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老媽寄過來的魚籽醬,問它要不要吃。
它卻一改小時候的樣子,突然舔了舔爪子開口說話,叫我千萬別吃魚籽醬。
下一秒,一陣霧氣散開,我竟看到了那個美女導購員。
再次見到她,我連忙追問,為什麼不能吃魚籽醬。
美女輕輕嘆了口氣說,那些東西是【陰籽】。
還說我吃了快月餘,看樣子,估計已經養了上萬隻卵了。
我聽得頭皮發麻,繼續問美女可有解決辦法,我現在那塊地方實在疼得緊。
美女無奈一笑,說我之前吃的魚籽醬已經孕育了無數陰籽。
陰籽捕捉到一定數量的小蝌蚪後就會化卵,這個過程需要大量的養料。
我現在突然不吃魚籽醬了,就相當於給它們斷了養料,它們隻能四處遊竄,去吸收我剩餘的營養,當然會疼。
她說的症狀與我分毫不差,我哪裡還敢懷疑,兩眼一紅,趕忙求她救我一命。
她支支吾吾地紅了臉,轉身變成小白貓的樣子,虛空踩了幾下。
我立刻覺得下面涼涼的,好受了不少。
我正要道謝,白貓的影子卻慢慢虛了起來。
她說她也不清楚這具體是什麼魚籽醬,因為她真身並不在這裡。
「去老家的柳樹邊找我,越快越好,切莫再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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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字一句的叮囑清晰地落入耳裡。
我還想再問清楚點,但夢到這裡就戛然而止了。
醒來的時候,明顯感覺身上的魚腥味變輕了一些,而且脹痛的感覺也緩解了不少。
不過奇怪的是,我穿衣服的時候,竟發現小腹上紅紅的多了幾個爪印!
難道……剛剛那些不是在做夢嗎?
那美女就是當年那隻小白貓?
此刻,美女的告誡又在耳邊響起,我聽著心頭一顫。
一刻也不敢多呆,匆匆交代了實驗室裡的情況,就跟導師請假回家了。
6
我買了最早的一班高鐵回家,沒想到老媽似乎根本就不歡迎我。
我是自己一個人從車站提著行李箱回去的。
大學四年間,當初那間小平房早己經翻新,變成了漂亮的民間小洋房。
老家翻新後,我連鑰匙都沒有,隻能一個勁敲門。
「聽見了聽見了!一個勁地敲,敲魂呢你!」
老媽用力拉開大門,一張臉拉得老長。
「你這麼早回來幹嘛?」
老媽語氣裡全是不滿,我以為她是刀子嘴豆腐心,擔心我畢業作品緊張。
於是趕忙解釋:
「沒事的媽,你別擔心,實驗作品那邊我跟導師商量好了——」
「行了行了,你說那些我又聽不懂,玉潔還沒到生孩子的時候,你現在來我還得白養你一個月。」
老媽不耐煩地打斷我,手裡拿了一條漁網一下子正好甩在我褲襠裡。
一股鑽心的痛。
我忍不住喊出聲,然而注意力卻都放在老媽說的後半句話上。
【生孩子?】
什麼意思,難道說嫂子沒打胎嗎?
據說我哥那方面有點問題,當初娶老婆就幾乎花光了我媽一輩子的積蓄。
可一連兩年,都沒懷上寶寶。
我媽急得要死,帶嫂子去醫院跑了很多次,都沒查出來什麼問題。
後來才知道,原來問題出在我哥身上。
可我媽覺得這事傳出去的話對我哥名聲不好,死活不肯相信醫生的診斷。
四處找了偏方,讓我哥還有嫂子配合著補身體。
去年八月份,嫂子還真就懷上了一胎。
可去醫院產檢的時候,醫生說是葡萄胎。
難道我嫂子又懷了一胎嗎?
那葡萄胎按理說應該早就沒了的……
可是不管怎樣,嫂子生孩子和我有什麼關系?
我一個大男人,也不可能給她當保姆的啊。
老媽說的【白養】兩個字讓我心裡一酸。
她重男輕女我是一直都知道的,尤其是老爹去世後,她把傳宗接代的重擔都寄託在我弟這一根獨苗身上了。
但——
我也是她兒子啊!
我自問從小就乖巧懂事,學習刻苦努力,比我哥強多了。
我考上雙一流大學,難道還不能得到她哪怕多一點點關注嗎?
愣神間,忽然覺得小腹那塊兒痒痒的。
原來竟是老媽湊近了在聞!
7
這次回家比較倉促,我好像忘了噴香水,也許確實還有腥味。
我連忙羞赧捂住,臉色通紅:
「媽,那啥,實驗室裡腥味有點重……」
老媽聞言這才抬起頭來,笑眯眯的,似乎心情不錯。
她擺擺手:
「害,這哪有什麼腥味呀!很好很好,養得不錯!」
說著,她猛地湊近,低聲問:
「魚籽醬有按時吃吧?」
又是魚籽醬!
看著老媽詭異的笑容,那種發怵的感覺再次湧上心頭。
我隻好硬著頭皮回答,
「最近吃魚籽有點吃傷了,暫時吃不下。」
沒想到,話音剛落,老媽就立刻變了一副嘴臉。
她嘴角耷拉下來,眉毛擰成一團,簡直恨不得要生吃了我。
「你個兔崽子,那魚籽醬多珍貴,你怎麼能吃不下啊!你有沒有按時吃啊!
「玉潔都快生了,你不吃怎麼行!」
老媽忽然的轉變讓我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正巧這時候哥哥扶著嫂子出來了。
老媽忙殷勤地跑過去扶著嫂子,
「哎呀玉潔,你都快生了,你說說你,木磊回來一趟你還挺著個大肚子出門!」
一時之間,我竟覺得似乎在她眼裡,玉潔比我還要重要。
老媽如此明顯的偏心,讓我心頭一酸。
玉潔此刻搭著老媽的手,甜甜一笑:
「媽!木磊住哪兒呢?」
我聞聲,拉著行李箱往屋走的腳步一滯,什麼意思,難道偌大個房子沒有我的臥室嗎?
我艱難開口:
「我……沒有臥室嗎?」
老媽臉色一僵,正要開口回答,卻聽到我肚子【咕咕】的叫。
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趕忙借機開口。
「木磊啊,你是不是餓了,咱馬上開飯哈!」
老媽忙著去給我做飯的樣子,又讓我燃起了一絲希冀。
也是,我畢竟不是我媽親生的,能做到這份上的母親,天下又有幾個呢!
8
可等開飯的時候,我才傻了眼。
老媽足足做了六道菜,葷素搭配,營養均衡。
可她端給我的,竟隻有一碗混著菠菜肉醬的清粥!
「木磊,媽記得你小時候就不挑食,飯量也小,要是不夠的話,你跟媽說,鍋裡還有!」
說完,她看也不看我一眼,就去給哥哥和嫂子叨菜了。
我哪裡是不挑食!哪裡是飯量小!
明明是小時候她不讓我吃太多好嘛!
這麼想著,我實在氣不過,伸手就去叨盤子裡裝著的蛋花蝦仁。
不料,我哥輕輕嘖了一聲,老媽就立刻打掉我的筷子:
「你吃你自己的!你哥最近生孩子辛苦呢,你和你哥搶吃的算是怎麼個事!」
?
玉潔才是孕婦,就算要辛苦,也是玉潔辛苦,我哥能辛苦到哪裡去?
我抬頭怨懟地瞧著我哥,此刻他正單手拿著勺子,拼命地往自己碗裡舀菜。
另一隻手卻不在桌面上。
我假裝系鞋帶,低頭看了一眼,結果卻發現——
我哥的腰帶竟然完全解開了!
我不知道受到了什麼刺激,瞬間也覺得小腹脹痛起來。
可比起生理上的疼痛,顯然心理上的創傷對我的打擊更大。
瞧著這和樂融融的一家人,我忍著心裡的委屈喝了一口清粥。
大約是真的餓了吧,竟覺得這清粥也無比可口。
奇了怪了,因為魚籽醬的戒斷反應,在學校的時候我分明還吃不下任何東西的。
這清粥,有什麼魔力嘛?
也許隻是因為是家裡的味道吧。
可這家,還算得上是我的家嘛?
9
一番據理力爭後,老媽同意收拾出一間客房給我。
房間小小的,通風光線也不好,不過我也知足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總覺得身上的腥味確實消失了。
甚至不碰撞的話,小腹的脹痛感也減輕了不少。
也許一切都在慢慢好轉吧!
我本打算第二天一早就去河邊找那隻小白貓的,但老媽外出有事。
哥哥也正好要出門喝酒,隻剩下我一人能照看玉潔。
看著玉潔的大肚子,我實在不好推脫,想著最近反正症狀也減輕了,去找小白貓的事情就暫且拖到明天吧。
中午飯點的時候,因為老媽不在,我不知道清粥的配方,其他的東西我又吃不下,於是打算隻給玉潔做點飯。
可我剛進廚房,就聽到【砰】地一聲,門被人撞開了。
我受驚回頭,居然是我哥。
他一手忙活著,另一隻手從櫃子裡撈出一瓶魚籽醬,用牙咬開蓋子,往嘴裡倒了一大堆進去。
看到魚籽醬的瞬間,我本能地就想阻止。
不過——
為什麼我哥吃的魚籽醬和我的不一樣呢?
他這罐魚籽醬白白的,比較小,看起來也是那種發柴的口感。
光是看起來都覺得惡心,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吃下去的。
我瞧他最近的黑眼圈那麼大,惡趣味地想,興許是有些壯陽的功效吧。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想起來,他不是要去喝酒嗎?
「哥,你不是說今上午要和朋友喝酒嘛?」
我哥冷不防被我叫住,絲毫沒有害羞的樣子。
「害,我是怕你嫂子寂寞,她真的是,一頓不吃餓得慌哩!」
說完,我哥轉身就走了。
留下我一個人愣在原地,琢磨他話裡的意思。
一邊想著,我做好飯就去客廳了。
路過我哥的臥室,好奇心驅使下,我忍不住透過門縫扒望了一下——
隻見嫂子的肚皮漲得像紫色的氣球一樣,可我哥還跟沒事人一樣!
10
天吶!
這樣做真的不會傷害到寶寶嗎?
而且,我哥就不怕我嫂子萬一有個閃失啥的?
我呆呆站在門口,心裡五味雜陳。
自從停掉魚籽醬之後,我的腦子裡已經基本沒有黃色廢料了。
不僅如此,甚至可以說是清心寡欲。
因為,此刻哪怕看著這麼勁爆的畫面,我的內心竟然也平靜如水……
看到我哥的神勇,我心裡不免一陣唏噓,正感慨著,我哥突然跟我四目相對。
我連忙就要走開,我哥卻喊了一聲:
「木磊,辛苦你做了飯,拿進來吃吧,麻煩你了!」
聽到我哥的話,我隻好把餐桌上的兩道小菜搬進了屋裡。
這會兒他倆也正好完事了。
本來在屋外站著還沒啥,這會兒走到屋裡,室內一片狼藉,剛一進門,一股濃烈刺鼻的腥臭味就直接灌進鼻腔裡。
我差點當場去世!
那味道,好像就是我哥褲子上的!
可嫂子像是聞不到似的,飯菜吃得還津津有味。
我哥也咀嚼著,伸手招呼我:
「別傻站著,一起吃啊!」
他一開口,飯香混合著刺鼻的腥臭,我再也忍不住,嘔了出來。
我哥聽見我的聲音,嗤笑出聲:
「怎麼?考上大學了覺得自己了不起了?
「你看看你哪裡有點大學生的樣子,天天穿個低襠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藏得啥!
「你那裡都臭氣燻天了也不洗,真是服了!」
?
我那裡臭?
這幾天分明幾乎沒味道了呀!
聽到我哥說的話,我不知道怎麼反駁,生怕是自己的鼻子出了毛病。
隻好強忍著扒了兩口飯,然後衝回房間脫了衣服仔細聞。
你別說,真的一點味道都沒有。
我確信,那股子臭魚腥味,就是從我哥褲子上發出來的。
可看他的反駁,也不似作偽。
到底怎麼回事呢?
正思考著,忽然靈光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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