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帶我住進祁家那天,祁大少爺抄著兜站在樓梯上。
臉色慍怒,朝我冷冷吐出幾個字:「祁家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來的。」
後來,祁父和我媽給他介紹相親對象,他挑了下眉,從桌子底下勾住我的褲腿,狀若無意地問:「哥哥不可以當我的新娘嗎?」
01
「祁讓舟,我……」
我硬著頭皮,抬手敲了敲祁讓舟的房門,手裡端著的藥如同燙手山芋。
他生病生得突然,昨天還沉著一張臉,怒氣衝衝跟祁父吵架,今天就倒下了。
我媽出去聚會前叮囑我好好照顧他,我下意識想拒絕,但我媽難得溫柔地摸了摸我的腦袋。
一想到這,我忍不住翹了翹唇角,頭頂忽然落下一道譏嘲的聲音:「怎麼,我快病死了你就笑得這麼開心?」
我瞳孔驀地睜大,急忙衝他擺擺手。結果手裡端著的藥碗朝他那邊傾,潑了點藥漬在他的白色短袖上。
「嘖,這麼巴不得我死?」祁讓舟垂眸瞥了眼那一團汙漬,蒼白病弱的臉瞬間陰沉。
我重新端穩藥碗,自知理虧,向他放軟聲音道歉:「對不起,這個是阿姨給你熬的藥,說喝了就能好得快些。」
祁讓舟沒好氣地用手拂開,鼻音濃重:「聞著就苦,我不喝。」
苦?這還不好辦,我口袋裡有糖。
02
我側過身,將右邊褲口袋露出來,用眼神示意祁讓舟動動手:「我有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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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讓舟落在我身上的眼神頗有點不自然,他扭過頭,抬手摸了摸後脖頸,淡淡道:「不需要。」
然後話音一頓,聲線漸冷:「你把衣服穿好,別亂勾人。」
我疑惑地皺緊眉頭,對他說的話將信將疑,低頭一看,才知道我今天穿的 T 恤短了,露出了一小截白皙的皮膚。
微怔片刻,我轉過身,也不管露出的那截腰有沒有擋住,垂下頭,將藥碗遞到祁讓舟的眼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想讓你喝藥。」
祁讓舟屈尊降貴地接過,我仰起臉,目不轉Ţũ̂₆睛地盯著他喝了一口。
眼見他快要喝完了,結果他突然停下,問我:「這又是你媽讓你做的?」
我抿緊唇,在點頭與搖頭之間,選擇搖搖頭。
03
祁讓舟在門口喝完藥,把碗丟給我,轉身,幹脆利落地合上門。
「砰」的一聲關門響,震得我腦袋突突跳。我黯下眸光,拿著空碗下樓,順便跟我媽報備一聲。
我媽言簡意赅回我三個字:【那就行。】
我盯著這三個字看了許久,又往上翻了翻我們倆聊天記錄,幾乎全部都是讓我去討好祁讓舟的。
但是我每次討好祁讓舟不是吃閉門羹就是受盡冷眼和嘲諷。
「別有用心的人就是十惡不赦。」他曾按著我的肩膀,將我抵在牆上,警告道。
我想逃離我媽的控制,但是我每次收拾好行李準備離開,都能準確無誤地被我媽看到,她不會罵我,隻會摸摸我的腦袋,跟我講她的苦難。
我有些遲鈍地眨眨眼,在心裡問:「難道媽媽的這些苦難都是我造成的嗎?」
沒有人能給予我回答。
但我會心軟,每次聽完媽媽的話,我都會忍不住展開雙臂抱住她,悶悶地靠在她的肩膀上說:「我會努力讓您的生活好起來的。」
出神間,祁讓舟忽然給我撥過來一個電話,嗓音暗啞,語氣強硬:「滾上來。」
我聽到這句話,腦子裡不禁冒出他是不是生病了脾氣更糟糕的念頭。
抬起腦袋,我驚懼地望了一眼樓上。
04
慢吞吞拖著步子走到祁讓舟房間,他就靠在床頭,身上衣服換了件,指尖夾著手機來回轉。
我悄悄瞄了眼他的表情,平靜得很,果斷松下一口氣。
見我來,祁讓舟手指了指旁邊亮著一盞臺燈的書桌,不容置喙地讓我過去:「坐那,幫我把那份合同校對一下。」
我想張口拒絕,但他卻開口直接堵死我的路:「不是想靠討好我讓你媽開心?」
所有的抗議頓時偃旗息鼓,我認命地坐在硬梆梆的椅子上,握著鼠標,給他檢查這份三萬字的合同。
一個字一個字地看,看久了眼睛難免幹澀,我忍不住揉了揉眼。
坐久了屁股也不舒服,我忍不住……揉了揉屁股。
誰知道被祁讓舟看得一清二楚,他坐在床頭朝我投來目光,意味不明道:「你媽不會打的是讓你勾引我的主意吧?」
天地良心,我真的沒有想要勾引……
「祁讓舟,我一直是把你當成我的弟弟來看待。這話是真的,而且我以前一直想讓我媽給我生個弟弟,和我一起玩。」
我真誠地跟他解釋,生怕他誤會。隻是我解釋完,他卻揚了揚眉,吊兒郎當地道:「想讓我叫你哥?門都沒有。」
我猛地想起來,我媽帶著我剛住進祁家那天,祁讓舟抄著兜站在樓梯上,居高臨下地審視我。
臉色慍怒,冷冷朝我吐出幾個字:「祁家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來的。」
我不欲浪費工夫同他計較這些,幫他校對完合同無誤後,擺正桌上的東西,便輕手輕腳地關門離開。
關門的那一瞬,剛好錯過了祁讓舟猛然掀開的眼睛,那裡面藏著沉沉的欲色。
05
工作日,我回甜品店繼續上班,小滿笑盈盈地ṱûₔ捏著一束沾著露水的花走過來,遞到我眼前讓我聞聞。
「最近是要研究栀子花口味的甜品嗎?」我低頭輕嗅,清香撲鼻,不禁彎了彎眼眸。
小滿點頭,問我手裡的提拉米蘇是不是新口味的,我說是,她連忙將新鮮的栀子花塞進我手裡,換那份提拉米蘇。
「我要先做第一個嘗的!」小滿激動地端起提拉米蘇,但被一雙骨節分明的手在半空中截胡了。
小滿錯愕:?哪個天殺的盜賊搶我甜品!
我也驚愕扭頭,撞進祁讓舟那雙沉沉如墨的眼睛裡,他不語,臉上表情也寡淡。
「你是祁讓舟?!那個帥得慘絕人寰又家財萬貫的祁家大少爺?」小滿雙眸一亮,秒變花痴。
祁讓舟不鹹不淡地回應,自動過濾掉小滿對他的形容:「嗯。」
小滿沉浸他的美貌無法自拔,而我卻不可思議地看著祁讓舟叉了一小塊提拉米蘇放進嘴裡。
「怎麼……」樣,我張嘴問出半句。
他擰了擰眉頭,將甜品塞進我手裡:「太甜了,不好吃。」
我沒想到他評價這麼直接不留情面,翹起的唇角霎時微僵,期待的眸光也黯下來,接過託盤放在掌心裡。
半天吐出一個字:「哦。」
你不喜歡吃,我自己吃。
為了驗證,當著祁讓舟的面我吃了一整塊下去,很奇怪,我竟嘗不出一點甜味。
我淡定地將那份我跟祁讓舟都吃過的甜品放在桌上,小聲辯駁道:「還行。」
許是我辯駁的聲音被他聽到了,他倏然抬手按了按我的唇瓣。
這是想要讓我閉嘴?
那我就閉嘴吧,反正我也反抗不了他。
「哥,你知道我剛剛在見誰嗎?」他把我的唇肉按得有些發痛,我忍不住躲開。
他也沒在意,徑直收回手,但目光一直落在我被他揉紅的唇瓣上。
小滿目瞪口呆地望著我倆,臉上明晃晃寫著幾個大字:「我要吃瓜,請把瓜通通塞我嘴裡。」
我也是難得聽祁讓舟喊我哥,從前他都是直接喊蔣然。兩個人的關系被他這一喊,藏都藏不住。
小滿是個小喇叭精,不出意外,從她轉身離開進到後廚,店裡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和祁讓舟的關系了。
我不解,分明祁讓舟之前十分厭惡跟我扯上關系,但現在……
真不知道他是不是生了一場病,導致腦子不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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