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025-01-17 15:27:394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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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找了新房子準備搬出馮言終家,想最後一次請他吃頓飯。


結果剛進美食城就收到了閨蜜希希的來電,她告訴我,在朋友圈看見老同學說江喆的初戀回國了。


我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抬眼就看見了江喆和一個女生並肩往這邊走。


以前存在於照片上的人,就這麼突然真切地出現在了我眼前。


白昭看上去比照片上更乖巧生動一些,水藍色的長裙給她添了些許溫婉。


就是我腦海中幻想過的男生白月光該有的模樣。


本以為失戀的痛我已然淡忘,可這一刻,痛疼和不甘像藤蔓一樣瞬間滋生。


旁邊的馮言終發現了我的異樣,偏過頭來問我,「姜年,怎麼了?」


我木然地搖搖頭,示意他繼續向前走。


兩步,一步,擦身而過。


江喆沒分給我一個眼神。


我腳步忽然有些軟,馮言終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我。


「謝……」


道謝的話還沒說完,一道有力的風突然向我們襲來。


我下意識往後一躲,身體卻重心不穩,重重磕在了後面的柱子上,後背火辣辣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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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不上疼,我匆忙跑過去拉不遠處正在打架的兩人。


「江喆,你發什麼瘋?」


江喆打得正上頭,我撲過去的時候也沒收力,馮言終怕誤傷我,硬生生挨了一拳。


我氣得發抖,大腦還沒反應過來,一巴掌就狠狠落在了江喆臉上。


很清脆的一聲,江喆的臉被打得偏到了一邊。


氣氛詭異地沉默了半晌。


江喆回過頭來的時候,眼睛都氣紅了,


「姜年,怪不得這次分手你那麼堅決,你這是早就找好下家了吧,我們才分手多久,你怎麼能……」


「江喆,你自己齷齪,別把別人都想得那麼齷齪。」


我冷冷扔下這一句話,拉著馮言終就要走。


江喆卻攥住了我的手腕,「姜年,我和白昭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故意來試探你的,我想看看你還會不會為了我吃醋。」


我愣了下,隨後無所謂地搖頭,「沒關系了,你怎麼樣都跟我沒關系了。」


沉默了一會兒,江喆聲音發顫地說,「姜年,我本來打算月底就向你求婚的。」


婚姻嗎?


我的眼淚莫名其妙地流了下來,即使我並不覺得難過,


「江喆,我的確曾滿心歡喜地幻想過和你結婚,可現在我一想到和你在一起的婚姻將會是無休無止的沉默和爭吵,隻覺得窒息。」


「姜年,我改好嗎?你不喜歡的,我統統改掉,好不好?」


我還沒答話,一旁的馮言終突然捂住唇咳了兩聲,


「姜年,我們去的太遲,訂的餐廳位置給別人了,咱們買點兒東西回家吃吧。」 


我抬眸看了眼馮言終,突然懂了他的意思。


點點頭,「是啊,太遲了。」


是在回答馮言終的問題,卻是看著江喆說出來的。


江喆定定地看著我們,臉色忽然白了。


10


從美食城出來,我和馮言終都沒了吃飯的心情。


最後直接去超市買了點兒火鍋的材料,回馮言終家煮火鍋吃。


氤氲的熱氣中,我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氣氛還算融洽,馮言終平時冷冷清清的臉上也掛了笑。


我夾了塊羊肉,然後順嘴提了一句下周要搬家的事兒。


馮言終吃飯的動作一頓,悶悶地嗯了下,不再作聲。


氣氛突然就沉寂了下來。


我偷偷看馮言終,他臉上的笑容好像淡了。


我突然想到那晚馮言終的眼神,心髒一沉,好像被什麼東西攥住了。


安靜了好大會兒,馮言終起身去開了幾瓶啤酒,他遞給我一瓶,「喝嗎?」


我搖搖頭。


他便自顧自地喝了起來,喝得有點兒兇,一連五六瓶。


我想勸他幾句,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出口。


「姜年。」馮言終突然出聲,「你幫我去臥室的床頭櫃裡拿包紙吧。」


我點點頭,沒多想就進了他的臥室。


一打開床頭櫃,我就呆住了。


哪裡有什麼紙,分明是……


我下意識地想關住櫃門,當作什麼都沒看見。


馮言終卻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我身後,「姜年,看看吧。」


手微微一顫,我打開了那個寫著姜年的相冊集。


 


原來馮言終喜歡我比我想象的要早很多。


高一那會兒,我還是個不折不扣的學渣,馮言終的學神之名卻已遠揚。


一次年級考試中途,馮言終的黑筆忽然沒水了。


目光剛落在旁邊座位的我身上,我就十分上道地扔了一支筆在他桌子上。


本以為是一場甜甜的青春校園劇,可成績一下來,馮言終呆了。


他的英語隻有五十分。


不信邪的班主任特意從試卷庫裡找到了馮言終的英語答卷。


不看不知道,這一看就嚇了一跳——他的英語試卷後面竟然都是白卷!


明明字跡還隱隱約約地映在紙上,可硬生生就是一個字都沒顯出來。


原來,是我誤把整蠱閨蜜的特殊筆給了他。


就是那種寫上字一個小時就會消失的筆……


那是學神馮言終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屈居年級第二。


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屈辱,讓馮言終深深地記住了我的名字。


高一下學期,學校裡嚴打早戀,並逮住了一對「情侶」在國旗下當著全校人的面讀檢討書。


不巧,被抓住的那個人正是我。


不過很快大家都知道我是被冤枉的了。


因為那天我讀的壓根不是什麼檢討書。


原來,作為當事人,我和男生並沒有過多接觸,我不清楚他為什麼會向我表白,我也明確地拒絕了他並表明學習為重。


我向班主任說明這一切,這個年金過百的更年期女人表示一個字都不信。


甚至說什麼蒼蠅不叮無縫的蛋,男生之所以會喜歡上我,是因為我自己的行為。


妥妥的受害者有罪論。


十七歲的姜年張狂得很,自然不肯吃這種啞巴虧,直接在國旗下說明了事情原委,並激情澎湃地講述了對「受害者有害論」的不滿。


那天天氣很好,女孩兒整個人沐浴在陽光下,很勇敢地表達了自己受到的不公。


馮言終站在第一排,清楚地看完了全程。


從有記憶開始,他一步步便循規蹈矩,走著老師和父母口中的人生,努力成為「別人家的孩子」。


而年少的姜年,就像是他的另一種極端,學渣,張狂。


活得燦爛又肆意。


年少的喜歡有時候來的就是這麼奇妙。


馮言終自己都不知道是何時心動的,但回頭一看青春,已經到處都是她的影子。


所以有了後面的一切一切。


我合上了相冊,心裡又酸又漲。


一方面是馮言終熾熱真誠的感情,一方面我恍然意識到,在江喆的冷暴力中,我把那個肆意快樂的姜年弄丟了。


馮言終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姜年,其實我現在自己也搞不清楚對你是喜歡還是執念,我隻知道我不能再看著你從我身邊路過卻什麼都不敢做了,這一次,我想給自己爭取一個機會。」


11


時光一晃而逝,距離馮言終表明心跡已經過去了兩個月。


這兩個月,我拿著自己多年攢的旅遊基金,去了以前一直想去的長白山。


跋山涉水縱橫萬裡,當看到白雲纏繞下那清澈碧透的天池時,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豁然開朗了。


我肆意大吼,尖叫,統統被面前龐大的景象包容並吞沒。


那些痛苦、不甘,在這龐大的自然界面前顯得那麼微不足道。


我想,我該放下了。


回酒店後,我登上了兩個月沒登過的微信。


如我所料,江喆給我發了很多信息。


最後一條是這樣的:


「年年,我懂你跟我分手的真正原因了。冷暴力,我從來都沒承認過這個詞,但仔細一想,事實好像的確是這樣的。」


「每每和你鬧矛盾,我知道應該去溝通,我心裡有個聲音吶喊著去哄你擁抱你,可一對上生氣沉默的你,我好像突然就沒有那個力氣了。」


「和白昭五年的愛而不得似乎磨光了我所有的熱情,我害怕吵架,一吵架就隻剩下無力。我很害怕我們這段感情也會像以前那樣無疾而終,所以我站在原地連邁腳都不敢。」


我看著這段消息愣了很久。


其實江喆算是我的初戀。


我還記得當初的我有多認真地對待這段感情,我多想讓它有個結果。


那些寂靜無聲的夜裡,我一次次淚湿滿面,僅僅是期待一個回應而已。


不是每一聲對不起都值得被原諒的。


我回他:


「江喆,你知道冷暴力不對,但你還是這麼做了,你其實渣得很明白。」


「我寧願不被愛,也不想有人再打著愛的旗號來消耗我了。咱們就到此為止吧,別把我們曾經美好的記憶徹底毀滅。」


江喆沒再發來消息,我幹淨利落地拉黑刪除了他所有的聯系方式。


12


回市那天是馮言終來接我的。


他一如既往地清冷,什麼都沒多問,搬行李拿東西各種瑣事卻從未落下。


我看著他沉穩的側臉突然覺得很安心。


我忽然意識到,馮言終一直都是這樣的。


以一種不遠不近的姿態出現在我身邊,沒那麼熾熱,卻也從未缺席。


「你盡管往前走,我一定在你身後。」


馮言終一如這句話一樣讓人安心。


「馮言終,謝謝你。」


我動了動唇角,無聲地說出了這句話。


 


後面的日子格外平靜且祥和。


江喆再未打擾過我,那些傷痛隨著時間在逐漸淡化。


倒是白昭來找過我一次。


我們約在了奶茶店。


本以為會遇見電視劇小說的狗血劇情,誰知白昭跟我說的第一句話就讓我拉滿了好感,「分開了好,他根本配不上你。」


我驚訝地看著她,「我以為你是來替江喆求情的。」


「怎麼會?」


白昭忽地笑了,笑起來的眼睛乖巧又靈動,


「你別說,江喆那小子別的不行,挑女朋友的眼光還是不錯的。在美食城見你的第一面,我就想跟你做朋友了。」


我舉著奶茶跟她幹了幹杯,「這點我同意。」


談話間我們說起那個文檔,白昭氣得臉都鼓了起來,


「他放屁!那是他自以為是的甜吧。剛開始談的那會兒他的確會哄我,可是越到戀愛後期他就越冷漠,一吵架就隻會不說話。我也是因為感情基礎再加上年輕不懂事,才忍他那麼久的。現在想想那五年,我都直犯惡心。」


這倒是很出乎我意料。


我不禁唏噓,「果然,沒有擔當就是沒有擔當,在誰身上都不行。」


「是啊,我就是怕再有一個女生被他騙,所以在他找我幫忙氣你的時候我才答應的。」


我注意到白昭手上的婚戒。


一問,她就羞澀地笑了,「是啊,我已經結婚了,現在很甜蜜,感謝江喆不娶之恩!」


我們碰著杯相視大笑。


正談著,一個男人突然走進來直奔白昭,


「你啊你,一會兒看不住就幹壞事兒,醫生都說了讓你戒奶茶,你現在不聽以後受罪的還不是你?咱們熬過這十個月再喝不行嗎?」


很顯然,這就是白昭的丈夫。


我驚訝地看他們,「白昭懷孕了?」


男人無奈地揉著眉心,「是啊,讓你見笑了。」


最後白昭還是被男人拖走了。


我透過大大的玻璃窗,看著他們相攜離開的身影。


男人似乎還在批評白昭,一米八的壯漢,刻意板起的臉上, 目光卻是掩飾不了的溫柔纏綿。


白昭在一旁吐著舌頭聽批評。


兩人獨成一抹風景。


我捧著奶茶,看著這和諧的一幕輕輕笑了。


這世上真誠的愛真的太多太多了, 我們實在沒必要把時光浪費在不真誠的人身上。


13


時間一晃而過。


這半年,我把自己的重心放在了事業上。


長白山的旅途讓我想通了很多, 我開始撿起夢想動筆寫故事。


記得初高中時我有個很喜歡的作者,她的文筆細膩溫柔, 曾陪伴我走過很多失意。


文字有一種很奇特的治愈人心的力量。


早在看見天池的那刻, 我突然就很想成為一個她那樣的人, 我想用我的文字去溫暖更多的人。


自我的成就的滿足讓我整個人都豐滿了起來。


哦對了,除此之外, 馮言終在我生日的時候還送了我一條小金毛。


圓滾滾的一隻,能吃能睡,很親人。


我和金毛主人的關系, 也在不知不覺間微妙起來。


馮言終追人也像他這個人一樣內斂, 「不小心」多出來的電影票, 超市「正好」買一送一的牛奶, 越來越多的「偶遇」。


想到之前答應給馮言終一個機會, 我也就放任我們的感情發展。


一次我扁桃體發炎引起了發燒, 整個人燒得昏昏沉沉的,意識模糊間, 馮言終的臉第一時間浮現在我眼前。


我給他發了消息。


半夜三四點,本來沒想著會收到回復的。


可半小時後, 門鈴忽然響了起來。


是金毛去開的門。


再醒來時我已經在醫院了, 看著床邊趴著的男人的疲憊的臉, 我心中忽然升起一抹奇異的感覺。


這個男人什麼都沒說過,可做的事兒一件件一樁樁皆溫柔到了骨子裡。


他再醒來時,我對他說,「馮言終, 聽說扁桃體發炎後需要吃清淡的食物。」


他沒理解我的意思,隻是點頭應,「是啊。」


「我不會做飯,你願意搬來照顧我一陣子嗎?」


氣氛安靜了好大會兒。


馮言終的眼睛一點點亮起來,「求之不得。」


 


住在一起後,我發現馮言終這個人,完全就像個小寶藏, 越往深處挖越讓人覺得驚喜。


這樣一個男人,如果認真和他接觸,喜歡不上他真的很難。


和他在一起那天是跨年夜。


我邀請他來家裡一起包餃子, 兩個明明做菜手藝還不錯的人, 偏偏都對餃子無從下手。


最後我們看著鍋裡的面皮餡湯指著彼此笑到直不起腰來。


窗外響起了新年倒計時。


5, 4……


但凡他偏頭看我一眼,就一定能看到我憔悴的臉和哭腫的眼睛。


「(馮」3, 2……


馮言終的臉微微湊近。


餘光看見他緊張到微微蜷起的手指, 我輕笑了下, 主動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1……


窗外的煙花忽地一顆顆直竄上天,炸開美麗的光影。


我們吻在了一起。


良久,我和馮言終輕喘著分開。。


「在一起吧。」


我們異口同聲地說出這句話。


然後看著彼此不約而同笑了出來。


窗外的煙花還在放。


我輕輕靠在了馮言終的肩上, 我們相擁著,一起欣賞著這盛大的美景。


新的一年開始了。


馮言終,我們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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