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港圈太子爺的舔狗。
江庭砚一句話,我可以毫不猶豫跳海,幫他的新歡找戒指。
為了讓江庭砚和他的好兄弟玩得盡興,我剪掉自己養了幾年的長發做賭注。
所有人都以為我愛慘了江庭砚。
直到系統的提示音響起,
“恭喜宿主完成第九十九次任務,獲得終極獎勵,復活江景修。”
後來,我如願以償依偎在他那早S的親哥哥身側。
江庭砚卻紅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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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當我哥的替身,求你了,別不要我。”
1
漂泊在維港海面上的“珍珠號”燈火通明,舉行著生日宴。
一切的熱鬧喧囂止於一聲短促的尖叫。
江庭砚懷裡半摟著的小模特嬌俏地看著指尖,淚眼漣漣。
“庭砚,你送我那枚戒指,不知道什麼時候丟了。”
江庭砚摟著她的腰,“一枚戒指而已,你要是喜歡再買一枚。”
小模特卻搖了搖頭。
“這是你送我的第一件禮物,意義不一樣的,可能是剛才在那邊用香檳,不小心掉進海裡了,庭砚你會幫我找回來的對不對?”
話音落下,全場的目光似有似無落到我身上。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江庭砚的舔狗,會為他做任何事。
果不其然,下一刻,江庭砚向後耙梳了下頭發。
垂眼掃視一圈,下巴朝我抬了抬。
“宋明珠,去找回來。”
我被逼到甲板上,那些權貴看我的眼神如同玩物。
小模特被江庭砚的大衣密實地裹著,嘟著唇嬌憨的模樣,眼中卻是一片嘲諷。
笑我痴心妄想,覬覦港圈太子爺。
不知哪家的小姐低聲嘀咕:“這麼冷的天,出了事怎麼辦?”
江庭砚聽見了,反而勾起唇角,一雙潋滟的桃花眼落在我身上。
“你怎麼說?”
“還讓她說什麼,她就是你江少的舔狗,你要她的命,她都給。”
眾人哄笑聲起,笑我的愛廉價,也或許是覺得我就是個想攀上江庭砚的撈女。
不知是誰走上前,不經意推我一下。
船頭風大,我在落水前,清楚地看到江庭砚刺眼的笑,以及一句“好好找”。
冰冷海水將我淹沒的那一秒,我恍惚想起曾經也有一個人,用暖和厚實的羊絨大衣將我抱在懷裡哄。
而那個人,和江庭砚有著極其相似的眉眼。
2
我在水中一邊嗆著水撲騰,一邊四處摸索著。
直到筋疲力盡,四肢和思緒都被凍得僵硬滯澀。
甚至,某一刻,我想,就這樣沉下去也好。
可是下一秒,那個少年的身影出現在腦海,
不知是哪裡湧出的力氣,我拼命劃著水向上遊。
指尖無意碰觸到一個金屬環,我SS抓進手中。
下一刻,我聽見腦中熟悉的提示音。
“檢測到宿主第九十八次任務完成。”
再無半點力氣,我閉上眼,唇角卻勾出笑來。
隻要再完成最後一件任務,系統就會兌現我許下的終極願望了。
3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人拖回船上的。
鼻腔仿佛還殘留著血腥氣,窒息的瀕S感仍然清晰。
我卻顧不上這些,伸手將戒指遞給它的主人。
戒指被接過,卻又被隨手拋入海中。
“泡過海水就不漂亮了,還一股腥味。”
小模特嫌惡地在鼻子前扇了扇,挽住江庭砚。
“庭砚,聽說梁公子有一枚很漂亮的翡翠戒指想出手,你幫我買下來好不好?”
江庭砚從始至終沒有看我一眼,寵溺地點頭,又轉向今晚生日宴的主人梁柏森。
“珍珠號”的地下一層,是一座可移動的大型賭場。
梁柏森嫌買賣太無趣,提出要和江庭砚對賭。
梁柏森的賭注是那枚戒指。
而江庭砚的……
梁柏森視線落在我那一頭柔順的長發上。
“我最近對戲曲感興趣,剛好想做一頂假發。我剛才看見,宋小姐可是有一頭好頭發。”
我攥緊手心,別的都可以,唯獨這個……
江庭砚的眼神穿過人群落在我身上,仍是一貫的不以為意。
我心下一緊,頭一次哀求江庭砚。
“可以別用我的頭發換嗎?求你了,江庭砚!”
江庭砚沉默了半晌,探究的目光落在我的頭發上。
一旁看戲的梁柏森卻突然開口:“看來,她也沒有江公子說的那麼聽話嘛。”
這句話徹底點燃了江庭砚。
他冷笑一聲,沉緩開口:“好啊,我下注。”
心沉到谷底,可想到系統任務完成後的獎勵,我願意為之付出任何代價。
“江庭砚,這是我為你做的最後一件事,你確定要換一頭頭發嗎?”我沉著聲問。
江庭砚也覺得我愛慘了他,以為我說這些話隻是賭氣,輕蔑笑笑,
“你不是說願意為我做任何事嗎,怎麼,現在連頭發都舍不得。”
江庭砚不知道,這頭長發對我意義非凡。
4
三年前,距離高考僅剩三個月,我遭遇車禍雙目失明。
司機肇事逃逸,媽媽為了照顧我也累到病倒。
最絕望的時候,我摸索著醫院的白牆到五樓的露臺。
身後卻傳來一聲輕輕的叫喚,
“妹妹。”
“看不見而已,不至於尋S吧?”
失明後的惶恐委屈無助在那一刻宣泄,
“而已?你知不知道,我還有三個月就要高考了?三年來,我沒有一天睡著超過四個小時!現在我連考卷都看不見,怎麼考試!”
“你知不知道,隻有高考考好了,我才能讓媽媽過上好日子……”
我將所有氣撒在這名或許隻是想安慰我,隻是言語不當的陌生人身上。
一陣寂靜後,細微的滑行聲響起。
緊接著,是一個輕柔到仿佛羽毛墜落的擁抱。
我這才猛然發現,這人是坐著輪椅的。
後來我問護士,五樓的病人中,有沒有一個坐著輪椅的年輕男生。
她沉默一會兒告訴我:“那可太多了,五樓的病人啊,大多是沒有多久了的。”
我才意識到自己那天的話,對於那個男生來說,大概無異於尖刀利刃。
因為愧疚,我又摸索著到五樓的露臺。
一直站到雙腿酸軟,都沒人出現。
我有些失落,剛轉身要走,膝蓋就碰上了另一個人的。
那道熟悉的聲音,卻虛弱了很多,笑著問我:“你是在等我嗎?”
我點點頭,從兜裡掏出準備好的賠禮遞過去。
“對不起,那天朝你發脾氣。這個是我自己勾的平安扣,能保平安健康的。我現在看不見,勾出來可能有點醜,你別嫌棄。”
不安地懸在空中的手被人接住,那人接過被我掌心的汗微微打湿的平安扣。
嗓音帶著沙啞的笑意:“謝謝,很漂亮。”
那晚他陪我在露臺上看了很久的星星。
轉身離開那刻,我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抓住他的衣袖:“你以後還會來嗎?”
“會。”
5
我就這樣和江景修相識,他也成為照進我失明生活裡的一束光。
我有時嫌藥苦,江景修總會哄著,說隻要我肯乖乖吃藥,他就教我認一顆星星。
我看不到,他就牽著我的手,指向天空的某一處,告訴我那顆星星在那裡。
漸漸地,我腦中就真的出現浩瀚星空。
那個小小的露臺成了我們的秘密基地,我開始不再懼怕黑暗。
因為黑暗中,總有一道溫和的聲音,向我描繪外面的四季變化。
失明之後我總梳不好頭發,又不想讓媽媽太過麻煩,於是下決心想剪掉長發。
江景修卻撫著我的頭發,
“我覺得明珠的頭發很好,剪掉很可惜。如果你不嫌棄,我可以學著幫你梳。”
他的動作笨拙,可從來沒有梳痛過我。
為了騙他幫我梳頭,我還總將頭發弄散。
他從來不惱,一遍又一遍拆開細細梳理。
我以為我們會一直這樣下去,想當然到忘了護士說過的話。
直到那天我在他的病房中,跟他拉鉤一定會考上最好大學的天文系。
小指被勾著晃了晃,我剛要笑起來,對面的手就從我指間無力垂落。
瞬間,我渾身冰冷。
視力被剝奪,聽力就變得敏銳。
我聽見護士匆忙跑過來,遠處有喊聲,不知名的儀器警報聲,和平板床輪子在地上的疾行聲。
從那之後,我再沒見過江景修,卻被醫院告知有合適的眼角膜可以給我做手術。
我多方打聽,才知道給我捐眼角膜的人,也叫江景修。
6
手術完成,恢復光明的那天,我腦中傳來系統的聲音。
系統告訴我,隻要完成九十九個任務,我就能實現一個願望。
我想復活江景修,系統說復活一個人難度有點大。
又說江景修將眼角膜給了我,也將氣運轉移給了我。
如果我要復活江景修,就需要將氣運報答在他的弟弟江庭砚身上,無條件地答應他的一切要求。
直到九十九個任務結束,江景修就能回來。
但逆天改命我也要付出代價,願望完成後,系統要回收我的雙眼和雙腿。
我沒有任何猶豫,答應和系統綁定,隻要能讓江景修回來,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於是我精心策劃接近江庭砚,拋棄所有臉面成為他的舔狗。
在那些被人輪番羞辱,被當成玩物取樂,毫無尊嚴的日子裡,我甚至都要迷失自我。
可每當碰到那頭江景修一遍遍給我梳過的頭發,我又能記起想復活他的心有多堅定。
現在江庭砚想用我的頭發做賭注,沒關系的,很快我就不需要了。
7
這整艘船都是梁家的,梁柏森又怎會不熟悉這賭桌的關竅呢?
這場賭局,沒有他梁家贏不了,隻看他想不想贏。
而江庭砚,唇間抽著香煙,隨手拋擲著骰子。
他根本沒有認真在賭,或許隻是想為我突如其來的反抗找一個教訓的機會罷了。
我被人押著坐在江庭砚身邊,徒勞地看著他輸掉了一場又一場。
賭局結束,結果顯而易見。
江庭砚拋下骰子,隨口道:“願賭服輸,梁公子厲害。”
立刻有人將我的雙手制住,壓在了桌上。
荷官拿來一把精致的鑲銀花紋剪刀,抓起了我養了三年的長發。
發絲縷縷飄落在眼前,腦海中的提示音再次響起。
“恭喜宿主,第九十九次任務完成,已達到兌換獎勵條件。”
忍耐多時的淚終於順著臉頰流下。
我是喜極而泣。
吵鬧中,我聽見江庭砚的聲音。
“給她剪好看點,不然看了就倒胃口。”
等到雙手終於被松開,我被江庭砚扯起來,壓在鏡子前。
他的聲音在我身後如同惡魔般響起。
“宋明珠,你看看自己現在的樣子,好看嗎?”
鏡中人眼眶紅腫,滿身狼藉,滿頭長發如今隻剩下齊耳長度。
我勾了勾唇角,繼而忍耐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無所謂,無所謂了江庭砚。”
反正我即將要成為一個眼盲腿瘸的廢人了,頭發美醜又有什麼關系呢?
反正我都看不到了。
或許等到江景修回來了,他也根本不會認出我。
可那又有什麼關系呢?
隻要他能回來就好。
我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大病一場。
房間很小,是當年我為了高考復習租下的。
縮在床上,我捧著一本財經雜志看了又看。
上面有江景修的照片,他不愛拍照,上面那張照片是我能找到的唯一一張。
他長得真的很好看,比我想象中還要好看。
我不知道系統什麼時候會拿走我的雙眼,所以隻能抓住每一秒鍾將他刻進腦海裡。
多看一眼,再多看一眼。
好在,這些天江庭砚也並沒有找我,估計是正跟那新歡甜蜜著。
終於,某天早晨,我的世界再沒有亮起來過。
我知道,江景修要回來了。
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我摸索著接通。
江庭砚帶著沙啞的聲音傳出,帶著不容置喙的高高在上。
“宋明珠,來我家給我做早飯。”
“我不去。”
三年了,我終於對江庭砚說出了拒絕的話。
江庭砚有很大的起床氣,每天都會因此對我發好大的脾氣。
隻是這次,我再也不需要忍受了。
“宋明珠,給你十分鍾,馬上滾過來。”
江庭砚說完,毫不停留地掛斷了電話,絲毫不給我反駁的機會。
我將電話摔出去,坐在床上抱住雙腿。
卻發現雙腿已經沒了知覺。
一片虛無中我失去了對時間的概念,隻能勉強察覺到天正在一點點亮起。
窗外吹入的風帶著一陣栀子花的香氣。
我恍惚意識到,竟是已經快要夏天了。
和江景修認識那年我十八歲。
如今我已經長到了他的歲數,與他同歲。
“哐——”
門口突然傳來巨大的砸門聲,緊接著是江庭砚沉沉的聲音。
“宋明珠,我勸你趁我還有耐心,自己出來。不要逼我進去親自抓人。”
我恍若未聞。
江庭砚這人一向沒有耐心,估計一會就會自討沒趣地離開了。
又過了一會兒,門口沒了動靜。
就在我以為他已經離開的時候,門鎖竟然傳出了被打開的聲音。
皮鞋敲擊木地板的聲音響起,從沉重的聲響可以判斷出腳步聲的主人此刻心情不佳。
頭發連著頭皮被人拽起,我沒防備地吃痛出聲。
反手想要拉開他,卻被抓著頭發甩到了地上。
“宋明珠,究竟是誰給你的膽子不聽我的話?”
8
我蜷縮在地上,隻覺得身上沒有一處是不疼的。
紙張摩擦聲響起,大概是江庭砚發現了我床上的雜志頁。
我在地上慌亂摸索著,朝江庭砚的方向爬過去,抓住他的皮鞋,順著褲腿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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