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兒也是被他們給騙了,沒想到他們私底下是這樣的人,幸好沒釀成什麼大錯,不然我就好心辦了壞事,成了亂點鴛鴦譜的壞人。
「這杯酒,我喝了,給你賠不是,對不住。」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我抿了一口可樂,見好就收。
算是不再追究這件事了。
吃完飯後,我無視了嬸兒讓我帶著這個叫蔣勁的青年到周圍走走的要求。
回到房間沒兩分鍾,我覺得有些頭漲胸悶,感覺很熱,嘴巴很幹,想喝水。
我以為人已經走完了,出來狂喝了兩瓶礦泉水。
門口傳來動靜,下一秒,去而復返的蔣勁拿著萬能鑰匙出現在門口。
視線對上的那一刻,他直勾勾盯著我,眼神不懷好意。
「看來藥效發作得還挺快。」
7
蔣勁反手鎖上了門,露出下流猥瑣的笑。
瞬間,我明白了。
剛才嬸兒遞給我的可樂有問題。
她家是賣小豬仔的,家裡留種豬,有協助牲畜配種的藥!
「我警告你,別靠近!如果現在你出去,我還可以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我聲音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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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他越發來勁了。
「死心吧,你嬸兒早就為了便宜幾毛錢的瓷磚批發價把你的計劃給我了。
「你人長得還行,身材也不錯,也就脾氣臭點,不過無傷大雅。
「等生米煮成熟飯,生幾個小孩你就老實了。」
他已經噘起嘴過來靠近我。
我身體有些無力,站都站不穩。
千鈞一發的時刻,小蛇從他頭頂掉在了他肩膀上,嗖地一下蹿起身子跟他友好地打了聲招呼。
「你好,你的行為不對,這已經犯法了。
「還有,林聞才不是你的女朋友,更不是你老婆,你這個賤人,憑什麼強迫她?!」
小蛇聲音很大,腮幫子都氣得鼓了。
接著尾巴一甩,扇偏了他的臉。
蔣勁僵硬地扭過頭。
一人一蛇四目相對,短暫沉默後。
他驚恐地瞪大眼,發出慘厲的叫聲:「啊——」
8
我看準機會一個仰頭將人撞得發蒙,屈膝直擊男人脆弱的地方。
男人短暫失去行動力,痛苦地彎腰哀號。
身體的確發虛,但遠沒有我裝出來的那麼弱。
「我讓你生幾個小孩就老實了,我讓你不、老、實!」
我乘勝追擊,狠狠地踹了幾腳他脆弱的地方,把人踹得直接疼暈。
小蛇滾到地板上,一骨碌爬起來。
我生猛的反擊,給小蛇看得目瞪口呆,好半晌才回神。
它爬上來,用尾巴鉤著我的脖子,語氣嫌棄跟我蛐蛐:
「他剛才張著那——麼——大——的嘴巴,裡面全是爛牙,還有口臭!好惡心蛇啊。」
末了,它小心翼翼地睨著我,小聲交代:「另外,你……你既然踹了他,就不能踹我了哦。」
接著它又從我身上滑下去,憤怒地挑了個自認為幹淨的地方下嘴,補了一口。
「你壞!
「讓你違背婦女意願,不尊重人,咬你。」它重重地把牙嵌深了些。
末了,它扭頭安慰我說:「人沒死,咱正當防衛!我的毒能麻痺人,不用擔心他待會兒還能爬起來。
「而且我咬的蛇印檢查不出來的,你放心。」
我大口呼吸,垂在兩側的指尖都在發抖。
天殺的,感覺「美有姬」在站立。
這輩子也算體會過欲火焚身的感覺了。
9
給牲畜配種用的藥此刻開始發效,我趁著現在意識還勉強清醒,報了警,喊了救護車。
小蛇緊張地仰頭看我,眼淚無聲地掉落。
「你怎麼樣了,還、還好嗎?」
「不……太好。」我吃力彎腰給小蛇擦掉眼淚,回應它,「蛇還會哭啊?真醜。」
因為變不了人,小蛇急得用尾巴直抽地上暈了的蔣勁,那張臉被打得紅腫中透露著青瘀。
它哭得抽噎:「嗚嗚嗚!人兒,對不起,我現在能力被限制了,變不了人身幫你。
「另外,我才不醜!
「我、嗚嗚嗚……哭得這叫梨花帶雨。」
誰知道剛說完,眼前光芒一閃而過。
小蛇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個冷峻青年,長相很頂,看一眼就能治好宮寒。
他眼角掛著淚,鼻頭紅紅的。
我大概要神志不清了,顫顫巍巍:「蛇?」
他人有些蒙,顯然還在狀況之外,但下意識依言湊上來。
視線落在他光裸的身上,下半身赫然是一條碩大健壯的蛇尾。
眼前的一切太過匪夷所思,內心震驚的同時,竟陡然生出了一絲微不可察的隱秘興奮。
大概是被催婚到有些崩潰,我竟然想憋個大的——
跟一條蛇戀愛結婚的念頭一閃而過。
10
警車和救護車都很及時。
趕在我抓起斧頭要撅了叔嬸他們家祖墳,差點把埋在地下的老祖宗給氣活前及時趕到。
沒錯,我先一步緩過了藥性。
抄起兩把菜刀衝到叔嬸家裡,徹底發了瘋,把這幾天受的委屈盡數發泄。
我鬧了個翻天覆地。
脖子上還掛著蛇,威懾力十足,它在配合我的動作龇牙哈氣:「哈——」
鄰居什麼的人都不敢上來攔,隻敢遠遠躲著喊我冷靜。
我壓根不管他們說了什麼,逮著叔嬸兩人把菜刀揮得虎虎生威。
「讓你介紹農村大齡剩男給我,加起來都奔八十歲,可以去死的年紀了,心思歹毒過老鼠藥!
「為了便宜兩塊瓷磚批發價,居然敢把給豬吃的藥下到我身上,打算把我送給別人當媳婦。
「我可去你爹的辣椒梗!
「今天就讓你們看看,惹毛了我是個什麼下場!」
……
11
「劉春花!我女兒說的是不是真的?!」我爸氣得臉漲紅,感覺氣血在翻湧。
嬸兒抱頭亂竄,躲閃不及。
「明明是你家女兒在飯桌上勾引的人家,自己閨女不檢點還想賴在我身上,我呸!
「我都看見他們眉來眼去了。
「現在來我家發瘋,不就是記恨上次我給介紹的相親對象是農村出身,狗眼看人低的東西。」
叔在旁邊幫腔:「裝什麼清高,說不準你家女兒每年賺的錢都不幹淨,是……」
他話沒說完,我媽抄起半塊磚頭擲過去。
隻不過準頭不好,砸到了他腳邊,但也把人嚇得夠嗆。
「你在發什麼瘋?!」叔兒梗著脖子質問。
我媽氣得眼睛都紅了。
我覺得現在的局面還不夠亂,添了一把火。
「你造謠!明明眉來眼去的是叔跟蔣勁,我去添飯的時候看到桌底下他們腿都勾搭在一起了,雙插頭不是他,就是蔣勁!
「可憐的嬸兒,現在還以為自己嫁的是個好男人。」
全場哗然——
小蛇默默豎起尾巴尖給我點了個贊,小聲道:「你好厲害,他們都驚呆了耶。
「不過,雙插頭是什麼意思?」小蛇疑惑。
我:「閉嘴,現在你是一條普通蛇,不要說話暴露了。
「另外單純小蛇是不需要知道這些的,不要問。」
乖巧小蛇翹起蛇尾巴,一晃一晃的,語氣老驕傲了:
「好吧~不過你不用擔心別人能聽到我說話,我還是有點能力的。」
我一臉震驚:「你不早說?!」
小蛇翹起的尾巴默默放下,有些心虛。
「可你沒問吶。」
我:「……」
12
事情性質惡劣,在這個靠近小縣城的農村中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離開家那天,我媽紅著眼眶挽留,我慢慢掰開她拉著我的手,笑得輕松。
「再見。」
小蛇託運回到家,自己開了鎖爬出來。
十分自然地爬上我的肩頭,用小腦袋蹭了蹭我的臉。
它眨巴眨巴黃豆大的眼,看得我一陣心虛。
回想起那天它變成蛇人的時候,自己也不知道哪來的膽子,明明才第二次見面,就直接上嘴親了人家。
事情逐漸失控,我做出了此生最離經叛道的事。
簡直比禽獸還過分。
溫巳酌委委屈屈地被我壓著,殷紅的嘴唇湿潤,他抬起頭,十分無害。
「舌頭不習慣。」
人的舌頭他不怎麼適應,還不會靈活使用,他想用回蛇信子。
我抬手捂住眼,緊張地咽了咽口水。
僵持了好一會兒,我沒出息地輕嗯了聲,幾乎是微不可聞。
溫巳酌聽見了。
得到明確的準許,他一味地埋頭苦幹做著手中的事情。
最後幫我整理好衣服,不至於讓我那麼失態。
以致現在我一看到它,就會不受控制地想起那天的荒唐。
小蛇用尾巴碰了碰我紅得快要滴血的耳垂,湊近探過身子貼上我的額頭,仔細感知了一下。
「沒發燒。」
「你別動。」我伸出手,它麻溜地爬上我的掌心。
「我在思考我們之間奇怪的關系。」
小蛇警惕地直起身子:「你不想認蛇?!」
短暫沉默了一下。
我溫吞回答:「不算是……」
隻是在思索,我該怎麼報答一條犧牲了色相的小蛇。
它甚至都不是人。
Em……待會兒下單,獎勵它五隻凍鼠?
小蛇乖巧地將尾巴搭在我手邊,有一下沒一下撩撥纏繞我的指尖,亮晶晶看著我:
「那意思是,你是要我了,對嗎?」
我大著膽子捏起蛇尾,觸感很幹燥柔軟,微涼的身體上覆蓋的薄薄鱗片很是光滑。
它舒服地戰慄,湊近貼貼我掌心,極力推銷自己。
「要吧,一條乖巧聽話的小蛇,我很好養的。」
13
小蛇不是癩皮蛇的親戚。
到家那天它就坦白了,自己是玄蛇的後代,2025 乙巳蛇年輪到它出來值班了。
因為沒有經驗,出來晃蕩大半個月,差點餓暈在路邊。
我問它為什麼是我,換個人兒要它不行嗎?
小蛇語氣復雜,看我的眼神感激且帶著一絲……咬牙切齒。
「那天你拿著火鉗子把暈倒在路邊的我戳到了灌木叢裡,維護了我所剩無幾的臉面。可、可是你的準頭也太好了,一下就戳中了我的……」
它說得支支吾吾,顯然難以啟齒。
我沒聽清,真誠發問:「什麼東西?」
小蛇眼睛一閉,開始胡言亂語:
「不用糾結細節,反正蛇的清白沒了,我記住了你的氣味,是來找你負責的!
「後面偷摸跟著你,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接近,直到在外面蹲點時聽到你說的話,我忽然靈機一動,借口名正言順地來拜年了。」
小蛇原因說得含糊,但我已經想起來了。
過年前兩周,回家路上我確實遇見過一條蛇。
不過當時它一動不動,我本來還在疑惑這蛇怎麼是個傻的,冬天了都不找個地方藏著冬眠。
這下好了,變成凍僵死蛇了吧,然後順手拿旁邊環衛工人的火鉗子把它挑到了灌木叢裡。
其間它小幅度動了一下,我沒注意到,以為是太冷了我手抖。
中間好奇它身上怎麼會有一點凸起,呃……就用火鉗子戳了戳。
戳完才後知後覺,那個地方,應該是……
短暫沉默後,我眼睛不受控制地往它身上看,小心關懷:
「那什麼,沒壞吧?現在去寵物醫院看,還來得及嗎?」
小蛇羞憤欲絕。
一氣之下爬進我的枕頭底下盤成團,瓮裡瓮氣的嗓音從枕頭底下傳來,帶著幾分不可察覺的輕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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