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客和J女們肆無忌憚地調笑。
有不少男人目光都盯著我的胸和腰腿,目露淫邪。
其中有一人,眼神最是放肆。
見我看向他,他站起身朝我拱了拱手:
「秦將軍不認得我吧?」
「本王乃今上叔父,也是如今的八王爺。」
「更是,你未來夫君。」
我看著他高高隆起的肚子,微微挑眉:
「我聽說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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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王爺,年過五十,肥胖如豬。
聽說他最喜歡美人,而且喜歡不聽話的美人。
他常說,馴豹馴虎,都不如馴美人來得有趣。
王府中,每天要抬出不少女孩的屍首。
11
長樂今日穿著男裝,扮成翩翩公子模樣。
她站在八王爺身邊,十分開心地向我介紹:
「說到美人,天下應該沒有比秦將軍更難馴服的了吧?」
「聽聞連草原王都S在你劍下。」
「王叔府裡的女人,身體都不好,不經打,全是些紅顏薄命的。」
「隻有像秦將軍這樣身體強健之人,才能長長久久陪在王叔身邊呢~」
「陸副將,你說是不是?」
陸旗牙都快咬碎了,隻低著頭SS捏緊拳頭。
我拍拍他肩膀,對長樂淺淺一笑:
「公主說得是。」
見我態度恭順,長樂十分得意。
「本宮替你挑了好些夫婿的,隻是八王叔對你十分有興趣。」
「你等下好好表現,要是被王叔看上,還能進府做個側妃呢!」
「來人,把東西拿來。」
託盤上放著一條十分繁復的舞裙,顏色比鮮血還紅。
「秦將軍,快去更衣吧。」
「別讓你的未來夫君們久等了!」
屋裡爆發出一陣大笑聲。
妓子們笑倒在男人懷中。
丫鬟魚貫而入,端上美酒點心。
我接過託盤,大步跨入後臺換衣服。
12
花魁手中的劍,我認得。
名喚龍淵,是祖父當年打勝仗以後,從草原一猛將手中繳獲的戰利品。
祖父將這劍,連同捷報一起送進了宮。
花魁眨眨眼,朝我柔媚一笑:
「奴家不會武功,隻能用好劍來彌補一下,將軍不會介意吧?」
我看了眼手中纖細單薄的木劍,淡淡一笑:
「不介意。」
木劍,也可S人。
花魁娘子的劍,舞得極好。
劍氣凌然,帶著森森寒意。
渾然不像她說的,不會武功。
臺下人看得目不轉睛。
良久,長樂怒斥一聲:
「真是無聊,還不動手劃破她的衣裳!」
花魁手中的劍,陡然變得凌厲。
S氣騰騰,一招一式間充滿S意。
隻是那S意,針對的不是我。
而是我身上的衣服。
龍淵果然是把好劍。
鋒利異常,輕輕劃過我的衣裳,便足以將其撕裂。
13
臺下喧囂聲越來越大。
「快,撕碎她的衣裳!」
「秦破蠻徵戰多年,身上想必全是傷疤吧?」
「細皮嫩肉的女人我見多了,傷痕累累的我還沒見過呢!」
「劃她衣裳!」
「劃她衣裳!」
男人們越來越興奮,拍著桌子,吹著口哨。
這麼想看我褪去舞裙嗎?
那便讓你們好好看看。
我陡然收手,刻意讓了花魁三招。
衣衫碎裂,紅裙落地。
露出裡頭,金光燦燦的明黃色衣服。
胸口處,一條五爪金龍栩栩如生盤臥。
「撲哧!」
我將木劍捅進花魁胸口,在她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撿起地上的龍淵。
然後,遙指長樂:
「諸將聽令。」
「男人除八王爺外,全部S光,一個不留。」
「生擒長樂。」
陸旗冷著臉,手起刀落,砍下剛剛笑得最大聲男人的頭。
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邊濺上的血,聲音冰涼:
「S!」
「S!S!S!」
無數將士蜂擁而入,春風樓中除了鎧甲碰撞的聲音,隻餘下一片「S」聲。
振聾發聩,石破天驚。
14
弱。
真是太弱了。
一屋子的人,一半當場嚇昏,還有一半嚇得尿了褲子。
高高在上的京城人,膽量連五歲稚兒都不如。
長樂抱著自己丫鬟,牙齒上下顫抖,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八王爺兩股顫顫,身下傳來一股尿騷味:
「你,你竟然謀反!」
「大膽秦破蠻,你到底勾結了誰,是三皇子,還是太子,難道是六王爺?」
我身邊的將士都有些茫然。
陸旗捏住他下巴,逼迫他抬起頭看我衣服。
「直娘賊!那麼大的龍袍,你看不見?!」
「這可是老子半夜潛進宮偷的!」
「是十九親自按照破蠻的身形改的,你竟然認不出?!」
顧十九勃然大怒:
「閉嘴!」
軍中沒有女眷,唯一會針線活的,就是顧十九。
這些年我們衣裳穿破,都是他給縫的。
八王爺仿佛聽到這世上最可笑的事情:
「女人?」
「一個女人?想當皇帝?!」
「就算你能S了皇帝,世家貴族會認你嗎?」
「天下百姓會認你嗎?」
「到時候第一個反對你的,就是天下讀書人!」
15
皇權衰弱,世家大族牢牢把握著朝政。
世家當中,又屬江南士族謝家為首。
八王爺畢竟是王爺,對朝政了解得比我們要強上許多。
原來,我們在北地連年徵戰,可朝中對此並不滿意。
他們覺得,草原人根本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兇猛。
我祖父一直假裝打不過,隻是為了向朝廷邀功。
我十三那年,接過祖父手中的劍,正式成為本朝第一位女將軍。
當時,彈劾我的奏折一夜間堆滿了皇帝桌案。
可皇帝覺得,秦家軍在一個女人手中,比男子要強。
女人嘛,總歸是要嫁人的。
等我嫁了皇室,這五十萬秦家軍,自然也歸於皇族。
「秦破蠻,你要笑S人了!」
長樂聽到我要當皇帝,反而不再害怕。
她梗著脖子,十分不屑地朝我翻個白眼:
「你們秦家人該不會謊話說多了,自己都當真了吧?」
「你祖父天天向朝廷哭窮騙錢。」
「誇大草原人的兇猛,把自己戰敗推脫給軍械殘次。」
「偶爾打個勝仗,便吹噓到天上,說自己多麼多麼辛苦,功勞多麼多麼大。」
「一個女人帶領的軍隊,能操練成什麼樣子?」
「等皇兄的大軍一到,你們就全都等S吧!」
16
長樂和八王爺兩人,越說膽氣越壯。
京中,有五萬羽林軍,五萬禁衛軍。
宮中,還有三萬御林軍。
而我帶來的秦家軍,一共就三萬人。
三萬人對上十三萬。
怎麼看,都是毫無勝算。
「還不松開我?」
「要是你現在跪下向我磕一百個頭,再學狗叫,繞著京城爬一圈。」
「我就在皇兄面前替你說說話,讓他留下你的狗命!」
長樂氣咻咻地,試圖推開身邊押著她的兵士。
「放手!等皇兄來,我讓他把你們這些賤人的手全都砍斷!」
八王爺此時總算意識到自己尿了褲子,臉色十分難看。
「繞著京城爬一圈自然不夠。」
「得讓這破蠻將軍脫光衣服,戴著狗鏈,母狗一樣繞城一圈才行!」
陸旗勃然大怒,將劍架在他脖子上:
「信不信老子現在就S了你?!」
八王爺斜睨他一眼:
「你不敢。」
「謀S皇族,可是滅九族的大罪。」
造反,不就是要先S皇族嗎?
陸旗臉上,再一次出現了迷茫。
顧十九長嘆一口氣,伸手撫額:
「別理他們了,先押下去吧。」
「周家的人,腦子都不太正常。」
17
十九說,長樂和八王爺現在還不能S,日後會有大用。
雖然不能S,但是可以先揍幾頓。
留口氣就行。
長樂抱著胸口尖叫:
「別過來!你們要是敢侵犯我,我馬上咬舌自盡!」
陸旗一巴掌抽在她臉上:
「呸!長得醜,想得倒是挺美!」
春風樓留下一屋子屍體,血腥味撲鼻。
隻是從樓外,卻看不出半分端倪。
我正和顧十九商量下一步應該如何做,老張摸著鼻子過來,神情詭異。
「有個太監過來,說要見你。」
太監個子雖小,架勢卻很大。
「陛下說了,長樂公主年幼,愛開玩笑,還望將軍不要同她計較。」
「陛下替公主向將軍賠禮,這是陛下賜給將軍的禮物。」
紅木託盤上放著兩本薄薄的書。
一本《女戒》,一本《女德》。
太監冷哼一聲,十分不滿:
「破蠻將軍還不跪下謝恩?」
「不愧是北地來的,當真不懂禮數。」
「等老奴回宮,一定請個教養嬤嬤好好來教一教將軍的規矩。」
18
我面對草原人時,都沒有這麼心累。
為了不打草驚蛇,我收下兩本書便打發太監回去。
他手指搓掉層皮,也沒見我給他塞銀子,氣衝衝拂袖而去。
這一日,注定是載入史冊的一天。
我聽說禁軍管理混亂,作風散漫。
但是我沒想到,竟然有這麼散漫。
軍營負責防守的人,坐在哨塔上打瞌睡。
從吹哨到集合,竟然用了整整一刻鍾。
多數人如無頭蒼蠅一樣奔跑,沒有陣法,沒有軍紀。
如同一團散沙,風輕輕一吹,就散了。
以摧枯拉朽之勢力拿下御林軍後,我們集體坐在宮殿中發呆。
陸旗率先發出靈魂拷問:
「不是,造反這麼容易的嗎?」
「十三萬大軍啊,天還沒黑透,就打完了?」
「我感覺自己在做夢,十九,你打我一拳試試?」
「啊!」
陸旗慘叫一聲,捂著胸口滾落臺階。
顧十九看著自己的拳頭,眼睛逐漸放光:
「是真的。」
「破蠻,這一切都是真的!」
「你要當皇帝了破蠻!」
「啊哈哈哈哈哈,我要做宰相啦!」
19
慶元帝這一覺,睡得極沉。
他近來沉溺修仙,酷愛服用丹藥。
昨日他新用了一丸縹緲丹。
那丹無愧其名,用完後飄飄欲仙,如墜雲端。
他睜開眼,感覺自己應該還在夢中。
因為他看見那一張巨大的落地銅鏡前,站著一個身穿龍袍的人。
這人似乎很年輕。
身姿挺拔,雙腿修長。
整個人猶如一柄剛出鞘的利劍,散發著令人心悸的氣場。
龍袍穿在他身上,倒是比穿在自己身上要好看許多。
他撐著手坐起身。
聽到動靜,年輕人轉過身,朝他咧嘴一笑。
相貌俊美,雌雄莫辨。
如夏至日高懸的太陽,晃得人睜不開眼。
「你醒啦?」
「怎麼樣,我穿這龍袍好看不?」
慶元帝被他容光所震,竟順從地點了點頭:
「好看,比孤還要好看。」
我難為情地撓撓頭。
這慶元帝咋回事,我搶了他皇位,他還誇我好看。
怪讓人不好意思的。
等會兒還怎麼S他?
20
「孤不信!」
「不可能!」
「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我繼續撓頭:
「你冷靜點,我現在不S你。」
「十九說了,要在百官面前S你,才能立威。」
慶元帝抹一把臉,徑直走到床前躺下,將自己蒙進被窩裡。
「孤在做夢。」
「等夢醒了,一切都會好的。」
我有些同情他了。
一覺醒來,天下易主。
他可真是歷史上最慘的皇帝。
算了,我還要趕著去上朝呢,就讓他躺著吧。
昨天我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端了京中大軍的大本營。
朝中百官,卻被刻意隱瞞了這一消息。
所以今日,他們如往常般來上朝。
「聽說了嗎,昨日那秦破蠻真去春風樓跳舞了!」
「嘖,寡廉鮮恥,就她也配做將軍?」
「一個女人,就該在家相夫教子,秦家幾輩子忠義的名聲都被她敗完了!」
「幸虧陛下一直晾著她,不讓她上朝觐見,不然和這種女人同朝為官,我真是羞也羞S!」
這些朝廷大員,嘴挺碎的。
21
太監顫顫巍巍走上前,扯著公鴨嗓嘶吼:
「請新皇上朝!!!」
宰相謝玉成眉頭微蹙,不滿地掃老太監一眼:
「鄭公公年紀愈發大了,連上朝號令都能喊錯。」
老太監抬眸瞥他,飛快低下頭縮起脖子,像一隻寒風中的老鹌鹑。
我迎著晨光踏步而入,身上的五爪金龍在陽光照耀下熠熠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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