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我很愛吃辣,點了兩道川菜。
雲澤不太能吃辣,至於雲敘我就不清楚了。
一家人飲食喜好應該差不多。
雲澤兼顧三個人的喜好,點了很多菜。
他將菜單遞給服務員後,又補充了一句。
「哎對了,再來一個椒鹽排骨和糖醋排骨。」
兩份排骨?
我有些詫異地看了眼雲澤,但也沒說什麼。
雲澤看懂了我的眼神,笑著開口解釋。
「我喜歡吃椒鹽排骨,我哥喜歡吃糖醋排骨,所以每次我們倆一起吃飯,都會點兩份不同做法的排骨。」
話語一轉,雲澤滿眼笑意地反問我。
「那棠棠呢?棠棠喜歡椒鹽排骨還是糖醋排骨?」
吞咽掉嘴裡的椰汁,我支著下巴想了想。
「嗯,兩種做法都挺不錯的,我都很喜歡。」
短暫休息了幾天後,雲澤要跟著導師去國外進行研究項目交流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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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下午,結束了一周的最後一節課。
我百無聊賴地走出教學樓,下意識點開聊天頁面。
八小時時差的原因,上午發的消息,雲澤到現在還沒回復。
突然和黏人小狗展開了異國戀,我一下子很不習慣。
突然有人打來電話,打斷了我的走神。
是雲敘。
「喂,雲敘哥。」
「溫棠,我想請你幫個忙……」
原來他媽媽遠在國外度假,也不忘操心這個工作狂大兒子的感情問題,先斬後奏地給他安排了相親。
雲敘他想拜託我扮演一下他的女朋友,幫他擺脫掉這個相親對象。
我咬了咬下唇,猶豫著點了點頭。
想到對方看不見,我又急忙開口:「好的,雲敘哥,到時候你把時間地點發給我吧,我會準時去的。」
「嗯,明天我提前開車到你學校接你。」
「對了,雲澤最近在忙什麼,好幾天沒看見他人影了。」
將被風吹亂的頭發別在耳後,我疑惑開口解釋。
「嗯?阿澤他沒跟你說嗎,他去國外交流學習了,要再等一周多才能回來。」
他思忖片刻,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好,我知道了。」
8
見相親女方氣衝衝地拎包離開餐廳。
我打算等會兒回去就敲一會兒電子木魚,今天這事缺大德了。
想了想,我捏了捏裙擺,緊張地看向身側的雲敘。
「雲敘哥,我這假冒女友演得還行吧?」
他偏過頭,黑眸一眨不眨看著我,不答反問:「溫棠,你怕我?」
我突然意識到兩人現在面對面的距離,過於近了。
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沒……沒有啊。」
話一出口,我就窘迫地閉了閉眼。
這磕絆的語氣別太欲蓋彌彰啊。
「對不起,雲敘哥,你人很好的,細節處總是帶著不動聲色的溫柔。隻不過你氣場太強了,在你面前我就下意識很緊張。」
他平靜點點頭:「雲澤愛笑,性格比我好,確實看上去比我好相處多了。」
「不是的,雲敘哥性格也很好,你們兄弟倆是不同的性格,各有各的好,但都很好。」
看我臉憋得通紅,急忙解釋。
他嘴角微勾,抬手動作親昵地摸了摸我的頭。
清冽的佛手柑味道縈繞在鼻息間。
我有些愣住了,耳尖突然也有些紅。
他低低地笑了,低沉的嗓音染上無名的溫柔。
「溫棠,謝謝。
「你演得很好,就像是真的一樣。」
9
7 月 7 日那晚。
我宅在和雲澤的小公寓裡,正在看文獻。
門鈴突然響了。
我走過去打開門。
怔怔看著門外一身西裝,氣質矜貴的男人,懷裡還捧著一束香檳玫瑰。
我有些愣神。
一時間竟分不清對方是雲澤還是雲敘。
雲澤的穿衣風格偏休闲運動風,很少這般西裝革履。
而同樣相貌的雲敘,好像就是西裝荷爾蒙行走的代言人。
「棠棠,surprise!」
衝我打了個響指,示意回神。
對方臉上掛起熟悉的笑容。
性格矜持的雲敘,嘴角絕不會有這樣的大弧度。
「阿澤,你不是說後天才能回來嗎?怎麼提前回來了?」
「都說了給你驚喜,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效果很完美。」
男人親昵地將我攬入懷裡,俯首親了親我唇角。
這個吻過分溫柔。
我笑了笑,捧著花束,勾著他的脖子向下按。
踮起腳,輕吻了他額角處淺淡的痕跡。
一路順著臉側,落到了薄唇上。
餐廳裡。
服務員給了我們倆一人一個菜單。
雲澤點了一大堆我愛吃的菜品。
隻給自己點了份椒鹽排骨。
服務員收起菜單剛要離開,我突然開口。
「麻煩再添一道糖醋排骨。」
雲澤正在幫我倒水,水流抖了一瞬。
他掀起眼皮看向我。
我捧著臉,澄澈幹淨的眼眸回望過去。
衝他乖巧笑笑:「突然想吃糖醋排骨了。」
他眸光微閃,微不可察地勾起唇角,笑著摸了摸我的頭。
10
公寓主臥的大床上。
男人順著我修長白皙的脖頸往下親吻。
手掌順著裙擺探入,撫摸過細腰,又緩緩上滑揉捏。
我眉頭輕皺一下。
濃密的眼睫往下低垂,舌尖舔了下他的喉結。
他哼笑一聲,胸腔震動,連帶著前頸那一片兒的皮膚都在細微顫抖。
他將我身上的禮裙推到了腰以上位置。
「咬著。」
我的眼眶周圍不受控泛紅,乖乖張口咬住了裙擺。
他手掌按住我的腰身,尖銳的牙不輕不重地咬過嘴唇下的寸寸皮膚。
眼前天旋地轉一瞬,我仰面躺倒。
看著天花板,呼吸有些急促,求饒般捉住他的手。
「棠棠……」
他一如既往地惡劣。
像是故意沒有聽到我難耐求饒的聲音。
鼻尖碰到身上的皮膚,眼神中的色彩變得難以窺探和明晰。
他手掌順著我腹部往下。
在連接處輕緩安撫。
視野越發模糊,晃動劇烈。
我有些耐不住了。
一點一點把他的手掌拽起來。
掙扎著仰起頭,輕吻了下他額角露出的小疤痕。
「別……別摸了,不疼的。」
他手掌停住。
我與他抵著鼻尖,看向對方的眼神中帶著迷茫,羞澀開口。
「阿澤,你不是一貫都偏好這種……很兇的力度嗎……
「我都習慣了。」
不知被哪個字眼激到了。
他眼神頓時暗了許多,不再有所顧忌地肆意妄為。
11
周五這天,我去雲澤的學校接他下課,一起去看電影。
大老遠就看見他神情痛苦,面色慘白。
過程中有好幾個女生搭訕要幫忙,都被他冷著臉拒絕了。
我急忙走上前扶住他。
「阿澤,你怎麼了?」
他死死捂住腹部,疼得倒吸一口冷氣:「不知道,這裡突然很疼。」
我不由分說地打車,帶他去醫院。
上了出租車。
雲澤一直在借機撒嬌,腦袋在我脖頸處輕蹭著,熱氣撲灑在鎖骨上,有些發痒。
對方高挺的鼻尖劃過我的頸側,不時啄吻著,竟然還在不規矩地向下。
我實在受不了了,急忙抬手捂住他的嘴。
他乖乖的,也不反抗。
濃密的眼睫落在我衣領下方的紅痕上,定定看了一眼,眼眸幽深。
又若無其事地抬眼衝我笑得燦爛,一副乖乖小狗的樣子。
他突然皺了皺眉頭,驚奇地開口。
「棠棠,我好像不怎麼疼了,突然好多了。」
我眉頭緊皺,剛要開口說什麼。
雲澤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急忙掏出手機給他哥打電話。
對方卻一直沒接通。
「你哥他說不定在開會,手機關機了。」
雲澤本來打算讓司機掉頭,回去看電影的。
被我攔住了,我實在不放心他的身體。
在我的再三堅持下,雲澤還是跟我去了醫院。
到了醫院,還沒檢查。
雲澤就在走廊裡看到了雲敘的助理。
「哎,你怎麼在這兒?你生病了?」
「不是的,二少。最近公司一個工程的負責人攜款潛逃了,雲總他被一個情緒激動的工人尾隨著持刀行兇了。剛急救完不久,我在幫他辦理住院手續。」
病房裡。
雲澤拿著水果刀給他哥削蘋果,眼看著那個蘋果就隻剩核了。
我無奈失笑,接過水果刀幫他。
他厚著臉皮衝他哥笑,把自己拿不出手的小蘋果,留著自己啃。
雲敘冷冷地收回視線,顯然早已習慣了。
將削完皮的蘋果遞給雲敘。
他目光沉沉地和我對視了一眼,淡聲道了句謝。
我拿湿巾擦擦手。
打量著同樣在啃蘋果的兄弟倆二人。
突然一隻手戳了戳雲澤的腰,又隔空指了指雲敘被子下的腰部。
笑著開口打趣:「阿澤,你剛才腰那裡一直疼,該不會是因為你哥腰受傷了吧?」
雲澤「咔嚓」啃蘋果的聲音停頓了一瞬,目光躲閃了一瞬,又若無其事笑著和我對視。
「啊?什麼意思啊?
「我哥受傷和我有什麼關系?我又沒受傷。」
說著,他就撩起衣擺給我看自己光潔的腰腹線條。
我紅著臉,急忙上手把衣擺扯下來。
「哎呀,我是想說,你們兄弟倆不愧是雙胞胎啊,連受傷都心有靈犀。
「趕來醫院的路上,雲澤的腰那裡也一直不舒服。」
說著說著,我的目光看向雲敘解釋著。
雲敘目光沉沉地看了我一眼,視線又落到雲澤的身上,意味不明地哂笑了下。
「是嗎,那還真奇妙。」
12
七月末正值盛夏,山上雲家老宅的樹木花草繁茂,正是避暑的好去處。
落地窗玻璃貼在皮膚上,冰涼的觸感扯回一絲清明。
我緩緩睜開眼睫,眼底一片迷離。
眼前景象變速晃動著。
努力承受著對方,手上難耐地抓緊了窗框。
男友卻還使壞地捏著我的下巴,讓我去看玻璃窗外的景象,去看樓下花園裡的人。
「乖乖,你說……會不會有人正躲在窗外的哪個角落裡,偷看我們啊……」
聞言,我微微瞪大了眼睛。
「阿澤,不要!」
順著他的話語下意識搜尋著窗外,心神慌亂。
樓下花園裡。
一如初見那次,雲敘坐在花園裡看文件,面容一如既往地冷淡嚴肅。
似乎是遇到了什麼難題,抬手捏了捏鼻根,神情凝滯。
視線隨著身子,被動地晃了一下。
再次掙扎著抬眼,我卻發現樓下男人的神情驟變,臉上布滿隱忍欲念。
似有所感,他突然猛地抬頭。
隔著玻璃,與我們遙遙對視。
不等我焦急掙扎,慌亂地想要遮掩身形逃走。
腰間的大手死死箍住我,不得動彈。
滾燙湿熱的呼吸撲打在耳邊,嗓音又啞又欲:「阿棠,我們兄弟倆有個秘密你一直還不知道吧。」
「我能感受到什麼樣的緊熱觸感,我那親愛的弟弟就同樣可以……」
身體共感!
四個字轟然在腦中炸開。
心底咯噔一聲,我頓時瞪大了眼睛。
聯想到此前察覺到的種種異樣。
一下子都說得通了。
怪不得我和雲澤胡作非為時,雲敘卻也一臉隱忍難耐。
怪不得雲敘受傷,雲澤相應的部位也會疼。
他親愛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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