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冷香對於現在的我,就像是致命的催情香。
連身上的痛感都變成了一種欲求不滿。
不能再這麼下去了,這人或許是看我笑話也說不定。
在他撩起我上衣下擺的時候,我頭猛地一撞。
席聞遇吃痛一聲,捂著眼睛倒退一步。
我後背抵著牆壁,大口大口喘氣,隻覺渾身湿透,酸軟無力。
看來撞得不輕,正準備迎接他更大的怒火。
他抬頭,淚眼婆娑,捂住被我撞傷的一隻眼。
「溫言,你就是這麼對你喜歡的人嗎?」
「當初若是這般薄情寡性,你又何苦對我表白?」
我目瞪口呆看著眼前正在落淚的男人。
不是,怎麼突然給我整上瑪麗蘇言情劇了?
看他哭得不像作假,我猶豫地向他走過去:
「喂,你沒……沒事吧?」
下一秒,視線天旋地轉,他舔舔殷紅的唇,我壓在柔軟的皮沙發上。
「有事,我這裡快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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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下移。
臥槽,席聞遇這個死變態啊!
4
看著我和席聞遇逐漸縮短的距離。
不對啊,貌似是我喜歡他,不是他追我。
這送上門的,我要是不要?
我正胡思亂想中,看到席聞遇嘴角淺淺上揚的弧度。
他在憋笑。
果然是戲耍我!
我對著他胸膛就是一個肘擊。
席聞遇吃痛地悶哼一聲,趁他不備,我從他身下鑽出來。
「席聞遇,你至於嗎?」我繼續說,「不就是對你表白過,你拒絕我也沒糾纏過你。」
「而且我跟你說了,我已經有其他喜歡的人了。」
席聞遇臉色一沉,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所以你掛科是因為喜歡了其他人?」
有病。
整天拿我掛科說教,這是在強調我和他差距很大的意思嗎?
我毫不在乎地地點頭。
他身體僵了一下,然後打開門。
「走吧,你就這麼廢下去我也不會再管你。」
我攥緊拳頭一動不動。
怎麼他那句話就好像把我定死了,我和廢物並無二致。
而且他有管過我嗎?之前每次見面都會問我學得怎麼樣。
就算是表白也是讓我注重學業後,再把我狠狠地拒絕。
現在跑過來說這些話,就是強調我就是廢物?
大學生活四年我想玩玩怎麼了?
席聞遇冷臉看著我,「怎麼,後悔了?」
「如果你現在和我道歉,後面努力補考,我會……」
我惡聲惡氣打斷他的話,「你放心,我這輩子都不會後悔,後悔的人天打雷劈......」
「閉嘴!」席聞遇斷然喝道,他真沒想到我連毒誓都發出來了,不可置信地睨著我幾秒後,摔門而去。
總結一句話,這丫犯病了。
不過他成功讓我心情差到極致,我感覺自己不僅表白失敗而且還被釘上了恥辱柱。
回校之後,都不需要刻意地回避,我和席聞遇碰面的次數基本為零。
這樣一看我覺得自己更悽慘了,原來當初都是我一廂情願。
在我一臉喪的時候,路仁拿著手機快速滑屏,嘴裡還念念有詞:
「咱們學校的帥哥可是越來越多了。」
「你看,還來了個網紅帥哥。」
視線一觸及屏幕,是席聞遇微笑的側臉和我從未見過的帥哥的合照。
看角度似乎是被偷拍的,但是架不住這倆人奪目的容貌。
「帥哥那麼多,多我一個會死啊。」
我沒理會路仁的吐槽,徑直打開門走了出去。
7
好鬱悶,明明被拒絕就已經難受很多次了。
結果一看見照片裡的席聞遇這麼溫柔的表情,我就破防了。
他從沒這麼對我。
每次見面要麼是催我看書,要麼就是故意戲耍我。
不知不覺我走到了操場上,唉,要不跑兩圈散散心吧。
「躲開!」
什麼?
我看到周圍一些大張著嘴巴的同學,他們面色夾雜著驚恐的表情。
隨後我就被一個籃球狠狠砸中面部,登時頭昏腦脹,向後倒去。
穿著運動服的男人打橫將我抱起,「沒事了,沒事了,等會兒就到校醫務室了。」
艹,不是,我一個大老爺們兒就這麼水靈靈被公主抱了?
不要啊,放下我,但是被砸到眩暈的我也隻能無力地揪著對方的前襟。
「乖乖,不痛不痛。」
聽到對方的安慰我直接暈死過去了,我的一世英名!
在校醫務室沒躺多久我就醒了,額頭上正壓著一塊冰袋。
「不好意思啊,把你砸暈了。」那人愧疚地撓撓頭,「我剛叫我朋友買了點東西送過來,你再等等。」
我不在意地揮揮手,「沒什麼大不了的。」
隻是眼前的人怎麼感覺似曾相識?
「你怎麼才剛轉學就砸傷了人?」
片刻後,更熟悉的人出現了。
對方提著果籃和一袋慰問品從門口進來。
「真的是不小心。」
他不好意思笑笑,然後從席聞遇手裡接過東西,放在我面前。
「我們交換個聯系方式吧,我叫季白,後續有問題還可以繼續找我。」
我終於記起了眼前的金毛小子是誰,就是和席聞遇一起被拍的網紅帥哥。
還真是莫名的「有緣」,拐著彎都能見到。
席聞遇緊蹙眉頭,然後大步向我走來,一手拿開冰袋,託著我的臉左右看了幾遍,把在場的眾人看得目瞪口呆。
我甩開他的手,「幹嘛?」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才對,總是這麼不小心,你到底對什麼才上心?」
我對你上心行了吧?不耐煩地往後一躺。
季白一愣,後知後覺問道:「你們認識啊?」
「嗯。」席聞遇算是回應了對方,「小白,你先回去,我還有點事要和他說。」
「那什麼。」季白點開手機衝我露出微信二維碼,「加個微信吧,有事直接找我。」
「不用。」席聞遇淡漠地回絕,「你加他微信做什麼?」
什麼意思?你的朋友我連加微信的資格都沒了?
已經被嫌棄成這種份上了嗎?
「我要加!」我掏出手機,在他陰冷的目光中掃碼添加,順便備注,一氣呵成。
8
等季白離開之後,原在醫務室的校醫老師也被席聞遇源源不斷的低氣壓影響到,隨便找了個理由就出去了。
現在隻剩下我和他大眼瞪小眼。
「這腦袋本來就不行,被砸了還能補考成功嗎?」他撩開床上被子一角,坐了上去,「額頭腫了個大包,能摸得出嗎?」
我捂住額頭,「不關你的事。」
他垂下眼睛,濃密的睫毛遮住了瞳孔,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此刻安靜的氛圍顯得有些奇怪,下一秒,小腿處突然貼上了溫熱的物體。
一隻手掌從單薄的被子緊貼住細膩的肌膚,不輕不重地揉捏著。
我臉色羞赧,怒目而視瞪著眼前的始作俑者:「席聞遇,你個混蛋。」
表白都被拒了,還對我做這種隻有情侶之間才做的事。
「你是不是故意的?」
「嗯?」他毫不在意地敷衍我,手指逐漸從小腿上移到大腿處。
「我知道了,其實你是直男,因為我對你表白你被惡心到了,才這麼報復我!」
我兩腿並攏用力夾住他不安分的手掌。
出乎意料的是他嗤笑了一聲,他抬頭面無表情:
「是啊,被惡心到了,所以我讓你補考惡心你,把你親回去惡心你,撫摸你惡心你,看你受傷照顧你惡心你。」
「滿意了?」
我:........
怎麼感覺如果我說很滿意,會真的被他揍一頓。
難道是優等生的思維和常人不一樣,我懂了,這或許就是所謂的「欲揚先抑」?
先讓我沉浸在「溫柔鄉」,然後被重重一摔。
「溫言,我比你高兩屆,到時候我要去實習,就沒人監督你。」
他頓了頓,繼續開口:「不要因為掛科延畢。」
語重心長,再配上那副凝重的表情,似乎不是我掛科而是他掛科。
我聽進去了,正糾結地想出聲說個謝謝,兩腿之間被我夾住的手掌又開始上滑。
在我一臉震驚中,身體某一處被握住了死穴,不到幾秒,我無措地躺在床上大口喘著粗氣。
席聞遇抽出手,拿出紙巾,一點點擦拭幹淨。
「太快了。」
臥槽,我臉迅速紅溫,「說什麼呢,我是很久沒那什麼了。」
「別的不說,我可是千人斬,談過的男人比你吃過的飯還多。」
聞言他笑了,眼裡卻毫無笑意。
把手中剛擦過不明液體的廢紙扔在我身上,一句話沒說離開了房間。
9
等再次看到席聞遇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好幾天。
這段時間,季白對我很熱心,似乎是為了彌補之前砸傷我的歉意。
而我在和他相處的過程中,也逐漸和他熟悉,甚至通過他嘗試著打探席聞遇的情況。
「我跟你說,他從小都是少女殺手,對別人一笑就能迷暈不少人。」季白叼著一根薯條,「不過你剛剛問的問題還挺獨特。」
「我才想起來,他確實也有男人追求,果然是男女老少通殺啊。」
才套出席聞遇不少消息的我心情卻宛如過山車。
椅子磕碰地面的聲音響起,對面的男人穿著高級定制的西裝拉開椅子坐在了我對面。
「席聞遇?!」
我震驚望著眼前的他,還是第一次看到他穿正裝。
媽的,更帥了。
肯基基店已經不少人在頻頻觀望。
「這不咱們剛出來玩,他正好也在附近相親,我就把他喊來了。」
季白身子前傾,一臉揶揄對著席聞遇問道:「怎樣,相中了沒?」
「你們怎麼在這?」
他沒有回答季白的問題,反而緊盯著我問道。
「我.......」
我被盯得頭皮發麻。
「我和言言約會不行啊?」
季白衝我挑眉出聲打斷他,然後把炸雞推到我面前,「吃吧吃吧,你剛剛點的手槍腿。」
「我怎麼不知道你們什麼時候關系這麼好了?」
席聞遇開腔,語氣冷冷淡淡。
實話實說,我有點怕他。
尤其他現在這樣子,架著副金絲邊眼鏡,穿著一身正裝,有種王八之氣朝我鋪天蓋地的壓過來。
我慫了。
啃著大雞腿,略過他在我身上快燒穿的眼神,嘴裡的雞腿越嚼越無味。
一想起他打扮得這麼騷包就是為了相親,心情好喪。
雖然我表白被拒絕了,但是對他還是有著莫名的佔有欲。
隻是今天才確定,他真是直男,難怪被我表白後會這麼嫌惡我,甚至不惜犧牲自己「以毒攻毒」。
那他也太忍者神龜了!
季白舉起手機,示意我,「我剛訂了兩張電影票,等會兒吃完去看。」
我點頭,「行啊,幾點.......」
「不行。」席聞遇搶過手機,「溫言,書看了嗎?」
我是發現了,席聞遇上輩子可能是我老師,然後被我成績氣死了。
所以這輩子我一掛科,就會啟動他上輩子死前的雷達。
「哦,那我不去了。」
季白愣了,「言言你這麼聽他的話?」
「還,還好吧。」
主要是他的話也在理,我確實掛科太多。
這段時間我反思過,也明白大學生活並不是純享樂為主,我還有未完成的學業。
席聞遇的表情算是緩和了一些,然後拿著自己的手機不知道搗鼓了什麼,下一秒季白的電話響起。
季白一臉懵逼接通後,電話那頭驟雨疾風般的聲音連我都能聽到。
「醉了,我這兒有事,我先走了。」
火急火燎交代一聲後,他就跑到沒影兒了。
「愣著幹嘛,吃飽了?」
我擦擦手,「飽了。」
席聞遇勾勾手指,「送我回家。」
擦,這什麼人啊,還讓我送你回家。
10
直到出門他靠近我,我才從他身上隱約聞到了一絲酒氣。
怪不得今天情緒這麼外放,合計著喝多了。
「你今天和小白做了什麼?」
他居高臨下地睨著我,神色不明。
我半仰著頭,一頭撞進了他潋滟的眼眸中,避開他視線,「沒做什麼,就是出去玩了一天。」
他冷哼一聲,嘴裡嘟囔著「都不帶我。」
「你說什麼?」
我沒耳聾吧,怎麼感覺聽錯了。
他也沒再繼續說話,我和他就這麼沉默地一步一個腳印向前走。
直到半小時後,我茫然盯著跟在我身後的席聞遇:「你家在哪啊?」
「不是讓我送你回家嗎?」
我其實知道席聞遇這家伙上大學說是需要安靜,所以自己單獨買了套房子在學校附近。
可是這都兜了學校一圈了,也沒找到他家,這家伙也隻會跟在我屁股後面。
「不說我先走了,你不是讓我去看書嗎,我還得準備補考呢!」
我作勢要離開,結果腰間攬上一條胳膊。
「快到了,我幫你補習。」
好在沒一會兒他就帶我找到了他買的公寓,雖然不大,但是收拾得很明亮。
看到他安全到家,正欲轉身,又再一次被他撈了回去。
他表情執拗,「我幫你補習。」
我被他強勢一把拉過,然後他拿出資料放在桌上。
被按在他腿上的我如坐針毡,視線一觸及書桌的資料又有點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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