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的蛇醒過來,我讓它們走,繼續留著我真的保不住它們。
而且,在京市這個地方,建築林立,一兩條蛇很容易被發現,也很危險。
但我沒有辦法,如果真的可以脫身,我再來找他們。
祝他們好運,也祝我們好運。
「你不會偷偷把它們抓起來,燉了吧?」我瞪著司灏。
「嘖,兩條蛇而已。」司灏很不以為意。
小他的藏匿功能很好,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陸觐的眼睛忽然緩緩睜大,對上我的視線後,又抿著唇,把頭低了下去。
他在緊張,我也緊張。
因為小他在準備咬司灏拿麻醉槍的手,大他在準備襲擊司灏的脖子。
他們都是無毒蛇,所以司灏沒有一點防備。
他不知道,這兩條都是從精神病院那種地方活下來的,經常戲耍醫生和護工,但從來不會被發現。
而且非常記仇。
我在前方吸引司灏注意力。
一瞬間,大他小他開始襲擊,大他對準了脖子咬,小他咬手。
麻醉槍脫落,陸觐比我快了一步搶到了,連打了好幾槍,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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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牛逼!
但那麻醉槍好像不足以這麼快麻醉到司灏,他把大他小他都狠狠地摔在地上,這是重傷。
然後一腳踹開了陸觐,陸觐松開了手,我接過槍,對準了他皮膚裸露的地方,沒中。
我靠了。
司灏彎下腰,笑容嗜血,抬手在腰間掏另一把槍:「遊戲到此為止。給我……」
他暈過去了。
一個人看著我:「沒事吧?
「我好像沒來晚?
「你們真魯莽,他腰上有真槍。」
這個人穿著棒球服,手裡拿著棒球棍,棍上沾上了司灏後腦勺的血跡。
我現在不敢信人了。
抱住陸觐在懷裡警惕道:「你是誰?」
「陸哥讓我過來的,嫂子。」
「你跟他通個電話?」
電話打通,是陸祺風的聲音:「宋橙星,人怎麼樣了?」
宋橙星:「非常平安。就是嫂子好像不信我。」
陸祺風:「……」
「你別是個人就叫嫂子。
「把她們帶走,那裡不安全。
「我掃個尾,馬上跟你們匯合。」
宋橙星壓了壓棒球帽:「那那個司家的私生子怎麼辦?」
陸祺風冷笑一聲:「把他捆起來,放後備箱。別讓他跑了。」
「得嘞!」
車上,宋橙星調侃:「我正在打棒球呢!接到電話後就匆匆趕過來了。
「現在還在研判桌上,差點就真籤協議了,嫂子,你看陸哥多關心你。」
「……」
他這人是有見人就叫嫂子的毛病嗎?
陸祺風讓他喊了嗎?
19
陸觐已經睡著了,他應該很怕吧?剛剛還挨了一腳,不會有內傷嗎?
我有些擔心,隔著衣服給他按摩:
「我們現在去哪?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宋橙星從後視鏡中看了一眼:
「小陸觐,還裝呢?」
陸觐:「……」
懷裡的身體突然僵了僵。
我深深挑眉:「你沒暈?」
小陸觐輕輕眨了眨眼,身體又蜷了一下:「疼……」
不管暈沒暈,陸觐受到的驚嚇,驚慌和那一腳踹都是實打實的。
而且能制服司灏,他功不可沒:
「沒事,繼續睡吧!我幫你揉揉。」
「嗯。」
我忍不住又想搓他的小臉了,真可愛極了。
宋橙星深深挑眉:「嫂子,可真寵。」
我正色道:「你一直說嫂子嫂子,我是精神病院來的,不是你嫂子。
「麻煩你直接叫我名字,江霧。」
陸觐閉著的眼睛突然睜開,他靜靜地看著我。
宋橙星笑了:
「嫂子,快要到了。到時候,你也這麼跟陸哥去介紹。」
20
在一個偏僻的建築物前,陸祺風換了一身黑站著,好看的眸日常冷沉。
江橙星停下了車:「陸哥。」
他打開車門走過去。
「你肯定不知道,我前段時間為什麼要從國外回來,又在國外發現了什麼。」
陸祺風淡淡:「那就不用跟我說。」
「今天這事謝了。我還有重要的事要做。」
他看著我:
「上車吧!回 A 市,我有事需要你的幫助。
「陸寒業恐怕很不簡單。」
宋橙星也想鑽進來:「哥,你真不聽嗎?事關大事,事關嫂……」
陸祺風關上了車門:
「陸寒業被綁在一樓,替我好好看著他們。在京市也需要有人。」
「這件事情很重要,有什麼事延後再說。」
陸祺風開著車疾馳而去。
陸觐突然開口:「爸爸,她叫江霧。」
陸祺風一個急剎,差點撞到樹上,我正要罵罵咧咧,正對上陸祺風微紅的視線:
「你叫江霧?」
「啊!」
所以呢?然後呢?
在精神病院我是沒有姓名的,隻有編號。
但之前有一次用藥過量,我暈倒,醒來後,病友說我寫下了兩個字江霧。反復寫反復寫。
我就把這當成自己的名字了,但從沒怎麼跟人說過,隻有部分病友知道。
很稀奇嗎?
重名的人這麼多。
陸祺風喃喃:「陸寒業會排除異己,把一些忤逆他、威脅他的人送進精神病院。」
「南風精神病院……江霧。」
他掉轉車頭,回到那個建築物旁,宋橙星還在吭哧吭哧地搬運昏迷的陸寒業進後備箱。
陸祺風車又停在了他面前。
宋橙星詫異:「陸哥?怎麼又回來了?」
陸祺風搖下車窗:「你剛剛想跟我說什麼?在國外發現了什麼?什麼……嫂子……」
陸祺風的眼瞬間紅了。
宋橙星把昏迷的陸寒業放下:
「你要聽詳細的,還是簡略的?」
陸祺風:「……」
「長話短說,廢話少說。」
「行吧。」宋橙星拍了拍手,「嫂子在你車上,抱著陸觐,陸觐也在回抱著的那個。」
陸觐:「……」
他輕輕松了手。
陸祺風緩緩看過來:「你……」
然後他看向陸觐,陸觐一臉無辜回看他。
陸祺風聲音已經不穩了,他又看向車窗外:「怎麼證明?」
宋橙星:「你看看消息啊!有合照,還有其他資料。你剛剛走得這麼急,我就直接傳給你了。」
陸祺風點開手機,眼眶越來越紅,修長的指尖也在顫抖。
他看我一眼,聲音有些顫抖:「如果我現在才認出你,你會介意嗎?」
「啊?」
他又問:「如果我比陸觐還晚認出你,你會介意嗎?」
「啊?」
我有點懵。
陸觐被趕了出去。
陸觐:「……」
陸祺風坐到了我旁邊,輕輕拿起我的手蹭了蹭:
「對不起。」
接著又放到了唇邊,越親越用力,越親越急切。
我覺得不對:
「你不是還要找你妻子嗎?」
「對!我要找老婆。」
他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親,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對,在找妻子。」
他死死抓住了我的手,按在自己心髒上。
他心髒跳動得非常快,就像一個病人:
「我這裡好痛啊……江霧。
「你能不能也親親我,或者抱抱我……」
他看著我,眼神好似無比的脆弱,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露出這樣的眼神。
人一般對好看的事物都有非常強烈的包容心,尤其是我。
於是我想了想,把他攬在了懷裡:
「乖乖,不哭。」
鎖骨上好像滾下了熱淚。
不知道抱了多久,車窗突然被敲響。
陸觐面無表情敲著車窗:「爸爸,我餓了。」
我好像在那好看的又略帶點幽怨的眼睛裡看到了一行字「他能抱,我為什麼不能抱」。
佔了會兒陸祺風的便宜,我就把他推開了。
「你兒子看著呢!」
陸祺風抬起紅紅的眼睛,偷襲了一下我的嘴角:「江霧,是我們的孩子。」
我接受不能。
怎麼好端端的僱主,變成了我的老公?
我一點兒印象都沒有,怎麼可以平白多一個孩子和老公呢?
雖然陸祺風是很好看的,看起來是我佔便宜了。
但是……
我不知道。
陸祺風膩歪了很久,宋橙星疑惑探頭:
「不是有事急著回 A 市嗎?」
「陸哥,怎麼還在啊?」
陸祺風:「……」
他咬咬牙:「你閉嘴。
「之前為什麼不跟我說?」
「那不是怕找錯嘛!」
「找錯不找錯是我的事。宋橙星,你太不像話了。」
陸祺風還蹭在我懷裡,好像說了宋橙星,他就沒問題了。
宋橙星:「……」
「哥,你這樣過河拆橋也太不是人了吧?
「你被陸寒業算計,注射了致幻劑整整三個月,是我發現的不是?
「陸寒業明面上大張旗鼓全國範圍幫你做親子鑑定,找到小陸觐。但卻並不是在幫你。小陸觐在孤兒院的線索也是我提供的不是?
「還有這次,陸寒業迫害我出國,我走投無路,還被敲詐了,隻能去你那個被忽視的研究生公寓擋風避雨,終於讓我找到了嫂子的照片。
「我特地回國,沒幾天,我就打了你電話打算告訴你這個消息。
「那你又說小陸觐被綁架,這種事情比較重要。那危險解除後,我又想告訴你,你又說 A 市有重要的事情不聽,還能怪我咯?」
陸祺風:「……」
他看宋橙星一眼:「會說多說。」
宋橙星啞火了,他閉了嘴:「不說就不說。」
陸祺風嘆氣,他拿出手機給他轉了 500w:
「現在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了嗎?」
宋橙星瞬間眉開眼笑:「得嘞!都是我的錯。
「嫂子,你可千萬不要怪陸哥。這幾年他一直在你們。就算不記得你了,也不是他的錯。他被用了藥呢!不死都是求佛了。
「你們不容易,以後要好好的。
「都怪這個陸寒業。之前還以為是好人呢!嘖嘖。」
21
陸祺風終於讓陸觐上車了。
我聽了點關於他們的故事。
有點感慨,小陸觐之前跟陸祺風分離後,去了孤兒院?
難怪這孩子對陸祺風又愛又怕,也許怕再失去吧。
我不知道。
小陸觐突然往我懷裡鑽:「媽媽。」
這一聲雷得我有些外焦裡嫩了,我一直以為自己……單身來著。
還是有點接受無能,但小陸觐這麼可愛……
「嗯。」
我悄悄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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