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比賽?帶我來這做什麼?你買的?」
大半夜開到門口擾民,不是他的別墅的話,我還得巴巴去道歉。
不過靳望什麼時候添置的這處,我沒半點印象。
靳望點了點頭:「你不是要看我生日會的布置嗎?進去幫我把把關?」
這是正事,我欣然同意。
臨進門前,靳望突然捉住我的手腕,目光灼灼:「哥,比賽算我贏嗎?」
還惦記這事呢?
我點點頭:「算,哥確實不如你。」
「那就好。」
不知為何,我總覺得靳望的目光別有深意。
空氣裡也傳來了他信息素的味道。
這小子,贏我一把這麼激動?
一激動就控制不好信息素的毛病也不改改。
回頭得讓方厲給他治治。
結果一開門,我傻了。
映入眼簾的,是滿牆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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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我。
有辦公時的我,有躺沙發小憩的我,有跟人交談時的我……
有西裝革履,也有穿寬松 T 恤頂著個雞窩頭。
有開懷大笑,有面無表情,也有眉頭緊鎖。
我直接呆在原地,唯有沉默。
靳望突然將手搭在我肩膀,輕聲問:「哥,我布置得,好看嗎?」
10
胡鬧!
我臉有些熱,後知後覺反駁靳望:「別鬧。你的生日,放這些不合適。」
我聲音有些顫抖,因為我在害怕。
我在想,這些照片,靳望是從哪兒來的呢?
我語氣強勢:「撤下來。」
靳望卻並不把我的命令當回事,手漸漸加重力道,幾乎將我帶到他懷中,又貼在我的耳邊說:「可是我覺得很好看啊。」
靳望望著那些照片,露出痴迷神色,自顧自說道:
「那張是哥剛談成一筆大生意時笑的,那麼開心,我看著也開心。」
「那張是手下的人辦砸了事,惹你生氣了。我看著也難受。」
「哦,還有這張,是哥剛注射了抑制劑有些呆,嘖,還好方厲拍下來了,不然我就看不到又呆又可愛的哥了。」
靳望越說越興奮,
「還有這張,是哥……」
「夠了!」我忍不住打斷,「你到底要說什麼?」
莫名其妙把我帶到這裡,莫名其妙說這些話,這是要幹什麼呢?
靳望的手緩緩下移,挪到了腰間。
即便隔著衣料,也能感受到發燙。
靳望輕笑一聲,「哥,你抖什麼?」
「你不是很清楚嗎?」
「我要什麼?呵——」
「我要你。」
靳望突然低下頭,狠狠咬住了我後頸。
「唔……你瘋了!」
我用力去推靳望,可隻感受到更野蠻的禁錮。
我的信息素失控,空氣裡彌漫著檸檬的味道。
我嘗試用信息素壓制他,卻被他的信息素強壓下去。
濃烈肆意,野蠻生長。
靳望反復舔舐被咬住的部分,過了會兒又覺得不滿足,將唇一點點挪到了我的腺體。
不用想也知道那處現在肯定紅得可怕。
靳望磨了兩下,聲音喑啞:「哥,我想咬。」
我猛地推開他,氣息還不穩,「不行。」
這太荒唐了!
「靳望你是個 alpha,你不能……」
「哥你不也是 alpha 嗎?」
靳望鉗住我的下巴,逼我跟他對視,
「哥,我也喜歡你。」
相隔不過毫釐,呼吸都是炙熱的。
「那也不行。」
靳望眼神突然暗了下去。
沉默幾秒後,他輕輕抱住了我。
信息素味道不似先前霸道,多了幾分溫柔意味。
我任由他這麼沉默地抱著我。
過了不知道多久,靳望突然壓低聲音,頗為委屈:「可是哥,我很難受。而且,我贏了……」
他松開我,我也看見了他眼裡的失落。
甚至還含了包眼淚,看上去很可憐。
都是 alpha,我能體會他這副求歡不得的痛楚。
到底還是不忍心,嘆了一口氣,將衣領敞開,轉過身將腺體露出來,
「你咬吧。」
我自己的弟弟,要天上的月亮我也要給他摘下來。
靳望不客氣,直接咬上去,一瞬間的刺激差點弄死我。
痛,真的很痛,如百蟻噬心般痛。
還夾雜著些渴望。
過去用藥劑壓制下去的欲望,此刻像是全要卷土重來。
洶湧咆哮著,將我徹底撕個粉碎。
「哥,我能標記你嗎?」
我苦笑:「沒用的。」
alpha 怎麼標記 alpha 呢?
我為什麼不是個 omega 呢?
靳望很固執:「不試試怎麼知道?」
他拼了命注入信息素,整座別墅被鋪天蓋地的龍舌蘭和檸檬味籠罩。
要到午夜十二點時才停歇,我早就累得精疲力盡,躺在靳望的懷裡。
「靳望,生日快樂。」
靳望放出能讓我好眠的信息素,親了下我的額頭,
「哥,好夢。」
有此一夜,此生都是好夢。
【番外】(靳望視角)
1
我有病。
我對我哥有感覺。
意識到這個想法的時候我覺得天都塌了,因為我哥不像是能被我標記的樣子。
我倆都是 alpha!
我再怎麼作天作地,也逃不過哥哥的手掌心。
可是我真的很喜歡他,每次面對他的時候,都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溢出。
我懷疑我是喜歡檸檬味。
我買了一車檸檬,結果隻覺得苦。
不像我哥,他就很好聞,香香的,誘人。
事情到十八歲時更不受控制。
我哥帶我去公司,讓我每天坐在他旁邊學習。
可是……可是哥哥你好香啊……
心思不在文件上,眼神總控不住往哥那兒瞥。
穿上西裝的哥,比平時更有魅力。
看得越久,我越難受。
我腺體都要忍得爆炸了,在信息素失控前我起身,頭也不回逃了:「我不愛待這兒,以後不來了。」
哥一向疼我,不去也沒關系。
可日子久了我又難受,因為我不能時時看到他。
我心裡煩躁,也找過漂亮乖巧的 omega,可是任憑他們使盡渾身解數,也趕不走我腦海中那個身影。
那股檸檬香,好像長在我心裡。
我愛上了深夜飆車,速度達到極致時,我能短暫忘卻我哥。
可是每每結束後,總是更想念他。
所以我幹了件蠢事。
我在家裡跟他的辦公室都安了監控。
哥向來對我不設防,安得很順利。
我有想過在他家裡的臥室也安,可我怕被發現,那樣就麻煩了。
於是我安慰自己:沒關系,少看點也行。
可我沒想到,我會在自己的臥室監控裡看見哥。
我沒想到,他會抱著我的襯衫,睡我的床。
更沒想到,哥夜半迷迷糊糊的時候,會脫了自己的衣服,換上我的……
他的嘴唇一張一合,應該是在說夢話。
我不會唇語,但他應該睡得很香,一向嚴肅的臉此刻是說不出的平靜。
但我靜不下來了,前幾天我放狠話說得哥求我才回去。
話țũ⁰一開口我就後悔了的,此刻更是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回去。
好在等我回來的時候哥還在。
我悄悄睡在他的旁邊。
可是夜色寧靜,身邊又有若有若無的檸檬香……
我一時沒忍住,咬上哥的後頸。
結果把人弄醒了。
我慌亂無措,隻能轉過身,怕他看清我臉上的欲望。
等我收斂好以後,又隨便找了個理由糊弄過去。
哥打趣我不求自回。
我笑了,「哥你確定沒求我嗎?」
可我看著監控裡哥那麼貪戀我的信息素……
我就當是在求我。
2
我去找了方厲。
因為我哥說他很厲害,我想找他看病。
結果方厲表情古怪,欲言又止,沉默半晌後開口:「你們靳家這一個二個都什麼毛病?」
我知道了哥的病情。
原來他也會被我吸引。
我樂了,果然是一脈相承。
但是又開始焦慮,因為哥好像不會跟我在一起。
方厲毫不留情地推入一針試劑,冷冷道:「管好自己的信息素,別老惹你哥。」
我有些不解:「哥讓你保密,你為什麼要告訴我?」
方厲悶聲:「因為他真的很痛苦。」
「早些年藥劑不完善,他每次注射後都很痛苦。偏偏你又是個混蛋仗著信息素跟他爭高低,他病情加重,又隻能加大劑量。」
他給我看了一張當年哥呆呆望著牆壁的照片。
方厲臉上也浮現出了哀傷神色, 可想而知哥當時有多痛苦,
「靳望,別讓你哥那麼辛苦。」
我照做,能不跟哥碰面就不碰面。
可得知他的心意後,我卻越發浮想聯翩, 哥真的那麼愛我嗎?
我鬼迷心竅, 幹了一件錯事。
我找了個跟我相似的 omega 送到我哥的包房。
我知道哥會帶他走,因為他跟我很像。
可真的見到他帶人進入房間時, 我又忍不住嫉妒,心裡生出一股怒火。
憑什麼因為是 omega 就能跟哥在一起?
哥明明是我的!
我衝到房門口, 可真的到了門口才發現自己根本沒有敲門的勇氣。
我敲門能怎麼樣呢?
讓哥趕人走?
趕走了又能怎麼樣呢?
我苦笑,這時門突然開了。
我看見了我哥, 也看見了哭得一臉傷心的 omega。
我哥把人趕出去了!
他皺著眉, 說我胡鬧。
可是這溢出來的檸檬味,到底誰胡鬧?
我哥失控了,竟然主動抱上我, 還親昵地將頭埋在我頸間。
我動也不敢動。
哥真是病糊塗了啊……
有那麼一瞬間,我想把人抱進去, 再翻來覆去地標記、佔有他。
就算是徒勞無功,也總好過長夜漫漫,我每次想他時隻能去盤山別墅對著他的照片排解欲望。
可我知道那樣哥會生氣。
就算想要哥,也不能在他糊塗的時候。
我嘆了口氣,掏出隨身攜帶的藥劑, 給哥注射進去。
又親自抱著人去了方厲那兒。
方厲很意外:「喲,你竟然會把人完好無損地帶過來, 還不是太禽獸。」
其實我也不想的……
但是能怎麼辦呢?
哥躺在病床上, 面色蒼白,嘴唇一絲血色也無。
我突然很想挑破這層不倫的關系。
我迫不及待想要跟哥在一起, 以愛人的身份。
我問方厲:「是不是我幫哥撐起靳氏,他就不會想那麼多了?」
一直都是他在為我遮風擋雨, 如果我也能替他撐起一片天,他是不是就會輕松些?
就會願意跟我在一起?
我提了個瘋狂的想法,方厲聽了直搖頭,最後卻還是將能讓人精神萎靡的藥給我,囑咐道:「一次別下太多。」
我說過的,哥向來對我不設防。
我成功地進入公司, 學著哥的樣子處理公務。
哥誇我幹得好, 我說全是哥教得好。
哥說他沒教過。
可隻有我知道,監控裡他辦公時運籌帷幄的模樣有多讓我著迷。
我連軸轉了半個月,哥果然越發輕松。
生日前一晚,我決定捅破天。
我賴皮, 求哥答應我一個要求。
當然是要他。
哥一向見不得我難過, 我隻要稍微示弱,哥就任我作為了。
任我翻來覆去, 予取予求。
我用鎖骨鏈縛住他的雙手, 「哥, 我想標記你。」
哥悶悶開口:「沒用的。」
alpha 不能被 alpha 永久標記。
可我不信。
於是空氣裡的龍舌蘭跟檸檬香,糾纏了一整晚。
就算味道有消退的那天,我再補上就好了。
哥祝我生日快樂。
我問他睡得好嗎?
他說很好。
我笑了,
「哥,我會讓你,一輩子好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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