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親了高冷校草後,我突然能聽到他的心聲。
「嗚嗚嗚老婆好軟好好親!」
「這個 b 課老子是一天都不想上了,隻想和老婆親親。」
「md 忍不住了,怎麼樣才能讓老婆再親我一次?」
1
我怔愣的同時。
腦海裡的那道聲音還在繼續:
「老婆怎麼呆呆的?好可愛哇啊!」
「如果現在假裝不經意地親老婆一口,會被發現嗎?」
天哪,我竟然能聽見沈逾白的心聲。
而且他、他好像還喜歡我。
還想親我。
可現在還在上課期間。
他瘋了嗎?
2
眼看沈逾白彎腰就要湊上前來。
Advertisement
我反應過來,猛地捂住嘴。
他身形頓住,略帶慌張地看了我一眼。
緊接著,手伸向我身後,拿走了我課桌上的橡皮擦。
「借用一下這個,可以嗎?」
清冽如泉的聲音響起。
沈逾白示意了一下手中的草莓橡皮擦,神情淡然。
「嚇死寶寶了,差一點兒就被老婆發現了!」
「幸好我聰明,假裝借走了她桌上的橡皮擦。」
「老婆的橡皮擦竟然是草莓形狀的诶,好軟、好香、好 Q 彈、好喜歡,下課後一定要買個老婆同款~」
「當、當然可以。」
我瑟瑟地點頭,飛快地轉過身去。
能聽到沈逾白心聲這事兒,給我帶來的衝擊實在太大。
以至於我剛剛那句「抱歉」一直沒來得及說出口。
想了想,我決定遞張道歉的小紙條過去。
3
大概十分鍾之前。
上課老師發了練習試卷,同學們一個個地把試卷往下傳。
沈逾白剛好坐我後桌,我順其自然地轉身遞試卷。
沒想到的是,他剛好傾身來拿。
於是狗血的事情發生了。
我嘴唇無意間地滑過他臉頰。
接下來原本要道歉的我,卻忽然聽到了他的心聲。
整個過程驚得我不敢和他多說話。
現在不用直面沈逾白了。
出於禮貌,我把剛才的誤會寫在紙條上往後遞。
4
心緊張地「怦怦」亂跳。
沈逾白接過紙條的時候,溫涼的手指輕輕地撓過我的掌心。
輕柔得像羽毛一眼,酥酥麻麻的感覺像過電。
我縮回手,抬眸望去。
四目相對,他似是羞窘般地移開目光,甚至頭都偏向一旁,露出的耳垂在我眼前一點點地泛紅。
我:?
下一刻,沈逾白的心聲就從我腦海中傳來:
「好羞澀,我都這麼大膽了,她不會還不知道我的心思吧,啊啊啊!」
「老婆遞紙條給我,難道是情書?」
「我的親親老婆終於開竅了耶!」
聽到這裡,我心猛顫一下。
沈逾白竟然會誤以為我給的是情書。
要是發現不是。
他肯定會很傷心的吧。
叫我老婆,他真可愛,嗚嗚嗚。
不知道傷心的時候會不會哭?
我真惡趣味。
嫌棄自己(o(╥﹏╥)o)!
5
事與願違。
老師眼尖,發現了我上課和沈逾白之間的動靜。
萬幸的是,或許是借著沈逾白學神的光。
老師沒有當場拆穿這事,而是換了另一種方式。
「沈逾白同學,你看起來好像聽懂了的樣子,就由你上來寫出這道題的解題過程。」
話音剛落,沈逾白罵罵咧咧的心聲響起:
「我草,就不能讓我先看完老婆給我的情書嗎?」
「煩死了,這個 b 課真的是一天都不想上了,要不是我老婆選了這個課,老子才不來!」
「這專門壞人姻緣的『地中海』是怎麼評上教授的啊,真想給他一個大比兜!」
……
聽他還有繼續吐槽下去的意思。
我輕咳兩聲,提醒全班同學還在等著他。
沈逾白這才當著所有人的面,把紙條小心翼翼地塞進口袋裡,不緊不慢地上了講臺。
我往黑板上看去。
是一道綜合型難題。
對我來說很難,是那種看答案都要費勁地弄懂意思的題。
莫名地有點擔憂。
說到底,沈逾白突然被叫上去解題,我的責任很大。
畢竟紙條是我遞的。
好愧疚。
老師為什麼不叫我,叫他啊?
我真該死啊。
也不知道沈逾白能不能解出來。
他剛才,可完全不像聽了課的樣子。
6
不愧是大名鼎鼎的學神。
沈逾白寫解題過程的時候幾乎一氣呵成,不帶停頓。
隻是在畫輔助線的時候速度稍慢了下來。
與此同時,我又聽到了他的心聲:
「輔助線設點,設哪幾個字母好呢?」
「要不設老婆名字的字母縮寫吧,△jzy:江知魚。」
「不知道老婆能不能看懂意思,捉急 ing。」
話落,沈逾白題目解答完成。
他放下粉筆,眼神似有若無地朝我這邊掃了一眼。
隨後,又漫不經心地移開視線。
「啊啊啊啊啊,老婆看我啦!」
「老婆一定被我優雅的身姿和精簡的解題給迷住了!」
「好開心呀,今晚就多獎勵自己一回吧!」
聽到「獎勵」二字。
我小臉爆紅,連忙垂下頭。
他獎勵自己的時候,不會想到的是我吧?!
7
沈逾白從講臺走下。
一步步地朝我靠近。
我能感覺到,有道熾熱的視線落在我的頭頂。
可我看過去時,他總假裝不經意地躲開視線。
我垂眸,他又慢慢地看過來。
終於,他回到了自己座位上。
老師大肆地誇贊了沈逾白寫的解題過程,說簡約又美觀。
誇著誇著,含笑的眼神朝我看過來。
我心裡「咯噔」一聲,意識到不妙。
「接下來,我們有請江知魚同學為我們詳細地解說一下,沈同學的解這道題的思路是什麼?」
天要亡我。
果然,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我慢吞吞地站起身,看著黑板上看不懂的解題過程。
正努力地思考著怎麼解說。
就在這時,腦海中傳來那道熟悉的聲音:
「媽的,這糟老頭子真壞的得很!」
「老婆肯定看不懂,現在給她把思路寫紙條上遞過去也來不及了,好氣!」
「大不了,我等下找個理由陪老婆一起受罰。」
「早知道就把解題過程寫詳細一點了,其實這題的思路是 XXX」
我的心安定下來,接著沈逾白的心聲往下回答:
「這道題的思路是……」
在閨蜜和一眾同學的驚訝下,我流暢順利地說完整個題目的思路。
坐回座位上時,閨蜜敬佩地朝我豎起大拇指。
「小魚兒,我感覺今天像第一次認識你一樣,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還是塊學習的料呢?」
說到這,她話鋒一轉:
「不太對勁,你是不是受到什麼刺激轉性了?」
我沒理她,而是神秘兮兮地湊近她耳旁說:
「寶寶,你知道為什麼電視劇中的反派總是死得很慘嗎?」
她搖搖頭,神色茫然。
我彎了彎唇角,一本正經地告訴她:
「因為話多。」
8
閨蜜許月惱羞成怒,作勢要來和我打鬧。
我捉住她的手腕,努了努下巴,示意老師還在上課。
她剜我一眼,輕哼一聲:
「等著,待會兒下課有你好看的。」
耳邊清淨下來,沈逾白的心聲自然而然地進入我的腦海。
「老婆真聰明,竟然看懂了我寫的過程,我們簡直就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天造地設的一對。」
「什麼,竟然不是情書而是道歉信!她可能還不知道,其實我是故意地制造巧合的/調皮。」
「她誰啊?老婆竟然叫她寶寶,老婆都沒有這樣叫過我!我真的要生氣了啊!」
「她還敢對老婆說哼?還哼,哼你個大頭鬼哦,畫個圈圈詛咒你!」
我感覺頭頂有一排烏鴉飛過,接著額上滑下三根黑線。
適當地吃醋很可愛。
但他,話實在是太多了。
趁著中場休息時間,我小幅度地動作轉過頭,放低聲音說:
「沈逾白,你能不能小點聲?」
他聞言,一貫清冷的神色中添了絲疑惑。
「我剛剛有開口說過話嗎?」
他喃喃自語,像是在思索著什麼。
停頓片刻,繼續開口:
「抱歉,我想了想,可能是我剛剛靠得太前面,呼吸聲吵到了你。」
呼吸聲?
誰懂,他真的,我哭死!
可並不是這個原因。
我咬了咬唇,悶悶道:
「不是呼吸聲,是其他的。」
沈逾白眼眶微怔,深思一會兒後,試探著問:
「那......難道是我寫字的聲音?」
他語氣遲疑不決,像是在徵求我的意見。
我目光復雜地看了他一眼,搖搖頭:
「也不是這個,你自己好好地想想吧。」
如果直接說是他的心聲吵到了我。
這樣會被當成傻子吧。
我回過身,開始寫試卷上的練習題。
「讓我自己好好地想?可我隻會想老婆耶!」
「難不成是我想她的聲音太大,被聽到了?」
「怕她聽到又怕她聽不到,我的暗戀不知何時才能窺見天光。」
「好想主動地告白一次,可老婆不喜歡主動款的,她喜歡話少高冷、不搭理她的男生,我還是繼續偽裝好她喜歡的人設吧。」
9
我筆尖一頓,在紙上洇出點點墨痕。
沈逾白竟連這個都知道。
我的確說過自己不喜歡主動地貼上來那一款的。
初進入大學時,很多男生為了談戀愛而談戀愛,覺得自己沒女朋友沒面子,再或者是為了解決生理需求,等等。
在這個時候,他們就會選擇外形、經濟條件上都不錯的女生搭訕,然後發起追求。
恰巧,我就是他們眼中的那個香饽饽。
大部分男生找借口加上聯系方式,聊了沒兩三天後就表白。
甚至還有剛剛加上,就發張自拍照過來問我要不要做他女朋友的。
不是,多冒昧啊!
一開始,我還會很禮貌客氣地拒絕。
到後來,實在是耐不住性子了。
我直接說我不喜歡主動地貼上來那款的,我就喜歡話少高冷、不搭理我的。
「叮咚——」
下課鈴聲將我的思緒拉回。
周圍同學都開始收書走人,我也開始整理課桌。
忽然,身後傳來一道清冷熟悉的聲音:
「江知魚,這個還給你。」
我回頭一看,是草莓橡皮擦。
沈逾白態度疏離漠然,極盡高冷。
要不是聽到了他的心聲,知道他是在偽裝人設。
還真會以為他裡裡外外都是這樣一個人。
我伸手去拿橡皮擦。
收回手時,也學他,假裝不經意一把。
熱門推薦
我,全網黑的妖艷掛女星,和頂流 rapper 一起上戀綜。 原以為他會喜歡白蓮花女愛豆。 沒想到他鑒茶能力,比我還牛。 一次次配合懟茶中,我倆沖上熱搜。 網友嗑起了我們的 cp: 【暴躁哥和暴躁姐,美艷女星和野性 rapper,性張力哐哐拉滿啊!】 我怕他 diss 我蹭熱度,瘋狂避嫌。 結果頂流 rapper 大號轉發:【多說點,我愛聽。】
雙重生虐渣換攻大甜餅,雙c,攻一開始不記得自己重生 六百年沒開花的花妖劍修受x愛逗老婆bking魔尊攻,花妖開花=發q期設定,不喜慎入
"死後的第二年,我突然有了意識。母親另結新歡,日子美 滿。父親得償所願,享天倫之樂。唯一的閨蜜終於不再拿命 搞事業,打算移民提前過上退休生活。"
世上兩種男人不能惹,心狠手辣的和想上你的。 夏程晨兩種都惹到了,湊巧他們有一個共同的名字……祈胤! 夏程晨,景城豪門大小姐,市長千金,訂婚前夕被人拍到和景城第一花花公子鬼混的照片,一夜之間聲名狼藉。 禍不單行,身居高位的舅舅落馬,外公家宣布破産,夏程晨一夜之間從高高在上的豪門千金淪落到掃帚星。
父親生辰宴時帶回一個女人,說要納她 為妾。母親笑臉相迎,把人留在府裡。 她暗中對我比手勢,我了然地勾了勾
周漾回來時,我正在砸婚紗照。 琉璃相框、水晶擺臺,都被我揮落的斧子砸成一塊一塊。 可我仍不解恨,又將訂裝成冊的婚紗照片點燃,讓它們變成灰燼。 就好像隻有這樣,才能夠消解掉我心裡一直以來鬱結積攢的怨氣。 黑色的濃煙滾著刺鼻的化學味道。 周漾就靜靜地站在一旁,隔著煙霧和橘色的火光,冷眼旁觀。 這些年來,他一向就是這樣。 不理會我的感受、我的崩潰、我的痛苦、我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