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2025-02-06 18:04:413481

表白被拒,想要來一場不一樣的「遊戲」。


問好地址後,膽顫心驚地到達酒店。


一開門,對方是不久前拒絕了自己的學長。


席聞遇一手捏著我後脖頸,把我摁在腿上,皮笑肉不笑地大掌往我屁股一抽。


我痛得抽噎著道歉,他卻半垂著眼,帶著某種惡劣的語調:


「大聲點,我聽不見。」


1


屁股上傳來的灼痛感提醒我並非在做夢。


太羞恥了,是個男人都忍不了。


我開始劇烈掙扎,無奈對方把我整個身體鉗制得死死的。


我氣極:「席聞遇!」


又是「啪」的一聲,力度有點重。


屁股被抽得火辣辣疼,還帶點酥麻。


懶懶的聲音響起,「沒大沒小。」


我聽得毛骨悚然,哀哀求饒:「學長,我錯了。」


我錯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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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席聞遇,我跟你表白被你拒絕。


想來一場刺激的 419 都能遇到你。


說好的法學系最難搞的高嶺之花呢?


居然也同意和人約 P?


呸,髒男人。


我的初戀和我即將的初體驗在同一個男人身上栽跟頭了。


更背的是,這人還這麼對我。


揉捏著我後脖頸的手輕微滑動,我全身一繃,就連原本有點痛意的屁股也舒緩了不少。


「溫言。」他壓低聲音,「周五對我表白,周日就約人玩大人遊戲?」


不行嗎?


「學長,」我磨磨牙,「我記得你好像拒絕了我的告白。」


「嗯?」


我頓了頓,「所以我跟人 419 好像與你無關吧……嗷!」


屁股又是挨了重重一掌,把我未說完的話打得七零八落。


眼眶一脹,我突然覺得自己好慘。


「跟我道歉,並且答應我以後不能再做這種事。」


我沒回應。


他見我不出聲,把我像烙煎餅一樣翻了個身。


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我慌忙捂住眼睛。


「哭了?」


我這該死的淚失禁體質!


隻聽到他重重嘆了口氣,把我身子扶正。


我以捂臉的奇怪姿勢,僵直地坐在他懷中。


「你知道你這貿然前來會遇到什麼嗎?」


「也許是人販子,也許對方有什麼奇怪的疾病。」


「你沒聽過之前也有人跟你這樣被割掉腎放在裝滿冰塊的浴缸裡嗎?」


我拿下捂住眼睛的手,眼中含淚,氣衝衝地對著他:


「這都是騙小孩的新聞!」


「哦?」


他垂眸湊近我,手指從我的鎖骨處緩慢移向臉,然後輕輕用指腹把面上的淚珠一點點擦拭。


「以後不許在其他人面前哭。」


死變態。


我的淚失禁體質是我能控制的嗎?


不願再和他爭辯,我想從他身上下去,箍住我腰的手又是緊緊一帶。


我和他的距離更近了,甚至還能感受到一些難以言喻的某種熾熱部位。


臉上一窘。


「席聞遇!」


「乖,像從前一樣叫我學長。」


他嘴角含笑,像是逗弄一隻好玩的小狗。


我用手臂搪開與他的距離,聲音莫名地低落:「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就因為我對你表白了?你不喜歡我,所以才特意設局看我笑話。」


「讓我被你羞辱,你很得意是嗎?」


越想越委屈,豆大的淚珠撲簌簌地滾落。


「你放心,我以後絕不會再喜歡你。」


「我真的已經放棄你了!」


一隻手,死死捏住我的下巴,讓我朝向他。


可惜眼淚流得太過於洶湧,我甚至看不清他表情。


「溫言,我不喜歡那句話。」


哪句話?


我剛剛可是說了五句話!


他熾熱的手掌貼在我後腰,燙得我一哆嗦。


「我想了想,你剛剛說的所有我都不喜歡。」


神經病!


又發什麼瘋?


「重新說。」


「說你以後還喜歡我,說永遠都不會放棄我。」


「我才不.......唔.......」


被眼淚衝刷的眼睛正呆若木雞地看向面前與我極近的男人。


嘴唇上湿潤的觸感,在昭示我和他此刻正在做著隻有情侶之間才能做的事。


「現在不哭了?」


他捧起我的臉,仔細打量著,我雙頰泛紅。


「這種方法對你來說很合適。」


「沒,沒有。」


反應過來的我,有點磕巴地拒絕。


但是一想起他拒絕我,還特地設局來和我見面。


甚至於剛剛的舉動沒準兒也是羞辱我的一種方式。


我就感到莫名的憤怒,與其被他拿捏得死死地,不如先發制人。


一拳頭過去,原本隻是想從他腿上撤離才做出的「虛晃一槍」。


不曾想他恰逢湊近我,拳頭不偏不倚砸在他嘴角。


他痛呼一聲,而我已經離他有幾步之遠。


「溫言,你打得我好疼。」


抬頭,嘴角處滲出一絲殷紅的血跡,好像打得是挺重的。


我猶豫著是否上前,但是轉念一想。


這人最擅長扮豬吃老虎。


吐出「活該」兩個字,腳底抹油迅速逃離。


順手把房門也帶上,拿出我衝刺八百米的勇氣,頭也不回地遠離那個是非之地。


席聞遇開門後,隻看到我逃跑的殘影。


他揉了揉發痛的嘴角,眼神意味不明,好半天才悠悠吐出幾個字:


「真不乖。」


2


「你怎麼每天都跟做賊一樣。」


肩膀搭著路仁的一隻手臂,差點沒把我嚇得魂飛魄散。


「沒有的事。」


距離上次在酒店做了「一拳超人」之後,回來我就一直膽顫心驚,生怕席聞遇找我算賬。


但是時隔幾天,倒是一點動靜也沒有。


難道是我太敏感了?


「最近沒人找我嗎?」


路仁作沉思狀,然後嘴一咧開:「沒有,跟我一樣無人問津。」


可惡啊!


多麼誠實且令人厭惡的一句話。


「長得像他這樣的,桃花運才能源源不絕吧!」


順著路仁視線,我看到了處在中心點,被眾星捧月圍著的席聞遇。


周邊都是學弟學妹,每個人的眼神都充斥著狂熱的傾慕。


嘖嘖嘖,「死騷包。」


路仁把頭轉過來,一副震驚的表情:「你變了。」


「你從前特崇拜席學長,誰當你面說他一句不好,你能馬上翻臉。」


我一怔,臉色有點不自然。


什麼變了,不過是表白被拒而已。


之前是喜歡,現在總不能被拒了還要一直做舔狗。


「我現在不崇拜他了,換人了。」


「嗯?」一抹突兀的身影橫亙在我和路仁之間,和對方視線相撞的瞬間,他繼續問道:「換誰了?」


席聞遇這人,但凡說他一句壞話,他都能恰逢時機地碰上。


我皺著眉頭,拉開與他之間的距離。


「那什麼,學長我就不打擾你們加深革命友情的時刻了,我先走了。」


路仁樂呵幾聲倒退兩步,逃也似地飛奔。


我靠?


有事兄弟上是吧!


「溫言,你還沒回答我的話。」


我掃了一眼搭在我手腕上的手,修長有力,蒼白卻不文弱。


甩了甩沒甩開。


「幹你屁事。」我咧開嘴,露出一個嘲諷的笑,「你是我爹啊,要你管!」


不就是告白被拒?


對我溫言來說,這個不行就換下一個。


我就不信,憑借我這麼帥氣的面容,當下男女老少最愛的白皮薄肌。


找個合適的男朋友還不是手到擒來的小事。


他目光幽幽地落在我身上,把我看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好半天才低低笑出聲:


「就知道你沒這麼從一而終。」


放他娘的狗屁。


我特麼可痴情了。


但是一看這家伙陰鸷的眼神,我愣是一個字也不敢說。


他這是生氣了?


他憑什麼生氣呢?


明明是他不喜歡我。


「溫言,你不僅掛科全校聞名,你移情的速度也一樣快。」


我:?


3


哪怕離席聞遇對我說的話已經過去整整三天。


我還是忍不住想質問一句:「他憑什麼這麼說我?」


我那個氣啊!


當時我怎麼沒反駁他?


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大叫嚇到的路仁懵圈了。


「誰啊,誰啊?」他湊到我面前,「他是誰?你們怎麼了?」


「沒事。」


我小聲嘟囔,順便把剛剛被我置氣丟在地上的書本全都撿起來。


真是情場失意,學業也失意。


掛科掛得我心如死灰。


本想著因為席聞遇的一席話而受到屈辱的我,發誓等我全部補考通過再好好打他臉。


可結果呢,一看書我就腦袋疼。


或許我真是廢材也說不定。


更喪了。


路仁推推我胳膊,「別這樣,今晚我們可是要聯誼呢!」


我轉頭:「聯誼?不會又是你兄弟吧?」


「我們都陪著去了五六次,怎麼你兄弟還沒追上學姐啊?」


也不怪我這麼問,路仁的兄弟範旭和席聞遇是同一個系。


而且對自己班上的一個萌妹學姐一見鍾情。


由於實在是腼腆,所以每次都以系和系的聯誼為契機把萌妹學姐她們約出來。


我和路仁作為炮灰協同者已經出席了 N 次了。


都這麼久了,還以為能順理成章在一起。


沒想到,居然還在原地踏步!


「還要陪多少次啊?」我不滿地抱怨道。


總不能那小子追四年,我們要陪四年吧?


「每次陪同都拿一千塊的『辛苦費』,你就知足吧!」


還忘了這茬。


看在錢的面子上,這個「忙」我還是很樂意幫的。


這次選的聯誼地點是一個裝修不錯的靜吧。


路仁的兄弟定的是一間包廂,不僅隱私性比較強,裝修的也很有氛圍感。


充當完「炮灰」之後,我借個尿遁出來透透氣。


隻是冤家路窄說的就是我和席聞遇。


一眨眼的功夫,包廂門被席聞遇關上。


他把我雙手向上一提,一隻手就足以將我兩隻手腕扣住。


我的雙腿之間也被強行擠進了一條腿,因為對方身高和體型優勢,足以把我壓制得死死的。


「席聞遇你有病就去治治腦子,別發神經。」


他用空著的一隻手從我身上開始遊移,一路蜿蜒定格在我嘴唇上。


「不會說話的嘴要是永遠安靜就好了。」


我有理由懷疑這人可能說到做到。


他捏著我的下巴,來回轉著我的腦袋,不知道想要找出什麼。


良久,他才開口:「你和徐夢她們在做什麼?」


「聯誼?」


他怎麼知道?


我瞪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


他笑了一聲,然後掐住我下巴的手用力。


「好痛。」


「嗯,等會兒還有更痛的。」


當然,這會兒的我還沒理清他的意思。


不過幾分鍾後就知道了。


他近乎懲罰似地在我唇上、脖頸、下巴處碾磨撕咬。


力度很重,痛得我眼冒淚花。


打又打不過,推又推不開。


隻能被動承受他莫名其妙的怒火。


也不知道被他強制親了多久,身為男人有些不該爽的地方爽起來了。


甚至由於我和他身子貼得太近,連他身上的薄荷香都清晰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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