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來的時候,原主已經S了。
她是個被養在深閨的喪母之女,即便貴為相府嫡女,依舊受盡磋磨。
繼母狠毒,親父冷漠。
唯一被她視為希望的竹馬,卻故意害她落入賊人之手。?
她萬念俱灰,撞壁自盡。?
可憐的姑娘。?
她那麼柔弱,無法自保,隻能任人魚肉。?
可我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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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S人不眨眼,吃人不放鹽。?
她的仇,我來報。
1
我穿過來的時候,原身已經S了。
她是撞壁而S的。
頭上一個窟窿,鮮血汩汩往外冒,跟趵突泉似的。
好懸沒把我疼S啊!
低頭一看,身上不著寸縷,青紫痕跡遍布軀體。
再抬頭看看眼前的邋遢男人。
不需要繼承原身的記憶,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原身遭遇了什麼。
邋遢男人還在一旁淫笑著說:「千金大小姐就是不一樣,細皮嫩肉,連叫聲都特別嬌軟!哈哈,你跟了老子,也不算虧待了你,以後你就是我的壓寨夫人了。」
我疑惑地看著他。
不是,大哥,你沒看到我頭頂有個窟窿?
我撞牆的時候,你躲起來了是嗎?
這麼想著的時候,我的視線忽然觸及山洞裡的某處。
那兒有一塊不起眼的尖銳凸起。
我懂了。
原身被糟蹋之後,萬念俱灰,趁著邋遢男人不注意,自己一頭扎到那尖石頭上,悄無聲息就S了。
我嘆了口氣。
妹妹啊,好S不如賴活,你就這麼去了,虧不虧啊。
——你好歹帶走幾個啊!
我捂著腦袋上的窟窿,正想找東西給包扎一下,卻感覺到手底下的血洞洞正在快速愈合。
我:「???」
好家伙,我這是……成蜘蛛俠了?
莫非這是給穿越者的福利?
不管如何,頭頂的血洞愈合之後,瀕S的感覺終於消失了。
我大大松了口氣。
然後在男人驚愕的眼神中,我佯裝嬌媚,一頭撲上去,摟住男人的脖子:「夫君,你得了我的身子,那以後我便是你的人了。」
男人摟住我的腰,手貪婪地在我光滑的皮膚上來回摩挲:「算你懂事,千金小姐果然是知情識趣。」
我維持著嫵媚地笑,手指在男人胸口畫圈:「夫君,你餓了嗎?要不讓妾去為夫君做些飯食,待夫君吃飽了,我們再……」
男人的眼神既困惑又驚訝又有些狐疑:「你、你真的願意……?」
「哎呀~」我假裝羞怯地撇過臉去,「夫君勇猛,妾好生歡喜~」
男人震驚。
但很快就釋懷了,哈哈大笑,脫下自己的外套給我披上。
「行,你去做飯吧,讓我嘗嘗你的手藝!」
2
去往廚房的路上,我搜索原身的記憶,總算得到一些雞零狗碎的信息。
這裡是山賊窩。?
原身是相府嫡女,名副其實的千金小姐,不幸被賊人擄到此處,失了清白。?
原身名叫寧疏桐,與我同名同姓。?
山賊是在原身去禮佛的路上忽然出現的,出現得非常蹊蹺,似乎早已知曉原身會走這條路,在那兒等著原身自投羅網。估計,背後還有黑手。?
也許是原身剛S,所以我能搜刮到的信息並不多。
但這些已經足夠了。
我無視周遭打量審視的眼神,淡然地走入廚房。
那些山賊們都知道,我已經被他們的大當家「享用」過了。看我身上歪歪斜斜的衣服,也該知道我早就被大當家扒光了從裡到外「檢查」過,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所以他們很放心讓我去做飯。
還讓我多做些,把其他人的份兒也做上。
「嘗不到千金小姐,嘗一下千金小姐的手藝也好嘛!」
周圍的男人們淫笑著。
我故作瑟縮,唯唯諾諾地應答下來。
我進去廚房後,煙囪很快冒出了炊煙,食物的香味彌漫了整個山賊窩。
3
我給他們做了大盤雞。
我穿來的這個時代似乎是個架空世界,無法根據他們的服飾來判斷到底是哪個朝代,但常見的食材和調料並不缺乏,哪怕是在山賊窩裡,我都能做出大盤雞。
他們竟然有辣椒,你敢信。
辣椒是明朝才傳入中國的,這些人明顯不是明朝人,但又說中文,那麼很可能,是架空世界。
細節不重要,總之,我做出了大盤雞。
然後我又發現了一個漏洞:食材和調料都如此豐富的世界,烹飪水平卻很低。
從山賊們看到大盤雞時驚嘆的眼神,再看他們豬一樣風卷殘雲的吃相,我大概能判斷出來:這些人,平時沒吃過什麼好東西。
真是神奇。
是什麼人,出於什麼目的,創造出來這樣一個漏洞百出的世界?
我可太好奇了。
他們吃完之後,我又將廚房裡的酒搬出來,親手倒滿一碗,走過去,一屁股坐進大當家懷裡。
「夫君,妾敬你一杯~」
大當家吃得滿臉油光,奪過我手中的酒碗一口飲盡,然後扛起我就往他的臥室走去。
之前是在一個骯髒的山洞裡糟蹋我。
他故意的。
現在我願意歸順他,他便去幹淨的臥室裡糟蹋我。
這算是一種恩賞。
我揪著他的衣領,催促道:「夫君,你快點嘛~人家等不及啦~」
他用力拍了下我的屁股,步子邁得更大了。
堂中眾人聽見我的催促,不由得發出了哄堂大笑。
「好一個相府千金,被人睡過之後,竟然比窯子裡的姐兒更淫蕩!」
大當家把我扛回臥室,隨手將我丟在床上,然後他猴急地開始脫衣服。
我笑眯眯地看著他。
下一秒,他捂著肚子,「哇」地吐了一地。
強烈的眩暈使他站不穩,倒在自己的嘔吐物中。
我坐在床上,一邊數手指,一邊默默等待。
床邊的人掙扎著,虛弱地呻吟,試圖來抓我。
我別過頭去不看他,反正他抓不到我。
不多時,床邊再無動靜。
大當家休克了。
我翻身下床,彎腰,從他腰間摸出一把匕首。
說是匕首,但造型粗獷,且長度與我小臂齊平。
是S人的利器。
我用指尖試了試匕首的刀刃,確定它足夠鋒利,我將之高高舉起,直直插入大當家的胸膛裡。
休克中的大當家連一聲悶哼都沒有,當場歸西。
我拔出匕首,鮮血濺了我一頭一臉,強大的血壓還把血泵到了牆壁上。
滿牆紅梅,妖豔至極。
獵人和獵物之間的轉變,就是這麼奇妙。
我甩了甩匕首上的血,擦把臉,推開門走出去。
門外橫七豎八躺倒了不少人。
見我一個血人舉著刀朝他們走來,有的人邊痛苦呻吟邊往外爬,有的人則衝我破口大罵。
我無動於衷,一刀一個,機械地收割著人命。
能叫喚的人還是少數,大多數人早就昏迷過去了。
嘔吐物,排泄物,到處都是。
我S得很輕松。
我走到堂中,看了眼桌上的大盤雞——幾乎被吃空了,隻有一兩顆土豆塊留在盤中,應該是他們吃不下了,剩那兒的。
我拈起一塊冷掉的土豆,靜靜地注視——
龍葵素。
主要積聚在土豆生芽裡的毒素。
劇毒。
人攝入 0.2g~0.4g 即可致命。
熟悉的數據在我腦中快速流過,我隨手丟掉土豆,譏諷一笑。
這些蠢貨,竟然在廚房裡堆放了許多土豆。在那個溫暖、潮湿的廚房裡,整整有一麻袋的土豆都是發芽的。
要S他們,太容易了。
這些土豆芽中的龍葵素劑量也許不足以讓他們所有人致命,但是讓他們惡心、眩暈、嘔吐、休克,從而失去戰鬥力,是綽綽有餘的。
土豆先衝,我隨後收割,很完美。
巡視山賊窩一圈,確認沒有漏網之魚,所有人都S透了,我這才返回柴房,抱了些柴火去燒熱水。
花了點時間,洗了個熱水澡,將身上的髒汙清洗幹淨,並且換了身幹淨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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