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整天胡搞亂搞,我勸她潔身自好。
她卻引以為傲地說:「誰讓我太有魅力了,男人都喜歡我呢。」
更沒想到她的魅力竟然還用到了我老公身上。
我把他們堵在了臥室,卻被他們用枕頭悶S了。
再睜眼,我回到了被悶S的前一天。
「喬醫生,急診那邊送來一個肛腸異物的女士,急需手術!」
我聞聲快速跑過去,意料之中地看到了躺在病床上驢嚎的我的親姐姐喬藝珊。
這次,我果斷地掏出手機給我姐夫打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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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喬藝珊被推進急診手術室時已經疼得直打滾了。
卻還不忘拽著我的手命令我:「別讓你姐夫知道這件事,聽到沒有?」
怔怔地看著眼前熟悉的一幕,我沒有了前世的心疼和慌亂,隻有滿腔的恨意無處發泄。
喬藝珊見我不回應,立刻急了,手指甲幾乎都要扣到我的肉裡了。
我被疼得回了神,反手一巴掌打掉了她的手,震驚又憤怒地說:「不告訴他?難道這不是我姐夫幹的好事?」
我突然受驚般捂住了嘴:「難道你在外面偷情了?那男人呢?敢做不敢當了,是嗎?」
我姐忍著疼,連忙擺手:「別胡說,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我把眼睛瞪得更大更圓:「沒有其他男人?姐,我真沒看出來你這麼有本事。
「那要不我給爸媽也打個電話,讓他們都看看他們最驕傲最有魅力的女兒,還又更厲害的一面呢。」
本來就疼得面色慘白的喬藝珊,此時更是被我的話懟得最後一絲血色都消失了。
她還想起身過來打我,卻奈何她肛腸裡的大家伙不允許她大幅度動作。
她吃痛地低吼:「S丫頭!你等我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沒再理她,隻是對身邊的麻醉師低聲說:「開始麻醉吧。」
然後兩名護士合力按住她,才讓麻醉醫生順利打了麻醉。
歷經了半個小時,我終於取出了一個家用手電筒。
取出來時它還在一閃一閃地發著光,可能有點受潮了。
下一秒,我用力地甩了甩頭,我都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因為喬藝珊是全身麻醉,所以即使手術結束了,她是依然處於昏迷狀態。
而根據上輩子的記憶,我姐夫趙懷仁此時正在隔壁市出差。
他趕回來至少也需要兩個小時,到時候我姐姐正好也該醒過來了。
等待期間,我一直守在我姐喬藝珊的病床前。
看著她還讓我有七分相似的臉,心底的痛瞬間蔓延到全身。
前世,我把她和我老公李清海堵在我家臥室的那一幕還浮現在眼前。
我那天本來是要和同事倒班的,可她半路變卦,我隻好從醫院回了家。
我姐姐對於我發現他們的奸情表現得毫不在意,甚至有些得意:「好妹妹,人家都說小姨子是姐夫的半個屁股,那我這大姨子陪陪妹夫也合情合理啊。」
李清海摟著喬藝珊的手絲毫沒有放松,一臉餍足。
「誰讓你姐姐比你會勾人呢,把我的魂都勾走了。」
我被兩個渣男賤女氣得發了瘋,拿起放在門後的棒球棍就朝他們打了過去。
可我雙拳難敵四手。
李清海一手護住了喬藝珊,一手來搶我手裡的棒球棍。
被護在身下的喬藝珊趁機鑽了出來,揪著我的頭發就往床上扔。
我倒了下去,被她騎在了身上。
我眼睜睜地看著他們一起把枕頭和被子都壓在了我的臉上,用盡了全力。
即使到現在,我依然能清晰地感覺到那種無助的窒息感。
所以重活一世,我要親手將害過我的人都送進地獄。
2
凌晨三點左右,病床上的喬藝珊逐漸蘇醒。
兩個眼珠子轉了一圈,沒有看到我姐夫和爸媽,瞬間松了一口氣。
然後看著守在一旁的我,聲音低沉地開口:「你真是嚇S我了,我以為你真給你姐夫打電話了呢。」
她話音剛落,我就著急地叫著:「那怎麼辦啊?姐,我沒騙你,在進手術室之前我就已經給姐夫打了電話了。」
我低頭又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嘴角抑制不住地輕輕一挑:「估計這時候他都快到了吧。」
我姐突然也笑出了聲:「既然打都打了,我正好看看他舍不舍得丟下那小狐狸精趕回來看我。」
聞言我身體一僵,好像她話裡有話。
我試探地問出口:「什麼小狐狸精?」
她動了動有些恢復知覺的手,重新閉上了眼睛:
「你以為你姐夫是什麼好東西,他早就在隔壁市養了個狐狸精,每次說去出差,不過就是去陪那個賤人了。」
我在心底暗笑:【真是魚找魚,蝦找蝦,烏龜找王八,一個被窩睡不出兩種人啊,兩人各玩各的,各出各的軌,真是玩得開啊。】
但我還是痛心疾首地一拳捶了在床沿上,咬牙切齒地罵:「不論男女,隻要背叛家庭出軌,都該被千刀萬剐。」
她在聽到我的咒罵時,明顯眼神都開始躲閃了。
我突然話鋒一轉,好奇地向前靠了靠:「姐,說真的,我在肛腸科幹了這麼多年,遇到了好多取異物,一直好奇你們都是怎麼弄進去的?」
聽到我的疑問,我姐蒼白的臉瞬間漲紅了起來。
「你怎麼那麼八卦,要是好奇就自己試試去。」
我姐徹底扭過頭不再看我,隻是嚷嚷著問我她什麼時候才能出院。
「東西也取出來了,我也不疼了,什麼時候能出院呢?」
「現在大半夜的,你再睡一覺,等天亮了就能回家了,這兩天注意飲食清淡,別做劇烈運動。」
我姐大驚:「啥叫劇烈運動?哪有那麼邪乎,你們醫生就會嚇唬人。」
我知道她為什麼這麼著急,所以也不再跟她多說,畢竟明天晚上她還得去跟李清海激情碰撞呢。
「姐,我就是告訴你這些注意事項,聽不聽就由你了。」
我有些不耐煩地站起身要走:「你睡覺吧,我還得去值班。」
我剛起身,房門就被推開了。
可來的人卻不是我姐夫。
3
我老公李清海推門而入的那一刻,正好與我四目相對。
看到他那張讓我愛了五年的臉,我胃裡頓時翻江倒海的惡心。
我極力克制自己,壓下滿腔的怒意,不解地問他:「大半夜的,你怎麼來了?」
他舉了舉手裡拎著的保溫盒,笑得虛偽至極:「我怕你半夜會餓,來給你送點東西,看你沒在值班室,就去了護士臺,她們告訴我你在這。」
說完,他就小碎步地走了進來。
徑直走到了病床上,看著我姐虛弱的樣子關切地問道:「姐,你這是怎麼了?」
我姐沒說話,隻是狠狠地剜了李清海一眼,又別過去了頭。
李清海也沒有再多問,隻是把保溫盒放在了桌子上打開,然後伸手要來拉我。
我微微側身,不著痕跡地躲開他的手:
「你從來都沒給我送過飯,今天是抽哪門子風?是不是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兒,心虛了啊?」
李清海似乎被我一下子戳破了心底的那點小九九,立即面紅耳赤地反駁:
「你這人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我給你送飯還送出錯來了?愛吃不吃,不吃給姐吃。」
說著,他就端著保溫盒坐到了病床邊。
直到這時我才恍然大悟,他這哪是給我送飯啊,明明是來探望病號的。
不對,我姐從來到醫院就一直沒跟外界聯系過,李清海又怎麼知道我姐住院了呢?
除非……他在我姐來醫院之前就知道這件事。
我合理懷疑這個手電筒是今晚他們趁我值班,李清海幹的缺德事兒。
我身側的拳頭被我攥得咯吱作響。
狗男女,不僅敢偷情,花樣還不少。
我一把搶過了李清海手裡的保溫盒,聲音冰冷到了極點:「她剛剛從肛腸裡取出來那麼大個手電筒,不適合吃這麼油膩的東西。
「我先去值班了,你跟姐說兩句話也回家吧,大半夜的,真夠能折騰的。」
撂下這兩句話,我就轉身走出了病房。
然後連盒帶飯一起扔進了垃圾桶裡。
我站門外,把腳步踏得聲音越來越輕。
果然,他們這一對蠢貨真的以為我已經走遠了,開始肆無忌憚地講話。
我姐氣急敗壞地小聲嚷嚷:「都踏馬怪你!非要玩刺激,這下疼S我了。」
我老公:「對,對,對,都是我不好,明天我好好補償你,還給你準備了驚喜。」
我姐恬不知恥地笑了:「最好是驚喜,別是驚嚇就行了。」
然後就是他們兩個人齊齊的浪笑聲。
站在門口的我,快要把後槽牙都要碎了。
明天我要替同事值班,他們今天就已經商量好了該怎麼玩了。
那我既然知道了,就也來幫他們助助興。
4
第二天一早,我姐就急匆匆地出了院。
我說等我早上查完房就下夜班了,到時候送她回去,她都等不及。
估計她也要為今晚的激情碰撞做些準備吧。
我下班回到家,家裡空空蕩蕩的。
李清海已經去上班了。
環視了一圈我們一起生活了五年的房子,各個角落都還有我們幸福身影。
不知道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的心。
而且他找誰不好,偏偏要和我親姐姐搞到一起。
他明知道從小我姐就看不起我,處處都要比過我。
現在她連我的老公都搶走了,心裡一定得意極了吧。
淚水瞬間迷糊了雙眼。
透過水霧,我看到了牆上大幅的結婚照。
照片裡李清海笑得十分憨厚。
而我當初也就是看上了他這個優點,才執意嫁給了他。
放在上輩子,打S我也不會相信他會出軌,還是用這種方式出軌的。
可真S一次,我不得不信了。
胸口像堵了一塊千斤重的石頭,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我拿著剛才在路上買好的針孔攝像頭和 502 膠水走進了臥室。
在臥室的四個角都安裝了攝像頭,要確保全方位無S角地全程錄像。
然後將抽屜裡的潤滑液倒掉,把 502 膠水倒了進去。
今天是五月二十日,是小年輕們的情人節。
他有他的 520,我有我的 502。
不是很甜,但是很黏。
一切準備就緒後,我正式打開了攝像頭。
這張床我也不想再碰了。
直接去酒店開了間房睡了一覺。
直到被噩夢驚醒,我發現已經是晚上六點了。
距離上輩子我把他們捉奸在床還有三個小時。
我已經和同事提前說好了不倒班了,所以我也不著急。
先好好衝了個熱水澡,又叫了餐。
我打開了手機監控,邊看邊吃。
才看了幾分鍾,我就已經要被他們的花樣惡心吐了。
我忍著惡心全程觀摩。
李清海趴在地上,活像一個小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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