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了書中病嬌的十八歲繼母。
病嬌他爹病入膏肓,
第二天就嘎了。
病嬌少年愈發陰鬱。
我想了想,安慰:「乖乖,升官發財死爸爸,別怕,都是好事兒。」
01
病嬌他爹是嶺南王,家裡除了我這個新婦就剩個八十多歲的老母。
葬禮上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陰鬱少年跪在一邊一聲不吭。
周圍是一眾宗親大臣。
我辣手摧花掐了他一把。
少年還真就眼眶一紅,那淚水滾滾的。
偏又不哭出聲,比小白蓮都招人疼。
熬得宗親們都散了,屋子裡就剩了我跟那小病嬌。
我一邊嗚嗚咽咽,一邊用竹竿挑紙錢玩。
旁邊少年音色喑啞:「別裝了,哭得比烏鴉還難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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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訕訕收回了手。
02
原主好色。
小病嬌他爹嘎了後,她就天天對小病嬌上下其手,
最後被小病嬌剁了手腳喂狼。
知道劇情的我眼淚落下來,
對小病嬌退避三舍。
可是,為什麼他反倒天天追著我跑?
譬如今夜。
少年鑽進我屋內,一雙鳳眼都要委屈成狗狗眼了:
「母親,您今日掐疼我了。」
我略感詭異,連退五步:
「呔,何方妖怪侵佔吾兒軀體,速速離去!」
少年面色一僵。
我心中大呼好險!
果然!
這小子故意試探我!
03
為了打消少年的顧慮,我特意租了好些個小倌回來。
讓他們日日在屋中飲酒作樂。
小倌 1:「夫人,奴唱不動了。」
小倌 2:「夫人,奴也彈不動了。」
小倌 3:「夫人,奴是真的喝不下了。」
行吧,都是群弱雞。
我從一眾賬目裡抬起頭:
「做不動了就都回去,換一批人來。」
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帶進來的風將我披著的外衫吹開了些。
我抬手隨意一攏,見是小病嬌,樂了。
「快過來。」我衝他招招手。
好機會啊,我得好好展示展示我的這些新寵們。
結果少年一言不發,目光沉冷地從我身上移開,在屋內掃視了一圈。
小倌們頓時如鳥獸散。
我想起來小病嬌他老婆,
好像落難就跟這群小倌在一個樓裡。
連忙補了一句:
「回去多叫些人來啊,這次要女孩子。」
話音剛落,聽到少年咬牙切齒的低沉嗓音:
「看不出來,母親竟還男女通吃。」
我擺擺手,謙虛道:「謬贊謬贊。」
04
小倌傳話挺到位。
第二批來了快三十個女子。
我屋子裡塞不下。
就把人都帶去了院子裡,挨個站成兩排。
女主手上有個梅花印記。
我一個個地抬起手看過去。
別說,這些姑娘的手是真軟乎嘿嘿嘿。
我讓小病嬌跟在身後,
方便待會兒找著女主直接給塞進他懷裡。
眼見著摸到了最後一個,
我的手剛抬起來,就被另一隻手給握住了。
這手微帶了涼意,指骨修長有薄繭。
嗯?不對勁。
一側頭,發現是小病嬌。
這是幹什麼?
近鄉情怯,緊張了?
我抬起另一隻手拍了拍他,然後去握女子的手。
結果,又被小病嬌給握住了。
?
拜託,你的老婆就在眼前了,能不能別搗亂。
我抽了抽手,這小子握得死緊,
面上卻半分表情也無。
行,算你狠。
我把剩下的人都遣散了。
留下最後這名,吩咐:「你今晚跟我睡。」
我得先跟這未來的兒媳婦搞好關系,到時候就算吹枕頭風也能讓那瘋批小病嬌放我一馬。
小病嬌不樂意了,面色明顯又陰沉下來。
我以為他要說出什麼把她給我的話來。
結果他說:「我也要跟母親一起睡。」
05
行吧,雖然有點奇怪,
不過可以接受。
我把內室讓給了女主和小病嬌。
在外室的丫鬟床上躺下時喟嘆一聲。
果然啊,大戶人家,丫鬟的床都這麼軟。
這下小病嬌總不能再對我有意見了。
宗親前掐了他一把,哭得大家都滿意了。
這爵位不日就能到手。
現在老婆也給他找到了。
人生兩大事,成家立業,都給他安排齊全嘍。
明早醒了我就收拾些細軟跑路,
遠離是非之地。
快要睡著的時候身旁好像往下陷了些,然後就熱乎乎的。
也不知是哪個體貼的丫鬟給放了暖手暖腳的。
我抱上去,意識模糊地惦記,
明天得給她賞錢。
06
第二天我是被一聲「夫人」給叫醒的。
面前的大美人衣衫整齊,動作輕柔地衝我行了禮:
「多謝夫人款待,奴就先回去了。」
我腦袋還暈乎著,緩了半晌也不明白。
跟我說幹啥,跟那小病嬌說一聲不就成了。
不過這美人是真好看,嘶溜。
這早起也不見氣色泛黃,反倒白裡透紅,俏生生的。
我看得眼睛發直。
突然感覺身後好像有什麼東西動了動。
沒等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彈跳起來,
就傳來一聲低沉沙啞的男音:
「起了就趕緊滾。」
??
腰被人從後環抱住。
我一低頭,才發現自己正衣衫不整地躺在他人懷裡。
我日,
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奔過。
07
本想著讓男女主生米煮成熟飯,
豈料自己差點跟小病嬌煮成熟飯。
真是嚇死個人。
我的逃跑計劃提前。
穿了鞋,連轉身的勇氣都沒有,飛速蹿出了屋子。
還好昨天摸清了去賬房的路。
賬房的老先生還睡著,被我火急火燎地薅起來拿了鑰匙:
「給我拿一千兩銀票,再拿倆大金镯子。」
老賬房東西是找到了,就是不肯撒手。
我眸子一紅,看著他身後,喚了一聲:「老爺。」
老賬房嚇得一個哆嗦,手一松轉頭去看。
我飛速拿了來,開門跑路。
路過馬房,順了匹黑色駿馬。
至於去哪兒?
管他呢,先出去再說。
票子在手,走遍天下也不怕。
臥房中,
女子不敢直視床上的男子,低著頭硬著頭皮問:
「少主,需要我把她抓回來嗎?」
男子面上半分神色不顯,眸中卻盡是瘋狂。
半晌,他才悠悠開口:
「不必,我等著母親自己回來。」
他把「母親」兩個字念得重且繾綣,猶如情人間的呢喃。
08
我沒敢跑太遠。
在京城附近的小村子買了二畝良田和三間草房,就地住下了。
畢竟古代這治安不太行,
還是蹲在天子腳下有保障。
估摸著已經十一月了,風吹著凍臉。
鄰居嬸子早上吆喝我一起去田裡薅草。
這活不難,就是這副身子太嬌了。
薅了一畝地還沒到四分之一,手掌心的皮給磨破了。
這誰扛得住?
我撂挑子不幹了,打算下午進城買兩個僕從回來。
反正手裡還有八百多兩,不花白不花。
我管順手牽來的黑馬叫「大俊」。
上了馬一拉韁繩:「大俊,走著。」
大俊嘶鳴一聲,差點給我甩下去。
行,我回頭就買匹新的把你給換了。
進了城沒走兩步,
就聽那街邊的婦人嘮嗑。
「聽說嶺南王世子有喜歡的人了。」
她故弄玄虛,往四周看了看,眼珠子滴溜溜地轉,
「你們猜猜是誰?」
沒想到消息傳這麼快。
我喜滋滋地湊過去,打算聽聽那小病嬌是如何跟女主雙宿雙飛琴瑟和鳴的。
「是嶺南王的續弦。」
嗯?什麼續弦?
那婦人用驚嘆的語氣又重復一遍:
「他喜歡他爹的女人,他那個繼母!」
09
被人傳了和病嬌的流言怎麼辦?
謝邀。
吾命休矣。
我試圖掰回這傳得離譜的謠言。
於是裝作不經意:「嶺南王世子不是喜歡一個叫『明婉』的姑娘嗎?」
那大媽很不贊同:「什麼話,我們世子是那麼容易移情別戀的嗎?」
好,不就是搞輿論戰嗎,
誰怕誰!
於是人牙子問我要什麼樣的僕從時。
我說:「讀過書會寫字的。」
人牙子樂得見牙不見眼:「好說。」
他搓搓手指:「就是這錢……」
我扔出一袋銀子:「爺有的是錢。」
兩個長相清俊的少年被帶到了我面前。
我就地租了個宅子,讓兩人照著我描述的開始寫文章。
「且說那嶺南王世子,在院中對那明婉姑娘一見鍾情,當夜,兩人翻雲覆雨,珠胎暗合……」
我靠著二十多年的網絡閱歷,鄒出了一篇堪比金瓶梅的小文章。
兩小廝寫得面紅耳赤,一聲不吭。
我一個橫眼掃過去,兩人愣了一瞬,齊齊抬手鼓掌。
這才對嘛,上道。
我找了幾十個乞丐,讓他們把這兩篇手稿傳頌出去,
然後自己帶著人回了村。
第二天美滋滋地去驗收成果。
還是那幾個大媽。
「昨天傳出來那個文章你們知道不?」
「就那個什麼大戰三百回合的?」
艾瑪,第一次幹事兒,還有點激動呢。
我又湊近些,打算聽個清楚。
「據說那嶺南王世子,對那姑娘一見鍾情。」
嗯嗯,對,繼續說。
「那姑娘也對他一見鍾情。」
嗯?怎麼還私自改劇本呢,我下面還想寫虐戀呢。
這給我改的,雙向奔赴了都。
「結果你們猜怎麼著?」
「結果那姑娘被他爹給娶啦!成了他小娘!」
周圍一陣唏噓。
10
我驚了,這是什麼魔鬼改動。
這幕後之人,是嗑我跟那小病嬌的 cp 嗎?
那邊還在繼續說:
「就在一個月黑風高之夜,小娘不再滿足於發乎於情,止乎於禮。」
「於是兩人好一番雲雨,據說動靜大得連馬圈裡的馬都驚跑了一匹。」
周圍一陣曖昧的咋舌聲。
瑪德,忍不了了。
這幕後之人什麼東西。
嗑 cp 就算了,還照抄我的文?
什麼馬驚跑了,那是我順走了!
氣死我。
我找來那些個乞丐,問他們手稿都給誰看過。
他們面面相覷,為首的那個最後一臉莫名:
「不是小姐您讓我們找個傳播快的地方嗎,我們交給茶館說書的去了。」
於是我火速趕往茶館。
塞了點銀子從後門進去,直接把那中場休息的說書人揪了出來:
「你今天講的什麼?」
說書人不解,顫巍巍地從袖子裡把書掏出來。
上書三個大字:「小娘記」。
我特麼寫的分明是「明婉記」。
翻開一看,除了名字不一樣,劇情皆是大差不離。
「小姐還給小生吧,小生待會兒還要講呢。」
還講?講個屁!
11
香豔的話本子最後落在了自己頭上。
我一下子沒了再進城的興趣,
整日就帶著倆小廝下田拔草。
隔壁的嬸子家中三人,男人和兒子都出去上工了。
她喜歡做了飯來我家一起吃,說是人多熱鬧。
今天中午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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