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活不過就是我老婆和別人玩的一場遊戲而已,我越是屈辱,他們就越是快樂。
我老婆叫張紫琳,在一家銀行做客戶經理,我們是讀研究生的時候認識的,畢業就結了婚,到現在七年多了,日子過得雖然波瀾不驚,但也算安逸快樂。
有段時間,我老婆換了個項鏈,牛皮的,上面掛著個小鐵牌,骨頭形狀。
我覺得古怪,這東西,不像是給人戴的,況且,看著還很廉價。
她的主要工作是負責發放貸款,平時,會收到各種大佬送的禮物,小到一兩千的口紅,大到兩三萬的包,全是高檔貨。
我記得,換這個牛皮項鏈之前,她戴的都不便宜,起碼都得是蒂芙尼。
那天夜裡親熱完,我隨口道:「這皮鏈子,不太像你風格。」
她點了支煙,輕描淡寫道:「我閨蜜送的,淘寶貨,一起戴著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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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拿著看了看,鐵牌正面畫著隻小狗,背面寫著串英文,My lovely dog,翻譯過來是「我的愛犬」?
「越看越像個狗牌。」
「瞎說什麼呢,罵我是狗?」
「不敢不敢,就是開個玩笑。」我趕緊說道。
「道歉,說自己是狗。」
「啥?」沒想到她能來那麼一句。
「你說不說?」我老婆竟板起了臉。
我心想,這是抽的什麼風?也懶得跟她犟:「行行行,老婆大人息怒,我就是你的小奶狗。」
她冷笑一聲,沒再啰唆。
我心裡不太舒服,總感覺哪不對勁。
後來我才知道,叫我說自己是狗,隻是我老婆被壓抑許久後,一次小小的宣泄,實際上,她在外頭做的事,能震碎我的三觀!
那晚之後的周六,我過生日,本來說好,中午一起去吃海底撈,可她臨時要加班,就走了。
我悶悶不樂,自己煮了碗長壽面,下午一點左右,她發了個微信語音:「老公,我那條皮項鏈忘床頭了,你幫我送單位來。」
我扭頭一看,皮項鏈果然在那裡,可她要這玩意兒幹什麼呢?
我打字回復:「你要這個幹嗎?」
過了半天,她才回了語音:「我閨蜜來了,嫌我沒戴,不樂意。」
我心想這閨蜜是不是腦子有病,真矯情。
可我畢竟沒事,就回了句:「行吧,一會兒見。」
半小時後,我到了銀行,直接去了大客戶室,我老婆平時在那裡辦公。
營業廳沒什麼人,大客戶室則關著門,我聽到,裡面像有一男一女在笑。
我敲門,笑聲戛然而止,足足三分鍾,我老婆才出來,面色有點發紅。
我問:「怎麼這麼久才開門,你閨蜜呢?」
她見了我手上的皮項鏈,直接拿走,說:「剛來了個客戶,我把閨蜜打發走了,我們聊點正事,你先回吧。」
這時候,大客戶室裡傳一聲男人的咳嗽,像是故意讓我聽到,在示意我懂點事。
我問我老婆:「那你還要皮項鏈幹什麼?」
「既然拿來了,我就先戴著,你聽話。」我老婆說完,推著我出了銀行大廳,自己回了大客戶室。
我挺不開心的,怎麼像古代小說上那些靠老婆接客賺錢的慫男人暗門子,我老婆來活兒了,我得趕緊避讓呢?
這不對勁。
我悄悄回了大客戶室,趴在門邊聽。
由於隔音太好,聽不分明,可總覺得裡頭有的聲音,還有細微的女人聲。
我立馬知道,必定有事。那另一個人是誰?
我當時就想踹門進去,可聲音又消失了。
我又想,可能是幻聽。
但裡面突然「啪」的一響,嚇得我一哆嗦。
我再不明白我就是大傻子了,我非進去撕了他們不可!
什麼閨蜜、大客戶、談正事,全是假的,她在偷情,且故意愚弄我。
但我轉念想,大客戶室這門的質量,我既進不去,也抓不到證據,現在暴露,隻會打草驚蛇。
想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得從長計議。
我壓住火兒出了銀行,找角落躲了起來,先看看是什麼情況。
足足兩個小時,下午三點半,我老婆出來了。
她後面跟著個中年男人,看起來至少五十歲,油膩,禿頂,好像還有很重的黑眼圈和眼袋,我心想,剛才大客戶室裡的,必定是這家伙了,張紫琳,你夠惡心的!
他們虛偽地在銀行門口握了握手,互相道別,那老東西不動聲色地摸了我老婆的臀部。
我真想衝下去掐S他。
他們倆各上了各車後,我見不遠處停著幾輛共享電動車,迅速跑過去掃開了一輛,騎著跟住了那個老東西的奔馳。
二十多分鍾後,奔馳進了一棟大樓的地下停車場,樓的正門上方寫著四個十分有名的大字,盈豐資本。
那一瞬間,我大概知道老東西的身份了——搞投資的。
這家資本公司很有名,因為它太有錢了,那老東西但凡在裡面擔任個小職位,工資可能就是我的好幾倍。
可我那時沒想到,當後來,我查清楚了他是幹嗎,心情如入冰窖,那絕非好幾倍的事……
我在外面抽了很久的煙,晚上七點才回家,騙我老婆說,跟哥們兒吃飯去了。
我老婆沒起疑心。
她睡覺前要洗澡,小心翼翼地摘下了那個皮項鏈,放到床頭櫃上,穿著睡衣進了洗手間。
你對那狗鏈子挺虔誠啊。
我多麼希望,下午的所見所聞,都是假的。
對了,她被人抽過鞭子,我進去看看,如果有痕跡,我就沒啥好自欺欺人的了。
可沒想到,當我推開浴室門,發現的不僅僅是她身上的幾道大紅印子,大腿上竟然還有字,她正在用力搓。
可我一下就能聯想到那是什麼,我頭皮發麻。
「你進來幹什麼?」我老婆急問。「老婆,你身上怎麼了?」我看到,她的胸前也有紅印。
我老婆用手捂著胸口,顯然很慌張,說道:「是我剛才搓的,你趕緊出去。」
我心想,還挺會編,於是,扶起馬桶圈,說道:「哦,你可輕著點,我撒個尿。」
我老婆一動不動地看著我,催促道:「快點,你在這我不習慣。」
「老夫老妻這麼多年,怎麼還生分了呢。」
「快出去!」她故意歪了淋浴頭,讓水濺到我身上。
我撒完尿,慢吞吞地走了。
關上廁所門的那一刻,我的淚水湧了出來。
老婆,你在外面都是玩了些什麼?對得起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嗎?
我看著空蕩蕩的床,往事一幕幕浮上心頭。
從大學那會兒戀愛,我生活費少,為了每周帶她下頓館子,天天在燒烤攤打工賺錢。
後來結了婚,房貸車貸都是我還,。她身體弱,大姨媽來了會痛經,我一天給她熬四五次姜糖水,還去盲人按摩店學了個偏方,整夜整夜地給她按腳止痛……
可沒想到,她竟在外頭做這種事!
那一夜,我在黑暗中咬著牙,流著一宿的淚。
我要把這件事調查清楚,就算離婚,也要離個明白。
周日,我託了個電子城的朋友,搞了個竊聽器,回家後,找機會裝到了她的 LV 包裡。
接下來的日子,這隻竊聽器,向我揭開了生活的恐怖面紗,我這才知道,我老婆並沒有看起來這麼簡單,她做的事,簡直喪心病狂。
當晚,她又去洗澡,把皮項鏈解下來放在床頭櫃,我越看越窩火,這無異於一頂綠帽子。
趁浴室裡水聲哗哗,我拿起皮項鏈,狠狠摔在地上,猛跺了兩腳。
它毫無損壞,靜靜地躺在那裡,仿佛向我示威。
我撿起來,拿出剪刀瘋狂地把它剪碎,丟進了垃圾桶。
隨後,裝作下樓抽煙,把垃圾扔了。
我老婆洗完澡就睡了,並沒發現。
可第二天一早,她把我推醒:「付良,我項鏈呢?」
我裝道:「你不總放床頭嗎?」
「沒了,是不是你昨晚當垃圾給我扔了?」
「不可能,我又不是不認識,」我翻了個身,「你八成丟哪了。」
「我能丟哪?我明明洗澡前摘下來的,你給我起來,」她發了火,掀開我的被,「今天不找到項鏈,我就不上班了!」
「至於嗎?」我嘴上風輕雲淡,可心裡恨極了,你上班就是去戴著那條狗鏈子任人凌辱,狗鏈子沒了,你當然沒必要上班了!
我蒙頭不理,她沒心思多說,圍著床邊找了一圈,又去了浴室,後來,幾乎把家裡各個角落搜遍,一無所獲,隻得穿上衣服,門一摔,走了。
我在床上低聲罵道:「賤狗。」
隨後,我跟公司請了假,打開竊聽器,做好了受煎熬的準備。
可沒想到,她一整天都沒什麼動靜,聽聲音,隻是在正常辦公。
我想,他倆還是膽子小,隻敢趁著周末人少的時候在大客戶室搞。
可我下午上廁所,偶然間看了眼紙簍,這才恍悟,她來大姨媽了。
難怪呢,辦不了事啊。
這周基本不用指望聽見什麼了,並且,按照老例,從今晚開始,我得給她煮生姜水加按腳了。
以前,我心疼她,心甘情願,可現在,這事我S都不願再幹,她都這樣了,我還當舔狗?
今晚她回來,我就裝自己喝多了,睡覺。
可六點左右,她接了個微信電話,讓我始料未及。
我聽見竊聽器裡她說:「我今天來大姨媽了。」
這必是那個油膩老男人找她。
微信裡的聲音我聽不清,隻能聽見我老婆的回答。
說完,她掛了電話。
什麼意思?我愣了三秒,自己的微信響了,我老婆發的:「今晚我跟客戶吃飯,晚回。」
我當場炸了,再傻的人也猜得出來,他們是要幹嗎!
她是瘋了吧,她痛經的樣子我不是沒見過,有時候走路都困難,可她竟然為了那老東西的古怪癖好,去做那麼惡心的事?
我難以置信,全神貫注地聽,沒過多久,那老東西去了,倆人還假裝寒暄了幾句,隨後,應該是關了大客戶室的門。
那老東西說:「給你的東西呢?」
「讓那個S慫當垃圾給扔了。」她竟然在他面前這麼叫我。
你怎麼不去S呢?我恨得咬牙切齒。
隨後的對話,猥瑣不堪,我一度聽不下去。
夜幕漸漸升起,我已生無可戀。
我以為,這老東西要是還拿她當人,怎麼也該帶著去吃個夜宵,魚翅燕窩什麼的補補,沒想到,他們是有第二場,卻是去 KTV 唱歌!
到了 KTV,竊聽器立馬變嘈雜了,接下來,又是唱歌,又是搖骰子的,我老婆就像個交際花,被老東西介紹給這個總那個總,跟他們聊天,喝酒,聽起來,她被灌了很多杯。
我心裡想:我天天拿你當花兒呵護,你就這麼糟踐自己?
喝了一個多小時,我老婆肯定是醉了,被人扶去洗手間吐,把包留在了座位上。隻聽那老東西說:「孫總,這可是貨真價實的銀行客戶經理,高學歷,高職位,跟那些假的不一樣,你要有興趣,嘿嘿。」
另一個男人道:「徐友斌,你拿我當什麼了?我能搶你的女人?」
老東西哈哈大笑:「行,老弟經得住考驗,大哥今晚讓你開開眼,教教你怎麼跟客戶經理處理好關系。」
我心想,你倆關系還不夠好?還想怎麼處理?
沒幾分鍾,我老婆回了房間,也就兩句話的工夫,我全明白了,什麼狗屁處理好關系。
我再也聽不下去了,猛地按S了竊聽器,我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因為,我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做,剛才,我聽清了那個名字:徐友斌。
我上網去查資料,本以為會很費勁,可登錄了他們網站後,左邊視頻欄裡,赫然掛著一張四方大臉,跟我在銀行門口看到的一模一樣,這個人就叫徐友斌,他的名頭,竟然是這個集團的總經理。
我愣了好半天的神,又看他們企業資料,他們有五十多個億的資金。
也就是說,這個叫徐友斌的家伙,手上掌控著五十多億!
蝼蟻,我就是一隻蝼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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