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鼓鼓敲門,門剛開一條縫,我就插腰一頓大輸出。
「喂,你家狗偷我外賣好幾天了,你要怎麼賠?」
剛洗完澡還圍著浴巾,頭發濕濕的男人,推開門看見我時有一時間的愣住。
眼神暗了暗,他才開口,聲音低低的:「加個聯系方式,我慢慢賠你。」
1
一個壞消息,一個好消息。
壞消息是,我家的老年服裝廠破產了。
好消息是,我被一個瞎眼的人事經理給錄用了,還是個大公司。
可設計部就我一個人,這…合理嗎?
2
天知道當我收到天一的面試通知時,我有多不敢相信,隨便亂投的簡歷就這樣被撿了?
即使我滿腹疑惑,但我還是屁顛顛的去了。
沒辦法,當晚我媽就將我被天一錄用的消息傳遍了我家那破產的老年服裝廠。
我努力拉著我媽的胳膊:「媽,八字還沒一撇呢!人家隻是讓我去面試,過不過都得看命。你別瞎說啊!」
可我媽選擇性失聰,牛皮已經吹出去了。
廠裏的老人都圍在我面前,一臉希翼地問我:「蘇蘇,是真的嗎?你是不是要去大公司上班了啊?」
Advertisement
我一個老年服裝的設計師,人家大公司能要我嗎?
可看著他們一雙雙發亮的眼睛,我硬是憋著一口氣點頭:「對啊,也就是天一有眼光,請我好幾次。不然,我都不樂得去。」
李嬸子一臉和藹地牽著我的手:「蘇蘇,你說的是什麼公司?天什麼?嬸子沒聽清。」
我湊近她的耳朵:「叫天一集團。」
「啊,什麼一?」
我加大聲音:「天一!」
「啊,天什麼?嬸子這耳朵不中用啊!」
我扯著嗓子喊:「天一,李嬸,是天一。」
李嬸拍了拍我的手:「好,好,好!甜裏好啊!甜裏好!說明不苦,待遇一定好。」
我:「....」
3
面對天一的人事部經理,我按了按自己略微發抖的手,告訴自己:「別緊張,小人物而已。」
人事部經理正襟危坐,手裏翻著我的簡歷,表情變化可謂之豐富。
半晌,人事部經理抬頭,表情復雜地看向我:「你是老年服飾的設計師?」
我慎重點頭:「是的。」
「蘇小姐以前有過這方面的工作經驗?」
「有的,我家就是開老年服裝廠的。」
人事部經理推了推眼鏡:「請問貴廠目前發展怎麼樣?」
我乾笑一聲:「目前處於破產狀態。」
人事經理推眼鏡的動作一頓,一時間氣氛變得特別微妙,我與他誰也沒講話。
一通電話拯救了我,人事部經理畢恭畢敬地接著電話,看來那邊來頭很大。
不知電話那頭說了什麼,掛了電話後,人事經理判若兩人,他對我笑得一臉和藹:「蘇小姐,,就您的簡歷和剛剛與您的交談來看,您是一名非常優秀的服裝設計師,我們公司非常需要你這種人才,您願意加入我們公司嗎?」
天,我都不知道自己原來這般優秀,我激動地上前一把握住人事經理的手:「願意,非常願意,能加入貴公司是我的榮幸。」
可當我被人事經理帶去參觀公司的設計部時,我傻眼了,傳說中的設計部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這麼大個公司,設計部沒人?
「那個,劉經理,咱們設計部其他同事呢?」
劉經理拍了拍我的肩膀:「你也知道,我們公司主打房地產,如今想多方面發展,所以公司打算向服裝行業試水,你是第一個也是我們公司的服裝首席設計師,好好幹,大有前途。」
我驚訝得合不攏嘴,天,他是瞎了什麼眼,呸,是我走了什麼運,遇到這等好事。
我不敢相信的問劉經理:「所以,這麼大個辦公室就拿給我一個人用?」
劉經理點點頭:「我們公司為大力培養人才,所以會盡可能滿足你的所有需求,蘇小姐有需要盡管提。」
我連忙擺手:「不用了,不用了,劉經理叫我小蘇就好。」
「小蘇這個稱呼我們老闆可能才更適合喊。」
雖然我沒聽懂劉經理為何要這樣說,但天上掉餡餅的喜悅一下沖昏了我的腦袋。
以至於我離開時,我人都是飄的。
路過公司長廊的拐角,我一個沒注意撞上了一個男人的胸膛,我靠,這胸肌,好硬,隔著衣服我都能感受到此人身材有多好。
男人順勢圈住我的腰身,我揉著被撞疼的鼻子抬頭,對上了一雙漆黑的眼眸。
黑發,高鼻樑,周正的西裝,185 的身高。
他看我的目光幽深難測,我被他的眼神燙了一下,想從他的懷裏掙脫,可他圈著我腰的手紋絲不動,甚至收得更緊了。
「走路專心。」
磁性的聲音一下闖進我的耳朵。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他的聲音竟這麼好聽,隻是清清冷冷的,像是在壓抑著什麼。
正當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一聲:「周總」打破了這微妙的氣氛。
我連忙從他懷裏掙脫,他掃了眼自己的手,便轉過身看向那人。
「什麼事?」
再開口時,他的語氣裏帶著冷意。
那人像是習慣了男人的態度:「周總,盛華的陸總在辦公室等你。」
男人皺了皺眉,聲音淡淡的:「不是有許戈嗎?」
「許總說,盛華的陸總和您一樣死板,他搞不定。」
傻站在一旁的我恍然大悟,這男人就是天一的冷面佛周執?
我踏馬啥運氣啊,還沒正式入職就撞上了天一最大的頭頭,還是傳說中的最難搞的周執。
我這人從小就有見了領導就緊張的病,所以,我趁著他們講話的空子偷摸走了,反正他也不認識我是誰。
但,我忽略了周執愈發深沉的眼神。
4
我找到工作,成為了我家老年服裝場的唯一希望。
在全廠老人的注視下,我拖著笨重的行李箱離開了我們小鎮,在大城市裏找了一個略顯破舊的小區,租了房子。
可你信嗎?或許是人長得漂亮了,狗都看不慣你。
近日,我遇到了特別詭異的事。
我的外賣總是無緣無故的丟失。
結果我調監控,偷了我那麼多天外賣的真兇竟然是條狗,一條很大的狗!!
我當時還尋思,我怎麼這麼倒楣啊,偷外賣的就專盯上我。
家裏的服裝廠破產,全家就靠俺一個養活,我是艱難茍活。
我都已經貧窮到這份上了,老天竟還不放過我。
本想著,我這麼瘦弱一個人,肯定打不贏小偷,忍忍就算了。
結果啊,我忍了這麼多天的氣,搞半天竟是被條狗給欺負了。
我惹不起人,難道一條狗我還要忍氣吞聲嗎?
當我擼起袖子敲響我樓上住戶的門時,我已經做好了跟狗幹一架的準備。
我插著腰,氣勢洶洶:「喂,你家狗偷我外賣好幾天了!!你要怎麼賠?」
可門一打開,我看清來人,立馬噤聲。
高挺的鼻樑,清晰的下頜線,緊繃的肌肉,這些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這個圍著浴巾,看起來十分禁欲的男人,是周執!我新入職公司的大老闆!
我默默放下插腰的手,好巧啊,他竟和我住在一個破小區,體驗生活嗎?
他推開門看見我有一瞬的不自在,我想看清楚時,卻隻來得及對上他漆黑的眼眸,看不清任何情緒。
周執面無表情的看著我,眼神好像突然暗了暗:「加個聯系方式,我慢慢賠你。」
我偷偷抬頭看了他一眼,一張臉冷得可怕,我小心吞了下口水,苦笑道:「不用了周總,是我自願將外賣給它吃的,還不知道合不合狗狗的胃口?」
我還哪敢說是狗的事啊!
雖然我才來幾天,但周總的傳聞我是聽了不少。
反正他就是,冷漠霸道,不近人情,做事可以說一絲不茍。
出了一點差錯,你就得卷鋪蓋走人。
脾氣還特別不好,能一個字說清楚的,就絕不會和你費多餘的口舌。
總之,惹上他,就等於死。
我打著哈哈,立馬就想轉身走。
可周執伸手拉住了我的胳膊,手上的水珠順勢滴在了我的手上,我心裏一麻。
他冷冷開口:「養不教父之過,我會為我狗的事負責。」
5
沒想到周總是個這樣嚴謹認真的人,非要加上我的微信給我進行賠償。
他拿出手機掃我的碼,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周總拿手機的手竟然在細微的顫抖。
我當著他的面點了同意。
「周,周總,那我就先走了,狗狗的事千萬別放在心上,我是自願的。」
我一邊說著一邊往下走。
誰知周執輕輕「嗯」了一聲就要關門來是送我。
可他還穿著浴巾啊。
我沒想到周執都這把年紀了,身材竟然管理得這麼好,不過老男人也是真的香。
他頭發上的水珠滴在了胸膛上,一路下滑,打濕了圍在腰間的浴巾。
我視線往下移,咽了口口水,忙擺手:「不,不用送我,周總他客氣了,哈,就就一樓,很近的,我下個樓梯就到了。」
周執關門的動作一頓,眸光暗了暗:「好。」
怎麼回事?我竟然聽出了委屈的意味?
回到家,剛打開門,我手機就有消息提醒。
我點開一看,靠!周總的轉賬。
個,十,百,千,萬,十萬。
十萬?幾頓外賣?
這……是可以收的嗎?
就在我猶豫之際,又來一條消息:抱歉,我的狗不懂事,希望不要給你帶來困擾。
媽耶,太客氣了吧。
我忙回過去:沒事,沒事,周總別放心上。不用這麼客氣的,轉賬我不能收,真的沒事,您太客氣了。
那邊幾乎秒回:收吧,不是客氣,是應該的。
好霸道的男人啊!那我收了?
我一邊點收款,一邊感慨,怪不得周總能開這麼大公司,人是真好啊。
也不知道外界那些是瞎了什麼眼,竟然說我周總冷血!我看是嫉妒吧,所以亂傳我周總。
手機又響了,還是周總的消息。
不是說周總淡漠寡言嗎?假的,傳聞都是假的。
這次是條語音,我點開,過於好聽的聲音:狗我已經教育它了,它以前不這樣的,可能,可能它就是想親近你,你……別生它的氣。
生氣?十萬啊,我哪捨得生它的氣,它簡直就是我見過最懂事的狗。
我也忙發一條語音過去:沒生氣,周總,我很喜歡它,我也想親近它的,一點也沒生氣。
剛發過去,周執回了一條語音:好。
明明就一個字,我竟聽出了他語氣裏的愉悅,他好像心情挺不錯的。
6
熱門推薦
當了顧庭洲兩年的金絲雀,他白月光回來了。他兄弟都說, 我愛他愛得要死,肯定要鬧。連顧庭洲都調侃:「鬧夠了, 自然會回來。」可惜,我不裝了。
臨近期末考試,我真要頭炸了。 拿著書就往學神室友旁邊靠:「哥哥~隻有你能救人家了。」 不出意外,他嫌棄地把我推開,然後給我畫重點。 但我卻聽見了他的心聲: 【寶寶身上好香哦。】 【真想把他抱在懷裡吸哈吸哈一下呢。】 我看著學神一動不動地看著我,我敢確定他剛剛沒張嘴。 我嚇得立刻跳開。 我靠,我出現幻覺了?
一朝穿成窩囊皇帝,朝野上下皆知,我隻是攝政王操縱的棋子。 後來,保皇黨幫我奪回皇權。 是夜,我闖入攝政王府,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你怎麼能突然撒手不管了啊?!讓我治理國家?我是什麼東西啊……我?」
「隻有我心疼geigei~」 我嗲聲嗲氣地對 程煜說。旁邊的女人氣得臉都綠了。我 繼續往程煜身上貼:「哥哥~她好像生
算命的說薑家嫡女若想沾鳳運,其血親 便要嫁乞丐為妻。
同為 Alpha 的竹馬二次分化成 Enigma 後,伸手勾上我的衣領,聲音沙啞: 「阿野,你的信息素好甜……」 我不忍兄弟受苦,隻得忍辱負重安撫他。 結果後來,我捂著後頸,牙都快咬碎了: 「裴景!說好的隻標記一次呢?!」 卻被對方輕輕拉起手,低聲哄誘: 「乖,真的是最後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