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江南首富家的嫡長女,卻嫁給年過而立的寧遠侯為繼室。
繼女人淡如菊,是侯府的心肝寶貝。
庶女栽贓陷害她,她不爭不辯。
侯爺又恨又怒,給了我一巴掌。
被傳與戲子有染,她倔強地不解釋。
侯爺氣紅了眼,將我打了三十大板。
「管家不力,不慈不愛,罪有應得。」
我傷重不愈的時候,繼女帶著我的百萬陪嫁風光出嫁。
珠光寶氣的她回門見到落魄潦倒的我,拿帕子掩住口鼻:
「這就是你心術不正的報應!下輩子該好好學學我人淡如菊,不爭不搶。」
我一口血嘔出來,被活活氣死了。
重來一世,侯爺的巴掌即將落下的時候。
我伸手將繼女扯到前面來擋住。
「老天吶!侯門閨秀竟然為了一根金釵爭搶成這樣!不就一個簪子?何至於此?」
01
「玉珠,你是如何管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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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睜眼,就看到了我夫君沈少欽鐵青的臉。
他皺著眉頭,臉上全是不贊同,看著我的眼神皆是失望和責備。
「自你接手管家以來,府中事務一團烏糟,本侯對你很是寒心。
「如今雪雁和芳菲還因為一根釵子起了爭執,連這點小事情你都處理不好嗎?
「商戶之女,果然難堪主母大任!」
我當即意識到,我重生了。
上輩子,庶女沈芳菲的鳳凰金釵丟失,在府中很是大鬧了一場。
這鳳凰金釵乃是純金打造,上面更是鑲嵌了兩顆紅寶石作為鳳凰之眼點綴。
其手藝巧奪天工,是一件極稀罕的首飾。
而這鳳凰金釵,更是沈芳菲未婚夫送來的定親禮。
其珍貴重要程度,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最後大動幹戈搜查之下,竟然在嫡女沈雪雁的房裡找到。
嫡女沈雪雁,那可是寧遠侯的心肝寶貝。
據傳寧遠侯和原配鹣鲽情深,原配亡故後,寧遠侯將一腔溫柔都彌補給了唯一的嫡女身上。
愛女被說偷盜庶女的首飾,寧遠侯又氣又怒。
而當事人沈雪雁卻是不爭不辯,沈芳菲在一邊添油加醋幾乎做實了偷盜之事。
沈少欽怒極,將一切怒火宣泄在我的身上。
「小門小戶出來的就是不堪大用!」
我的大丫鬟碧春替我說話:「這明明是兩位小姐鬧出來的事情,與夫人何幹?」
沈少欽大怒,伸手就甩了一巴掌。
「賤婢!目無尊卑的玩意!主子說話,哪裡有你插嘴的份?」
不知怎麼的,巴掌甩到了我的臉上。
對此,沈少欽也隻是緩和了一下語氣:「原隻是想給賤婢一點教訓。被你承了,也許是天意。確實是你馭下有失,管家不力之過。此事,你且妥善處理,莫要墜了我們寧遠侯府的名聲。
「玉珠,你是商戶之女,身份地位不值一提,更該謹慎行事才是。否則,整個寧遠侯府都將跟著你一起蒙羞。」
莫名挨了一巴掌,又被沈少欽說了這樣重的話,我惶惶不安。
為了盡快平息此事,我舍了不少珍稀首飾給府中兩位姑娘。
最後,也隻得沈少欽一句:「果然是商戶之女,解決事情這般粗暴無理。」
02
不錯,我乃是商戶之女。
我叫紀玉珠,是江南首富家的嫡長女。
和清貴的寧遠侯府比起來,實在是不值一提。
我和沈少欽的婚事能成,也算是機緣巧合。
一次外出踏青,我意外落水,是被沈少欽所救。
原本,父親也沒有想讓沈少欽負責。
他知道身份地位懸殊,我硬攀上寧遠侯府,未必是福。
所以備下了重禮答謝沈少欽,就此了結這樁恩情。
但沈少欽卻是遣了媒人前來提親,救我之事更是傳得滿城風雨。
我別無選擇,隻能遠嫁上京做了寧遠侯沈少欽的繼室。
新婚第一夜,沈少欽就給我立了三條規矩。
「雪雁性子淡,與人為善,最是溫雅端方。你身為繼母,萬不能讓雪雁受委屈。
「侯府不似小門小戶,管家茲事體大,你務必謹言慎行,萬不可出錯。
「侯府家風清正,你務必收起你商賈的市侩氣,萬不能露了俗氣。」
初入侯府,就被新婚夫君耳提面命地立了規矩。
我惶恐又不安,越發將這三條規矩刻進骨子裡。
對待沈雪雁,事無巨細,皆是親自過問打點。
就算是親生母親,都未必做得比我好。
對待侯府諸事,我也是小心再小心,殚精竭慮,以免影響了侯府聲譽。
而怕沈少欽嫌棄我滿身銅臭味,我皆是默默地往侯府填補嫁妝,卻還半點不敢聲張,生怕討了沈少欽的嫌。
我為侯府熬幹了心血,最後也沒有落得好下場。
我明明盡力做到最後了,為什麼最後上上下下都說我是惡毒繼母。
沈少欽將我丟在偏院自生自滅。
然後,我死在了冬天第一場雪那日。
原本是能熬到來年開春的。
還想著等到那時,一定要回江南看看父母。
可沈雪雁來看了我。
她披著珍貴的白狐裘,那是弟弟特地為我獵的。
頭上戴著透亮的紅寶石頭面,那是母親精心為我搜尋的嫁妝。
手上帶著剔透的玉镯,那是祖母送我的及笄禮。
而我躺在破敗的偏院房間裡,身上衣服烏糟,窗外的寒風乎乎灌進來。
沈雪雁拿帕子掩住口鼻,曼聲道:「這就是你心術不正的報應!下輩子該好好學學我人淡如菊,不爭不搶。」
人淡如菊?
不爭不搶?
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不過是自私自利,貪婪無恥的小人罷了。
什麼清貴侯府,嫻靜溫雅,不過是披著人皮的惡狼罷了。
可恨,臨死我才領悟。
落到如今一無所有,是我愚蠢的報應。
我恨,恨不能化成惡鬼,將這群偽善的人全部撕碎!
03
得上天垂憐,我竟有了再睜眼的機會。
此刻,碧春替我爭辯的話語再次傳來。
「這明明是兩位小姐鬧出來的事情,與夫人何幹?」
沈少欽大怒,巴掌再次朝著這邊而來。
這回我可是瞧清楚了,他想打的就是我!
我眼疾手快,將繼女扯到前面來擋住。
啪!
力道很大,沈雪雁的臉狠狠偏向一邊。
上面五根手指印,根根分明。
我震驚地用帕子掩面,生怕泄露出笑意來。
「老天吶!侯門閨秀竟然為了一根簪子爭搶成這樣!不就一個簪子?何至於此?
「好歹也是個姑娘,好好說就是了,侯爺何至於上手打人?
「侯府的規矩果然大得很,和我們小小商戶不一樣。妾身今日可是長見識了。」
沈雪雁抬頭看向沈少欽,水眸瞬間溢滿淚水。
輕輕一眨,眼淚就落了下來。
見此,沈少欽的眼睛瞬間紅了。
他手足無措地上前,「雪雁,父親要打的不是你。疼不疼?」
我冷眼看著沈少欽一副心碎的模樣,隻覺得心頭暢快。
沈少欽又悔又恨,轉頭惡狠狠地看著我。
「紀玉珠!你躲什麼?
「管家不力,這巴掌本就是你該受的教訓!
「屢教不改,冥頑不靈,該懲當罰!
「來人,上家法!」
管家看都不看我,一溜煙地就小跑去拿藤條了。
沈雪雁也不哭了,一雙眼睛淡然地看著我。
大家輕嘲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
當家主母,今日若是在院子裡被施了家法,來日有何顏面在侯府立足。
沈少欽微垂著眼睛看我,緩聲道:「念在我們夫妻情分一場,本侯再給你一次機會。隻要你悔過並且將事情處理得當,本侯也可以既往不咎。」
處理得當?
以往每每此時,我就會用錢財開路,讓委屈的人得到補償自然就不委屈了。
這般皆大歡喜之下,事情自然安然解決了。
但如今的我,哪裡還肯做冤大頭?
04
「妾身實在不知哪裡錯?侯爺不懲罰有錯之人,非要找妾身的麻煩,實在不知為何?
「至於說管家不力?侯府下人的身契妾身一張都摸不到,這樣的家妾身管不了。
「妾身商戶出身,對於侯府高門大院的規矩實在學不來。」
我的話語才落下,管家已經拿著藤條過來了。
沈少欽一把接過藤條,指著我怒道:「牙尖嘴利!今日的這頓家法別想逃!」
我也伸手指向侯爺,憤怒得渾身顫抖:「侯爺好狠的心啊!竟然要打死妾身!那就來啊。」
話落,我人已經氣暈了過去,軟軟地倒在了碧春身上。
暗中,我輕輕掐了掐碧春的手心。
碧春當即會意,大聲叫道:「叫大夫!夫人暈倒了!
「快去江南通知老爺,侯爺要打死夫人啊。
「有沒有天理啊,兩個小姐犯錯,竟然要打夫人!」
沈少欽手上拿著藤條,看著暈倒的我,也是無可奈何。
「將夫人送回院子,再讓府醫去看看。
「但夫人管家不力仍然要罰,就罰禁足一月,以儆效尤。」
話落,沈少欽就走了。
臨走的時候,將藤條泄憤似的扔管家身上。
我被人抬回了房間,碧春將門關好,湊到床邊小聲道:「夫人,沒人了。」
我唰的一下睜開眼睛,氣色好得很。
碧春歡喜得直叨叨:「夫人你今天終於長嘴了,將那幾個人說得一愣一愣的。
「大小姐每次都一副仙子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今兒個可是結結實實地挨了人間一巴掌了,看著可真解氣。
「夫人你就該硬氣起來!這侯府每日裡吃夫人的,用夫人的,還要打壓貶低夫人,哪裡有這樣的道理。」
瞧瞧,碧春都比我瞧得明白。
可憐我上輩子是個糊塗蛋,被侯府諸人當成錢莊使喚,自己還巴心巴肝地上趕著討好。
我拉起碧春的手,柔聲道:「好碧春,這侯府裡隻有你是真心待我的。
「我如今也想明白了,這侯府裡盡是一群豺狼虎豹,都盯著我的錢袋子呢。
「往後啊,我還是得多為自己計較。否則,能被那群畜生吞得連渣滓都不剩。」
碧春見我看明白了,也替我高興。
接下來的半個月,我都在房間裡養病。
再不管府裡的事情。
結果,沒有我這個商戶女管家,府上果然出了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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