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了周近嶼很多年。
他卻和霸凌我的女生在一起了。
看著她毀掉我畫畫的手,他無動於衷,甩下一筆錢替她開脫:
「司顏,要不是周家,你隻能一輩子待在貧民窟,沒機會參加比賽。」
後來,我用另一隻手創作出驚天名作《宿命》,成為天才少女畫家。
畫展上,周近嶼舉著碩大的鑽戒,讓我履行十七歲的承諾嫁給他。
我指著畫中人,認真告訴他:「我的今生摯愛,從來不是你。」
1
周近嶼生日那天,說有重要事情公開。
他的好兄弟段超在群裡嗷嗷叫:「公開?嶼哥終於承認墜入愛河了?」
所有人眼裡,我和周近嶼是默認的一對。
隻是關系沒挑明。
周近嶼從不否認。
段超正兒八經地提醒我:
「顏顏,打扮漂亮點。今晚的照片意義重大,說不定結婚那天用得著。」
「這些年,嶼少萬花叢中過,最終栽在顏顏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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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了?顏顏當年畫了一張少年阿嶼的畫像。他感動到流淚,發誓說以後娶她。」
群裡如火如荼地聊著。
周近嶼卻沒了下文。
一如這些年,他默默接受我的喜歡。
又讓我在一眾追求者中,成為被偏愛和帶在身邊的那個。
2
我來得最早。
滿懷期待地出現在包廂門口。
想推門,聽見裡面有人說話。
「嶼哥哥,讓我再親一口,就一口嘛!」
「真是拿你沒辦法。」
周近嶼的聲音寵溺又無奈。
配合著索吻的女孩,將她抱在大腿,親得難舍難分。
我呆在原地,手僵硬地落在門把上,五感全失。
剛到的段超,也有一瞬間沒控制住表情。
人好像一下子到齊了。
見到眼前一幕,都被正熱吻得忽略周圍環境的急色男女,生出驚嘆。
「靠,嶼哥太猛了,我差點以為誤入片場!」
周近嶼擦了擦嘴邊拉絲的銀線,小心地讓懷中女孩從身上下來,防止她穿著超短裙的大長腿走光。
不等周近嶼開口,女孩主動介紹:
「大家好,我是嶼哥哥的女朋友,楊宜。」
她轉過頭,跟他相視一笑。
兩人像連體嬰粘在一起。
十指緊扣。
人精般的段超,站出來打圓場:
「嶼哥眼光不錯,從哪兒認識的漂亮嫂子?」
「宜宜有十幾萬粉絲,你們別欺負她。」
楊宜大膽熱情,拿出手機,逐一讓眾人關注賬號:
「哥哥們,想變帥找我哦!」
唯獨路過我時,她收回手機,露出挑釁的表情。
那一刻,我知道楊宜也認出了我。
剛上初中那年,她帶人把我按在地上,扯開肩膀上的衣服,接過男生手裡的煙,把滾燙的煙頭按向我的後背。
沒想到,一晃多年,她成了教人穿搭的小網紅。
還成了周近嶼首位承認的正牌女友。
3
落座後,氣氛有點僵。
段超他們主動隔開位置,讓我別挨著周近嶼。
難為少爺們這麼體貼。
跟他們顯赫的身世相比,我隻是周家司機的女兒。
初二那年,我爸替周家辦事,意外車禍死亡。
周爺爺憐惜我成了孤兒,把我接到家裡,讓我跟周近嶼上同一所貴族學校。
得知我有畫畫天賦,砸錢請名師指導,支持我參加各種比賽。
那時,周近嶼最喜歡在灑滿陽光的庭院,看我調著顏料,畫翩翩起舞的花間蝴蝶。
他們那一圈人,因我性格好,成績優秀,跟我的關系處得不錯。
歸根結底,是周近嶼的認可和維護。
他的偏愛明目張膽。
不讓別的男生約我,雷打不動送我到畫室。
需要人體模特練習時,他不許我畫別人,花上幾個小時任我折騰。
我克制自己,不去看正吵著給周近嶼喂羊肉的楊宜。
周近嶼討厭葷腥的味道。
架不住楊宜喜歡,點了一隻羊上桌。
被偏愛的有恃無恐。
見他吃了一大口,她得意揚揚:
「騷不騷?早說了你會喜歡,不是隻有清淡才好吃。」
楊宜看向我,「妹妹,怎麼不吃,是不是對我點的菜不滿意?」
見她蹙眉,周近嶼把紅酒杯重重一放:
「她哪有資格挑吃,要不是來了周家,一年吃不上幾次肉呢!」
這些年,很少人提及我的身世了。
他是為了撇清跟我的關系,才在楊宜面前打我的臉嗎?
段超擔憂地看著我藏在餐桌下顫抖的手,開口道:
「嶼哥,你過分了!顏顏對你好,大家有目共睹。」
周近嶼冰冷的目光落在我臉上:
「說不定這些年,我們都被她騙了呢?」
「小小年紀偷錢打人,脫衣服讓男生看個精光,不知羞恥!」
對上楊宜得意的目光,我的臉一下煞白。
她好惡毒。
為了不讓我捅出她以前霸凌的事,惡人先告狀。
更難過的是,周近嶼相信了。
4
飯吃不下去了。
我站起身:
「身體不舒服,先走了。」
楊宜火上澆油:
「嶼哥哥,這位妹妹該不是暗戀你,看我出現不開心了吧?」
「她什麼身份,哪配當我妹妹。」
是啊!
富家少爺和貧窮女孩,一開始就沒資格平起平坐。
可當初,說過永遠不嫌棄我的,也是周近嶼啊!
那年春節,我抱著爸爸的遺照痛哭。
他摟著我:
「顏顏,以後我給你一個家,當你的家人。」
周近嶼的擁抱很溫暖,讓我貧瘠寒冷的人生,重新煥發生機。
可美好終消散。
見我眼眶微紅,段超生氣了:
「阿嶼,你今天發什麼神經?」
「你什麼都不知道,閉嘴。」
我打開門要走,周近嶼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司顏,你以前怎麼欺負宜宜的,心裡清楚。」
「給她道歉,不然別回周家。」
我的心被碾碎一地。
被欺負的人,分明是我。
憑什麼給霸凌者道歉?
正要反駁,對上楊宜勝券在握的目光,腦海浮現出年少時,被人扒光喂藥拍下的照片。
我倉皇逃離。
5
我沒回周家。
蜷縮在畫室一角待了整整一夜。
不好的記憶,鋪天蓋地而來。
媽媽去世前生了重病。
爸爸為了替她治病,花光所有錢。
住在貧民窟,我穿著撿來的舊校服上學。
饒是如此,還是憑清水芙蓉般的小臉,成了校花。
風頭被搶,楊宜看我不順眼。
她是出名的小太妹,黑發染成藍色,有眾多舔狗追隨。
她撕壞我的作業,往我抽屜塞死老鼠,還堵在女廁把我的頭按進馬桶。
我嘗試過呼救。
可是,不入流的學校,老師隻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周爺爺把我接走,我才擺脫噩夢般的人生。
次日清早,我打開手機,看見很多條信息。
段超問我有沒有事。
周近嶼也發了一條:
「醜事被揭穿,就破罐子破摔,家都不回?」
正納悶這時,門外出現一個人。
楊宜拽拽地說:
「司顏,近嶼是我的,絕不允許任何人搶走。」
「周家有錢有勢,應該很在乎兒媳的清白!」
「識相就早點搬走,不然你霸凌同學的事,會人盡皆知。」
我氣得雙手發顫:
「楊宜,霸凌的分明是你!」
「那又怎樣?我爸前幾年做生意發家,早就抹淨一切讓我轉學,你說出去沒人信。」
「我當年幫你拍了不少照片,什麼角度都有。」
「乖乖聽話,不然我公開讓你身敗名裂。」
恐懼席卷全身。
被灌藥後,當狗一樣被欺負的畫面,從記憶深處翻出。
我抑制不住痛苦,推門而出。
楊宜追了出來:
「怎麼不回答?聽不懂人話?」
「我勸你去吃核桃,這麼沒腦子還敢跟我鬥!」
我站在樓梯口,憤怒盯著她:
「把照片還回來,不然我報警。」
楊宜看了一眼沒有攝像頭的樓道,輕笑一聲,重重把我推了下去。
6
我摔下樓。
手腕傳來劇烈的疼痛。
楊宜掐了自己一把,捂臉痛哭。
仿佛受到天大的委屈。
正茫然時,周近嶼出現在我身後。
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楊宜衝過去,展示著剛掐紅的皮膚,臉上還帶著委屈。
「近嶼,剛才司顏想把我推下樓,幸虧我躲閃及時。」
周近嶼摟著她輕聲安慰,看向我的眼裡透著怒氣。
我忍著痛開口:
「明明是她動的手。」
「夠了!」
「小宜給我看過你霸凌同學的照片了,你那時才幾歲,居然像母狗一樣浪蕩!」
「司顏,你沒有道德又不知廉恥,真惡心!」
不是這樣的!
是楊宜指使她的舔狗霸凌我。
灌我喝下迷藥,拍下不雅照片。
準備剝光我時,隔壁班女生假裝報警,才嚇跑這群渾蛋。
沒想到成為楊宜威脅我的把柄。
我竭力解釋,周近嶼不聽。
楊宜無聲一笑:
「司顏,你過去很卑劣。為了近嶼,我本打算跟你和平相處的。」
「你為了吃醋,卻想把我推下樓,太過分了。」
周近嶼用力捏緊我的手腕,仿佛要把我的骨頭捏碎。
「快松開!我的手受傷了,會影響畫畫的。」
可他看見楊宜眼眶泛紅,肩膀有一絲微不可察的顫抖。
攥著我的手愈發用力。
「司顏,道歉。」
「我沒推她,為什麼道歉?」
楊宜的演技拙劣無比。
周近嶼卻輕易相信了。
我疼得額頭冒汗,再也承受不住。
「是我錯了,快放手!」
松手那一刻,我看見周近嶼眼底的失望和厭棄。
7
我無處可去,隻能回周宅。
周爺爺身子愈發不好,搬到療養院。
管家和王媽定期照看。
手腫得很厲害。
我想去醫院詳細檢查,錢不夠。
看向花園,楊宜坐在手工打磨的秋千上,任周近嶼將她高高推起。
那是十七歲時,他說親手為我做的。
我放下自尊,咬著唇走過去:
「近嶼,我的手好疼,能不能先借我錢拍片?」
楊宜搶先開口:
「摔紅了一點,怎麼裝得像要斷掉的樣子?」
「以前你最喜歡跟混混伸手,看來找男人要錢,是你的強項!」
周近嶼臉色變得很難看。
他沒理會我,看向楊宜:
「不是看上了香奈兒新出的包嗎?帶你去買。」
「好的呀,男朋友!」
周近嶼明知我無依無靠,還是無情拒絕。
心像是被攥緊一般疼。
8
手腫得越來越厲害了。
我拿出冰塊,把手一遍遍泡進去。
委屈感裹挾全身。
我低低啜泣。
天漸漸黑了,橘色光影籠罩客廳。
有人開門。
我怔怔抬頭。
穿黑色商務西裝的男人,帶著旅途的疲倦進來了。
看見我泡在冰水裡的手,周以珩微微蹙眉。
「怎麼了?」
「沒,沒事!」
他是周爺爺的老來子,比周近嶼大幾歲,卻擔負起整個周家的未來。
沉默蔓延了幾秒,我緊張地開口:
「小叔叔,你……你怎麼回來了?」
周以珩少言寡語,不笑的時候,俊朗的臉顯得特別嚴肅。
我有些怕他。
周以珩一絲不苟地卷起襯衫衣袖,微微彎腰,將我的手拿起。
「腫成這樣,不看醫生?」
「沒錢!」
羞愧感湧上心頭。
寄人籬下的女孩,內心是卑微的。
可是比起自尊,我更不希望手出事。
周以珩好看的眉毛擰起:
「我不在家,周近嶼就這麼照顧你?」
我疼得無心揣摩他話裡的意思,冷汗涔涔,快暈過去。
「我帶你去醫院。」
不等我反應,周以珩把我帶上勞斯萊斯,側身替我系安全帶。
距離湊得好近,我幾乎可以看見他長長的睫毛在顫動。
「小叔叔,我可以自己來。」
「不想手被毀掉,乖乖聽話。」
9
醫生說我傷得很嚴重,固定三個月,再做康復訓練。
周以珩的目光緩緩落在我臉上:
「怎麼弄的?」
我想說,是楊宜推的。
可是,沒有監控。
一起長大的周近嶼都不信我,何況常年在國外求學和忙著做生意的小叔叔。
我搖搖頭。
周以珩不再追問,請護工照顧我,連夜去公司召開跨國會議。
我有些愧疚。
他日理萬機,肩上扛著偌大的集團,還抽出時間陪我來醫院。
拿出手機想道謝,周近嶼的信息進來了。
「不在家?又去哪個混混面前裝可憐了?」
「看來你也沒傷得那麼重,虧我給你買了跌打藥。」
這算什麼?
一個巴掌一顆甜棗?
見我不回復,他又來一句:
「是你先欺負宜宜的,沒有半點愧疚。」
「這麼多年,是我看錯了你!」
周近嶼大蠢貨!
我氣得把他的聯系方式全拉黑。
10
住院七天。
除了讓人給我訂五星級飯店外賣,周以珩沒再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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