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是個很神奇的東西,毫無根據卻有人無比篤定。
比如現在,直覺告訴我如果我承認,祁詔會不開心。
「嗯。」
「我以為他被人欺負了……」
祁詔聳了聳肩,老神在在地長嘆了一口氣。
「我就知道你這個戀愛腦沒救了。」
「一猜一個準,你就說我牛不牛吧。」
「祁詔……」
「走走走,趕緊回去,我可不能再和你呆一起了,待會兒別給我也傳染了。」
他打斷了我的話,笑著催促。
「嗯,那你也早點回家。」
祁詔背對著我揮了揮手,沒回頭。
7
打開門,別墅黑漆漆的。
也是,壓根沒人注意到我今天沒有回家。
更別提給我留盞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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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開手電筒,慢吞吞往房間挪動。
剛踏入臥室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拽了進去。
我被壓得動彈不得,後背的肩胛骨抵在門板上,硌得生疼。
手機掉落在不近不遠處,泛著蒼白微弱的光亮。
顧京鶴周身氣壓低到極點,幽深的瞳孔一瞬不移地聚焦在我臉上。
「顧京鶴……你幹什麼?」
我錯愕地看著他,莫名心慌。
顧京鶴攥著我的手臂,力度再次收緊。
正好是剛剛祁詔扶我的時候接觸到的位置。
「疼……」
顧京鶴眸色晦暗,反而貼得更緊。
他張開修長的五指揉捏著我那片肌膚,緩緩向下圈住我的腰肢,然後將腦袋埋進我頸窩。
黑暗中的觸覺被無限放大。
我能清晰感受到他的鼻尖正在有一下沒一下地蹭著我的脖頸,潮湿微涼的唇畔若即若離。
他抱得太緊,還是在害怕失去。
渾身的細胞都在戰慄。
我的心跳一下下撞擊著胸腔。
「顧京鶴,你怎麼不說話,你說話呀。」
顧京鶴終於抬眼看我。
一言不發,漂亮的眼睛泛著紅。
晶瑩的淚珠自眼角滑落,墜在淚痣那兒要掉不掉。
睫毛輕輕顫抖著,掃過我的鎖骨,激起細細密密的痒。
破碎又豔麗。
「怎麼哭了?」
我手足無措地想給他擦眼淚,反被他握住手腕。
顧京鶴面容悽楚地扯了一下嘴角,啞聲道:
「主人真的不要小狗了嗎?」
「不許用摸過其他小狗的手摸我。」
他越說,情緒越激動。
整個人都在微微發顫。
「明明我才是主人唯一的小狗。」
「不要喜歡別人好不好?」
最後一句尾音極輕,近乎哀求。
顧京鶴用那雙泛著水霧的眼睛注視著我,委屈至極。
我呆呆看著他,大腦徹底死機。
這還是書裡那個清冷驕傲的高嶺之花嗎?
這不是純純魅魔?
「你是……是不是看到妻祁詔送我回家所以誤會了什麼?」
「我和他隻是朋友。」
「而且上次我也已經和你說清楚了,以後你不必取悅我,不用叫我主人。」
我在心底狂念清心咒,警告自己不要做自己。
顧京鶴聽了我的解釋,神情反倒更脆弱。
他笑得苦澀,彷佛下一秒就會碎掉。
「隻是朋友嗎?」
「那你為什麼不來救我。」
「主人,你摸摸,真的好痛啊。」
顧京鶴將襯衫紐扣一顆顆解開,露出滿身青紫的傷痕。
腹肌上一道極深的傷口還在滲血,觸目驚心。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他,脫口而出。
「顧京鶴,你瘋了嗎?」
「你對自己做了什麼。」
空氣突然安靜。
顧京鶴根本就沒有書裡寫的那麼簡單。
劇情好像在失控。
未知的恐懼席卷而來。
我意識到自己失言,下意識就想往外跑。
隻是我剛邁出兩步就被顧京鶴從背後抱住。
他輕笑一瞬,偏頭含住我的耳垂用尖牙撕咬。
「糟糕,被發現了。」
「那現在要怎麼辦才好。」
我被他眼底病態的偏執嚇到,手腳冰冷。
「顧京鶴,之前是我不對,我給你道歉,給你賠償……你還有什麼要求都可以提。」
「我們兩清,好不好?」
顧京鶴不再掩飾眼底的欲望,痴痴笑了。
「兩清?」
「才不要。」
他放柔了語調,緩聲:
「主人喜歡什麼樣的我?」
「可憐的,強勢的,還是像曾經那樣會反抗的。我們還像以前那樣好不好?主人不是很喜歡折斷我傲骨的過程嗎?」
「隻要主人喜歡,我可以演一輩子。」
我僵硬地轉頭,顫聲:
「你一直在演?」
所以他的反抗不過是表象,其實是他在配合我的惡趣味並且樂此不疲。
之所以陪在孟清漪身邊,不過也是在試探我的態度。
顧京鶴再次收斂起陰鬱的神情,乖巧地親了親我的唇。
「主人,不要怕我。」
「我隻是太愛你。」
8
我還沒來得及消化這些信息,房門就被人硬生生踹開。
孟清漪帶著一群老師衝了進來。
顧京鶴下意識將我護住。
閃光燈高頻率閃爍著,我完全睜不開眼。
「天吶,姐姐。你們怎麼衣服都沒穿好……」
孟清漪驚呼出聲,眼眶裡蓄起淚水。
「我的姐姐一直在校園霸凌高年級的顧京鶴學長,甚至逼他復讀。」
「今天晚自習下課後顧京鶴學長就突然消失了,姐姐也一直沒回家,我就懷疑顧京鶴學長是不是就被姐姐欺負了,沒想到姐姐竟然還敢非禮學長……」
說罷,她楚楚可憐地望向我。
「姐姐,請你不要怪我,我也是希望你能改過自新,才把這個情況報告給老師的。」
巨大的動靜吵醒了在樓上熟睡的我爸和後媽。
後媽裹著外套撲進了我爸懷裡。
「老孟,你別去看。」
「他們衣服都是亂的……」
「小槿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裡面一定是誤會。」
我爸二話沒說就衝過來抡了一個巴掌。
「不要臉的東西,敢帶男人回來廝混!」
我躲閃不及,本能閉上了眼睛。
可預料中的疼痛感並未傳來。
我後知後覺地睜開眼,就看到顧京鶴冷戾的神情。
他甩開我爸的胳膊,將我拉到身後。
孟清漪眼底閃過一絲慌亂,嬌聲道:
「京鶴哥哥,現在人證物證巨在,姐姐會受到應有的懲罰的。」
「你不用再違心地迎合她了。」
顧京鶴舔了一下唇角,慢條斯理地笑了。
「這位同學可真有趣。」
「我一米八七,練過泰拳。孟槿一米六五,連罐頭都擰不開。她是怎麼做到強迫我的?」
「不信你們大可以去調監控,我身上的傷是下午被酒吧街那群混混揍的。至於我為什麼大半夜出現在這裡,不過是因為孟槿人美心善,看我沒錢買藥,施舍我幾卷繃帶罷了。」
老師們面面相覷,眼裡都浮現出認同。
孟清漪面色越來越難看,假笑掛都掛不住。
「這怎麼可能,京鶴哥哥,是不是姐姐威脅你什麼了……」
顧京鶴不耐煩地輕「嘖」了一聲,語氣冷漠而疏離。
「如果不是你惡意揣度孟槿,我現在已經包扎好可以休息了。」
「所以,請問各位。」
「能散了嗎?」
孟清漪面色慘白,哆嗦著嘴唇還想說什麼。
後媽狠狠剜了她一眼,強硬將她拽走了。
門外傳來我爸憤怒的斥責。
「趕緊安排車,把老師們送回去。」
「大晚上的你鬧什麼啊,也不嫌丟人。」
「都沒有真憑實據,你就敢帶這麼多人去給你姐姐安罪名!傳出去我這張老臉還要不要了?」
9
真可笑,在這麼多人裡,唯一願意站出來保護我的竟然是顧京鶴。
不過說起來,這也是我之所以會對顧京鶴有這麼強的佔有欲的原因。
後媽進門的時候我年紀還太小,小到不知道自己是被虐待了。
我不被允許出門,不被允許參加聚會,甚至不被允許擁有自己的手機。
不受寵的大小姐和貧窮到無法社交的保姆兒子,理所當然地成為了彼此唯一的朋友。
我餓肚子的時候,顧京鶴偷偷帶我去廚房吃宵夜。
我被我冤枉的時候,顧京鶴不管不顧地跪在雨裡為我作證。
我第一次生理期,顧京鶴以為我得了絕症抱著我哭了很久。
明明,我們才最是天生一對。
可自從孟清漪出現,一切都變了。
顧京鶴開始嫌我黏人,嫌我刻薄,他站到了我的對立面。
可當初告訴我要學會反擊的人也是他。
我不甘心,以至於最後不擇手段也要將他困在身邊。
這麼一想,我好像也可以理解顧京鶴扭曲的心理。
畢竟,我曾經也想過用鐵鏈栓他一輩子。
顧京鶴似乎察覺到我情緒的低落。
他單膝跪下,用臉頰輕蹭我的掌心。
「小狗永遠不會拋棄主人。」
我默了默,心底情緒復雜。
「今天,謝謝你。」
「不要說謝謝,這是小狗應該做的。」
低沉的嗓音說出這樣的虎狼之辭。
有種說不出的撩人。
我紅了臉,將手抽回來。
「趕緊站起來,回去睡覺。」
顧京鶴順從地點點頭,勾起唇角。
「主人,晚安。」
「嗯……晚安。」
「主人應該叫我什麼?」
他眨了一下眼睛,循循善誘。
我被他盯得受不了,說得又快又小聲。
「小狗,晚安。」
顧京鶴眉頭微挑,唇角笑意加深。
「主人做的真棒。」
「那麼晚安了。」
「明天也要記得愛小狗哦。」
我將臉埋在被窩裡,遮掩自己上揚的唇角。
劇情崩壞,好像也不錯。
10
那天之後,孟清漪的精神好像出了一些問題。
她總是在無人處自言自語。
並且無底線地纏著顧京鶴。
但我沒想到孟清漪會瘋到這個程度。
破舊的廢棄倉庫。
我不斷咳嗽,艱難地睜開眼睛。
「這是哪裡?」
我嘗試著動了一下,發現自己手腳都被捆住。
孟清漪扯下纏在我眼前的黑色布料,笑得誇張。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姐姐,你被我綁架了。」
「你這是在犯罪,趕緊放開我!」
孟清漪一臉的無所謂,眼裡甚至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姐姐,我可是女主诶。」
「女主是有光環的,我就算真的對你怎麼樣,那也隻能算是你罪有應得。」
我怔了一瞬,遲疑地開口:
「你說自己是女主,是什麼意思?」
孟清漪仿佛聽見了什麼天大的笑話,語氣輕蔑。
「姐姐,你還不知道吧。我們所處的世界是一本小說。」
「按照劇情,顧京鶴會對我強制愛,而我會救贖病嬌的他。而你作為惡毒女配,最後會被所有人拋棄,死無全屍。」
「可是不知道從哪一天起,顧京鶴好像覺醒了。他心甘情願地被你折磨,費盡心機地討好你,甚至連我的死忠男二祁詔都更偏愛你。」
冷意傳遍四肢百骸。
我心跳一頓,神經變得緊繃。
原來她也覺醒了。
孟清漪抬起我的下巴,鋒利的刀片在我臉頰來回摩擦。
「姐姐,既然你擋了我的路。」
「那我就不得不除掉你了。」
「隻要你消失,一切都能回到正軌。」
我緊張地看著刀刃,額頭沁出冷汗。
然而,孟清漪忽然一轉方向隔斷了束縛我的繩索,又毫不猶豫地往自己臉上劃了下去。
瞳孔驟縮,我震驚到發不出任何聲音。
孟清漪捂著自己鮮血淋漓的臉,笑容陰森。
「姐姐,現在是你綁架我了。」
「這可是你作為惡毒女配的高光戲份。」
下一瞬,鐵質的大門被一輛黑色大 G 猛地撞開。
祁詔的額頭重重磕在安全氣囊上。
他緩了好幾秒,扶著車門下來。
「祁詔,你還好嗎?你暈不暈?」
我焦急地朝他衝過去。
可孟清漪比我更快,她竭力扯著嗓子哭喊。
「祁詔哥哥,救命啊,姐姐要殺我。」
「她恨我媽媽搶走了他爸爸,就要報復我。」
「我知道我媽媽做錯了事,可我是無辜的啊。」
祁詔直直走向我,雙手握住我的肩膀。
「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我搖搖頭,驚魂未定地紅了眼眶。
祁詔抬起手想替我擦眼淚,卻又在即將觸碰我臉頰的瞬間,不自然地收了回來。
「不怕,我來了。」
「車裡有紙巾,我給你拿了擦擦。」
他輕聲哄我,還不忘臭屁的眨眨眼。
「怎麼樣,我比顧京鶴那家伙靠譜吧。」
全程被無視的孟清漪站在原地,不敢置信地瞪大了雙眼。
「祁詔哥哥,你看不到嗎?」
「你看我的臉啊,是她毀了我的臉。」
祁詔動作敏捷地將我攏進懷裡,沉聲。
「孟槿不是這樣的人,我相信她。」
「你如果堅持是她綁架了你, 那你立刻就可以報警。」
孟清漪雙眼無神, 神色癲狂。
「不是的,故事不是這樣寫的。」
「你們應該認清她的真面目才對啊, 你們要心疼我才對啊!」
顧京鶴低聲笑了下,眼裡滿是譏諷與殺意。
「你冒名頂替了這麼久, 好玩嗎。」
「還真把自己都騙了?」
他拖著一個巨大的麻袋,每走一步,麻袋就滲出一道血印。
「你, 你在說什麼?」
孟清漪眼神變得閃爍。
顧京鶴將麻袋重重撂下,裡面傳來幾聲痛苦的呻吟。
他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眼神像是在看一個死物。
「需要我再說得清楚一些嗎?攻略者。」
「你利用積分兌換了道具,篡改了所有人的記憶,讓我們以為你才是女主。你原以為任務會進行的非常順利, 但你沒料到我們對孟槿的愛勝過一切外力。」
「知道之前我為什麼一直沒拆穿你嗎?」
「為什麼?」
孟清漪嗓音抖得厲害。
「我不清楚你的本事到底是有多大, 因此我本來已經說服自己隻要孟槿不出事, 其他我能忍則忍。」
「所以, 你不該碰她的。」
孟清漪似乎意識到了麻袋裡裝著的是什麼, 她顫抖著後退,語無倫次。
「你不允許, 不許過來。」
「我是女主,我就是女主。」
她說著說著, 又忽然笑了起來。
「你們就算知道了我是攻略者又怎麼樣?」
「系統是不會讓我出事的。」
「我頂多就是重來一遭,可你們心尖尖上的孟槿就不一樣了,她要反反復復經歷這些, 那滋味可不好受啊。」
孟清漪像是信心倍增, 再次亢奮起來。
她掏出一把手槍,順著地面滑過來。
「你們自己選吧。」
「她死,我們可以永遠快樂地生活在這裡。」
「我死,那麼大家都要從頭再來。」
我搶先一步撿起手槍,深呼吸。
顧京鶴和祁詔異口同聲:
「孟槿,你冷靜。」
「乖,把槍放下來。」
我抬起頭,直視孟清漪的眼睛。
「攻略, 是有次數限制的吧?」
她猶豫了一秒,大笑:
「當然沒有。」
我勾起唇角, 知道自己猜對了。
利落地上膛, 拇指搭上扳機。
我瞄準了孟清漪的心髒。
「你幹什麼!你對我動手是沒有用的……」
「沒用, 你怕什麼。」
如果我賭輸了, 那就從頭再來。
我相信愛是本能,我們永遠不會傷害彼此。
如果我賭贏了,那麼故事從此將由我來執筆。
我們的自由意志, 不允許被任何外力抹殺。
「我隻是在勸你們思考清楚,難道你希望我們都陷入無限的循環裡嗎?」
她見我不動聲色,又轉而看向顧京鶴和祁詔。
孟清漪逐漸變得歇斯底裡。
「我哪裡比不上她?」
「我們在一起不好嗎?」
「隻要我留下來, 我可以滿足你們所有願望啊。」
顧京鶴垂眸笑了, 眼底是瘋狂而熾熱的愛意。
「主人要和小狗死在一起嗎?」
「想想就令人興奮。」
祁詔懶洋洋地勾起唇角, 側頭看我:
顧京鶴正跪在地毯上難耐地低喘,屈辱至極。
「(「」「我知道你不會輸。」
我沉下呼吸,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
「砰!」
11
「系統判定, A678 號攻略者攻略失敗,將被徹底抹殺。」
「故事世界即將重啟。」
「倒數。」
「3。」
「2。」
「1。」
「重啟成功,祝各位生活愉快。」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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