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因為林緣知這一打岔,秦梵剛好趁機牽著姜漾邁下臺階,準備離開這個鬼地方。
如果裴景卿挨不住父母,答應了訂婚,那他就配不上漾漾,如果訂婚取消,那他也得名正言順,正大光明的去姜家求親。
不得不說,秦梵跟姜漾從小一起長大,想法也是出奇的一致。
謝太太的威風耍得非常不錯,謝砚禮都被擦肩而過的秦梵瞪了眼。
謝砚禮拉住她的手腕,輕輕一按,當眾開口:“去車裡等我。”
大家奇怪於他們的關系,卻沒人敢吱聲。
即便都是上流階層,也得分個高低貴賤,例如第一階層是謝家,第二階層才是裴家,程家,秦家,至於林家已經處於第三階層。
而來參加訂婚宴的,基本都是各家派出小輩,長輩們幾乎都沒來。
大概早就聽到了風聲,自然不會來摻合。
這些小輩從小被謝砚禮支配著長大,大部分都如林緣知那般,在他面前根本不敢說話。
免得影響到長輩們之間的交情。
秦梵在外人面前沒有不給謝砚禮面子,隨口敷衍地應了聲,便與姜漾離開宴會廳。
裴景卿也沒阻攔她們,隻是在她們踏出宴會廳之前,清潤的嗓音清晰道:“漾漾,等姜伯父回來,我會正式去求親。”
姜漾沒答,與秦梵手牽手離開這燈光絢爛的宴會廳。
謝砚禮成為所有焦點,他身上西裝披在秦梵肩頭,此時一身白色襯衣黑色西褲,不顯唐突,反而自帶矜貴優雅的氣質。
修長指尖把玩著金屬質地的打火機時,莫名平添了高不可攀的禁欲感,仿佛剛才抓女明星手腕的不是他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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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婚取消,都散了吧。”
謝砚禮清清淡淡的嗓音響起後,原本圍觀的眾人立刻跟裴家提出告辭。
裴家父母還沒反應過來時,偌大的宴會廳已經隻留下他們幾人。
“謝世侄,這不妥吧?”裴父眉頭緊皺,壓抑著怒氣。
今日他們裴家真是也跟著成了笑話。
裴家向來清高,既然答應了程家的婚事,便不可能隨意取消,所以程熹根本不怕。
謝砚禮能阻擋得了這一次,阻擋不了她下一次。
謝砚禮看向裴景卿。
裴景卿想到謝砚禮給他出得那個餿主意,薄唇微微上揚,雲淡風輕地把他親弟弟推了出去:“爸,我不娶程小姐是有原因的,若是程家非要與我們裴家聯姻,換成裴楓吧,我願意將繼承人的位置讓給裴楓。”
裴楓:“???”
什麼鬼?
跟他有什麼關系,“我也不……”
話音未落,便被裴景卿輕飄飄地掃了眼。
裴楓到嘴的話咽下去,委委屈屈地看向程熹,“我,娶還不行嗎。”
裴景卿神色平靜,然後看向程家人:“程總,程夫人,你們的意思呢,一定要程小姐嫁到我們裴家嗎?”
連伯父伯母都沒喊。
“你你你你們把我們程家當成什麼?把程家女兒當成什麼?”程任致怒氣衝衝地指著裴景卿,“好,真好,你們裴家……”
話音未落。
卻聽到程熹溫溫柔柔的聲音響起:“我嫁。”
程任致跟程夫人不可置信地望著自家女兒:“你瘋了?”
“我絕不同意!”
程任致能坐到今天這個位置,是絕對不可能任由女兒被裴家這麼推來推去。
更何況,他根本看不中裴楓這個女婿,一個在娛樂圈當導演的,能有什麼未來。
程任致狠狠說道:“你們裴家欺人太甚!”
轉身揮袖離開。
“老程!”程夫人連忙拉著女兒追出去。
倒是裴家父母反應過來,本來也打算跟著追了出去,總不能因為孩子的事情,讓兩家這麼反目成仇吧。
而且他們真看不明白了,裴景卿這是寧可不繼承裴家,也不娶程熹。
裴楓拉著裴煙煙,很有眼力勁:“爸媽,我們去送程伯父他們,我哥應該還有話要跟你們說。”
裴景卿扶著裴母在空蕩蕩的宴會廳沙發上坐下。
腳邊還有沒有清理幹淨的杯子殘渣。
他想到姜漾差點撞到這堆殘渣裡,眼神便忍不住淡了下來。
閉了閉眼睛,裴景卿當著謝砚禮的面對父母道:“我娶不了程熹,隻能娶姜漾。”
“因為……我對除了姜漾之外的女人都硬不起來。”
“什麼?”裴父裴母齊聲道。
尤其是裴母,心疼兒子:“怎麼回事,你是不是為了不娶程熹編出來的謊話?”
“心理性功能障礙,是真的。”裴景卿沉下俊臉,“不然我怎麼會這麼多年從來沒有交過女朋友。”
“在國外遇到姜漾之後,我才發現隻能對她有感覺。”
裴家父母表情恍惚,這種大事,他們相信兒子不會欺騙他們。
畢竟事關男人的尊嚴,正常男人都不會用說這種謊話。
老兩口互相攙扶著上樓,他們需要緩緩。
謝砚禮看事情解決了,轉身便往外走。
裴景卿跟著他一同去找姜漾,“我爸媽真能信這種話?”明顯就是瞎話。
謝砚禮看似不疾不徐,實則走得不慢,“除非他們找女人試你。”
裴家世代書香門第,到了他爺爺這一代才開始經商,但是骨子裡還是繼承著書香世家的傳統,他爸媽自然做不出找女人試他的行為。
想通之後,裴景卿側眸看向面色冷淡的謝砚禮,嘖了聲,“這還都在你的意料之中啊。”
包括提出換裴楓聯姻,程任致會拒絕。
“你說,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是你預料不到的?”
謝砚禮看著邁巴赫車窗降下來,秦梵露出那張精致冷豔的小臉,略略一頓:“有。”
這世界也是有他預料不到的事情。
裴景卿沒聽懂他的話,“嗯?”
卻見謝砚禮已經頭也不回地走向那輛低調的黑色邁巴赫。
此時車廂內,姜漾看著裴景卿與謝砚禮一同出來,便要下車:“梵梵,你跟謝總先回去吧,我有話要跟裴景卿說。”
秦梵凝眉,不太放心地緊握住姜漾的手:“有什麼好說的,等他解決了家裡人再說。”
謝砚禮打開車門,恰好聽到了秦梵這話,目光落在她們交握的手指上,嗓音冷淡:“他解決了。”
“啊?”
秦梵錯愕地望著站在車旁沒進來的男人。
姜漾接觸到謝總的眼神後,輕咳一聲,“好了我不當電燈泡。”
“讓裴景卿送我回去,本來就是他把我騙來的。”
說完,姜漾掙開自家小姐妹軟軟的小手,生怕遲了一步,要被謝總的眼神凌遲。
好像要把她的手剁下來。
臨走之前,還有點舍不得地摸了把秦梵的手背,“拜~”
秦梵見姜漾踩著高跟鞋,氣勢十足地走向裴景卿,而裴景卿朝她笑得溫潤又隱約帶著幾分寵溺的意思,放心了。
總歸小姐妹不會吃虧就行。
反正那些會讓她吃虧的人早就走了。
謝砚禮上車後,第一句話便是:“溫秘書還沒來?”
司機立即回道:“溫秘書還有五分鍾便到。”
謝砚禮應了聲。
倒是秦梵,雙手環臂看他,“面對你這麼美麗動人的太太,先問你的秘書,謝砚禮,你知道單身狗三個字怎麼寫嗎?”
謝砚禮沒答,反而從前面拿過來一盒湿巾,抽出來兩張,而後握住秦梵的手腕。
因為她抱臂的姿勢,謝砚禮腕骨不小心撞到了她微微擁擠的白皙半弧一側。
“嘶……”秦梵倒吸一口涼氣,捂住自己的胸口,“你謀殺啊!”
不知道這個位置很脆弱的嗎!
謝砚禮眼睫低垂,想到剛才那柔軟至極的觸感,略略沉靜幾秒,才重新握住她的手腕,一點點地擦拭著女人同樣柔軟的那雙手。
秦梵想到剛才他看姜漾的眼神,頓時明白他為什麼要擦手了。
“潔癖。”
小聲嘟囔了句。
潤澤微涼的湿巾劃過幼嫩柔軟皮膚,動作再輕,還是會在她薄薄皮膚上留下淺淺的紅色痕跡。
他離得近,秦梵甚至能聞到男人身上越發淡到幾乎趨近於無的木質沉香。
恍然想起來,他那串形影不離的佛珠已經送給她。
秦梵也沒戴,畢竟他那串佛珠實在是過分顯眼,萬一被拍到,豈不是不打自招。
她用還沒有完全幹的指尖戳了戳謝砚禮的腕骨:“那串佛珠,回頭再還給你吧。”
這次好像沒看到程熹再戴那串同款佛珠了。
謝砚禮抬眸看她一眼:“佛珠沾了你的氣息,還回來也不是之前的那串。”
“……”秦梵輕哼了聲,“嫌棄我?”
“你明知不是。”謝砚禮從半開的車窗看到溫秘書朝這邊跑來,扶著她的肩膀。
五秒鍾後。
溫秘書將一個小小的白色塑料袋沿著車窗遞過來,這才上了副駕駛。
“過敏藥膏?”
秦梵見謝砚禮從袋子裡取出一罐藥膏,表情詫異:“你過敏了?”
看她這表情,謝砚禮確定她不知道自己過敏了。
將車窗全部關閉,又降下前後擋板。
原本光線明亮的車廂內,瞬間形成密閉的空間。
隻有男女之間恍若交纏在一塊的清淺呼吸聲。
原本寬敞的後排車廂,因為密閉的緣故,竟然顯得有些逼仄。
秦梵下意識往後仰了仰身子,想退出男人的範圍之內。
卻沒想到,她剛動了一下,肩膀上的西裝外套便被解了下來,露出裡面墨綠色的薄綢長裙,謝砚禮修長靈活的指尖搭在她脊背位置。
慢條斯理地挑開了後背細細的蝴蝶結。
頓時感覺到絲滑的綢緞布料順著胸口往下掉。
“唔。”秦梵低呼,連忙捧住幾乎掉到腰腹間的綢緞,“謝砚禮!”
他有毛病嗎!
幹嘛解開她的裙子。
難不成他想玩什麼車震?
謝砚禮已經掰過她的肩膀,白皙纖薄的後背闖入男人視線之中。
秦梵骨相完美,包括這一抹背部風光,此時在昏暗光線中,那線條流暢美麗的後背,依舊掩不住瑩潤透白,仿佛在昏暗中靜靜散發著清幽淡香。
就連後頸至背脊那靈性的幾個小紅點,都變得生動極了,甚至……靡麗悱惻。
秦梵手忙腳亂地撈著身上綢滑的布料,誰知,謝砚禮根本沒往她春光大露的地方看,反而將藥膏擠到指腹,往她後背上輕輕塗抹。
偏冷的嗓音有些漫不經心:“你過敏了。”
“啊?”
秦梵原本亂動的身子突然頓住,“我什麼時候過敏了?”
“你不會是想佔我便宜吧。”
感覺到那微涼的藥膏在自己後背被男人指尖揉化,秦梵雪白柔軟的皮膚忍不住瑟縮。
整個上半身幾乎縮成一團。
後背彎成旖旎性感的弧度,美不勝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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