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哪怕是替身,我也甘願。」
我冰冷的目光看著他放肆地解開我的衣帶,自棄般地跪在我身前。
「師尊,求您不要這樣看著我,我隻不過想要您眼中也能看到我。」
少年眼角暈紅,薄唇似染了血般豔麗。
「愛我,師尊,徒兒求您愛我……」
我閉上眼,心中紛亂無比。
亂了……一切都亂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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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我,救我……」
少年眼裡的火光荒蕪,脆弱得幾乎要熄滅。
他滿手血汙用盡力氣將手向上伸,試圖抓住我的素白衣角。
「求求您,救……救我,我願做牛做馬,報答……」
真是可憐,無論如何都想活下去是嗎?
我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裡似有悲憫:「你瞧瞧你現在的模樣,你覺得自己還能活嗎?」
他的仙根被人活生生地抽了出來,全身的筋骨更是被一寸寸碾碎。
一定很痛吧?
可惜了,這種傷勢除非是神來了,否則誰都救不了他。
「我想活,求你,我想活。」
少年美麗的眼睛裡是一縷絕望又固執的光,那是掙扎著不屈也要活下去的光。
他的願望是多麼的懇切啊,他隻是想要活著啊……
我蹲下了身,未曾染過塵埃的衣袖輕輕擦拭著他被血汙遮擋住的臉。
「你叫什麼名字?」
我自認從不是個濫施好心的人,可今日這少年固執求生的模樣,卻讓我莫名有了一絲觸動。
一萬年了,我原以為我的心早已冷硬如鐵石。
「張……張青蓮。」
少年面上的血汙被一點點拭淨,露出了那張足以讓我動容的臉。
眼前的這張臉太熟悉了,竟與那人年少時的模樣一般無二。
這些年來我苦苦找尋的不就是這張臉嗎?
果然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張青蓮?」
我似笑非笑,就連名字都恰好和他相同。
冰冷的手指拂過他眼角的那顆悽絕的淚痣。
我記得,同樣的位置,那個人也一樣有。
「你可要記住你今天對我說的話。」
皓白的手腕劃出一道口子,金色的血液毫不客氣地抵在他幹裂的唇間。
「想活嗎?想恢復如初嗎?想的話就喝下去。」
他看著我,眼睛突然就燃起了更旺盛的火光。
少年蠕動著幹裂的唇,將我的傷口含在了嘴裡,我能感受到他的小舌在貪婪地舔舐著,像一匹餓壞的狼。
我眯起了眼睛,感受著他的貪婪,嘴角揚起一抹滿意的笑意:「對,就是這樣……」
我繼續蠱惑道:「喝吧,隻要你喝下去的足夠多,才能變成你的力量。」
喝下我的血後,他的身體內部骨骼很快就噼啪作響。
他的斷骨在重生,仙根在一點點重塑,額角的冷汗也不斷淌下。
粉身碎骨很痛,可斷骨重生難道就不痛嗎?
他終於悽厲地慘叫了一聲:「啊……」
「嚷什麼?」
「疼……我好疼……」
我冷酷地按住了他被抽出仙根的脊椎骨,他痛得面目扭曲,下意識地將我的手腕咬得更狠了。
我笑了,「疼就對了,就是要這樣疼,要知道你現在可是在和天爭命啊。」
我抬頭看向天空翻滾著無聲蔓延過來的黑色劫雲,冷斥一聲:「滾!」
我乃眾神之尊,不過是為了個少年逆天而已,這弱雞一般的天劫也敢來阻我?
我的一聲怒斥,讓劫雲害怕地抖了一下,它不敢猶豫半分,很快就自我消散了。
「您到底是誰?」
少年的嘴不曾松開,眼睛卻發亮地盯著我看。
「您這樣救我,會有事嗎?」
「你想多了。」
我淡淡道。
「我是仙,亦是神,萬劫不隕,除非我自己想S了,否則沒人能收我。」
2
少年一家被仇家滅門,而他也受到這般殘忍對待,若是我不曾出手,他絕對會悽慘至極地S去。
可他畢竟遇到了我啊。
這小子,有仙緣是不假,可他對自己也非常狠得下心。
明明傷口才剛愈合,隻要微微扯動就會崩裂開來,他卻毫不顧惜傷勢,固執地跪在我面前繼續求我。
「恩人,青蓮知道自己是得寸進尺,但青蓮身負血海深仇不得不報,求恩人教青蓮本事,隻要恩人肯答應,青蓮可以立下魂誓,永生永世奉恩人為主。」
「我需要你的魂做什麼?你看我像是需要僕人的樣子嗎?」
我一生縱橫天地,戰遍天地六極,除了那人,誰又曾有這個榮幸伴我身側?
這少年獻殷勤拍到馬蹄子上了,我作勢抬腳就要出屋子。
「恩人,別走……我還有東西可以和您交換……」
他不知S活地抱住了我的腿,我有些不耐煩了,「你還有什麼?」
話音剛落,少年就解去了衣裳,向我毫無保留地露出了他傷痕累累的身體。
有句該說不該說的,少年的這副身子線條流暢、骨骼完美,要不是上面傷痕累累的話,絕對是一副絕美的藝術品。
不過如今這副身子即便是傷痕密布,卻有一種凌虐的破碎感。
我眼光再高也不能否認,確實是挺讓人移不開眼的。
「恩人,青蓮還有這具年輕的身體。雖然它現在醜一點,但青蓮發誓,它幹淨得很,從來沒被別人得到過。」
他將脆弱斑駁的上半身伏在我膝頭,可憐地道:「隻要恩人可以收下青蓮,青蓮什麼都願意做。」
「真的什麼都願意為我做?」
我挑起他精致的下巴,眼角那一抹醉人的淚痣,真是熟悉極了。
他和那人真的太像了,同樣是這般少年時期,都出落得這般秀色無邊、引人垂涎。
意念一動,少年單薄的衣衫寸寸滑落,冰冷的手指曖昧地撫上他充斥斑駁傷痕的身體。
「這樣也可以嗎?」
他輕顫了一下,但很快就抬起頭看著我。
「隻要恩人想要,青蓮什麼都可以。」
從前的我對男色無半點興趣,也不曾真正開竅,那人即便是在我面前解盡羅裳,我也未曾側目過半分。
如今想來,我怕真是錯過太多了。
這令世人都為之傾倒的秀色,如何不能讓我停留多半刻呢?
少年將自己依託在我掌心,秀色也在我面前劇烈起伏。
這肌膚的溫度讓我若有所思。
原來除了酒,人的肌膚也可以是如此滾燙的,燙得我的心都有些發痒了。
看來我真是變了,竟然對這種事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我收回了手,绀青色的深瞳深深地看了一眼面色潮紅的少年。
「從今往後,你便喚我一聲師尊吧。」
念動了如何,心動了又如何?
欲望之於我而言,可有可無。
3
少年既聰慧又肯吃苦,再加上他本就擁有仙根,在我的教導下,他的修為一日千裡。
他這點倒是和那人頗為不同,那人不愛修習法術,整日隻愛靠在我肩膀上看日出日落。
「你沒有自保能力,教我如何能放心得下你?」
那人眉眼彎彎,笑意溫潤地看著我:「隻要元羲一直把我帶在身邊,這世間無人便可以傷到我。」
我輕嗤一聲:「我看你是離不開我半分了。」
那人微笑著頷首:「元羲知道就好。」
……
少年觀察入微,他察覺到我喜歡人間的飯食,便自學廚藝,每日堅持下廚為我做美食。
我日浴的那條泉水是雪山上獨有的,可他卻不知從何處知曉我喜熱不喜冷。他特意去尋了一條地火將它挪了過來。
如此一來,雪山的這條冷泉一年四季都不再寒冷了。
對於此事,他從不向我邀功,也絕口不提他為了引來這條地火SS了多少條火獸,身上又落了多少傷。
那人同他相比,顯然是他比較吃苦耐勞些。易地而處,那人哪怕是隻破了一點皮,都會立刻委屈地找我討安慰,嬌氣得很。
他確實是一個好徒弟,不過才幾個月的功夫,他就已經可以妥帖地安排我所有的一切,甚至可以說是比我自己還了解我。
很多時候我不需要張口,隻需一個眼神,他便知道我想要什麼。
我平生愛好不多,飲酒算得上是一個,少年就經常被我指使到人間去買酒。
我不是個愛挑剔的,沒有西鳳、桑落這般的美酒,人間粗制的黃酒也可以入口。
從前那人也為我釀了許多美酒,但無論是什麼東西,都經不起歲月裡被我一瓶又一瓶地消磨。
無人再添新酒,酒窖自然變得空空如也。
許是在喝完最後一口酒時,我才依稀記起來,那人已經離去很久了。
「飲酒配雪景方為最佳。」
那人笑著將琥珀色的酒液送到我嘴邊:「元羲,嘗嘗看好不好喝?」
……
雪峰終年落雪,皑皑的白雪無邊無際,沒有盡時,也沒有終點。
亙古的寂寞不過是,那人已經不在了,我的耳畔再也聽不到那人明朗的笑聲。
青蓮找到我時,我正醉醺醺地倚在雪臺上,墨一般的長發垂肩如瀑,我像個木頭人一樣望著這雪景怔怔地發呆。
「師尊,您嘗嘗青蓮釀的酒。」
他跪在我身前,將盛著琥珀色的酒液喂到了我嘴邊。
鼻尖是馥鬱芳香,眼前是他俊雅的面容,我看著他,恍惚間似那人來了。
我笑了,笑容似冰雪消融。
「青蓮,你又釀新酒了?」
紅唇輕啟,就著他小心翼翼的手,我慢慢飲盡這一杯。
確實是我從未喝過的新滋味。
「好喝。」
得了這聲誇贊,少年的眼睛一下子變得極亮。
「真的嗎師尊,那我以後天天給你釀酒好不……好?」
「唔……」
那個「好」字被我以吻封緘。
「好。」
我終究是答應了他。
掌下是少年清瘦又溫潤的身軀,少年那微微顫動的舌尖偏偏羞怯得緊,咬住它以後就不敢再躲了,鼻息間糾纏著的是如火的熱意。
「青蓮,你喜歡師尊嗎?」
他看著我,目光湿潤又依戀,眼裡是深深的痴迷。
「我喜歡師尊,很喜歡……很喜歡……」
真是不知S活又愚蠢的愛意啊……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古怪的笑意。
「乖孩子,別這樣看著我,把眼睛閉上好嗎?」
飛雪漫天,石臺冰冷,身下是罕見的白狼王毛制成的毛毯。
歲月如此漫長,我終於感到了孤寂。
與他結這段因果吧,這是我唯一能給他的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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