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病嬌文裡導致男主黑化的惡毒女配。
覺醒時,我正在對男主用強。
唇紅齒白的少年蕾絲覆面,屈辱地跪在我身下。
「主人……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我看得面紅耳赤,咽了咽口水。
「什麼都能做?」
「求你,給我。」
少年頸側青筋暴起,嗓音啞得不成樣子。
我含淚掏出一沓試卷,咬牙切齒道:
「那那那……今晚就命令你做十套五三。」
「啊不,二十套。」
「看什麼看,做啊。」
1
昏暗的臥室。
顧京鶴正跪在地毯上難耐地低喘,屈辱至極。
「主人……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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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絲綢襯衫滑落肩頭,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
紅色蕾絲覆面,正好遮住了他的眼睛,襯得他眼下那顆淚痣愈發勾人。
少年凸起的喉結滾了滾,脖子上泛著金屬光澤的項圈隨之滑動。
我看得面紅耳赤,迫不及待地去拽他。
誰知走得太過著急,我腳滑摔在了地上。
腦袋先著地,痛得我一下子連叫都叫不出來。
就是這一摔,我覺醒了。
我驚恐地意識到,我所處的世界是一本病嬌文。
而我就是那個導致男主心理變態的惡毒女配。
原著中,清冷驕傲的顧京鶴被我折磨到患上癮症不得不夜夜求歡。
直到遇見女主,他才逐漸恢復正常。
想到故事裡被顧京鶴瘋狂報復的悽慘結局,我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藥效發作,顧京鶴頸側青筋暴起。
他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
「求你,給我。」
或許是因為我之前都是刻意吊著他的胃口,借機將他的自尊踩碎。
沒有得到我的答復,顧京鶴以為我又想故技重施,於是再次放低了姿態。
「主人……給我。」
「主人想做什麼都可以。」
太誘人了。
唇紅齒白的少年眼底滿是欲色,清冷的臉上雜糅著濃烈的渴望與極端的自棄。
我咽了咽口水,幾乎色令智昏。
「真的做什麼都可以?」
「嗯……」
他嗓音啞得不成樣子,渾身的肌肉都在緊繃。
「那那那……今晚就命令你做十套五三。」
我含淚掏出一沓試卷,痛心疾首道:
「啊不,二十套。」
「看什麼看,做啊。」
好險,差點沒把持住。
2
顧京鶴警惕地看著我,咬緊牙關。
「你到底要玩什麼新的把戲?」
他的呼吸很重,結實的胸肌隨之起伏。
我慢吞吞移開視線,閉了閉眼。
為了保命,就隻能不要臉了。
在顧京鶴錯愕的目光中,我撲通一下給他跪下了。
「阿鶴,我隻是太愛你了。」
「把你囚禁在身邊、給你下藥、逼你復讀陪我,都是因為我離不開你。」
「從前我以為這就是愛的表達方式,但今天我突然悟了,才知道自己錯得離譜。我不該因為愛你就用這種偏激的辦法留住你。」
顧京鶴眸色幽深,表情一寸寸冷下來。
「所以,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一臉真誠地注視著他的眼睛,舉起手比了一個發誓的手勢。
「從今天起,你自由了。」
「我不會幹預你的生活,也不會阻止你讀書,更不會用你的家人威脅你。」
我是高高在上的京圈大小姐,而顧京鶴是我家保姆的兒子。
顧京鶴成績優異早就被保送 A 大,他原以為考上大學就能遠走高飛擺脫我的魔爪。
但我以他病重的母親為把柄,要求他復讀一年高三留在我身邊。
因為怕他日後有能力反抗我,我還變著法影響他學習,徹底斷了他的前途。
這也是他徹底記恨上我的原因。
我原以為顧京鶴聽了這話會很開心,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周圍的氣壓越來越低。
我每說一句,他臉色就黑一分。
「我說錯什麼了嗎?」
我心虛地抿了抿唇,小心翼翼開口。
顧京鶴扯了一下唇角,笑意諷刺。
「主人能有什麼錯。」
「不不不,我不是你主人,以後你不需要再這樣稱呼我……」
我惶恐地擺了擺手。
顧京鶴眼圈一點點紅了,侵略性極強的眼神恨不能將我生吞活剝。
「這也是主人的命令嗎?」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大腦宕機了兩秒,訥訥道:
「總之,以後不要叫我主人了。」
半晌,顧京鶴緩緩垂下眼,情緒再次回歸平靜。
「好。」
3
「京鶴哥哥,你別怕她!」
孟清漪猛地推門進來,張開雙臂擋在顧京鶴面前。
她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也是這本小說裡善良堅韌的女主。
小三上位的媽,單純無害的她。
原著裡,我因為討厭後媽連帶著也針對孟清漪。
孟清漪非但不生氣,還盡力去保護同樣處於弱勢的顧京鶴。
我在心裡吐槽了一番故事的俗套,面上卻還是強忍厭惡掛起和藹可親的笑容。
「你放心,我已經和顧京鶴把誤會解開了,以後我不會再欺負他。」
孟清漪嫉惡如仇地瞪著我。
「我才不會信你一個字。」
她轉身去拉顧京鶴的手。
「京鶴哥哥,爸爸已經答應我轉學到你們學校了,以後我來保護你。」
「走,我帶你離開。」
顧京鶴冷冷避開她,皺了一下眉。
孟清漪愣了一下,嗓音軟糯。
「京鶴哥哥別怕,有我在,她不敢怎麼樣的。」
顧京鶴依舊沒分給她一個眼神。
他抬眼看我,眸色陰鬱。
「怎麼了?」
我被他盯得後背發涼,小聲試探。
「你希望我和她走?」
男女主在一起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
我點了點頭。
顧京鶴深深看了我一眼,轉身離開。
4
為了證明重新做人的決心,一整個暑假我都沒去騷擾顧京鶴。
聽說他現在和孟清漪天天待在一起,相處融洽。
原以為故事會提前 he,錯誤都被糾正。
但沒想到高三開學那天,我竟然在班裡看到了顧京鶴。
他坐在最後一排,靜靜看著我。
顧京鶴的座位是我的同桌。
那種鎖定獵物般的眼神,讓我嚇得心跳都空了一拍。
我站在門口,不自覺捏緊了書包肩帶,笑得有些牽強。
「老師,我可以申請換座位嗎?」
「可以,你想坐哪裡自己和同學溝通好就行。」
老師沒有什麼反應,專心在點名冊上打勾。
我松了口氣,走到前排靠窗的空位。
「祁詔,介意我坐你這兒嗎?」
祁詔是學校裡出了門的混賬,仗著家裡有錢又長得帥成天為非作歹,導致都沒人願意和他做同桌。
但因為從小一起長大的緣故,我倒是不怕他。
祁詔不緊不慢地拿下蓋在臉上遮陽的課本,微微揚眉。
藍色的耳釘在陽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
「怎麼不去找你家顧京鶴。」
「又吵架了?」
我作勢要拿書包抡他。
「瞎說什麼呢。」
「我以後不會再追著他跑了,我和他沒關系了。」
祁詔陰陽怪氣地重復了一遍我的話,然後又在我發火前畢恭畢敬地起身將椅子拉開。
「我~和~他~沒~關~系~了~」
「孟槿,你最好是。」
我橫他一眼。
「我這次是說真的。」
他笑得很欠。
「得嘞,那您趕緊請坐吧。」
我懶得和他貧嘴,坐下將書本整理好。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總覺得背後有一道視線緊緊粘著我。
我不太自然地回頭,正好看到孟清漪蹦蹦跳跳地抱著書本進來。
她直奔顧京鶴的座位,笑得明媚。
顧京鶴面上沒有什麼表情,卻也沒拒絕。
我怔了幾秒,自嘲地笑了一下。
原來他是在看我身後的孟清漪。
我呼出一口氣。
真是自作多情了。
我安慰自己男主對女主有著天然的好感是很正常的,但心裡卻不可控地湧出些落差感。
畢竟當初我可是粘了他一整年,他才適應我在他耳邊嘰嘰喳喳的。
我忍不住在心裡將劇情罵了八百遍。
「快點,老師叫你呢。」
祁詔半闔著眼,睡眼惺忪地枕著手臂側臉看我。
「啊?」
我回過神來,下意識站起來。
「老師,我在。」
「嗯,那下課就你和祁詔一起負責打掃操場。」
老師欣慰地點點頭,示意我坐下。
我表情呆滯地望向祁詔。
「老班這什麼意思。」
祁詔憋笑憋得臉都紅了。
「孟槿,感謝你的仗義相助。」
「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我終於反應過來祁詔是在坑我。
「祁詔!」
我氣不過,藏在課桌下的手狠狠擰了大腿他一下。
祁詔疼得呲牙咧嘴,倒吸一口冷氣。
「祖宗,快,快松手。」
「讓你忽悠我。」
「誰讓你自己上課開小差的。」
「你還敢狡辯!」
「我錯了,我真錯了,回去請你吃火鍋。」
「就一頓?」
「你想吃多少,我都請客,你下輩子的火鍋我都包了。」
「這還差不多。」
顧京鶴看著角落裡打鬧的兩人,眸色愈漸陰沉。
「京鶴哥哥,你看什麼呢?」
孟清漪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笑容幾乎扭曲。
顧京鶴依舊忽視了她的話。
這樣的情況已經不知道發生多少次了。
換句話說,顧京鶴就從沒正眼看過自己。
孟清漪心中的嫉妒和不甘像是搖晃後的汽水泡沫,猛地噴湧出來。
「你是在看姐姐嗎?」
「放心好啦,她現在看起來一門心思都在祁詔身上,不會再來糾纏你了。」
「說起來我們兩家也算世交,姐姐和祁詔青梅竹馬,就算有些越界的舉動也沒什麼,畢竟姐姐……」
顧京鶴不鹹不淡地笑了下,冷不丁開口。
「有沒有人說過,你段位真的很低。」
沒等孟清漪回答,顧京鶴再次專注在課堂中。
「京鶴哥哥你什麼意思……」
「你真的很吵。」
孟清漪難以置信地睜圓了眼睛,哭著跑了出去。
5
晚自習。
我拿著掃把準備去操場找祁詔匯合。
剛下樓梯,就被孟清漪叫住。
她氣勢洶洶地攔住我。
「京鶴哥哥不見了!」
我腳步頓了頓,冷靜道:
「所以呢?」
「關我什麼事情。」
「你裝什麼啊,肯定是你又找人欺負了他是不是?」
她嘟起嘴巴,雙手叉腰。
「我是不會放棄拯救京鶴哥哥的,他現在隻是被你洗腦了而已,他馬上就會知道誰才是真心愛他。」
有這份高尚情操怎麼不去勸勸你媽別知三當三。
我一陣惡寒,克制住自己想扇她的衝動。
「隨便你。」
「但我現在要去值日,沒空聽你演講。」
孟清漪伸手就要來搶我的掃把,不依不饒。
「肯定是你幹的。」
「除了你,學校裡還有誰……」
話說一半,孟清漪忽然噤聲。
「對了,我下午還聽見那幫混混說要給好學生一點顏色看看……他們說的不會是京鶴哥哥吧。」
之前作為惡毒女配,我叛逆驕縱,得罪了不少人。
而顧京鶴作為我的所屬物,因此也被他們仇視。
最近我都沒有派保鏢監視顧京鶴,他們不會伺機泄憤吧。
平時顧京鶴因為家庭條件差,遇到挑釁就一向不敢反抗。
現在沒了我的保護,他一個隻會讀書的三好學生更加無法應付那幫無賴。
我心一涼,扔下掃帚就往學校後門的酒吧街狂奔。
腦海裡閃過無數可怖的猜想,我不管不顧地衝進每一家酒吧找人。
一家,兩家,三家……
都沒有顧京鶴的身影。
我扶著膝蓋,有些脫力。
太久沒運動,這麼突然一跑,我的小腿都開始抽筋。
我拖著腿,一瘸一拐地繼續往深處走。
路過巷口的時候,我驀得定住。
陰暗潮湿的小巷裡。
顧京鶴背對著我,逆著光。
一身雪白的校服一塵不染。
他將臉上的半框眼鏡取下來,視若珍寶般仔細收好。
這副眼鏡是我送他的成年禮物,當時他滿臉嫌惡甚至不願意試戴。
而那群平時囂張到敢砸校長辦公室的富二代小混混都抱著腦袋跪在地上。
「老大,我們真的不敢。」
「求求您了,老大,真的別為難我們。」
「您就算把我們打殘了,我們也不敢啊。」
他們一個個鼻青臉腫,名牌外套上都沾滿灰塵。
顧京鶴慢條斯理地抬起腳,幹淨的球鞋狠狠踩到為首那人的臉上。
「趕緊的,動手。」
「記得打我的時候用點勁兒,別像之前那麼假。」
「你們不下狠手,她怎麼會心疼我。」
6
眼前的景象帶給我的視覺衝擊實在太大。
我像是經歷了一場突如其來的爆炸,大腦短暫空白,周圍的一切都被消音抽離。
呆滯了幾秒,緩過神來我幾乎是落荒而逃。
所以他之前一直是在故意挨打,在我面前示弱博取同情。
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不是恨我入骨嗎?
到底哪一個才是真實的顧京鶴。
我分不清。
繁雜的思緒像是清明前後蹿升的野草,令人找不到出路。
我渾渾噩噩地回到操場,大腦卻還是控制不住去想顧京鶴。
就連祁詔什麼時候來到我身後都不知道。
「嘿。」
祁詔拍了拍我的肩膀,壓低嗓音。
我嚇了一跳,驚恐地回頭。
「幹嘛嚇我。」
祁詔俯下身在我眼前打了個響指。
「總算回魂了。」
「剛叫你那麼多聲,你都不理。」
「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我還以為你被鬼上身了。」
我撫著胸口,松了口氣。
「你叫了嗎?我沒聽見。」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咱們趕緊開始吧。」
祁詔冷哼一聲,微微揚眉。
「祖宗,您看看現在幾點了。」
「再不回去,學校都要鎖門了,還打掃呢。」
「我一個人早都幹完了。」
我看了眼腕表,這才發現現在已經接近十一點。
愧疚的情緒彌漫開來。
我難為情地開口:
「今天出了點意外,我不是故意遲到的。」
「下次再輪到你的話,我替你值日,行嗎?」
祁詔替我將我的衛衣帽子戴上,大手按了按我的腦袋。
「沒事,反正本來也沒打算讓你幹活。」
「那你幹嘛坑我留下來……呃,咳咳咳。」
話還沒說完,祁詔雙手捏住衛衣領口的抽繩交叉一拉。
猝不及防,我的腦袋完全被衛衣帽子裹住了。
「祁詔!」
我在原地無能狂怒。
「我在呢。」
「大小姐有什麼吩咐。」
祁詔混不吝地笑了,眉眼張揚。
這下我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我粗暴地摘下帽子,朝他追過去。
「你給我等著,你別讓我抓住你!」
這場追擊戰最終以我的腿再次抽筋告終。
祁詔攙著我,眼裡含笑。
「真菜。」
我抬手就給他一個鎖喉。
「你再逼逼試試看呢?」
「沒問你要醫藥費就不錯了。」
祁詔十分配合地腦袋一歪,眼睛一閉。
「啊,我死了。」
我被他逗笑,心情不知不覺輕松不少。
祁詔笑著收斂起臉上不正經的紈绔樣,淡淡開口。
「嗯,這就對了。」
「還是笑起來好看。」
我愣了一下。
氣氛好像突然變得微妙。
我忽然不敢去看他的眼睛,結結巴巴開口。
「什麼叫還是笑起來好看。」
「我明明就是怎麼樣都好看。」
「快,趕緊扶本小姐回去休息。」
祁詔腳步未動,毫無預兆地開口:
「你今天說的那個讓你遲到的意外,是和顧京鶴有關嗎?」
我盯著自己的腳尖。
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秘辛,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竟有些遲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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