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給你兩日的時間,本想等你自己跑到我面前稟明實情,卻不承想你根本沒有完全想要向本侯說出實情的想法。
「本侯那日在桃花下雖然有些迷糊,但也不至於分不清人。」
我連忙給霍翎千磕了個頭響頭:「還請侯爺饒命。」
霍翎千挑了挑眉:「這會兒知道怕了?」
我點了點頭,眼眸泛著一抹惶恐:「求侯爺饒恕小人一命,今後侯爺要小人做什麼,小人都願意。」
霍翎千:「你叫什麼名字?」
我:「小人真的叫顧寒。」
霍翎千:「……」
他沉默良久,又說:「可願當本侯侍妾?」
這次換我沉默了。
那晚,我依稀記得他含住我的耳垂,低沉的喘息聲溫熱噴灑在我耳畔。
一遍又一遍安慰著我。
「別怕,本侯會對你負責的。」
我低下頭,輕聲回絕:「侯爺,小人一介卑微奴僕,自是不配留在侯爺身邊伺候的。」
霍翎千蹙了蹙眉:「難不成你要做夫人?」
還不等我開口否認,霍翎千冷笑一聲,帶著幾分嘲諷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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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侯勸你知趣,侯爺夫人這個身份,你還不配!」
我解釋道:「侯爺,小人自知身份卑微,妾室的位分小人莫不敢高攀,更不敢肖想夫人的位分。」
霍翎千冷哼一聲:「知道就好。」
06
霍翎千知道我女扮男裝,也沒有在眾人面前揭穿我的身份。
我照常留在他身邊伺候他。
我端著茶進來,聽見霍翎千和他心腹對話。
「侯爺,這是尚書顧大人的罪狀。」
霍翎千:「顧昀的為人,本侯還是清楚的,貪汙受賄這一類的案子若是想翻案,也不是很難。」
我聽到父親的案子想翻案不是很難,心底猶如激起千石浪。
手微微顫抖一下,茶水灑了出來,濺在我的手指上。
「嘶……」
霍翎千看過來,見我燙傷了,眉頭微蹙:「怎麼端個茶這點小Ṱù⁹事都做不好?」
我向他解釋道:「侯爺贖罪,小的剛才腳滑了,所以沒拿好。」
他吩咐他的心腹:「你去拿瓶金創藥過來。」
我臉色微驚,連忙出聲制止:「侯爺,小人隻是被燙了一下,不妨事,不需要用上等的金創藥的。」
霍翎千勾了勾嘴角:「誰說本侯要給你用的?」
我臉上浮現一抹尷尬的櫻紅。
確實是我多想了。
他見我一直盯著我父親的罪狀,又問我:「你可認字?」
我搖了搖頭:「小人不識字。」
身為尚書府嫡長女,怎麼可能不識字?
可為了隱瞞身份,保全性命,我隻能裝作對一切事物都不知道樣子。
07
霍翎千盯著我的臉緩緩向下,停留在我平坦的胸部面前。
他似是想到什麼,臉上浮現一抹微紅:「換回女裝吧,本侯不缺隨從,缺貼身侍婢。」
我:「小人已經穿慣了男裝。」
霍翎千威脅我:「你女扮男裝,本侯若是追究起來,你其罪難免。」
我跪了下來,一雙眼眸巴巴盯著霍翎千,語氣柔軟,泛著幾分乞求。
「侯爺,小人從進府就穿著男裝,侯爺慧眼,識得小人身份。可是侯府奴僕全都不知曉小人身份,若是小人換回女裝,定會引得侯府一陣軒然大波,背後也會說侯府管家不嚴。」
霍翎千無奈嘆了口氣,親自將我扶了起來:「你真的很愛跪!」
我:「……」
當了三年多的奴才,即便之前骨子裡是千金小姐的高傲,也早已經被磨平了。
霍翎千伸手攬住我的腰肢:「那你穿一次女裝,隻給本侯看,總行了吧?」
他攬著我的姿勢有些曖昧,我渾身緊繃,在他懷裡不敢動彈,臉頰泛著紅暈。
「我……沒有衣裙。」
霍翎千說:「本侯給你買。」
我:「……」
李茅拿來昂貴的金創藥:「侯爺,金創藥拿來了。」
霍翎千接過金創藥,看了眼我手指上的燙傷:「伸手。」
我惶恐不安:「侯爺……」
身為下人,是用不起這上等的金創藥的,更何況是霍翎千親自為我上藥。
「膽子真小,本侯又不會吃了你。」
霍翎千抓住我的手腕,將藥瓶裡的粉末輕輕撒在我的傷口上。
我惶恐中,無ţùₜ意中瞥見李茅。
他的眼睛中透露著震驚、難以置信,最後是悲痛的神情。
08
第二天一早,我在院內修剪花枝。
霍翎千把我叫進房,指著衣架上的粉色綾羅裙。
「試一試,合不合身。」
我手指輕輕撫摸著綾羅裙。
上等的料子。
我抱起裙子,對霍翎千說:「小人去自己房間換。」
霍翎千:「不用,在這換,本侯離開就是。」
他掀開珠簾,離開室內。
我換好衣服,一回眸便看見霍翎千不知何時已經進來了。
我羞憤,卻半點不敢言語。
霍翎千深沉炙熱的眼眸盯著我看了半晌,他滾了滾喉嚨:「今晚住在這兒,陪本侯。」
我自然知道留在這兒陪他的意思。
丫鬟是沒有拒絕的權利的。
一旦陪主子睡了,便成了通房丫鬟,運氣好的,會成為侍妾。
我低著頭,小聲拒絕:「侯爺,小人想自己一個人睡。」
霍翎千蹙了蹙眉,語氣加重,「本侯讓你留在這兒!」
我不說話,這幾年做奴才的辛酸和委屈化作淚水,無聲落著淚。
霍翎千摔破杯子,指著房門:「滾!」
我抱著衣服,快速離開這裡。
09
我回到自己房間,正準備關門將身上的綾羅裙換下來。
誰知素心跑了進來。
看到我一身淡粉色的裙子,震驚睜大雙眼:「顧寒……你……」
「噓。」
我連忙把她拉了進來,關上房門。
我向她解釋:「素心對不起,我女扮男裝實屬無奈。」
素心趴在桌子上悲痛大哭:「嗚嗚嗚……你騙我……」
我:「……」
「從你入府的時候,我就心想,這個小生長得真俊啊,後面你長開了,我就愈發喜歡你了。
「我暗戀你三年,你對我也好,今天找你是想告訴你,我連自己的嫁妝錢都攢好了,你現在告訴我你是女的。」
素心哭得傷心欲絕,大有一副被負心男拋棄的感覺。
而我就是那個負心男。
我略顯無措,輕輕順著她的背,愧疚道:「我真的不是有意瞞你的。」
素心坐起來,哭得痛哭流涕:「可我也是真的愛你啊!」
我被懟得啞口無言。
我在侯府三年多,多虧了素心處處幫我,我才從一個懵懂無知的少年懂得處世之道。
而且她忙完自己手中的活就會幫我。
我竟不知她對我一直存有愛意。
我想到這兒,眼淚嗒嗒往下掉。
素心擦了擦眼淚,神情莫測看著我:「你哭什麼?」
我說:「我對不起你。」
素心拿起帕子擦拭著我臉上的淚水:「算了算了,你不是故意的。」
我眼淚汪汪看向她:「你不生氣了?」
素心柔聲哄著我:「嗯,看在你長得這麼好看的分上,不生氣了。不哭哦,你一哭,我心都碎了。」
我擦去眼淚。
扮豬吃老虎還是有用的。
我將這幾日在霍翎千院內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都告訴了素心。
素心一臉嫌棄:「這侯爺原來是這樣的人啊,脾氣這麼臭,明裡暗裡暗示讓你當他的侍妾,夫人我們都不當!」
我連忙捂住她的嘴巴,小心隔牆有耳。
我松開她,嘆了口氣:「我得想辦法離開侯爺的院內,我不想再伺候他了。」
他跟個神經病似的。
脾氣好的給你顆糖吃,脾氣不好他讓你滾。
素心說:「侯府都是侯爺的,除非你在侯府的契約時間到了。」
我笑了笑:「我可以想辦法去老夫人的院內伺候。」
10
小侯爺母親身體一直不太好,可性格確實極好,人淡如菊,經常在房間內吃齋念佛。
小侯爺又極為孝順,一向都順從老夫人的一切要求。
我換回女裝,又給了素心一些銀子,讓她銀子買通老夫人身邊的婢女。
我端著老夫人的藥膳來到梨香閣,輕輕將老夫人的藥膳放下。
老夫人手捻佛珠,深藍色錦袍紋著幾朵牡丹花,穿著素淨。
端起旁邊的茶水漂去上層的茶葉,正要喝,我出聲阻止。
「老夫人,您身子不太好,這濃茶就不要再喝了,可以多喝一下菊花茶。現在天氣漸漸熱了起來,菊花茶有明目降溫的功效。」
老夫人抬眼看向我:「你這丫頭倒很面生啊,哪個院子的?」
我輕聲回道:「奴才是侯爺院子的。」
老夫人微微眯著眼,笑了笑,看起來很慈祥:「千兒身邊的啊,怪不得看起來很機靈。」
我又說:「夫人,奴才聽聞夫人患有哮喘,恰好奴才家中奶娘曾患過哮喘,是奴才一手治好的。夫人的症狀,奴才想試一試。」
老夫人淡然一笑,顯然不相信我說的話:「我的症狀都好幾年了,大夫都無法根治,你確定能治好?」
我點了點頭:「奴才確定。」
其實我並不是會治哮喘。
昨晚查看一夜的醫書和老夫人的生活喜好。
哮喘我可能無法根治,卻有法子緩解哮喘的症狀。
老夫人半信半疑看向我:「那你就留在我身邊伺候吧。」
我松了口氣,慶幸道:「是。」
得到老夫人的應允,我簡單收拾好衣物來到梨香閣。
11
晚上,霍翎千從宮中回來,得知我離開了砚懷院,來到梨香閣找我。
彼時我給老夫人揉肩,老夫人正用著膳。
霍翎千一進門,深邃的眼眸看向我,我下意識垂下眼簾躲開他穿透靈魂般的瞳孔。
老夫人見到霍翎千,眼底泛著慈愛:「千兒啊,吃過沒有?陪母親吃點吧。」
霍翎千隨意坐在老夫人跟前,臉上掛著淺淺笑意。
「母親,兒子吃過了。」
霍翎千抬眼看了我一眼,又說:「顧寒是兒子身邊貼身奴婢,久不見顧寒回來,一問才得知原來是待在母親身邊。」
他跟老夫人說完,厲聲向我開口:「顧寒,若沒有別的事,就不必打擾母親了。」
我惶恐看向老夫人,生怕她會改變心意。
老夫人笑著說:「千兒,我看這丫頭挺機靈的,我也喜歡,不如這個就留在母親身邊伺候吧,你在府上再找一個。」
霍翎千:「母親若是想要貼身婢女,我現在跟母親找一個更機靈的可人來母親身邊伺候。」
老夫人:「母親不要別人,就要她。」
霍翎千抿著唇瓣沒說話。
老夫人察覺霍翎千不太願意,狐疑地看向他。
「千兒,以前母親想要天生的星星月亮,你都會想盡辦法幫我拿到,如今母親不過想要你身邊的一個貼身婢女,你怎麼還一副不情願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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