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的腰窩在那堆積的墨綠色綢緞之間隱現,引得人想去試試觸感如何。
謝砚禮的指腹從後背緩緩落到她敏感的後頸皮膚處。
這個位置。
秦梵烏黑眼眸陡然一閃,脫口而出:“這不是吻痕?”
“吻痕?”
原本未曾說話的謝砚禮,終於從薄唇中一字一句的重復這兩個字。
秦梵:“……”
說漏嘴了。
謝砚禮也不著急,笑聲像是沁透著涼意:“謝太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已經一周未曾同房,所以這裡為什麼會是吻痕?”
男人沾著藥膏的指腹在那個位置來回砌磨著,明明曖昧橫生,秦梵卻隻覺毛骨悚然。
仿佛下一秒他的手就會掐斷她纖細的小脖子。
“我瞎說的,你怎麼什麼都信。”秦梵眼神躲避,坐直了身子背對著謝砚禮,“塗藥就塗藥,話那麼多幹嘛。”
這個姿勢,那對深陷的腰窩更加清晰了。
滑動的墨綠色綢緞襯著膚色越發雪白通透。
謝砚禮還帶著藥膏的長指,慢慢往下,剛貼到那毫無遮掩的腰窩位置時,忽然秦梵的手機鈴聲響起。
她側身想躲過謝砚禮的手掌,順便接通了電話。
Advertisement
蔣蓉:“你上熱搜了!”
秦梵懵了懵:“???”
“我……”
剛準備回答,忽然她咬著下唇,克制住幾乎要溢出紅唇的嗚咽聲。
怒瞪著身後的男人:別亂來。
蔣蓉聽這邊聲音不對:“你在幹嘛?”
第40章
下午兩點,日頭依舊很高,光線均勻地灑在線條流暢的車身上,邁巴赫低調從容,宛如在陽光下慵懶休憩的猛獸。
一窗之隔的車廂後排,密閉空間內,秦梵單手拿著手機,另一隻撈著絲滑的布料擋在胸前,對上謝砚禮那雙幽暗平靜的眼眸,纖薄肩膀卻微僵。
空氣仿佛都被點燃了,秦梵感覺到滾燙的熱度從貼在腰窩那掌心燃燒至心髒。
心髒開始不聽話地胡亂跳動著。
直到聽到蔣蓉的聲音。
她才恍然回過神來,連忙想伸手抵住男人那不松開的手掌。卻忘了自己此時還撈著綢滑的布料呢。
謝砚禮的手倒是松開了,但她那身美景卻展露無疑。
秦梵:“……”
忍不住低呼一聲。
“你到底在幹什麼呢,大白天的不會?”蔣蓉覺得更不對勁了,“你不是去參加什麼訂婚宴嗎?”
謝總不像是那種會在別人地盤上做什麼事的男人啊。
蔣蓉想到秦梵脖頸上那個吻痕,臉色大變:“你不會是背地裡真找了什麼年輕小鮮肉吧!”
“那人跟著你一塊來北城了?”
蔣蓉頭大,差點忘了熱搜的事情。
秦梵更頭大,蔣姐說什麼呢,是嫌棄她現在狀況不夠刺激嗎!
這邊謝砚禮清清楚楚聽到蔣蓉這段話,控制住秦梵的手腕後,漫不經心點了免提。
於是蔣蓉的話,便繼續傳出來:“天吶,你可別被謝總抓到!”
謝砚禮也不說話,就那麼靜靜地望著她,直把秦梵看得心虛,壓低聲音在他耳邊低聲道:“我等會跟你解釋。”
而後對著丟在隔壁座椅上的手機道:“蔣姐,我跟我老公在一塊呢,到底什麼熱搜,你不說我關機了,忙著呢。”
說完之後,還特意親了親謝砚禮的臉頰。
畢竟某人的手快要蔓延至那堆墨綠色綢緞之間,秦梵可憐兮兮,“老公我有點冷,能給我把衣服披上嗎?”
披上這個詞,秦梵咬得很重。
此時光線暗淡的車廂內,秦梵雪白如玉的皮膚格外扎眼。
那邊蔣蓉聽到秦梵這邊的說話聲後,到嘴的話戛然而止,果斷地說正事:“都是誤會啊,先說熱搜,你中午上邁巴赫的照片和視頻被發出去了,現在全網都在濤這輛車是全球限量,國內隻有某個大人物的座駕。”
“這都能拍。”秦梵想抽出自己被謝砚禮禁錮著的手腕,“手機拿來。”
謝砚禮倒是沒著急為難她,畢竟謝太太已經回來,有得是時間。
透過車窗,隨意掃了眼外面高懸的太陽。
謝砚禮慢條斯理松開了她的手腕,將手機遞過去後,卻沒有將那垂落在腰部的布料給她穿回去,反而撿起旁邊的西裝外套,披到她空無一物的肩膀上。
秦梵也顧不到這些,接過手機便點開了微博頁面。
那邊蔣蓉的話在繼續:“現在大家都在扒這位大人物是誰,不要小看網友們的力量,搞不好很快就把謝總扒出來了。”
#秦梵被限量版豪車接機#已經爬到了熱搜第三的位置,並且熱度還在持續攀升。
秦梵點進去,置頂的微博是長達三十秒的小視頻,小視頻拍攝了她從機場出來,並且彎腰上車的全部畫面。
應該不是粉絲拍的,而是媒體拍攝的。
媒體拍攝角度問題,大概怕被秦梵的人發現,所以並未拍攝到豪車的車牌號。
但是下面有網友留言:
“啊啊啊,我朋友也在機場偶遇到了,這輛豪車的車牌超級囂張,不是普通人能拿得到的那種,難道秦梵真被大人物當金絲雀了?”
“之前裴導還說她拒絕上億禮物,原來人家根本看不上上億禮物,不知道這位大人物給她的是不是更多。”
“比八位數更多,嘶……這得多少錢,果然長得漂亮就是本錢!”
“就秦梵這個長相,憑借臉也能嫁入豪門。”
“數來數去,國內能稱得上大人物的,基本年齡都四十開外了,也不知道這些漂亮女明星到底圖什麼,在娛樂圈賺得錢已經夠花了,還自甘墮落。”
“……”
圖什麼?
秦梵瞥了眼坐在她旁邊,‘年齡四十開外的老男人’本人,忍不住哼笑了聲,將手機遞過去給他看,“謝總,人家說你是老男人。”
“四十多歲的那種。”
“說我圖你年紀大哦。”
謝砚禮指間把玩著秦梵散落在西裝外的卷長卻順滑的發絲,嗓音清淡飄渺:“不實謠言,謝太太可以給他們發律師函。”
“為什麼是我發?”秦梵仰頭想看這個狗男人的表情,卻隻能看到他半闔著眼眸,似是什麼都沒放在心上。
謝砚禮松開纏著她發絲的指尖,點了點屏幕上那條秦梵讓他看的評論——
“數來數去,國內能稱得上大人物的,基本年齡都四十開外了,也不知道這些漂亮女明星到底圖什麼,在娛樂圈賺得錢已經夠花了,還自甘墮落。”
謝砚禮說:“謝太太賺得錢,都不夠買幾個包,怎麼夠花。”
秦梵:“……”
沒好氣白了他一眼。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她竟然還期待謝砚禮能說出人話。
果然,仙女剛下凡間,過分天真!
秦梵扭過身子,因為動作太大,肩膀上披著的西裝晃動了幾下,車廂內雖然開了空調,但暖風吹到皮膚上,還是讓她忍不住顫抖了下。
這種掛空擋的感覺,而且還是半公共場所,那種刺激感是直擊大腦皮層。
謝砚禮眼眸含著淡笑,若無其事地望著她手忙腳亂的不知道先幹什麼。
秦梵懶得搭理他,隻要謝砚禮別趁機佔仙女的便宜就行。
小聲嘟囔了句:“狗男人。”
求他的時候便是‘老公’,生氣的時候就是‘狗男人’。
秦梵翻臉比翻書快多了。
蔣蓉聽到秦梵還有心思跟老公‘打情罵俏’心裡放心了幾分,“咱們是什麼公關方向?”
秦梵垂著睫毛想了想:“節目組本來打算放出來一些花絮宣傳。”
“嗯?”、
蔣蓉起初沒明白秦梵的意思,思考幾秒後,才恍然大悟,“等到京郊別墅曝光之後,大家就不會再關注那輛車了!”
略頓一秒,“但大家說你被金屋藏嬌怎麼辦?”
秦梵:“蔣姐,你忘了,我有房產證。”
蔣蓉:“網友:大佬給你的嫖資?”
秦梵沉默幾秒,有些無語:那些他們口中四十多歲的大佬都不一定能拿到京郊別墅的房子,更何況當金絲籠了。
蔣蓉雖然身處娛樂圈,是資深經紀人,但畢竟並非豪門那個圈層,對京郊別墅的含義並不太了解。
謝砚禮輕碰了一下秦梵微涼的耳朵,“謝太太。”
秦梵正發愁呢,感覺這件事好像無解。
總會被網友誤會是金主送她的。
“不想公開結婚?”
男人微冷的音質在逼仄的車廂內格外清晰。
秦梵想著撥開他的指尖,隨便應了句:“對啊,不想。”
“說好進演藝圈要靠我自己,才不要在你的陰影下搞事業呢。”
到時候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謝太太,那她所有的成績,都會與謝砚禮這個丈夫聯系在一起。
秦梵不會抵觸在遇到困難的時候讓謝砚禮伸出援手,畢竟這是她名正言順可以依靠的丈夫,她不依靠難道要給程熹靠嗎?
想到程熹,她嗤笑了聲:不可能!
但,這個前提是她已經憑借自己的實力拿到了屬於自己的機會,但是中途被人搶走了,她依靠謝砚禮重新搶回來,並不代表,她要一直依賴謝砚禮。
謝砚禮看著她提到演戲事業時,那雙烏黑水潤的桃花眸中瞬間綻放出來的光華,頭一次感受到她的夢想與野心。
秦梵當花瓶謝太太時很美,但提到她的事業時,更美。
“怎麼,你想公開?”秦梵才不覺得謝砚禮會在意公開不公開她是謝太太的事情呢。
反正對他這樣的而言,有沒有太太沒什麼區別。
“隨你。”
果然,謝砚禮語速平靜的從薄唇溢出這兩個意料之中的字。
秦梵沒搭理他,有些煩的先掛斷了跟蔣姐的電話,讓她先和公司公關部開會。
看看能出什麼方案。
當然不能曝光謝砚禮。
而後看都不看謝砚禮一眼,開始自顧自的將滑落在纖細腰肢間的綢緞長裙重新穿上。
西裝隨手丟給了謝砚禮。
謝砚禮氣定神闲地接過來,似乎並未因為秦梵的變臉而不高興。
反而還慢悠悠地開始審問:“謝太太不是要解釋‘吻痕’的事情嗎?”
秦梵被謝砚禮之前那句“隨你”的語氣弄得很不開心,沒什麼好聲氣兒:“有什麼好解釋的,你就當是被年輕小鮮肉吻的。”
明知道是過敏了,有什麼好解釋的。
秦梵又沒出軌,她理直氣壯。
雙腿抱膝,蜷縮在座椅後面,秦梵也不知道自己突然而來的情緒,好像並不是因為這莫名其妙的熱搜,而是因為謝砚禮那漫不經心。
明明知道不公開對自己是好事,但是偏偏聽謝砚禮不在意的語氣,她就是矯情的不高興。
甚至連後背上過敏的小紅點都開始痒了。
秦梵閉上眼睛,仰靠在後座上,拒絕交流。
迤逦的墨綠色裙擺拖曳至車座下,隨著車子開動,蕩漾起輕輕的弧度。
後座原本曖昧旖旎的氣息,瞬間僵持下來。
謝砚禮看著她這幅自我唾棄的小模樣,眼底卻劃過若有若無的笑痕。
直到邁巴赫停下。
“下車。”
男人清冽低沉的嗓音緩緩在耳邊響起。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