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過來時,故事已經接近尾聲。替身女主成功地上位,作為白月光女配的我原本應該失魂落魄地坐上飛機遠走他鄉,卻被女主那個病嬌弟弟絆住了腳。
「姐姐的幸福來之不易,我不允許任何人破壞。所以,」清冷漂亮的少年滿眼偏執,看著我的目光裡帶著憐憫,「先委屈你了。」
哥,我隻是個女配,哥,你聽我說,地下室有蟑螂啊!
1
按照系統的提示,我慢吞吞地在屏幕上打字:「謝淮,祝福你和她幸福。」
「對不起,我太痛苦了,就不等你們了。」
發送成功後,我皺起了臉:「真的要割嗎?」
系統機械的聲音沒有一絲感情:「是的。」
水果刀的鋒利讓我膽戰,浴缸裡的水也慢慢地變涼,看到謝淮發過來的消息:「在哪兒?」
我沒有回復,咬著牙往自己的手上輕輕地劃了一刀。
紅色的液體慢慢地順著肌膚往下流動,系統給我屏蔽了痛感,所以並不是特別難受。
時間的流逝讓我越發困頓,我的眼睛慢慢地閉上。
直到系統機械的聲音一遍遍地提醒我快點睜眼,我才恍惚發現紅色的液體流了一地,而門外隱Ṱů⁴隱約約地傳來了敲門聲。
意識消失的上一秒,我看到少年驚慌的臉和向我伸來的手。
2
「我讓你劃一刀,你給自己下狠手幹嗎啊?劇本給你全忘了是吧?就這麼一個劇情,你都能走得七上八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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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我能從機械的聲音裡聽出一絲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我以為你讓我狠狠地割……」
「唉…」
這段劇情走完,我就可以坐上飛機離開這裡,徹底地擁有這副身體。
消毒水的味道並不好聞,還沒等我想好要定哪個國家的機票,病房的門就被打開。
清冷矜貴的少年穿著白色襯衫和黑色西裝褲,帶著一個大果籃子走了進來,徑直放到了我旁邊的床頭櫃上。
哦,他就是女主許思月的忠犬病嬌弟弟,許斯祈。
「謝淮今天要和我姐姐去拍婚紗照,沒有時間來看你。」
不看就不看,誰在乎?我又不是原主,沒這麼多情緒。
「這是我姐姐給你訂的果籃,希望你早日恢復。」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些咬牙切齒,但又有些嘲諷:
「你還真有勇氣,我還以為像你這種人,隻會發個短信裝裝可憐,沒想到你對自己挺狠的。」
「你就非要搶她的東西不可嗎?」
我有些愣神,盡管他說的話難聽得像從下水道裡撈出來的,但是他的臉完完全全地長在了我的審美點上,精準地打擊我的心髒。
真好看,媽的,等我離開這裡,我要點十個這種類型的男模,圍在我旁邊嘰嘰喳喳!!!
沒想到什麼合適的臺詞,所以我隻能沉地的看著他。
「你昨天晚上順帶把聲帶也一起割了?」他問我。
我搖了搖頭:「沒有。」
「你別這麼兇,我以前也是你姐姐啊。」我試圖掙扎。
然後就聽到了他的冷笑。
「你也配?」
我嘆了口氣。
雖然原主是個鳩佔鵲巢的假千金,但是小時候也是真心地對他好過的好嗎!這個小王八蛋,就隻有對許思月才會有好臉是吧。
但是一想到原主幹的那些缺德事,我突然就又沉默了。
算了,一報還一報,現在也到故事結尾了,我也變成個過氣白月光、瘸子女配了。
許斯祈看到了我藏在被子裡的手,摸了摸我空蕩蕩的褲子,又冷笑了一聲:「活該。」
我有點生氣了:「昨天晚上你拿到謝淮的手機了吧?」
「那你猜我現在給他打電話,他會不會過來?」
「你試試?」
然後我就看到他當著我的面把手機從窗口扔了出去。
沒話說了,這人真的有病。
3
半個月了,我的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醫生告訴我之後別再這樣不珍惜自己的身體就宣布可以出院。
我在護士小姐姐的幫助下坐到了輪椅上,然後慢吞吞地一個人推著輪椅往外走。
我現在就想開開心心地離開這兒。
走廊的盡頭就是電梯,下了樓就可以打車回家,收拾東西遠走高飛。
哥的勇氣和興奮,是十個男模給的。
還沒等我摁下按鈕,電梯就緩緩地打開,然後看到了我最不想看到的人——
許斯祈那個小逼崽子。
鏡框眼鏡讓我看不清他的神情,隻是周圍的氣壓有點低,我覺得不妙,轉頭就想掉頭跑。
少年輕而易舉地就握住了我輪椅的把手,強行地按停了我的輪椅。
「想去哪兒?去找謝淮嗎?」
我連忙搖頭:「當然不是啊!」
「醫生說我可以出院了。我想回家了。」我說,哥們兒你能放開我的輪椅嗎?咱倆沒親沒故的,你這樣我報警了啊。
「回家是嗎?那好,我送你回家。」少年的聲音低沉,我要笑不笑地看著他。
「謝謝你,我就不……」
我被架著帶上了車。
毫不客氣地將我從輪椅裡撈出來,然後放到了車裡,輪椅被放在後備箱裡,然後他就理所當然地坐在了我的旁邊。
我看著少年緊緊地圈在我腰上的手,欲哭無淚地問他:「也不用這樣吧……」
這是綁架,嗚嗚嗚嗚!
4
許斯祈說帶我回家。
可是卻不是書裡原主住了十幾年的許家。
而是一個偏遠的臨海別墅。
他熟練地抱起我,一路走過走廊和花園,到達別墅的大廳,然後將我放在了客廳的沙發裡。
我正尋思他想幹什麼,結果他一屁股坐在了我的旁邊,打開了沙發對面的液晶電視。
我看著空蕩蕩的褲管,若有所思。
這兩條腿,是原主設計車禍想讓女主成為廢人,但卻被女主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斷的。
原本作為假千金,在女主這個真千金回來許家後,沒有退讓也就算了,還各種制作幺蛾子來吸引許父許母的注意力,冷落真千金女主。
而發現各種計謀都無法阻止女主是真千金的事實後,想出了買兇撞人的狠毒法子。
一個殘廢的真千金,永遠都沒有辦法和她爭了。
可是女主就是女主。
永遠有金手指和場外援助。
所以斷腿的人變成了原主這個女配。
隻能說,活該。
而原主溫柔善良、白月光的形象也徹底地破裂,女主這個替身成功的,上位了。
電視屏幕的聲音讓我回神。
碩大的屏幕上,男女主兩個人攜手紅毯,是盛大的訂婚宴。
媒體的標題也很貼實:「謝許兩家聯姻,門當戶對!十裡紅妝!」
我看著女主許思月穿著白色的高定禮服,一臉溫婉地朝著鏡頭笑的模樣,一時有些羨慕。
我也想要一雙大長腿。
而不是一雙瘸腿。
「眼紅了?」許斯祈欠揍的聲音傳來,我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沒有。你帶我來這裡,就是想讓我看這個?」我問。
是不是鹽吃多了,這麼闲?哥要遠走高飛,去尋找哥的幸福。
能不能別當我尋求幸福路上的障礙?
「現在我看完了,能不能讓我走了?」
我說。
還有,能不能把黏在我腰上的手撒開?
怎麼說我也是你長輩,你要不要點兒臉?
這點牢騷我隻能在肚子裡吐,我怕說出來,他惱羞成怒地給我一拳。
「你走了要是再去找謝淮,怎麼辦?」
「許浔寧,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副觀音面的下面藏著怎樣的蛇蠍心腸。」
你好,能不能別邊說話邊往我身上靠?
「那你想怎麼樣?」我有點破罐子破摔了。
「很簡單,你留在我這裡,等謝淮和姐姐結完婚,我就放你走。」
少年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差點讓我閃了眼。
心動什麼?這可是個面上乖巧、內心陰暗的小病嬌。
許斯祈將我抱起來,不知道按了哪裡的開關,一樓憑空地出現了一個入口。
我被抱了進去。
地下室的溫度稍低,空間也狹窄、陰暗。
許斯祈打開了一個小燈,地下室微微地亮起來,空蕩蕩的空間裡隻有一個單人床,上面鋪著簡單的床鋪。
少年將我放在了床上。
「姐姐的幸福來之不易,我不允許任何人破壞。所以,」清冷漂亮的少年滿眼偏執,看著我的目光裡帶著憐憫,「先委屈你了。」
「因為我白天要上Ṭüₚ課,所以你就先待在這裡吧。」
說完,他看了看時間,便沒什麼猶豫地往外走,留我一個人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
哥!你聽我說,我隻是個女配啊,哥,地下室有蟑螂啊!
5
我整個人都縮在被子裡,地下室並不特別冷,但是這種密閉的空間多少會讓人害怕,結果我縮著縮著,就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許斯祈已經回來,還給我帶了飯。
「他們的婚禮什麼時候結束?」我問。
這麼大個別墅,就非要把我關地下室嗎?
能不能找個房間啊?
「我真的不會去找謝淮。」我勉強地擠出兩滴眼淚,試圖裝點可憐:「求求你了,你給我定個去 M 國的機票,不,隨便哪裡都可以!我直接走行嗎?」
「再也不回來,絕對不會礙到你姐姐的眼!」
「真的,真的!」
許斯祈不為所動,甚至還笑出聲來。
「收起你的鱷魚眼淚,乖乖地待在這兒。」
勸說是行不通得了?
我好煩。
我要被關到什麼時候
這個神經病。
我於是又將自己埋進被子裡,不吃他送過來的飯。
我不吃,許斯祈也不在乎。
「不吃就不吃吧,餓死還省點事。」
我探出頭來,很是無語地瞪著他。
然後沒有骨氣地拿起了筷子。
識時務者為俊傑,鼠鼠我是懂時勢的。
第二天許斯祈給地下室的空間鋪了一層厚厚的地毯,還堆了些娃娃。
我就在床上,探出個腦袋看他動作。
布置什麼?哥不需要。
電話鈴聲響起,他看了我一眼,接通了。
「斯祈,你去看過寧寧了嗎?」是許思月的聲音。
許斯祈回了句「嗯「。
「下個星期六就是我和阿淮的婚禮了,我想邀請寧寧來參加。斯祈,你能幫我去跟寧寧說一下嗎?」
我皺著眉,看到許斯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然後他回了句「好」。
我剛想開口拒絕,系統的聲音便在我耳邊響起:「宿主同意。」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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