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KTV 裡,我老婆身邊的男人,是個身價奇高無比,手眼通天的資本巨人。
我盯著那張照片,越看越膽寒,也越看越惡心,張紫琳,你就為了錢,就真的跟這樣的家伙好上了嗎?
這日子我不過了,今晚就攤牌,離婚。
我氣得渾身顫抖,一直到深夜。
後來,我老婆凌晨兩點回了家,一進門就衝進了衛生間,吐得嗷嗷亂叫,等她出來,我看到她的兩個臉頰正腫著。
我怒火中燒,可她已醉得聽不進話去了,隻能明天再說,我先扶她回床。
她倒在我懷裡,竟胡言亂語:「來啊,斌哥你繼續啊。」
我怒極叫道:「張紫琳,你好好看看,是我!」
被我一吼,她清醒了點,又一瞪眼,直接給了我一巴掌:「付良,你衝老娘吼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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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臉被扇得生疼,好啊,你在外面主動挨扇,回家來倒敢扇我?
我S了她的心都有了,可我壓制住了,她踉踉跄跄地回床,一倒頭就睡了過去。
明天早晨,我必須攤牌。
我睡不著,打開電腦,接著查徐友斌的資料,猛地,我想,能不能趁她現在醉了,用指紋解鎖把她手機打開,看看聊天記錄?
我小心地去她包裡拿出手機,裝作喂水,搖了搖她,她一點反應沒有。
我抓著她的右手食指,對上手機,屏幕開了,已解鎖。
這時候,她喉嚨裡發出了一陣聲音,我嚇了一跳,趕緊把手機藏在身後,靜靜等了會兒,她接著睡去。
我拿著手機去了客廳,打開微信,但失望地發現——她刪了所有聊天記錄。
看來,她時時刻刻都做好了出軌的準備,張紫琳,都說戀愛中的女人個個是福爾摩斯,依我看,你簡直超越了福爾摩斯!
我剛想關掉手機,又注意到了郵件 app,心想,來都來了,順便看看吧,便點了進去。
連著好幾頁,信用卡消費提醒居多,也有些是銀行業務往來,沒什麼值得注意的。
但是,在第十頁左右,有份純英文的郵件很奇怪,標題上有幾個字母我認識,是 nursery school,「幼兒園」的意思,這是什麼?
我點進去,映入眼簾的,是兩張再熟悉不過的照片,一張是我老婆的,一張,則是徐友斌。
在他們的照片下方,還有第三張照片,是個三四歲的男孩。
我心一沉,有一種極度不好的預感。
郵件裡有很多單詞都看不懂,我一邊拿著自己的手機上網查,一邊翻譯,很快我就明白了,這竟然是一封美國幼兒園全託的協議,服務的對象,是那個男孩,叫 Colin,而他的父母,分別是徐友斌,和我老婆張紫琳!
我汗毛倒豎,他們在美國,有一個孩子?!
我隻覺得天旋地轉,這是什麼時候的事,這是真的嗎?
我無法接受,可是,一件往事浮上了我的腦海。
三年前,我老婆突然說,銀行要外派她去美國一年,做什麼外資貸款開拓,當時我很不樂意,但她一點沒松動,去國外足足待了十二個月才回來。
照這麼看,如果這封郵件是真的,她多半是去生孩子了。
她走的時候想必已經懷孕,十二個月,連生產帶恢復,甚至再加上斷奶,也足夠了。
我十分確定,那孩子不是我的,因為我老婆說懷孕遭罪、生孩子疼、帶娃還累,從來都讓我採取安全措施,我疼她,也就壓抑住了自己想要孩子的願望。
照片裡的孩子,雖然看不出哪像徐友斌,但都說男孩隨母親,他跟我老婆,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我崩潰了。
這幾年,她告訴我美國那邊業務已經展開,每半年就要去一次,一次大概一個月。
我也沒多想,一年我都忍了,一個月算什麼呢?我還慶幸銀行沒讓她在美國扎根。
如今,一切都明白了,她去美國,就是看孩子。
那孩子都這麼大了,這個秘密藏得著實是駭人心魄。
我徹徹底底被耍了,我的人生就是個笑話!
我滿臉是淚,想把她叫起來,讓她給我滾。
她那正面朝上、酣然穩睡的樣子,就像在睥睨我的愚蠢。
我就不明白了,你們連孩子都有了,為什麼不直接跟我離婚?你跟徐友斌過就行了啊,何必藏著掖著,還來欺騙我呢?
你睡吧,今天晚上,是你最後一次在我面前睡覺,明天一早,就去離婚!
我決心如鐵。
但有我一點沒想到,她之所以不跟徐友斌結婚,是因為背後,還有一件更駭人聽聞的秘密。
我在沙發上枯坐一夜,等天光大亮,聽到她醒了,就進了臥室。
「張紫琳,咱們離婚吧。」
她顯然還發暈:「你說什麼?」
「我們離婚!」我大聲道,「你在外面有人了吧,而且做的事特別惡心!」
她清醒了,在琢磨怎麼撒謊,我沒給她機會,直接問:「徐友斌是誰?」
她一時口訥。
我替她回答:「是公司的老總,就是你傍上的那個禿頂老王八!」
我惡狠狠地看著她,看她怎麼說。
她怔了良久,竟輕笑一聲,點上了根煙:「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說什麼也沒用了。」
「你倆還有個孩子。」
她猛然一驚,坐了起來:「你怎麼知道的?」
我不可能回答她,吼道:「張紫琳,我付良到底哪點對不起你,你竟能背叛我到這個程度,拿我當冤大頭耍了好幾年!這日子肯定沒法過了,咱倆今天就去離婚!」
她見我如此,又仰坐回去:「行啊,你淨身出戶,咱們就離。」
「我淨身出戶?」這是什麼流氓邏輯,我叫道,「應該淨身出戶的是你,你還要不要臉了?」
「我?」張紫琳冷笑,「我這麼漂亮的人,陪了你這個廢物七年,你何德何能?我告訴你,你佔了大便宜了,何況,你還敢暗中調查我,就憑這點,我找個律師就能告得你傾家蕩產。」
「無恥。」
「就無恥了,我告訴你,徐友斌身價幾十億,你要不服,咱們就鬥,他收拾你這麼個廢物程序員,能直接把你送進監獄。」
監獄成你們家開的了?我怒不可遏,可她直接起身,摔門進了浴室。
我站在原地,隻覺血壓升高,頭暈目眩,是啊,我拿什麼跟他們鬥?
可我真的竟連正常離婚的權利都沒了嗎?
沒多久,她洗漱出來,穿上衣服,看都沒看我一眼,直接離開了家。
我打開了竊聽器,倒要聽聽她今天會怎麼跟徐友斌說。
倆人下午才見的面,這次不像是在大客戶室,而是找了個酒店。
上來先沒聊正事,隻聽徐友斌說:「拿著,我送你的小禮物。」
我老婆驚喜道:「項鏈!」
「是狗鏈,」徐友斌糾正道,「戴上,回家也不許摘。」
「遵命!」
我心裡冷笑,這世上竟有人當狗上癮。
「不過,我回家也不用摘了,他都知道了。」
「嗯,」徐友斌鼻子裡呼出了口鄙夷的氣兒,「那這綠帽遊戲就沒意思了。」
「行了,當初為了滿足你這愛好,我故意找他結婚,都七年了,也玩得差不多了,你什麼時候離了婚娶我啊?」
「財產分割的問題,我還沒搞定,少安毋躁。」
我呆若木雞。
我的婚姻,竟是假的,是一場遊戲?
這超出了我的認知。
難怪上學時平平無奇的我,會遇到千嬌百媚的張紫琳,談戀愛,又結婚,如果沒聽錯,她在大學就已經跟了徐友斌了?
我全身冰涼,好像自己生活在一個虛假的世界中。
但我不得不讓強行鎮定,繼續往下聽。
「我就有一點挺奇怪,他是怎麼知道這事的?」
「我也想了一天了,可能是那次讓他去大客戶室送狗鏈露了餡。都怪你,非要玩什麼『近距離羞恥』。」
「沒那麼簡單,連孩子的事他都知道,說明咱們平時的聊天,極有可能被他監聽了,你把包拿過來查查。」
徐友斌這句老謀深算的話,讓我心頭一緊,下意識地要找地方躲。
我多希望那隻竊聽器能憑空消失。
一陣翻找聲後,那頭靜謐得可怕。
突然,竊聽器裡傳來我老婆的咒罵:「付良!你這個賤貨,竟然監聽我,你給我去S!」
我的心怦怦直跳。
徐友斌也說話了:「沒事,法律規定了,竊聽器獲取的信息,不能當證據。既然他這麼小人行徑,那咱們就準備走法律程序吧,讓他自食其果。」
你個禽獸,竟好意思罵我是小人?
我感覺得出來,徐友斌在假裝冷靜,但我老婆的反應依然激烈:「老公,咱們告得他傾家蕩產,讓他比上大學那會兒還窮!」
我一開始以為自己聽錯了,可立即意識到,她這聲「老公」,叫的是徐友斌。
我笑了,徹底不要臉了。
當著我的面叫別人老公,還要讓我當窮逼,張紫琳,你真說得出來。
那頭一聲脆響,隨後「茲啦」幾聲,沒了動靜。
竊聽器應該是被她踩碎了。
我無法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我還以為徐友斌是第三者,誰能料到,我才是第三者,而且是被他們故意騙進來的第三者。有錢人真的可以為所欲為嗎?
我狠狠咬著牙,淚如雨下。
我要為我的人生討個說法,我要報復,瘋狂報復!
可我拿什麼報復?我配當徐友斌的對手嗎?
我活該被欺負。
整整一天,我心如S灰,躺在床上,一度想自S。
可我知道,我S了,他們會很開心,我的父母反而會生不如S,我不能那樣做。
接下來幾天,張紫琳都沒回家,她在用行動告訴我,徹底決裂。
我想,竊聽器已經被踩碎了,我這邊的監聽裝備,也扔了,他們想告我,並沒證據。
但他們一定會醞釀別的手段。
當下的我,就像在坐等被屠宰。
我要行動起來。
我想到了一個人。
徐友斌既然是超級富豪,那麼他們家的資產分配,一定很復雜,他跟我老婆在外頭有私生子這事兒,就能為我所用。
我圍繞著他的公司,搜了一個上午,查出了徐友斌的一些私人情況,他有個兒子,曾牽頭投資過一個籃球隊,前幾年上過新聞,叫徐橋。
資料顯示,徐橋年齡跟我差不多大,現在是這家公司的副總裁。
試想,我把他爹在美國有個私生子的事告訴他,會怎樣,他會不會感謝我?
別的我不圖,隻希望他能幫我把婚離了,讓我拿到我的財產。
當天下午,我就直接去了他們大樓,說是商務拜訪。助理把我帶到徐橋辦公室後,我說:「徐總,你好,我有件重要的事找你。」
徐橋一聽這話,表情反感,他看了看助理,頗有責怪之意。
「是關於您父親在美國的事的。」我立即道。
徐橋一愣,示意助理出去,請我坐下,並給我接了杯水:「您是哪位?剛才提到的事,你詳細說說。」
我直截了當道:「你父親包了我老婆,好幾年了,他們在美國還有個私生子。」
徐橋很意外,對我滿眼提防。
我見狀,不等他問了,將我怎麼發現我老婆出軌、竊聽他們、發現了郵件等事,原原本本說了一遍。隨後,又打開了手機,把音頻資料給他聽。
徐橋一直沒吭聲,直到真切地聽到,音頻資料裡是徐友斌的聲音,他臉色變黑了。。
又聽了會兒他倆的對話,徐橋忽然抬頭,問道:「你老婆叫什麼,應該跟我們集團應該有往來吧?」
「她叫張紫琳。」
「張紫琳?」徐橋一驚。
「你也認識?」
徐橋急問:「她是哪個大學畢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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