他往我身後看,大哭:
「媽!!這個精神病在欺負我。」
我一轉頭,方勝的媽媽帶著陳老師和一眾父母來了,我額頭抽了抽。
他們原來還有手機?沒想到這茬,居然把他媽媽叫來了。
一群人在遠處氣勢洶洶走來。
我把大他小他放到縫隙處,讓他們先走了,如果被抓住,這麼多人,可能真會被燉成蛇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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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小方勝交代的時候,我錄了音。
原本是打算回去放給陸祺風聽的,讓他知道他的傲慢,他對兒子的不關心,讓小陸觐受到了多大的傷害。讓他愧疚愧疚。
隻是沒想到,可能還得先放給一眾家長聽了。
我大聲說:「哎呀!方勝,你怎麼尿褲子了呀?」
方勝咬著牙,臉青一陣白一陣,然後撲到了他媽媽懷裡,指控我:「媽,他欺負我,用蛇嚇我。」
我聳聳肩:「怎麼可能?」
「我最怕蛇了。」
我蹲下來,問陸觐:「陸觐寶寶,你最熟悉我了,我最怕蛇了,對不對?」
陸觐抿了抿唇:「對。」
他板著張小臉看著他們:「是方勝先欺負我。」
方勝他媽媽瞬間笑了:
「幼兒園誰不知道你是個有娘生沒娘養的小魔頭,我家方勝哪敢欺負你啊?
「之前帶蛇嚇唬方勝也就罷了。現在,還跟這個神經病一起嚇唬我兒子。陳老師,你要替我們家方勝做主啊!」
陸觐應激地想要拿辣椒水,可辣椒水已經沒了,他紅著眼瞪著她。
陸觐最不喜歡別人說他媽媽。管家提到一次,他就情緒低落,眼眶紅了。
方勝媽媽居然還這樣說,真該死啊!
我放出錄音。
從方勝說拿了 500 塊欺負陸觐開始,到最後他抽噎著說完所有實情結束。
「我家陸觐才需要真正的公道。
「陳老師,這事你做不了主,讓校長來,或者我報警。
「這是長達一年的,對陸觐霸凌,我需要了解全部真相。」
方勝媽媽臉有些白:「這是汙蔑,這是逼供。你欺負方勝,他害怕當然什麼都說。」
我挑眉:「還要狡辯?錄音不夠,我還有錄像。」
隻是錄像裡有大他小他,確實像我在欺負人,能不拿出來還是不拿出來。
「這麼理直氣壯的話,就讓我們查查不就好了?」
陳老師看看方勝媽媽,又看見我,左右為難,最後還是打了校長電話。
我想了想也打了陸祺風電話。用膩死人的聲音:
「老公~你兒子和老婆被人欺負了,你要為我們做主啊!」
不是一直都穿陸觐沒有媽媽,好幾個父親,有娘生沒娘養嗎?
那就讓她們看看。我可以勉強當一會兒陸觐寶寶的媽媽,讓他們以後閉嘴。
陸祺風:「……」
「吃錯藥了?陸寒業呢?他在哪兒?以後少跟他接觸。」
為什麼?吃醋了?還是……
但這不是重點。
「陸祺風,你兒子在幼兒園被人欺負了整整一年,你是真坐得住啊!
「現在三堂會審,一二三四五六七……總共十七個人對戰我和你兒子陸觐。不是天塌下來的大事,都給我過來。
「要不然,我就去求助你哥陸寒業,說那才是陸觐的親爸爸,讓他來幫我們。他一定非常樂意。」
陸祺風:「……」
他沉默了一下:「在幼兒園?
「半小時後到。」
陸觐緊緊攥著我的手:「爸爸他是會來嗎?」
我蹲下身,捧著他的小臉,搓了兩下:「對的,爸爸要來了,給陸觐寶寶主持公道了。陸觐寶寶不要怕。」
陸觐繃直的身體輕輕松了一下,不怕了。
我挑眉。還好有錄音錄像,要不然這還真說不清。
12
陸祺風和校長前後腳到。
我再次播放了那段錄音,陸祺風的臉越來越黑。
他抬手報了警。
然後走到校長面前:「如果這事是真的,我捐贈給學校的一千萬,麻煩校長原封不動退回來。」
又走到方勝母親面前:「你最好早點查出來,是誰跟你兒子聯系的。你也年紀輕輕就跟兒子分開吧!」
警方到來時,檢查了方勝的手機,確實看到了欺負陸觐的圖片,每周一張,還有轉賬記錄。
真該死啊。
陸祺風看著那些圖片都青筋暴起了,我也看得牙痒痒,怎麼就沒讓大他咬他一口呢?
方勝年紀隻是被教育一通,但他媽媽被帶走了。
隻是對面轉賬的是個微信小號,暫時還查不出是誰。
陸祺風接管了方勝的微信號。
突然,就這麼大庭廣眾的,對面發來了一條消息:
【你跟他說,他爸爸來了,把他騙去西北角那裡。】
陸祺風發:【為什麼?」
想了想又貼合人設問:【你可以給我多少錢?】
對面轉過了 500。
【總共 1000 塊。這是定金。剩下 500 之後給你。
【不要讓別人看到聊天記錄。】
【行。】
我跟陸祺風來到了西北角,四處看看,果然看到了一個可疑的人。
他看我們一眼,又低下了頭,想跑。
陸祺風上前一步,很快制服了他,反剪他的手,膝蓋狠狠抵住他的背,抓住他的頭往地上敲了兩下。
我搜出了他的手機。
果然……發消息的是他。隻是他也是有上家。提供陸觐被欺負的照片,酬金一次 1000。
這一次,更是酬金一萬。
誰這麼恨陸觐?或者說,誰這麼想要報復陸祺風?
陸祺風查閱了最新消息,突然暴怒。
我也瞪大了眼。
我靠!!惡劣!!我們精神病人都沒有這麼惡劣。
對面那個人發來消息:
【人放好了嗎?把人放到牆裡的隔間,澆築上水泥。成功後,再給你 10w。」
【現在家長會開始了,時間緊急。快!不要讓人發現。】
我順著消息去找到了那個隔間。
一個非常非常小的隔間,他們想把陸觐放在這裡,還澆築上水泥,讓他永遠封在牆裡。
怎麼會這麼惡心??
那人哭喊:「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隻是太財迷心竅。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會做的。」
因為謀殺未遂,這個保潔員被逮進了局子裡。
13
陸祺風臉沉冷得嚇人。
他在生氣。
如果這次家長會我沒來,陸祺風也沒來。
方勝順利用陸祺風的名義把陸觐騙到了西北角,後果會不堪設想。
陸觐很愛陸祺風,涉及陸祺風的事,他幾乎都是會喪失理智。
但是,會是誰?這麼恨陸祺風。
陸祺風又用那人微信發消息。
陸寒業突然給我打來了個電話:「家長會結束了嗎?來喝一杯嗎?
「我初來 A 城,需要一個向導,有幸邀請你嗎?」
他的聲音低沉好聽,我又想到了他好看的臉和身材,很願意跟他去:
「家長會開完了,我馬上……」
我正要走,陸祺風拽住了我的衣領:
「哥,她我還要用。你另找一個向導吧!」
他奪過我的手機,掛斷了電話。
我抬眼控訴著他。
他深深挑眉:「現在這麼緊張的時候,你去吃喝玩樂?」
我懟:「是你的事,又不是我的事,是找帥哥喝一杯怎麼了?」
陸祺風:「呵。」
然後冷冰冰冒出兩個字:「跟著。
「想去見他,想都別想。」
「……」
真霸道。
我亦步亦趨地跟著,看到他發:【關好了,怎麼給錢?】
對方昵稱一個 S:【視頻呢?】
還想要視頻?我恨得牙痒痒。就應該給他降龍十八掌。
【視頻面交。我幫你殺人了。你不同意,我現在就報警,把他挖出來。】
S:【行。老地方等你。】
什麼老地方?之前的消息記錄基本都刪除了,隻有轉賬記錄。
【不方便去。再選個地方。】
S:【真麻煩,他媽的。】
我們去見了那個人,人沒見到,回到幼兒園,陸觐再次失蹤了。
調虎離山。
我們都中計了。
14
監控室,陸祺風一點一點地查閱監控,眼睛裡全是紅血絲。
對方棄了方勝一個棋子,棄了保潔員一個棋子,就為了這個大費周章,在眾目睽睽之下,綁架陸觐,為什麼?
為什麼啊?
陸觐沒有出校門,但監控有死角,誰都不知道。
陸觐不會在學校了,那在哪裡?
附近監控也都找遍了,沒有任何可疑車輛。
從監控室出來,陸祺風有些渾渾噩噩,他一拳打在電線杆子上,指骨都出了血。
報警也報了,監控也查了,好像……無能為力了。
可能是容易受氛圍感染,我也挺傷心的。
一輛邁巴赫突然停在我們面前,車窗搖下,又是陸寒業。
他先跟陸祺風打了個招呼:「弟弟,要上車嗎?」
陸祺風沒有看他一眼。
陸寒業聳聳肩,又看向我,帶著笑:「家長會開完了,有幸邀請你兜兜風嗎?」
我現在也沒多少心思去了。
就算是陸寒業脫光了衣服勾引我,我也打不起多少心思。
我搖了搖頭。
陸寒業愣了一下,又笑了,他打著方向盤:「那真遺憾。」
「我在 A 市的事也辦完了,有事打我電話,或者來京市找我,一定好好接待。我走了。」
邁巴赫絕塵而去,他走了。
我跟著陸祺風漫無目的地走了兩條街道,忽然看見了大他。
大他慢悠悠地跟著我。
小他卻不見了。
我這兩條蛇都是形影不離的,這會兒怎麼會隻有大他?
我蹲下身問:「小他呢?」
他扭扭扭,轉身,然後帶我來了一個地方,學校的一個側門。
我蹲下身。
這裡也是監控死角。
大範圍的監控損壞,學校管理方面很有問題啊!
我看到一個垃圾桶裡突然鑽出來一個昏昏欲睡的人。
快走兩步,詢問了一下:「前一陣子,你有沒有看見什麼可疑的人?」
「有啊!但我為什麼告訴你?」
陸祺風本來雲裡霧裡地跟過來,這會兒也嚴肅起來。
這可能就是陸觐失蹤的地方。
小他不會莫名其妙走掉,除非……他跟著陸觐。
我也是這麼想的。
陸祺風往前一步,給出了 1w 現金:
「提供了有效線索,我還會再給你 10w。」
那人很矜持地接過 1w:「錢不錢的也不是那麼重要,我隻是想做好事。」
他絞盡腦汁,把一早的所有事情都想起來了:
「我是流浪漢嘛!沒錢,就睡在垃圾桶裡。
「今早,被汽車引擎聲吵醒了。我聽到了兩個人討論情況有變,靜觀其變之類的。之後我繼續補覺。
「然後,不久前,我又被引擎聲吵醒了。我對聲音比較敏感,要不然,我也不會選擇這個安靜的地方睡覺。
「就剛剛,我又被你們的聲音吵醒了。但我睡飽了,不補覺了,就起來了。」
陸祺風額角狠狠抽了抽:
「說重點!前一陣子那段,是不是有人帶著一個小孩?」
他詫異:「你怎麼知道?」
「那人跟小孩說,帶他去一個地方,有誰誰誰在等他。」
「我聽那小孩挺信任他的,就沒有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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