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宮裡不得寵的妃子,意外魂穿,成為路人都瞧不上的「娛樂圈文盲」。
殊不知,我擁有國家隊頂尖歌舞實力、掌握以演戲為代表的核心生存技能。
一路扶搖直上做頂流,當影後,逆風翻盤。
遊手好闲的紈绔卻說:
「放棄事業嫁給我,帶你住二環四合院。」
我嘴角上揚,三分不屑四分漫不經心:
「一環我都不稀罕,還二環!」
1
在病房躺了兩天,我弄清楚了事情的經過。
我,清宮裡不得寵的皇妃柳眉,意外穿越到了未來,成為娛樂圈十八線小花柳玫。
剛因為在採訪裡答非所問,以#柳玫 娛樂圈文盲#的話題,在熱搜上掛了一天。
又因為在拍綜藝時看到熱搜,分心從船上掉到河裡,暈了過去。
一躍成為這個月討論度最高的女藝人。
經紀人文文坐到床邊,語重心長安慰我,「玫枚,別想太多啊,黑紅也是紅。」
「放心。」
她不知道,我沒學過簡體字,看手機全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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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熱評是在學習語言,刷微博是為熟悉娛樂圈人物,逛超話是為了解行業知識……
學習的時光快樂且短暫,我很快適應了新身份。
我看著鏡子裡的陌生的臉,烏黑發亮的頭發,吹彈可破的皮膚。
和我們後宮的女人,保養的差不多。
「明天的綜藝還拍麼?」
「當然拍。趁熱度在,趕緊賺錢。」我斬釘截鐵。
不管在哪兒,都得掙錢活命。
要參加的綜藝是個老牌綜藝,最近收視率下降。
正是看上了我最近的熱度,要我做一期飛行嘉賓。
2
開拍前,文文跟我說,因為我最近黑紅,為了避免被其他藝人的粉絲罵,讓我盡量少說話。
我滿口答應。
一下車,我就明白文文不厭其煩、一個勁兒告誡我的原因。
一起來的飛行嘉賓,是當紅頂流岑溫。
他來綜藝宣傳新劇。
他的粉絲光零頭,就是我的幾倍。
而且我的粉絲有工作室買的,還有因為買得多,送的。
要是發生一個言語不愉快,我相信,他粉絲能把我創亖在互聯網的任何一個角落。
惹不起,躲得起。
我從開著空調的等待間,出來到了室外。
是我從未見過的碧海藍天。
不住拿手機咔咔拍。
拍到陽光。
啊!
拍到飛翔的海鷗。
啊!
拍到浪花。
啊!
岑溫在站在門口,默默翻了個白眼,跟他的助理說,「至於麼?」
「庸俗。」我也背過身去翻了個白眼。
回過頭,看見他直瞪著我,旁邊放著節目組的收音器。
完了。這梁子,算是結下了。
3
節目選在一個古鎮,按照節目組的隱藏線索,找到安排的 NPC,並完成 NPC 發放的任務。
兩人一組,和我組隊的是正是岑溫。
他見是我,一臉嫌棄。
我見是他,十分害怕。
按照遊戲規則,最先完成的人,可以優先挑晚飯的食材。
不就是食物麼?
我聽著規則興趣缺缺。
普通人吃什麼,能超過我吃過的皇宮宴席標準?
不如劃水、拿通告費,我心裡算盤打得啪啪響。
看見主持人拿出的食材,荔枝!
我看著外鮮紅、內晶瑩的荔枝,心想連皇後都沒見過這麼新鮮的份例。
後宮每年收到的進貢有限,皇帝總是精心挑選荔枝的分配對象。
而我,兢兢業業一年,才配分得一顆。
我看見文文在外面死命朝我使眼色,極力示意我降低存在感。
我隻是衝她搖了頭。
對不起,我真的必須要做次顯眼包!
4
節目第一個環節,搶答題拿「錦囊」。
錦囊裡有節目隱藏線索,哪個隊伍答題得分最高,能拿到關鍵線索。
主持人開始熱場和出題目,「岑溫新劇正在熱播,男主角雍正的名字是什麼?」
我下手按鈴,飛快說出答案。
別說雍正的名諱了。
他爸爸、爺爺的,我都倒背如流。
主持人接著問,「後宮嫔妃等級有?」
我能從答應兢兢業業升到妃位。
這題對我來說,簡直像人要吃飯,幾乎是本能反應。
……
一連三個問題,我次次搶答回回對。
主持人幹咳了兩聲清嗓子,「柳枚老師,好像對清朝史特別熟悉啊。」
「我隻對這些題清楚。」
後面的的歷史,還沒來及補充學習。
我甚至都不知道,雍正下面誰是皇帝,大清什麼時候亡的。
文文朝我使眼色,這麼說話,特別像故意蹭岑溫熱度。
「姑奶奶,我們的小作坊工作室,真經不起頂流粉絲衝。」
不要再答題了!
我也朝她使眼色,小場面,娘娘我完全可以掌控。
5
我挪開緊握在答題器上方的手,笑笑解釋說:
「最近有個電影試戲,提前了解下背景。」
我暗示自己參與選角的電影,是剛拿過戛納金棕榈獎張導兒的清朝戲。
也是圈子裡無數人盯著的頭部資源。
但實際上,連岑溫這樣的頂流,都不一定能拿到男配的頂級大餅。
我這樣的咖位,肯定爭取不到帶名稱的角色。
但隻要餅夠大,就意味著:我的話,所有人都無可求證。
文文終於露出安心的表情。
主持人開始念下一道題,「雍正死於哪一年?」
這下文文可以徹底放心了,這題我真不會。
「滴!」
耳旁響起答題器的聲音。
岑溫因搶到題,得意得像個狐狸。
好消息是,他剛演雍正;壞消息是,他不知道答案。
他看我的眼神,清澈中透著愚蠢。
我看他的眼神,清澈中透著無知。
主持人和周圍一圈人,盯著我和岑溫大眼對小眼。尷尬的沉默中,我從岑溫眼裡看到了認輸。
永不認輸的中國女人,堅決維護自己的臉面!
電光火石之間,我拿起答題器。面上一臉無辜,實則用力掰扯。
「這答題器壞了吧?我剛明明看到,岑溫沒有旁邊組沈老師按得快。」
在任何人反應過來之前,我手起腕落,把搶答器「啪」摔到地上,摔爛了。
咬死岑溫沒按到答題器,是它自己在亂叫。
死無對證。
岑溫一雙桃花眼笑得燦爛,暗藏殺機:
「你為了立自己人設,竟然背刺我。」
6
我委婉提醒他,猜答案能對的概率四分之一。
可本輪一共七道題,如果我們這題答對,別的嘉賓一題沒答,這 part 就結束了。
我們兩個飛行嘉賓搶走全部鏡頭,這事兒不合適。
「這說瞎話、黑良心的活,隻好我幹了。」
「我還得記著你的好,是不是?」他眯著眼睛,似笑非笑。
我順杆往下爬,一臉討好,「那最好不過。」
並表決心,「沒關系我會努力,這荔枝一定能拿到。」
在旁邊隊伍贏題的歡呼中,他低聲說,「柳玫,我讓你看看一報還一報。」
為了綜藝效果,我們幾個組間互相放狠話,說別組不行。
岑溫用自大的綜藝梗,開玩笑著說,「那我們組到最後一題再答?」
主持人唏著起哄。
給我們組架到那,不答應都不行。
他滿不在意,「後面是熱播現代劇的題,你肯定也根據綜藝的劇本準備了吧。」
我看看荔枝,又看看他。
幾乎想殺人。
不管其他人有沒劇本,我這種糊咖是沒拿到。
7
他看到我眼底的殺氣。小聲說,幾個鏡頭,至於麼?
我沒理他。
他理虧,又主動問我,「這麼想贏?」
「從小條件不允許,第一次見這麼好的荔枝。」
他十分詫異。
我是因為荔枝在答題。
我在後宮呆了十幾年,早已學會面對各種突發狀況,「沒事,還有機會。」
隻要有兩個不同組答對,我們組就贏了。
綜藝效果拉滿,接連三題都是同一組贏。
我手哆哆嗦嗦放在答題器上,聽主持人念最後一題,「這是一道與我們今天所在地相關,有文化的題。」
許是柳玫娛樂圈文盲的名頭太響,岑溫在一旁說,「放棄吧,不是你熟悉的領域。」
我調整呼吸,蓄勢待發,一個勢在必得的眼神殺讓他閉嘴。
主持人說,「請選出下列與渤海與黃海分界線,相關的成語。」
是我一直想去看的奇景。
沒有任何猶豫,我按下答題器,「泾渭分明。」
岑溫看我的眼神充滿不信任,這是沒有偷題?
「從小條件不允許,一直想看這景色,沒看過就記住了詞。」
綜藝要從場內轉場外景拍攝。
藝人助理過來幫忙補妝、整理服裝。
岑溫沒來得及繼續語言質疑,就被助理拉走了。
文文過來找我,「玫枚,我剛聽見其他助理說,節目組提前發了提示。可能是給我們漏了,我一會兒問問。」
「不用,我們就是來賺個通告費。」
我朝文文撒嬌,糊弄過去。
心裡清楚,這麼資深的節目組,不可能漏發資料,本來就會區別對待。
打開錦囊,看到了裡面的線索,蓮葉、<・)))><、東南西北。
我馬上反應出,漢樂府裡歌舞表演的名篇:江南可採蓮,蓮葉何田田。魚戲蓮葉東,魚戲蓮葉南……
岑溫的助理和他低聲說著什麼,我隻聽到一句,「柳玫是個孤兒,條件好像確實不好。」
岑溫再看向我時,像是剛反應出來,我前面不是裝的,都是真話。
他臉上甚是精彩,寫滿了「我小人心」、「我真不是人」的愧疚和悔恨。
他幹笑幾聲搓搓手:「下面的環節,我幫你。」
「不用,你等著贏就行。」
這題我熟。
8
我一路注意看哪裡有攝像頭。
岑溫十分悠闲,停在毛筆店門口和屋裡的大爺聊天。
我一個沒留意,他已經坐下,和老板喝起了茶。
任務要求兩個人一起,我隻能站在桌邊停聽他們聊天。
岑溫誇贊裡面的布局、陳設,聊得開心,大爺說去拿好東西。
我藏住要黑的臉,拿出十分溫和口吻,「你知道我們是隊友吧?你不想贏,也不要拖我後腿。」
他笑著看我,語氣有些正中下懷的得意,「你生氣了。」
我往門口走。
大爺指著桌子擺著的徽墨,「你們想學寫字麼?」
岑溫拉住著急要走的我,小聲懇求,「我不逗你了。有支線任務,隊友一起完成寫字,可以優先選服裝,幫幫忙?」
我點點頭。
這事不難。
在後宮時,因為皇帝喜歡有才情的人。我為了升妃位,在字上下過幾年的苦功夫。雖然遠不及臨池學書,池水盡黑,但也寫廢了好些根毛筆。
字放現代普通人眼裡,自然很出眾。
果然,大爺一看我拿筆的姿勢,頷首稱贊。等我和岑溫倆寫完字,大爺隻對著我一頓誇。
一旁的副導演,臉上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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