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恐怖遊戲,人人都在求生。
而我,抱著 NPC 狂喊:「我懷了你老大的崽!」
NPC 瞳孔地震,隻因我是男人。
可是,我抬頭看了眼不遠處的院長 boss。
他真是我吃幹抹淨又斷崖式分手的前夫哥啊。
前夫哥推開 NPC,溫柔護住我小腹:「那你可一定要保護好寶寶們。」
01
我在夢中被拉入逃生遊戲,熟悉的男聲傳入耳蝸:
【歡迎來到奇跡醫院副本,請在七天內根據醫院的秘密找出逃生通道或殺死 boss,即可成功逃生,在現實世界蘇醒。】
一陣錐心刺骨的疼痛後,眼前的廢棄醫院煥然一新,四周分散站著十來個陌生人,應該都是同樣卷入遊戲的人。
金發護士走近:
「為了追尋醫學奇跡來到這裡的患者們,請聽從醫囑。」
「病愈後即可開啟新生活。」
「請不惜一切代價向醫護人員求助,我們將竭誠為您服務。」
護士說到這,頓了一瞬,再開口時,語氣裡分明有些不甘:
【特定條件下,可以向院長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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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抿了抿唇,心裡對那特定條件已經有了些眉目。
不為別的,就因著那掛著院長胸牌的俊美男人,是被我吃幹抹淨後斷崖式分手的前夫哥盛驕。
看樣子他應該在這個名為「奇跡醫院」的遊戲中地位很高。
再聯想到自己連大鵝都打不過的戰鬥力,我決定立刻開始追夫火葬場。
可我剛走出第一步,就被全身陣陣疼痛制止,怎麼一上來就給玩家疊虛弱 buff 呢!
這破遊戲還給 NPC 和 boss 開掛?可現在並不是質問的好時機,我咬緊腮幫子咽下痛呼。
金發護士上前一步舉起手中病歷表:
「請各位患者按順序領取病歷表。」
也許是無限流小說盛行的原因,所有人都聽話地上前,我是最後一個。
還不等我打開病歷,就聽到一中年男人嘀咕:
「我腿這不是沒病嗎?那怎麼治。」
他聲音極小,我很確定,若不是我跟距離不足半米是聽不見的。
可金發護士就像裝了聲波雷達似的,扭脖直直望向他。
隻一錯眼,她已經站定在中年男人面前,伸長脖子,將掛上扭曲笑容的臉貼在中年男人眼前,殷紅舌尖舔了舔下唇:
「這位患者,沒有生病的人是不可能存在於奇跡醫院。」
「所以……」
話到一半,中年男人的右腿瞬間變了模樣,數十個血洞外腐肉外翻,散發著陣陣腥臭。
不隻是他,在場所有人的各個部位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病變。
我瞬間臉色煞白,顫抖著手翻開自己的病歷,上面寫著:
【該男子意外懷孕。】
腹部好似有所感應一般,傳來陣陣奇異流動感,難以言表的怪誕蓋過我心中的恐懼。
可我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懷孕!
我不可抑制地聯想到和盛驕做過的一切,質問的話衝到唇邊。
規則很清楚,有病的人才來奇跡醫院,換言之,沒病就是死,我咬緊牙關,生生將那些疑惑咽了下去,隻一雙眼睛盯著盛驕不肯挪開。
興許是我的目光太過瘆人,一直扮演美麗花瓶的盛驕竟然主動走到我身旁,虛虛攬住我的腰,小心地將手放在我腹部上方,擋住金發護士的視線:
「產夫請不要隨意走動,要時刻注意保護好自己和寶寶們。」
下一秒,全場聚焦於我。
我從沒在盛驕身上吃過這種難堪,難道這是他對我的報復嗎。
可讓我斷崖式分手的根本原因,是他。
一股莫名的氣湧上心頭,我抬手在他手背上用力一擰。
奇怪的是,半點痕跡都未曾留下。
我不由得想起,從前情到深處,總是在盛驕後背和手臂上留下許多劃痕,可每次醒來後,它們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樣說來,盛驕的設定是逃生遊戲中無法被真正殺死的大 boss?
可如果真是這樣,遊戲該怎麼通關。
我沒能等到答案,盛驕已經若無其事地迅速轉身離開。
仿佛先前的一切,僅出於醫生對患者的關心。
那道身影真正消失後,金發護士帶著我們去了治療室。
02
第一療程的主要治療手段是輸液。
可沒人想讓無限流副本裡頭的不明液體進入自己,即使金發護士手中拿著的液體與正常醫院的藥液看起來沒有任何差別。
所有人都在警惕地打量著周圍一切,卻沒人真的敢拒絕金發護士。
輸液順序與先前領病歷一致,區別在於藥瓶中液體容量。
我抬頭看著中年男人藥瓶中不足半根指節高度的液體,陷入沉思。
中年男人自然也察覺了,毫不掩飾眼中喜悅看向藥瓶。
一滴一滴,藥瓶中液體盡數流出。
熟悉的水平線停在輸液軟管的末端,不仔細看是察覺不到的,那液體還有些留在軟管內,並沒有完全進入中年男人身體。
可他已經將針取了出來。
醫護人員面對陽奉陰違的患者會生氣嗎?
我不禁打了個寒噤,僵硬地轉過頭去。
下一秒,中年男人整個就像被針戳破的氣球一般,急速膨脹後,砰地炸開來。
耳邊尖叫聲響起,肉眼可及之處猩紅的血、乳白色的藥液,泾渭分明。
我呼吸急促,牙齒打戰,眼睛卻死死盯著混雜在血肉中的乳白色藥液。
已經有不經事的人哭出來了,但依舊沒人敢逃。
金發護士卻像眼瞎耳聾一般,站定在我面前:
「到你了,池俞。」
她貪婪地盯著我的小腹。
我在腦海裡過了數種拒絕的辦法,沒有任何可以賭的籌碼的我最終還是決定伸手。
尖銳針頭刺破皮膚的瞬間,敲門聲響起。
我驚得握緊拳頭朝門口看去,果然是盛驕。
他分明還如先前一般笑著,但我能感覺到,盛驕在生氣。
可我的心卻因此獲得了巨大安全感。
盛驕走到我身側,將半截細針抽出,摁住血洞:
「池先生應當由我負責治療。」
「奇跡醫院許多年來,隻遇到過一次這樣的案例。」
金發護士才不情不願地放開我,望向我的視線似要將我剝皮拆骨。
好奇怪。
護士和院長應該是同一陣營才對,可我離開時,金發護士眼中是深深的怨毒和嘲諷。
看來得找機會驗證一番。
我轉身跟緊盛驕,他帶我上了七層,那是他的辦公室。
關上門的那一刻,我終究還是沒忍住抓住盛驕衣擺:
「我是男人,怎麼可能會……」
可話還沒完全說出口,盛驕已經將並攏的食指和中指塞入我的口腔中。
黏膜和軟肉被刺激的瞬間,我習慣性地嘬了一口。
在盛驕擴大的笑意中我回過神來,臉色暴紅。
以前還在一起的時候,養成的壞習慣,我現在還沒改過來。
可他好像並不想停下,甚至變本加厲,一切都變成了他對我單方面的懲罰。
我的眼前蒙上一層水霧。
失神之際聽到盛驕說:「怎麼會沒有呢。」
「小俞特別厲害。」
「在一起這麼久從來不對我的安排有所浪費。」
其實也不盡然,我記得很清楚,頭兩回我的身體適應不了,第二天醒來就發燒了。
盛驕笑了笑,將手掌覆在我肚子上。
靈光一閃,理智回籠。
我渾身顫抖起來,憋出來一句:「是,我有。」
盛驕終於滿意地松開我,慢條斯理地從身後的玻璃櫃中取出一管針劑:
「小俞,雖然懷孕是好事。」
「但是要保持寶寶的健康,必要時,我們還是需要補充營養劑。」
我順著他的視線看去。
那針管裡的液體分明與先前護士手中拿著的藥液色澤一致。
唯一的區別在於,這針尖滴落的液體,要黏稠一些。
一陣惡寒襲來,我連著後退好幾步,直至退無可退,尾椎骨抵在辦公桌上。
03
我很清楚,先前那藥液,根本不會被吸收,否則中年男人炸開的時候血和藥不會那樣分明。
而打下這管針劑,無異於埋下一顆定時炸彈。
盛驕已經越走越近了,我沒了別的選擇。
隻能仗著曾經的關系搏一搏。
我將手抵在他的胸膛,阻斷他前進的步伐,極力放軟聲音,求饒:
「老公,我都有寶寶了,不能隨便打那些不明不白的藥。」
「如果生下來是笨蛋怎麼辦。」
盛驕的步伐果真停下,他笑著舉起針,冰冷尖銳的針頭隨著他抬起的手,描摹過我臉部線條,多用力一分,會刺破肌膚,少用力一分,我感受不到那樣的恐懼。
他把我拿捏得死死的。
我卻不敢表露出一絲害怕,盡力保持著平穩呼吸撒嬌:
「我不要嘛,老公,你說句話呀。」
針頭應聲挪開,盛驕收斂起笑容低頭,狠狠一口咬在我的手腕:
「你不是不要我了嗎?我說什麼話。」
天殺的,果然是故意在嚇我!
這人……還是怪物?
不管了,盛驕一直都很記仇,從前纏綿後我把他丟出房間,單獨跟朋友出門聚會,他都要千百倍地從床上討回來。
更不用說現在被我斷崖式分手了。
但重來一次,我還是會選擇分手……
哪怕我承認,我依舊很愛他。
我在心底自嘲一聲,收斂起心神,專心應對盛驕。
現在形勢所迫,我隻能沿著追夫火葬場的路子繼續往下走:
「我錯了嘛,就原諒我一次……」
盛驕面色稍霽,我知道,這是讓我繼續的小把戲。
按照往常的劇情,這時候,我應該。
低頭吻住他。
從輕觸到被徹底侵佔,不過一瞬。
繾綣交纏,呼吸錯亂,我閉上眼順從配合。
可逐漸迷失在無限流中,從來都是要命的選擇。
針頭刺破腹部肌膚,疼痛襲來的瞬間我下意識掙扎起來,卻被盛驕死死箍住腰,定在原地。
乳白色藥液在他的操作下,一點點推入。
我氣得偏過頭,大口喘息。
盛驕卻再次尋了過來:「小俞,不要抗拒我。」
「寶寶們需要營養的,聽話好嗎?」
我冷笑一聲,可算是明白了,原來一點點被誘惑後放松警惕的是我。
可我來不及再反駁,眼前暈成一團亂色,全身傳來的劇痛,好似骨骼重組,內髒挪位。
最後歸於一片黑暗。
04
搖醒我的是個馬尾女孩,叫許瑩雪,而我們的所在位置是奇跡醫院的婦產科。
意外地合理。
我抬頭看向許瑩雪,她就像隻受驚的兔子,渾身哆嗦,神經緊繃,死咬住發白的下唇,時不時慌亂地打量周遭一圈。
誰能不怕,這要命的遊戲。
我小聲問她:「你們昨天還好嗎?」
可她聽了這話,抖得更厲害了,結結巴巴回答道:「都輸液,全部都進去了。」
「然後護士就讓我們回來休息,等待下一療程。」
「池哥,我問了,她說療效好的人會被上級醫院選中,然後過去治療,你說,這是逃生的機會嗎?」
我松了口氣,雖說許瑩雪看著被嚇壞了,思維卻是清晰的,也不擺爛,在認真求生。
正當我想回答她時,廣播聲冷不丁地響起,從天花板:
「請各位患者於下午一點,準時前往 414 接受治療。」
「錯過完美治療時間造成病情惡化,醫院概不負責。」
真是毫無人性、醫德的通知,隻是大家都沒的選。
我撐起身體,意外發現,原先全身的痛感消退大半,就連腹部也輕松許多。
這到底怎麼回事?
見我愣在原地,許瑩雪就要上來扶我,那雙伸出的手背上,輸液的孔洞已經結痂。
我避開她的攙扶,獨自站起:
「謝謝你,咱們還是先過去吧。」
05
我們是最晚到達的。
剛坐下,我便察覺到有道惡意滿滿的視線追著我。
順著看去,是個衛衣男。
他見我發現,更是囂張嘲諷:
「喲,這不是咱們的英雄媽媽麼?就是不知道懷了誰的種。」
「不會是大 boss 的吧?不過你這細皮嫩肉的,怪物小崽生得下來嗎?」
「不如你多跟院長套套近乎,給咱們整點情報不是,到時候離開了,我還能憐惜你點兒。」
他說最後這句時,擠眉弄眼語氣曖昧得很,所有人瞬間領會到其中深意。
先前過於招搖的兩次會面,輕易讓人看出了端倪。
不過對我來說,其實是件好事。
我上下打量他兩眼:
「醜人多作怪。」
說完將食指抵在唇珠,做出噤聲姿勢:
「我勸你安靜點,不然啊,這枕頭風吹Ťûₑ下去,第一個死的,還不知道是誰呢。」
狐假虎威這事兒我可太會了。
果然,衛衣男臉色變了又變,終究還是安靜下來。
趁著這片刻靜默,我不著痕跡掃過所有人。
他們都與許瑩雪有相同的特點,手背上的血洞清晰明了,區別在於輸液留下的瘀青大小不同,衛衣男的瘀青最大,許瑩雪的最小。
我想這大概是不同容量液體造成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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