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線任務-——參加男女主婚禮,然後離開。獎勵:五百萬。」
OK,我懂了,下個星期六,我就算是爬,也得爬過去參加他們的婚禮。
人總不能為了尊嚴,連錢都不要了吧?
系統滿意的聲音傳來:「孺子可教。」
許斯祈也不客氣地坐在了我的床邊。
「你剛剛也聽到了。」
「參加姐姐的婚禮。」
聲音慢吞吞地,我將自己的腦袋藏進被子裡裝死。
然後被子就被不客氣地掀開,整個人都暴露在空氣裡。
「我跟你一起去,別想耍什麼花樣。不然,」少年露出一個燦爛的笑,「我有的是辦法折磨你。」
明明長相如水中明月,可那雙眼睛裡毫不掩飾的惡意讓我害怕。
瘋子。
我面色難看地點了點頭。
6
男女主婚禮那天是個好天氣,不過我參加的是晚宴。
許斯祈將我從地下室抱了出來,坐到了我久違的輪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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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覺得輪椅這麼舒服。
他今天穿了黑色的定制西裝,裡面的襯衫扣子扣到頂,整個人看起來高級又禁欲。
我看著我身上的小白裙,默Ťųₙ默地翻了個白眼。
作為許思月的弟弟,他可沒時間二十四小時待我旁邊守著我。
他得去招待賓客,和照顧他親愛的姐姐。
所以他在我耳邊警告:「老實一點,你不會想知道惹怒我的後果吧。」
我一臉乖巧無辜地看著他:「知道啦。」
我推著輪椅進門的時候,許父許母正在大廳裡招待賓客,我從輪椅下面掏出來個紅包,放在了臺上。
他們見到我,原本笑容的臉上一滯,警惕地看著我:「你怎麼來了?」
我歪了歪腦袋:「思月邀請我來的呀,我來,不會打擾到你們了吧?」
嚶嚶嚶。
好歹原主也是他們的女兒,雖然不是親生的。
所以聽到這話,又想到周圍的賓客都在悄咪咪地盯著,所以放緩了臉色,客套著:「喜歡來就來吧。」
昔日千金淪落,大小姐架子不復,一輩子都隻能坐在輪椅上。
我無視眾人憐憫的神色,大大方方地往內走。
不過就是參加個婚禮而已,吃頓飯,然後滾輪椅跑路就好了。
許思月穿著紅色的中式禮服,正和男主一起和其他賓客講話,我的輪椅繞了個彎,轉到了廁所裡。
那張漂亮的臉上滿是溫婉,我腦子裡隻有她的那雙腿。
好長、好細,好想要。
得想個辦法參加完男女主婚禮之後跑路。
我想到了許斯祈那個小變態在我耳邊的警告,不過可惜,為了能順利地逃跑,我不可能不在宴會上搗亂呢。
在輪椅上反復地摸索,果然不出我所料,許斯祈在我的輪椅上裝了定位器。
將這個還沒我大拇指大的定位器從窗外丟出去,我拍了拍手。
然後慢吞吞地往外走。
「溫馨提示,前臺有公共電話可以撥打哦~」
系統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皺了皺眉:可是前臺會被許斯祈那個小變態看到,而且電話是可以被查到的。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女主就已經往我這邊來了。
「浔寧?沒想到你真的來了。」許思月的聲音裡帶著明顯的驚訝,看到我艱難地調動輪椅的樣子,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意。
隻是轉瞬即逝,馬上便換成了一副關心樣。
「你,還好嗎?需不需要我幫你……推一下?」
我搖了搖頭,笑著說了句「新婚快樂」,然後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推著自己的輪椅麻溜兒地離開。
為了不起什麼非必要的爭執,我坐在了角落的席位上,而一桌子的人全是陌生面孔,大家都保持著禮貌的客套,我放下心來吃席。
晚會的儀式我充耳不聞,許父許母在臺上感動Ŧũₜ地落淚,我跟著眾人一起鼓掌,為這令人動容的絕美愛情。
等我吃得差不多了,便默默地轉動我的輪椅,準備跑路。
餘光裡,許斯祈正在女主那一桌坐著,一臉溫柔地聽著女主講話。
速度,跑路。
我挪動我的輪椅。
然後在擁擠熱鬧的人群裡穿梭,走到剛剛規劃的地方,狠狠地一拉。
整個大廳陷入黑暗。
哥把電閘拉了。
黑暗裡發出熙熙攘攘的驚慌聲響:「?停電了?」
「啊?」
「怎麼回事?!」
……
在黑暗的走道裡我艱難地前行,直到到達酒店出口。
門口的燈光明亮溫暖。
像勝利的光。
沒忍住笑出了聲。
「任務結算成功!五百萬現金將在主線任務結算成功後的二十四小時內打入您的賬戶!請注意查收!」
7
我的笑容在身後有力的手截停我的輪椅的時候,戛然而止。
像喪屍一般艱難地轉頭,看到了笑得如同鬼魅的許斯祈。
原來笑容不會消失,隻是從我的臉上轉移到了他的臉上。
這就是能量守恆定律嗎?
在我驚恐的目光裡,他低下頭,在我的耳邊如惡魔低語:「我說過了,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我的嘴角抽搐,鬼在乎你。
……
熟悉的別墅,熟悉的地下室。
我被他拽了進去,和冰冷的地面觸碰的一瞬間,我沒忍住打了個哆嗦。
但是嘴巴還是很硬。
有本事你打死我,沒本事我弄死你。
我雙手抱住自己,縮成小小的一團,試圖讓他忽略我的存在,當然沒用。
他下蹲在我的面前:「原本以為你有所改變,結果你還是這副惡毒的樣子。不過……」
不過也好,這樣我就有理由把你囚禁在我身邊了。
不過後面的話他沒說出口,我閉著眼睛裝聽不見。
直到他離開,我才睜開眼睛,著急忙慌地問系統怎麼辦。
「檢測到人物許斯祈暫時沒有產生殺害宿主的想法和傾向,所以宿主暫時、應該,算是安全的。」系統的聲音帶著遲疑。
許斯祈的人物設ţú₈定就是個姐控,任何傷害或者可能傷害女主的人物和事件,都會被他毫不猶豫地解決。
可是他居然沒有對我,產生殺意?
他想幹什麼?
我更害怕了。
這個死變態,還不知道想到什麼手段來折磨我。
「想辦法離開這裡……主線任務必須是你人離開本市。」
「宿主你盡快吧,如果主線任務無法完成,支線任務的獎勵是無法發放的。」
6!我的錢!
8
許斯祈,是懂折磨人的。
已經五天沒來看我了。
這意味著,我已經五天沒吃飯了。
地下室的床也在那天我被抓回來的時候撤走了。
整個地下室空蕩蕩的,隻有我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
一個人待著並不可怕。
可怕的是,地下室不時地斷電,小電燈泡時暗時亮,有時還會傳來刺耳的噪音,可能有蟑螂爬動,冰冷得甚至帶點兒潮湿的地面,還有人對於黑暗環境裡的自我恐懼幻想。
根本睡不Ṱû⁸著。
頭昏眼花但是就是睡不著,然後我就開始數綿羊,一隻綿羊、兩隻綿羊、三隻綿羊……在不知道數到第幾隻的時候,我感覺到我的身體在慢慢地熱起來。
然後我就在數綿羊和發熱裡,暈了過去。
9
五天不吃飯不喝水應該是死不了人的,昏迷前的我想。
可是我好像忘了,這副身體是個體弱多病的大小姐,還是個沒有雙腿的殘廢。
我醒來的時候,太陽正從窗外照射進來,溫暖的陽光和我冰冷的身體比起來,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等我習慣了溫暖的光線,才看到房間內的布置,和窗外那碧藍的海浪、金黃的沙灘。
還是這個萬惡的臨海別墅,隻不過換成了正常房間。
許斯祈大概是在這個房間裝了監控,所以我才醒不久,他就冷著臉打開門進來了。
我的手上纏著膠帶,點滴從針管流入我的身體,我卻好像一點感覺都沒有。
「任務失敗的話,我會消失嗎?」我很輕聲地問。
我覺得有點累。
我太笨了,完不成任務,也沒辦法拯救我自己。
要不算了吧。
「嗯。」
「宿主別太難過,我覺得你還有機會。你,你再堅持堅持。」
我的目光從窗外收回,看向站在我床邊的男人。
他在我的注視下,坦然地坐在了我的床邊,然後開始削蘋果。
動作利落,紅彤彤的蘋果皮很快地就被削下,果肉切成了小塊,放在我床邊的盤子裡。
我突然有種惡意,看著他耐心地削出來的蘋果塊,我伸出手,將一盤子的果肉都砸翻在他身上。
玻璃盤子砸在地上,裂成一塊一塊的大小不一的碎片,聲響很大。
如果不是怕疼,我想拔了手上針管,狠狠地扎在他的身上。
如果沒有他。
我現在應該在 M 國不知道哪個酒吧裡,被一堆腰細腿長、有腹肌的金發碧眼男模簇擁著嬉笑打鬧。
而不是像個廢物一樣躺在這裡。
想到這裡,我討厭他的情緒就更加強烈。
我發誓我是個「三好」市民:老奶奶摔倒我會扶,路上看到有垃圾我會撿起來丟垃圾桶,有小孩子迷路我也會幫忙找警察。
但是我現在,就是,很想,弄他。
得想個辦法弄死他。
「你是不是有病?」我問,出聲才發現我的喉嚨沙啞得厲害,系統提醒我暈了三天。
合著我暈了三天才把我從地下室拉出來。
許斯祈,你好樣的。
我更加無語了。
隻是他還沒有來得及回答我,許思月的電話就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看著他拿著電話往外走,我閉上了眼睛。
等我再次睜開眼,許斯祈已經回到了房間,正坐在我旁邊盯著我發呆。
我也不想睜眼的,但是他盯著我的目光太炙熱,我被盯得渾身發麻,我就覺得怪瘆人的。
10
許斯祈沒有再把我丟到地下室裡。
我猜想之前把我丟到地下室裡是對我不聽他的話,在女主婚禮晚宴上搗亂的懲罰。
但比待在地下室裡更加讓我難受的是,許斯祈開始試圖黏著我。
那天我醒來往他身上砸了個果盤,他不僅沒有生氣。
甚至晚上還在忙完後給我做了飯,和我道歉。
為了完成我的任務,我甚至虛與委蛇地跟他說自己可以原諒他。
要求就是讓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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